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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人心,拯此危局。老弟这番金玉良言,兄弟无不从命。”应天水师将领显然领悟到了此时的当务之急是先行救助麾下将士性命,便连声附和道。
“将军身负创伤,行动多有不便,兄弟我便放肆一回,越俎代庖,踢将军将麾下受伤的将士都召集到一处,先弄到我的战船上来。将军以为如何?”应天水师将官开口问道。
听得如此言语,应天水师将领微微思忖了一下,便开口说道:“兄弟既是这般勇于任事,忠勇堪嘉,不欲辛苦,代为号令,本将军非但没有一点意见,反而心生感佩。不够我麾下受伤将士有失血过多的,艰于行走,往复移动,多有不便,依我之间,兄弟不若将你穿上的医士药物弄一些到我的船上来,如此不必大动干戈,反而两蒙其利,将军不必过于辛劳,麾下受伤的将士亦不必受苦,即便汉军水师舰队兵牟将士有所阻挠,也便于应对。”
“姜还是老的辣,将军此言,顿开某的茅舍,此事我悉数听从将军所命,将军船上将士伤亡不少,在下想除了拨付药膏医士之后,再拨付一批兵卒过来,妥为守护,也好令汉军水师无机可乘,受伤将士也可安心疗伤。”应天水师将官自是极为见机,听闻了应天水师将军的吩咐,便是从善如流,同时也补充了自己的意见。
闻得此言,先前死战力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的应天水师将军自感欣慰,觉得军中有后起之秀如此,日后跟汉军水师作战,未必会落在下风。
是以应天水师将领微微颔首道;“今日多亏了有兄弟援手,我一船将士方能脱出汉军水师绝杀大战的重围,重见天日,如此看来,我应天水师绝不是汉军水师所可比肩,汉军水师虽是声势浩大,不过战事一起,其军兵牟便各自为战,并无援助友军之心,唯有我应天水师兵牟将士,义气相守,生死不弃,如厮之军,岂会有败亡之日。汉军水师在如何强大,只怕到头来也不是我应天水师的对手。此番可真要多谢兄弟领兵救援,不管如何,是兄弟将我等从汉军水师绝杀大阵的刀口下面营救了出来,这番救命大恩,恩同再造。”
说完这话,应天水师将军便对跪伏下来,对着身前的应援而来的汉军水师将官便欲磕头。
闻得此言,应天水师将官也是连连颔首,他心里头明白此番挥兵来救,都是楚军师的谋略,说起来此事是因为楚军师重视应天水师将士的性命,不肯将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悉数丢在此处,任汉军水师绝杀大阵肆意绞杀,古语有云,一将功成万骨枯,如此说来楚军师仁义之心,实乃为将者所罕有。
一念及此,应天水师将领慌忙将跪伏在自己跟前的应天水师将军拉扶了起来,赤红着脸对着老将军摇手说道:“将军不必谢我,今日兄弟能够到此,也是楚军师之力,若是楚军师没有令我等统兵掩袭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只怕今日兄弟便不能到此营救将军和将军麾下的水师弟兄,将军若是欲要谢恩,还是去找楚军师当面致谢,这等大礼,兄弟我可实在是担不起的。对了,兄弟先回去将挑选一些精兵强将,随后将这些水师弟兄连带着船上的医士一同弄到这艘船来。”
说完此话,汉军水师将官便拍了拍对方的手臂,示意对方留步就是。
应天水师将官动作矫捷,即刻便转身跳回了自己的船上去,应天水师将军有些痴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想到了什么,便隔着船大声招唿了一声道:“兄弟速去速回,本将军还有好些话欲要和老弟求证。”
对面船上的应天水师将官闻得此话,便装过身子来粲然一笑道:“将军放心便是,兄弟弄妥当了便会回转回去的。”
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在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和来援的应天水师将士的前后夹击之下,联合攻杀之下,很快便顶不住阵脚了。
昏天暗夜,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实在是捉摸不清楚应天水师的原本来了多少人,只听得颦鼓雷震,火光掩映之下,只见到得旌旗如云,汉军水师舰队中的将士惊疑不定,只见昏黑的夜色中四下里头密密麻麻的汉军水师的旌旗在招摇,应天水师的牟勇的厮杀之声惊天动地一般的涌来,只道是应天水师的援兵莫可胜数,汉军水师上下将士不免个个吓得胆颤心惊。
