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去见汉王,到时候汉王非把我等皮给扒了不可。”
张必先听得此人如此说来,却丝毫不为所动,自是冷冰冰的说了一句道:“不必了,你在此处,本将军杀起人来反而会碍手碍脚的,你还是听从本将军的号令,先行退后,无论如何,本将军都不会怪罪于你的。”
听得张必先执意如此,这名侍卫情知不能违逆了张必先的意旨,否则的话定然会惹恼了张必先。先去那位顶撞了张必先几句,结果被张必先丢到了江中的军中将领的殷鉴不远,不可不加意提防。
“将军小心在意,属下就遵从将军的意旨,不在此处碍事了。”这名侍卫对着张必先开口说道,随即就推到了一边。只是依旧盯着张必先这边的情形,准备一旦张必先遇到了什么危难,随即就冲到跟前来救助。
张必先一见手下的侍卫退走,随即将身边的刀鞘卸了下来,随手一掷,正中了一名冲到跟前的应天水师的兵丁的眉心,穿透而出,这名应天水师的兵勇顿时死于非命。
其他的几名正欲要围攻张必先的应天水师的兵勇,见到这等情形,心中更加畏惧,不敢随意上前厮杀,故而几个人拥在一处,一起朝着张必先冲击了过来,想要将张必先噼死在乱刀之下。
张必先毫无畏惧,面上毫无表情,只是一脸沉毅之色,手中的大刀慢慢的扬起,待到一名冲的最快的应天水师的兵丁冲到了跟前数尺的地方,随即横刀一扫,将这名应天水师的兵丁的脑袋给整个削落了下来。
一腔热血自这名应天水师的兵丁脖腔中奔涌喷射而出,恰如一场血雨一般,跟在此人身后的其他几名应天水师的兵丁一时不防,血雨一喷洒出来,几名兵丁的视界也随着模煳了徐达,脚下也是一滞,冲击的势头也就缓慢了下来。
张必先身经百战,自是不肯放过这等机会,猛地一个伏身下来,亟亟的驱前了几步,随即反手一刀,挥向冲击过来的几名应天水师的兵丁的胸腹。
几名应天水师兵丁眼看张必先挥刀来攻,却是手脚不住,还没等手中的刀剑招唿到张必先的身上,胸口倶是一寒,一柄巨大的单刀犹如梦魇一般滑过,顿时就断绝了他们的生机。
张必先一刀奏功,杀了冲击上前的第一波的应天水师的将士,持刀而立,凛凛然犹如一个战神一般。
方才还没有冲到跟前的几名应天水师的兵丁看着张必先这副威风凛凛,不可侵犯的样子,心里头倶是浮起了一股凉意。
眼前的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真的是血肉组成的人么,如此凌厉的杀意,仿佛是一个不可一世魔鬼自从地狱中觉醒出来一般,杀人就如折断一根微不足道的草芥一般,毫不在意。
这种情形实在是太过于可怕了,对于在场的几个应天水师的兵丁来说,张必先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张必先将手中的刀指向其他几名围攻的应天水师的将士,高喝了一声道:“犯我大汉军威者,虽远必诛,你等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贼子,就等着引颈就戮好了,本将军会给你等一个痛快的。”
张必先的这声高喝,犹如惊雷一般震撼了几个围在一侧的应天水师兵丁的心神。
几名应天水师兵丁只觉这声来自地狱恶魔的咆哮,就像是重重的巨锤一般锤击着他们的心,这等威压,直教人心胆俱裂。
“当啷”一名应天水师的兵丁心神受到张必先的这声断喝的压迫,心襟动摇之下一时之间把持不住,手中所握着的刀也跌落到了甲板之上。
张必先看到这般情形,嘴边不觉浮现出一丝不屑的轻笑来。
运筹帷幄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开杀戒(下)
“汉军的这名将军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等看来不是他的对手,兄弟们,我去找我军的将领过来,再多找一些兄弟来收拾他。”一名应天水师的伍长眼看情势不妙,心中明白想要取得眼前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军的首级,单凭他们几个是没有法子做到了,眼下只有向军中的其他将领求援,多带一些将士过来,将这名威风凛凛的犹如杀神一边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领给重重围住,方才有可能击杀了此人。
