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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坛子才行。”
李将军闻得此话,不由哈哈大笑了一声到:“几坛子也是有的,只要喜欢喝,几十条也能凑齐了。”
对方一听,不由得手舞足蹈了起来,一边跳着一边高声叫道:“好好好,多谢将军如此美意,俺就多喝几坛子,咱们来个不醉无归如何。”
此话方才一出口,前边的雷将军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扭过头来面色铁青的瞪了他一眼道:“不可胡言乱语,岂不闻贪杯误事,史不绝书么?要是出了差池,是你担待还是本将军担待。”
这话说的口气便是挺重的了,那名汉军水师将军遭此当头棒喝,猛地回过神来,不由将身子一缩,默不作声,不敢再开口言语了。
麾下的水师将士见到将军发怒,也是觉得此事只怕是要黄了,应天水师舰队允许安排的这顿酒席只怕是吃不上了。
汉军水师将士今日拼杀了大半天,实在是有些腹中饥饿,不过没有想到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会如此行事,毕竟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能够先吃一顿饱饭自然也是极为不错的事情,可是眼下见得将军的这般态度,只怕这件事要个搅黄了。
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也不是不愿意让麾下的水师将士饱餐一顿,只是方才那名将官实在是闹得太肆无忌惮了,似乎根本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所以这名水师将军方才有此呵斥。
不过斥责了这名水师将官一顿之后,雷将军见得自己麾下的将士一派沉默,心中知道事情可能坏了,自己为了挣一个面子,无端惹得麾下将士的怨恨了。
心下正在寻思补救的办法,没有想到汉军水师将军开口言语道:“将军不必斥责属下,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若是留下嫌隙,反而不美。不如今日就由我李将军做东主,好好的麾下的水师将士们吃上一顿好的,不管如何,袍泽兄弟们只怕也是大半天未近水米了吧!本将军略备薄酒,虽无好酒好肉,不过让诸位吃饱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将军以为如何?”
听得李将军亲自出来说情,雷将军自是不便峻拒,而且这番话也刚好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心里原本便是不愿得罪麾下的水师将士,如此一来,倒也是正中下怀了。
“李将军都开口了,雷某人能不给这个面子么,将军此话倒也不错,今日我等麾下的水师将士确实水米未进,将军既然如此慷慨,又复安排周全了,本将军和麾下的水师将士也就唯有腆这脸皮叨扰一顿了。”雷将军借坡下驴,慢条斯理的缓缓言来。
听得雷将军有此一言,自是允诺了此事,麾下知道这下可以美美的饱餐一顿,自然是欢声雷动。
麾下的汉军水师水师将士今日杀伐了半天,也抵御了半天,依旧毫无出路,突破不了应天水师舰队的重围。
命都快要保住住了,自然也就没人估计饮食,另外战船上备用的事粮有限,也早就消耗了一空,很多将士不过不得忍饥挨饿,手持着刀兵守卫战船。
毕竟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的冲锋杀伐极为厉害,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将士千方百计的设法拦截,方才没有让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攻破防线攻陷战船。
忍饥挨饿,饥肠辘辘,还要奋力防御的滋味只是不好受,眼下听得将军允许饱餐一顿,水师将士自是人人称庆。
庙堂卷 第六十一章 冰释前嫌
鏖战半日,水米未进,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中颇有些饿的饥肠辘辘,险些都要发昏过去了。
本来以为将军若是不允,只怕今日还要挨上半天饿,幸而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安排周到,仗义执言,总算是说服了雷将军,同意让麾下的将士在汉军水师舰队中吃顿便饭了。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全都明白,此番跟着水师将军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中去,只怕之后唯有听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的命令了。心下虽是有些忧心前途如何,不过见得这名水师将军颇为可亲,想来驭下极宽,倒是一个可以投靠的好头目。
