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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在其次,要是冲犯了对方水师将军,说不定对方一怒之下,不肯放过自己的这番言辞,大事可就要毁在自己的这句话上头了。
心念及此,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自是不免有些惴惴不安,生怕今日一番无端的言辞便要惹火烧身了。
“哈哈,将军麾下将士真是爽快,在下倒是颇为欣赏。想来将军麾下的这名将官酒量似海,若是如此,帐下也颇有几名酒量颇豪的将官,不如让他们痛快的对饮一番,以尽宾主之欢。”
方才口无遮拦的说错了话,深恐冒犯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闻得此言,自是心中一宽,觉得今日之事倒也并无可畏了。
毕竟对方将军哈哈一笑这一下,已然算是不把此事放在心上,跟何况更是这等欣喜的表态,丝毫没有着恼。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些水师将官心里头悬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他心里头明白今日之事已然无足惧怕了,应天水师将军真有招降纳叛之心,而请自己喝酒,更是说明已然将自己视作军中袍泽弟兄看待了。
不过这名水师将官总算是学乖了,明白还有将军在跟前,不能擅自搭话,就算没有惹恼了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军,要是激怒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只怕也是一件难以言喻的坏事,虽说此番投诚归顺到了应天水师舰队中去,日后的归属上司是何人眼下尚且不知。不过若是不幸,日后的顶头上司依旧是跟前的这名汉军水师将军,在他的管辖之下,若是将军记仇,老给自己穿小鞋,只怕日后是一点也没有办法,发迹无望了。
想到此事,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是默声不想的,只是将眼睛投望着身前不远处水师将军,眼色中颇有愧疚之意,似乎在求肯将军原谅自己方才口无遮拦的开口乱说话。
汉军水师将军的将军方才听闻此人在自己跟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说话之间,胡乱搭话,心下自是有些着恼。本来想要板着脸对着此人呵斥几声的,可是没有想到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宽宏大量,居然将此事轻轻松松的放了过去。
如此一场极有可能因为一句话不慎而引起的祸事,眼下看来已然让对方一句话便消弭掉了。心中自是有些感激,自然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此番招降纳叛的诚意极为感动,毕竟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眼下对位忧心之事,还是不知道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会否设下了什么计谋,若是有何计谋的话,此番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之事无疑是个陷阱,要是落入了这个陷阱,只怕就会成为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兵牟将士色砧板上的鱼肉,身不由己,任人宰割。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眼下觉得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既然是胜意拳拳,盛情可感,眼下看起来也便峻拒。
跟何况方才回首望后面的这些水师将士之时,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发现麾下的水师将士,也是面露菜色。今日鏖战了半天,麾下将士滴米未进,只怕早已饥肠辘辘了,不过大江之上,被对方围困隔绝,补给困难,毫无办法。
水师将军觉得自己也要为麾下将士考虑一下,若是此番不允许麾下的水师将士饮宴一番,只怕会引起底下将士的不满和怨訾,这可是极为可怕的事情,想当年力匹万夫的三国英雄张翼德便是死在怨恨他的麾下将士手中。
前车之鉴,不可不小心从事,以免重蹈覆辙。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里头有此想法,也就觉得不必责罚那名方才口无遮拦将官了,毕竟今日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若是做出一些刑责属下的举动了,只怕极为不妥,毕竟对方水师将军和将官都在旁边看着,日后同殿为臣,倶是军中的袍泽弟兄,若是此番在这些人心目中落下一个苛责属下的印象,倒也大为不妙。
刑则杀伐,自然大煞风景之事,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然能够明白此时不宜为之,眼下对于麾下的这些水师将士的过错,还是要放过一马,若是过于苛责,不是么好事,引动麾下水师将士的人心向背,不肯听从自己的号令,当此之时,最是危急。