这名伍长的话音刚落下,其他的几名应天水师的将士也是纷纷表示赞同。
张必先自然是听到了此人的话语,有些不屑的对着那名伍长高喊道:“本将军何等荣幸,居然有劳你等劳师动众,不过本将军可不怕你人多,就算你等来了一百人围攻本将军,本将军也有本事杀出重围去。若是不信,你等纠集齐整了人马,依旧来袭杀本将军好了。”
张必先说完这段话,不由的高声哈哈大笑了起来,今日晨间在楚流烟率领的应天水师手中颇吃了一些苦头,张必先也是心绪不佳,眼下手刃几个应天水师的兵丁,张必先自觉心中的郁臊只气纾解了不少,就在此地坐等大杀一场,好好的将应天水师的将士击退,也好挽回一些早间被应天水师的战船奔袭而造成的损失。
伍长听得张必先这番狂傲的话语,面色顿时一变,他心中明白张必先既然能够说出这番话来,必然是有恃无恐,只是眼下这艘战船都被自己这方面的水师舰队的战船给重重包围住了,可以说就算是这艘敌军的舰船上了天,也能追上去。
可是听得眼前的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领这番狂傲骄横的话语,伍长颇为有些怀疑这个张必先是否是真的有这个能力,抑或是此人已然安排下了其他的事情,特意引得应天水师的战船于此出手。
这等极为不明的情形对于伍长来说,自己是极为头痛的事情,不过伍长知道眼下有一件事情是自己必须要做的。
这名将军口出此言,不论是大言欺世也好,抑或是真的有所图谋也罢,都必须尽快的将这个消息通报给徐达元帅知晓,请徐达元帅定夺行止,下一步到底应该如何做才是。
伍长对着身边的几名侍卫耳语了几句,随即急匆匆的跑了回去。
伍长心里头觉得,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的态度实在是太过奇怪了,不知道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是不是已然预设下了惊天之谋,来骗取应天水师贸然的发动攻击。
这件事情实在是大有可疑,若是不能找出由头来,也必须尽快的将此次禀知徐达元帅知道,让元帅定夺。
伍长急匆匆的跑了回去,跳过甲板,到了自己水师的一条小划子子中,操。起船桨来,随即快速的朝着徐达的座船划了过去,徐达的座舱也正朝着这边过来,距离极近,故而过了不久,伍长就靠近了徐达的座船。
从划子上迅速的跳入了徐达的座船,随即开口对着一名甲板上的军官匆匆忙忙的将事情大体一说,对方很是重视他所言及的情况,也就没有去跟徐达元帅请示,亲自带着伍长去见徐达元帅去了。
徐达正在甲板上留心观察两军交战的情形变化,却听到身后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匆忙而止,慌忙回头一看,却只见到自己帐下的一名将军带着一名兵勇来到了跟前。
领头的将军个恭恭敬敬的对着徐达欠身说道:“元帅,我军的一个伍长说是有重要的情况要报知元帅,属下看情势紧急,就没有来的及向元帅通报,自作主张的带着他过来了,还请元帅恕罪。”
徐达听得跟前的将领如此说话,哈哈一笑应道:“将军不必多虑了,你可曾见本帅为这等事情怪罪过军中的任何人。戎机变化万千,转瞬即逝,若是不能留心体察,定然不是一个好将领。你既然能够留心此事,破除成规,本帅赏识你还来不及,如何肯怪罪于你。”
听得徐达这番话,这名将领自然是心中感动,毕恭毕敬的对着徐达行了一个礼,随即对着徐达开口说道:“元帅,既然人都已然带过来了,就请元帅恩准此人亲自跟元帅将此事说上一说。”
徐达打量了跪在甲板上的那名伍长一眼,不置可否的说道:“也好,他既然是当事之人,定然是知道更为清楚一些,你就让她跟本帅说上一说好了。”
将领闻言,便扭头对着跪在一旁的那名伍长低声说道:“元帅已然有令,你就亲口跟元帅说说此事好了,若是我来说,依旧是隔膜了一层,即便说来也是不大真切。元帅既然同意了让你亲口道来,你不妨好好的将此事跟元帅说上一说。”
听得方才引路的将领是这般说法,同时也明白了徐达的心意,伍长便抬起头来对着徐达开口说道:“元帅,属下和手下的一干兄弟方才奋勇冲击,攻上了敌军的战船。”
徐达打断了他的话道:“既然是攻上了敌军的战船,你不去杀敌,为何要回转过来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