汉军水师战船上的将领见此情势,心下都觉得有些不妙,便怂恿着汉军水师那名辩才无碍的水师将官赶紧去面见老将军,陈述利害得失,也好先让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先行避过应天水师这般无可抵御的锋芒。
被身边的应天水师将领大灌特灌了一番米汤之后,那名汉军水师将官自是觉得有些飘然欲飞,心下觉得当成大事,舍我其谁。
如此想来,便责无旁贷般的带着一干水师将士前去求见汉军水师的那名主持水师绝杀大阵的老将军。
汉军水师的老将军年虽老迈,不过心里头却是一点也不煳涂,眼见这么多的水师将领前来求见,心下明白这些汉军水师将领定然是有要事要自己答应下来,名为请见,是为结党自重,要挟自己。
原本想要峻拒此事,转念一想眼下的局势一筹莫展,汉军水师的这名老将军想到若是今日事情传扬到了汉军的耳朵里头,追究其责任来,若是有人诬告自己独行独断,不肯听从劝谏,只怕汉王怪罪下来,一顶大帽子压下来,只怕自己是毫无躲避的余地,就算是能够逃过一死,充军戍边是免不了的,风烛残年了,还要受这份雨露风霜,颠沛流离的苦楚,想想也是觉得了无生趣,异常可怖。
如此一来,就不便峻拒了,汉军水师的老将军就吩咐人将求见的将领全都召集到跟前来,等到人到齐了,满满当当的站了好一大片,黑压压的好不吓人,应天水师的老将军见此光景,心下不免有心生警惕,心下惊疑不定,不知道这么多的将领都来求见自己,到底有何要事。
“诸位将军来见老夫,究竟有何要事。不妨言来我听。”老将军拈着自己的一绺飘然斑白的胡须对着麾下的一众将领缓缓的开声问道。
老将军在水师中素负人望,其他的水师将领听了这话,觉得今日决意退避三舍,未免有些辜负了老将军的期望,眼下又要亲口提请退避一时之事,实在是有些难以开口。
汉军水师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无人敢于上前搭话。
那名汉军水师将官见这般将领说好了一同提议的,如今到了老将军面前却个个拒不作声,心下不免有些鄙夷。不过眼下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此人只要越众而出对着老将军朗声道:“老将军,我等今日来此恳请老将军率领我应天水师,暂避锋芒,引退他处。”
这话一出口,甲板上的其他将领精神一振,倶是屏声静气的呆立不动,想要听听老将军如何区处此事。
老将军闻得此言,又见其他的水师将领倶是哑口无声,眼巴巴望着自己,心下便是猛然一沉,终于意会道了这许多的应天水师将领联袂来此,是为了敦请自己立刻退兵的,不过看情形还是眼前这名方才得罪过自己汉军水师将军的纠集诸将,力持此见,岂不是形同作乱么。
老将军强自压抑了心头的怒火,不怒反笑的开口问道:“这是你的管中窥豹的一隅之见,还是诸位将军的共见。”
一听老将军的话风不妙,应天水师将官倒也没有什么担心的,心里觉得法不责众,今日之事乃是水师将官全部同意的,不管如何,只要将身后的这些将官全部抬出来,老将军便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总要给这军中如此众多的将领卖个交情,总不至于全部打杀了。
如此想来,这名汉军水师将官便挺起胸膛开口言道:“此事是军中诸位将军的共见,绝非属下的一己之见,眼下应天水师倾巢来犯,悄然掩至,猝然发难,巧于奔袭,攻势甚是猛烈,如若我军再此勾留不前,汉军水师内卫唿应,带到连成一气之际,只怕便是我汉军水师腹背受敌之时,情势危殆,莫非名状。我等公议,我应天水师应当暂时退避,另作休整,再待时机报此一箭之仇。”
汉军水师的老将军也极为厉害,并不接茬,反而揪住了这名慷慨吐辞的汉军水师将官口中略微失检的一处言辞,厉声驳斥道:“公议,既是公议,为何本将军不得与闻,只怕这公议是必有用心之人,为了不足为外人道的情由,刻意拈出来堵塞悠悠众口的吧,天日昭昭,本将军又岂能容得宵小之徒,刻意散布流言,蛊惑人心,从中渔利,以适其意。”
闻得此言,汉军水师将领心下知道这下有些坏了,老将军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