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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无头不行,若是能够将对方主帅擒拿了过来,也就可以轻易的瓦解对方的攻势了,就没有必要为对方层出不穷的谋略忧心伤神了。作为喜欢打硬战的张必先,对于眼下的应天水师的这种谋略攻势还是有些忌惮的,虽然仗着汉军的艨艟巨舰,一时之间还不用惧怕这种谋略,可是若是拖的久了,战船无法形成战阵,对于汉军的水师的战斗力和冲击力而言可是大打折扣之事。
楚流烟看着应天的水师围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两翼,就如蚂蚁啃食一般,攻击不休,战果不错,心里自是大定。
这时候一名将领来到了楚流烟的身边,对着楚流烟禀告道:“军师果然见识超人一等,敌军虽强,可是指挥不得其人,此人并不如何懂得兵法,眼下见其出战终是横冲直撞。我军舟小轻快,虽是挡不住他的来势勇猛。不过却容易躲闪,敌军船大身重,进退不便,我军化整为零,一拥而上,几只船只围着一只敌军的大船攻打,倒也能够略占上风,继而后军乘间进扑,足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丁丧胆。”
楚流烟莞尔一笑说道:“本军师贸然行得此计,也是迫不得已。初试锋芒,倒也效应如神,今日观之,倒也能够克制敌军。今日一战,也算是令的我军扳回一局,日后也能以此为鉴,想要战胜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倒也绝非是不可能之事。”
“楚军师所言极是,只是敌军丝毫不为所动,似乎在我军之中寻找什么似的。只是眼下还不只得对方的意图究竟如何。”将领对着楚流烟禀报道。
“哦,真是此事。”楚流烟初一闻言,也觉得事情颇有些蹊跷,不知到对方的主帅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不必管他了,你吩咐下去,若是杀伐的差不多了,就令那些军士们赶快回转,我军此次意在诱敌深入,调虎离山,以便徐达将军行使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策,只要能够做到此事,今日的功果也就算完成了。”楚流烟不徐不疾的命令道。
楚流烟分拨停当,将领垂目应了一声道:“是,属下遵命。”
忽然此人大叫了一声,指着江面上的一处对着楚流烟喊道:“军师你看,敌军有异动。”
楚流烟举目一看,只见敌方阵营中冲出一只小船来,一名将军身穿着一身鲜明的盔甲,手执着盾牌,领了几十名健卒驾驭着小船,飞驰到江面,直奔自己的军中。
将领一见,便对着船上的其余兵丁喊了道:“小心在意,敌军来袭。”
说犹未了,一个军士就跑到了将领的跟前来,对着楚流烟报称有小舟驶近大船来了。
将领一听,慌忙吩咐到,“切勿让敌军靠近船只,小心戒备着,令人多准备一些强弓硬弩射去,不要让对方靠近船体。”
军士领命而下,片刻之后,就见船上射出了一阵箭雨,犹如雨点一般的落到对方的小船之上,谁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舟上早有堤防,船上的将士个个仗着护盾,密集的箭雨也丝毫没能杀伤兵丁,只见一些箭钉到了船上,密密麻麻的,好像长了蒿草一般。
军士只见小舟越来越近,心中焦急,又见箭雨也不能伤他,又去飞报楚流烟。
楚流烟闻言一怔,心中也不知到底是何意。
却听的对方的船上传来了一句暴雷般的喝问声:“敢问可是徐达元帅亲临,可否请元帅出来一见。”
言辞虽是还算恭敬,可是让人听起来却是极不'炫'舒'书'服'网',瓮声瓮气的,毫无亲近的意思。
原来自手下的将领奉命走后,张必先抬眼瞻望了一阵四周的战事情形,却见双方将士绞杀到了一处,各自都有些伤亡,心中不免有些焦躁。
等了片刻,却不见方才领命而去的将军回报到底哪一艘才是敌军主帅的座船,张必先再也按捺不住。
运筹帷幄 第九十二章 江面鏖战(上)
张必先心中焦躁,决意不在等待方才领命而去的将领的回复,自己直接下场去找出此番前来索战的应天水师主帅的座船来,张必先带着几个身边的水师随从,匆匆束好了战袍,指挥着战场就要领头冲出去。