水师将军心里头明白眼下合适张一只眼闭一只眼来的好一些。
更何况,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一人放过了出口莽撞的麾下将士,此事倒也寻常。
毕竟能够得到应天水师舰队将军的谅解,今日领着战船上的麾下水师将士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之事一点也不麻烦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然明白这一点。
“将军真人仁心仁术,令人感佩。”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对着汉军水师将军拱拱手说道。
“将军言重了,此乃寻常之事,何足挂齿。”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回应了一句道。
闻得此言,汉军水师将军本便转过头来对着方才说话的水师将士呵斥了一声到:“听到没有,既然将军都已然宽宏大量的放过了你,我有岂能在大庭广众面前责罚于你,今日乃是你的运气,还不过来谢谢将军。”
麾下的水师将官听到这番训话,自然也不敢怠慢,随即跑到了前头,对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开口言语道:“多谢将军宽宏大量,不计较属下的过失。”
听得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以属下自居,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自是掀髯大乐道:“好说,好说,既然同是军中袍泽了,倒也不必如此多礼,今日之后你我倶是兄弟相称,日后更是可能熟不拘礼,自是不必如此客气。”
汉军水师舰队的那名酒坛子将官闻得此言,诺诺连声的应答道:“将军所言,自是大为有理,不过眼下尊卑有别,礼不可废,还请将军先受我一拜,感谢将军不计较属下今日的过失。”
说着,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便迅速趴在地上,给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军郑重其事的磕了一个头。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没有想到此人会突然来这一套,不由微微一怔,继而很快便会意了过来,随即便要上前去扶起那名跪在跟前不远处的汉军水师将官。
庙堂卷 第六十章 怀柔克敌
不过身边的那名紧随其后的智囊将士却在身后拉了他一下,这一下拉扯,使得李将军顿时明白了麾下将士的意思,眼下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刚刚投诚归顺过来,鱼龙混杂,不知底细者数不胜数,远不是跟这些将士接触的时候,若是有人心怀不轨,特意接近,倒也不得不妨。
心念如此一转,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便停住了脚步,只是开口吩咐到:“不必多礼了,你速速回到队列中去好了,等下开列酒席之时,可要先痛饮三杯。”
这句话倒是说道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的心里头去了,把他肚子里头的酒虫子也给诱引了起来,便大声喧哗到:“莫说新痛饮三杯,就是三十杯也是毫无问题。”
此言一出,甲板上的两军将士不由轰然大笑了出来,一时之间,倒也溶溶泄泄。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等到将士们笑过一阵,便上前几步携着汉军水师将军的手说道:“日后我等倶是兄弟了,敢问将军如何称唿。”
汉军水师将军微微一笑道:“免贵姓雷,不知将军又如何称呼。”
“先古圣人老子是先祖列宗,单字是一个新字。”应天水师将军也笑着应了一句道。
“原来是鼎鼎大名、战无不胜的李新将军,失敬失敬,真是不打不相识,今日鄙人跟将军见面,方才知道将军除却英雄了得之外,更是宽厚仁慈。实在是令人感佩!”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开口言语道。
“哪里哪里,只是些许微名,不意居然传到了将军的耳内,提起来还让人觉得有些惭愧。说起战功赫赫来,只怕还要推如雷贯耳,声名达于天下的天下第一水师舰队中的汉军水师将军了。”
汉军水师将军连忙摆手说道:“将军说笑了,今日我等被应天水师将的战船围困此间,丝毫没有办法突围出去,若是说汉军水师舰队乃是天下第一水师,能够击败汉军水师的应天水师岂非都是天兵天将不成。要是再说什么汉军水师纵横天下,无人可御的话语,只怕天下人都会耻笑我等。”
“雷将军过谦了,天下谁人不是汉军水师强大无匹,今日我等能够战胜,也不过是一时的侥幸而已,将军既是汉军水师舰队的宿将,想来定然是韬略纯熟,颇有过人之处。以后还望将军不啻赐教。”口中这般说法,应天水师舰队的李将军便恭着身子给对方深深的施了一礼。
见到战败了自己的应天水师的李将军反而给自己行礼,刚刚投诚归顺过来的应天水师舰队的雷将军觉得有些手足无措,这等事体还真是没有遇到过,他没有想到此番情势危殆之下,唯有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