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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兵力将贵军一举歼灭,所以将军和将军麾下的水师将士此番投诚归顺到我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麾下,自是要手脚麻利一些,若是晚了,只怕到时候总攻一开始,即便我等遵照和议不会对着将军战船上的麾下部众出手,其他的应天水师战船上的将军可就说不准了,大战之下,各自争功,到时候玉石俱焚,我等也是并无办法,故而将军此番回去,一定让麾下的水师将士尽速归顺过来,要是晚了,可就糟糕了。”
应天水师舰队的这么水师将士的言辞说的汉军水师将军颇有些心惊肉跳的,他心里头明白这么水师将士对着自己说出这番话语来,自是想要令自己和自己麾下的水师将士尽速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至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是否真的吩咐下来要发动总攻,眼下还是有些不大清楚的,不过对于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这番言辞的威力已然不下以一个惊雷了。
眼下的自己麾下战船上的将士的士气兵力,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无不了然于胸,他心里头明白眼下自己麾下的那些水师将士的战力简直是不堪一击,军实在不是对方水师舰队如此强盛的兵力的和战力的对手,情势极为危殆,要是不听从这名水师舰队的将士的言辞投诚归顺过去到应天水师舰队的话,只怕真的是毫无办法了。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里有此想法,头上自是汗涔涔的,觉得事不宜迟,应当当机立断,否则的话,要是自己回到船上晚了,领着麾下水师舰队的将士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的时候有些晚了,只怕一失足成千古恨,连自家的性命都有可能会保不住。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军心里头有此想法,便对着应天水师舰队的那名水师将士拱拱手说道:“此番谨受教了,鄙人回去之后必然尽速带着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前来此地,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
应天水师舰队的那名水师将士闻得此言,便对着这名汉军水师将军开口言语道:“将军果然是识时务的俊杰人物,此番回去之后,定然可以带回麾下的水师将士投诚归顺到我军中来,今日战事一了,我们将军定然让摆酒设宴为将军和将军麾下的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接风洗尘,略尽地主之谊。”
“接风洗尘倒是不必,不管如何,我等从汉军水师舰队中叛逃出来,投诚归顺到贵军中,总有些将士心下可能未必以及迈的过去这个坎,要是再酒宴上蓄意借酒闹事,只怕对于双方都有所不便,心意我等自是心领了,设下酒宴款待也就不必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压低了声音言语道。
这时候本来在一旁不赞一词的汉军水师将军突然插嘴说道:“这如何使得,随说我们应天舰队的将军可能没有你们汉军水师舰队中的将军来的阔气,可是一顿酒席还是请的起的,何况今日你等投诚归顺到本将军麾下,也算是看得起本将军,本将军焉能无所表示,这顿酒席哪怕是三天的流水席,本将军也是请定了。”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不曾想到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有此一言,心下不免有些欣喜,觉得应天水师将领倒也实诚,不似自己在汉军水师军中似的,每日倶是勾心斗角,军中的将军大多是反目成仇,平素虽也是在一块喝酒吃肉,却都是场面上的应酬。实在贿赂公行,卖官鬻爵,甚至可以说是政以贿成,几番能够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顺遂心意的过几天不必处处提防的安稳日子,倒也是不失为美事一桩。
有此想法,不免亦然的心热,便对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兜头一揖道:“多谢如此美意,倒是后定然回来领受。今日情势紧急,我也不便多呆此地,将军若是能够信任我等的话,就请将军就此放我等归去,好将麾下的将士们稍事整顿,继而并一同前来归顺将军。”
汉军水师将军闻得此言,便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走到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面前,继而对着此人略微一扶道:“将军既然有此一言,本将军又有何不放心的,何况君子一诺,重于千金,想来将军也是极为吝惜自己的名声。决不至于那这等事体肆意胡闹。”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见得对方允诺了此事,自然极为高兴的言语道:“得将军如此之信任,岂敢有负将军所托,此番归去之后,必将即刻号令麾下的水师将士,令其迅速到了我的跟前,随后便领着战船上的将士归顺将军。”
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扬,闻者无不动容,就连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也有些动情的说道:“将军真是爽快人,此番若是事成,日后本将军跟吴国公上表之时,势必好好的给将军你述上一笔,也好让吴国公知道此番将军是出过一番大力的,必然会对将军有所酬报。”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连忙摆手说道:“吴国公的酬报本将军哪里敢当,今日能够投诚归顺到吴国公麾下的将军手下,已然是某此生的一大幸事了,其他的事情眼下也是不敢想望的,以免有人说我得陇望蜀,徒惹物议。”
关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提到了这一点,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是毫无其他想法,心里头还以为这名汉军水师将军虽不是个正人,不过有时候倒也颇有任侠之气,不免对于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生好感。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听不出来这名水师将军的弦外之音,不代表在场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全都不明白,刚才汉军水师将军从椅子上站起身子的时候,应天水师舰队中的好几名将士已然贴身护卫到了应天水师将军身边,对于这些汉军水师将士而言,保护将军的安全自然是重中之重,所以汉军水师将军方才所言的话语虽是话语不高,却也分明如何,自然其中也包括那名汉军水师将军视之为智囊,倚之为左右手的水师将士。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军的话语到了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耳中便是别有一番意味了,此人觉得这名汉军水师将军不得不如此言语,对于这名汉军水师将军而言,非是不愿居功,大抵是刚刚叛降过来,为了避嫌,也为了免得挤占了原本汉军水师舰队的兵士的军功机会,方才会有此表示。
不过即令是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有此表示,已然是一件大为不容易的事情了,应天水师舰队的那名水师将士闻得此言,心里头自觉不便苛责此人,毕竟日后便是军中袍泽,若是此时揭穿了这名水师将军的用意,只怕也不是一件好事情,必然落下嫌隙,结下梁子。
和君子相争容易,和小人结仇便是万万要小心,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便对着汉军水师将军开口言语道:“将军有此宏愿,何惧此事不成,我们将军也会于此勒令管束麾下的水师将士,不会贸然对着将军麾下的水师战船发动攻击,直到将军将一应事体悉数安排妥当,带着麾下的水师将士投诚归顺我应天水师舰队之后,才会下令麾下的水师舰队的战船对汉军水师其余战船发动攻击。”
庙堂卷 第四十八章 挟敌自重
听闻了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士有此言语,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里头明白,这名水师将士实在是有些可怕,居然安排如此周详,要是自己领兵带着麾下的战船投诚归顺了应天水师舰队中去,必然会让其他的水师战船上的将军将士发现,如此一来,事情便成了定局,其他的汉军水师战船上的将士便会将自己麾下的那艘船上的将士视作寇仇一般,人人得而诛之。如此一来,可就真的没有任何的退路了。
这般想来,心下不免有些踌躇,可是转念一想便觉得此事倒也寻常,既然眼下情势如此危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已然不容自己再有犹豫,那也唯有不在犹豫,狠下心里一条道走到黑,归顺了应天水师,便可藉此保住自家性命和麾下战船上的一干将士性命,总是胜过大战爆发之后,兵力不敷的麾下将士跟如此强势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对敌,如此一来便会白白的丧失性命。
两害相权取其轻,无论如何,还是保住性命要紧,名节固然重要,不过成王败寇,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要是此番于此地败坏了名声,也不是无可补救的事情,日后慢慢的总是有办法的。
可是若是丢弃了性命,只怕日后就一点办法都没有用了。性命都保不住了,有了办法又有何用。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里头想明白的这件事情,便对着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士微微一笑,继而开口言语言语道:“多谢小兄弟提点,这一点本将军自会牢记在心,此番回去之后,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