可是没有想到应天水师的包围极为严密,不留丝毫的空隙,张必先命令属下的将士冲了几次,应为坐船过大,旁边的汉军水师的艨艟巨舰也是庞然大物,让不出腾挪的空间,故而几次三番都没能冲出包围圈去,张必先愈发的心急,索性就对着身边的一个侍卫喊道:“给本将军放下一只小船,本将军马上就要去找对方的主帅去,将对方的人头给取过来。”
身边的侍卫一听此话就知道坏了,张必先若是就如此草率的驾船出征,恐怕日后汉王责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可是若是不依从了他的话,眼下又无法过关,真是急煞了张必先手下的几个侍卫。
“将军,不可如此鲁莽行事,若是让汉王知道了此事,小的人可就遭殃了,将军孤身出战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一个将士对着张必先开口言语道。
张必先暴喝了一声道:“你想要本将军如何,今日之事若是不能将应天的水师主帅擒拿过来,你让本将军如何可以安心。如此良机,岂可错过了,你等快快准备,不需多话,若再于本将军面前饶舌一句,本将军就令人将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侍卫一听,顿时噤若寒蝉,丝毫不敢再言语,慌忙跑到船头,指挥着几名水师的将士将船上备用的一只小船给吊了下来,只听得嘭的一身,船体着水,激起了一片的水花来。
张必先生性焦躁,麾下的将士向来是知道的,如今眼见张必先一定要去找应天水师的主帅去拼杀,性子上来了谁也拦不住,也没有人敢拦阻,不过也不是人人都是如此,地下倒是也有颇为识大体的部下,悄然的调派过来了一些盾护卫手,令其他护卫在张必须的身边,以防应天水师的冷箭伤害到了张必先。
对于部众的这种安排,张必先虽然觉得有些费事,不过心里头也明白只属下之人对于自己的爱诚,故而也没有拒绝,只是催出的盾护手赶快上了小船。
等到张必先和盾护手都上了小船,还呆在船上的侍卫便欲要上前去解开缆绳,可是没有想的是张必先已然失去了耐性,拔出身边的佩剑,三下两下就将吊着小船的缆绳都给一一砍断了,随后就令人起航,头也不回的直扑入应天水师的战阵中去了。
几名依旧呆在船上,没有跟随在其身边的侍卫面面相觑,实在对于张必先将军的这番举动很是无语,只觉得张必先将军如此性急,倘若有了什么意外,自己身为护卫人员,到时候只恐无法向汉王陈友谅和张定边将军交代。
却说张必先带着几十名护盾手,驾驭这小船飞也似的直扑到应天水师的阵营之中,乘虚蹈隙的想要找出究竟哪一条船才是自己想要找的敌军主帅的座船。
可是江面上喊杀声震天,应天水师的战船和汉军水师的战场战到了一处,娇喝到了一块,实在是无法寻到对方的主帅的战船到底在何方。寻觅了一阵,依旧是毫无结果,张必先虽然觉得没有什么,可是他手下的几名水师侍卫却有些心灰意冷了,一个侍卫走到了张必先的身边说道:“将军,敌军攻势猛烈,一时之间也无法寻到对方的主帅战船是哪一艘,不如我等先行回去,再行商议。”
张必先闻言,怒目一睁,瞪着此人说道:“胡说,本将军既然是一意求战,岂能轻易退缩,你不必劝我,无论如何今日我也要和应天的水师主帅打个照面,非要将此人擒下不可,若是不能如愿本将军又岂肯干休,轻易就回转回去,岂不是堕了自己的威风。”
侍卫听得张必先如此言语,心里头知道张必先定然是心中不甘,也不好继续出口劝说,就对着张必须开口说道:“将军若是想要找到应天水师主帅所乘坐的战船,何不拦截下应天水师的一只战船,将上头的兵丁抓一个过来,随即就可以从他们口中问出应天水师主帅的座船。”
张必先一听,精神一振,便伸手使劲的拍打了几下对方的肩膀,哈哈大笑着说到:“说得好,说的好,这条计策确实不错,倘若不能如此,岂不是怎么也找不到对方主帅的战船,你有这般主意,为何不早说,若是这个法子能够奏效,本将军岂不是很快就能知道地方的主帅是何人了。”
张必先兴奋之下,都有些语无伦次了,颠三倒四的对着身边的侍卫说了一番话。
侍卫们一见张必先的神态举止如此癫狂,心里头又是诧异又是好笑,不过却也不敢再张必先面前表现出来。只好偷偷的转过脸去抿着嘴窃笑。
张必先却毫不在意,蹬蹬的走到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