更听得这名应天水师将军维护了那名汉军水师舰队的那名嗜酒如命的水师将官,自是觉得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有情有义,照此看来这名水师将军对待下属定然是极为宽厚,投到其人麾下,往后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
“将军说的是,此番我等要是能够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的里头,大家伙可都是兄弟了,既然是兄弟,那又何必客气,叨扰一顿又有何妨。”一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高声叫道。
“没错,此话说的在理,将军也已然同意了,不如我等就在水师将士好好的吃一顿,今日大战了许久,我等军中弟兄也都有些乏力了。”另外一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接腔说道。
其他的水师将士也是纷纷响应,都开口说此番苦斗了许久,一定要先饱餐一顿。
汉军水师舰队的雷将军听得麾下的将士倶是心有此意,心中明白方才幸好接着李将军给的台阶下了,暗自庆幸极早见机行事,若是刚才不肯借坡下驴的话,只怕麾下的水师将士俱要群起而反对自己,如此一来,只怕事情可就麻烦了。
非但要在应天水师舰队的李新将军丢人,而且今日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若是在此刻出了这么一个绝大的纰漏,势必会给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留下一个带兵无方的恶劣印象,如此一来日后想要在军中辗转升迁势必就有些麻烦了。要是让投诚归顺过去的应天水师将领觉得自己领导无方,不宜带兵的话,日后只怕会在应天水师舰队中窝囊一辈子了。
心下有此想法,自是庆幸不已,便对着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拉扯这嗓子喊道:“诸位将士说的是,不过本将军其实那般不近情理之人,兄弟们在战场上辛苦拼杀,战事有是如此之激烈,本将军岂能忍心让麾下的水师将士官兵饿着肚子,既然李将军都安排妥当了,此等盛情岂可推却,将士们不妨放开肚皮,好好地吃上一顿,不过有一点要小心在意,千万不可贪杯误事,若是那位将士贪杯过甚发酒疯,惹恼了军中的其他弟兄,被人责打,可不必来寻我。除此之外,余事本将军都可为你等居中说项,主持公道。”
听闻水师舰队的雷将军这般说法,汉军水师舰队的倶是明白这番话是针对那名好酒贪杯的酒坛子将军而言的,虽然不是公报私仇,不过也可见方才那名水师将士的那番口无遮拦的无心之言,显然在将军心中留下的一丝芥蒂,是故将军方才会有此一言。
麾下将士自是哄堂大笑,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将军想要取笑一个人,自当附和一二。更何况拿名汉军水师舰队的酒坛子将官的言行确实容易惹人开怀一笑。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们一下,甲板上的应天水师将士也受到了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闻得此言,哈哈一下,心中对于这名颇有些小肚鸡肠的雷将军自然是毫无办法,便对着应天水师舰队的雷将军开口言语道;“此事倒寻常,将军和麾下将士既然都以投诚归顺到我应天水师舰队中来,日后我等正是不必相互征战杀伐,此事对于两军的这些水师将士自是美事,能够和昔日你死我活的争着要杀伐自己的对手一笑泯灭恩仇,这是何等的快事,快事在前头,一顿好酒好肉又能如何,我等战船的袍泽弟兄就算顷尽所有,和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将士弟兄们谋那一夕之欢,也是自无不可。除此之外,也别无甚么要紧的事情,还请雷将军和麾下水师将官随我一道入席如何?”
雷将军听得应天水师舰队的李新将军有此一言,自然不敢怠慢,连声回复道:“岂敢岂敢,将军这等盛情高义,我等自是盛情难却,就从了将军,今日就在将军帐下叨扰一顿,日后若是有幸,将军可一定要赴兄弟的宴请。”
李新将军听得对方有此一言,自是颔首应诺道:“这是自然,只要将军日后飞笺相招,只是李某能够赶去,定然会赶去赴宴。”
雷将军闻言,哈哈一笑道:“李将军自是信人,既出此言,雷某何敢信不过,此番就先搅扰了,日后定当奉还。”
“既然同是军中的袍泽弟兄,雷将军的这话可就有些见外了,兄弟间的游宴之事,有何必谈甚么奉还不奉还的,谈了岂非伤感情。”李将军笑呵呵的看似无意的回了一句。
雷将军不明白李新将军的这句话到底是甚么意思,唯有讪讪的对着跟前的李将军开口说道:“不过是礼尚往来的应酬,正如李将军所言,绝非酬还之事,一时口快,将军幸勿见怪。”
应天水师舰队的李将军闻得此言,又见他这番诚惶诚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