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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去了。
只听得屋子里头传出了一声:“楚姑娘来了,快快有情,还愣着干什么。”
楚流烟在屋子外头听的分明,自是马秀英的声音。
一叠声的催促声之后,方才跑到屋子里头禀知的丫鬟婢女极快的跑了出来,随即便走到了楚流烟的面前,微微的弯着腰垂下头给楚流烟道了一声万福之后,便说道:“楚姑娘,主子有请。请楚姑娘同我一起到主子面前叙话。”
楚流烟回了一个礼,应了一声,便要随着丫鬟一同进了屋子。
令楚流烟有些惊诧的是,只听得帘子一揭起,马秀英居然亲自迎接了出来。
“楚姑娘,真是想死我了。昨夜灯火报喜,我就觉得今日可能有喜事,没想到居然是楚姑娘来了。实在不知道是那阵风将楚姑娘给吹来了,楚姑娘大驾光临,我这小宅院实在得蓬荜生辉。”马秀英嘴上这般殷切的说着,眼睛的余光却快速的扫视了一下楚流烟身后。
楚流烟是练武之人,马秀英的这般细微的举动虽然极为不易为人觉察,不过依旧没有瞒过楚流烟的眼睛。楚流烟心里头不由的咯噔了一下,莫非是吴国公的府邸之中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为何马秀英的举动如此谨慎小心。
“秀英,能够借一步说话。”楚流烟走到马秀英的身边时候,迅捷而低声的说了一句。
马秀英微微一怔,很快便明白了过来,楚流烟如此说来,定然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对自己说,而方才的言语,就是不愿意又外人在场。
看来今日楚流烟来此,确实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不过这也很合乎马秀英的心意,原本马秀英就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还要告知楚流烟,不过府邸之中人多嘴杂,如是贸然派人出府给楚流烟带话过去,恐怕话还没有带道,恐怕已然被府中那个居心叵测,别有用心的蛇蝎美人李凝络给侦知了。
马秀英想了好久,依然没有想到一条万无一失的计策,不过眼下楚流烟亲自来府中,也就免去了旁人带话的麻烦,在于马秀英而言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情。
故而,对于楚流烟的这个提议,马秀英也是心有戚戚,便对着身边的丫鬟吩咐道:“翠儿,你就守候在屋子外头,不要让府中的其他人靠近此处,我和马姑娘有几句贴心的体己话要说,可不想让外人给搅扰了。”
翠儿也是冰雪聪明,看着不速而至的楚流烟和自己的主子,心知马秀英定然是和楚流烟有很重要事情要谈,而方才马秀英吩咐自己的话语也说的很明白,就是想要让自己在屋子外头守候着,不要让其他的人来此窥探。
翠儿伶伶俐俐的应声说道:“翠儿明白,主子请放心,翠儿不会让任何人打搅了主子和楚姑娘聊天的兴致的,就算是吴国公亲自来了,我也让吴国公在外头候着。”
看着翠儿如此快人快语的应承了下来,马秀英倒是哑然失笑,盯着翠儿看了一阵之后,这才楚流烟说笑的说道:“你看我的丫鬟,真是越大越没有规矩,实在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等过了一阵子吴国公闲了下来,就让吴国公在军中找一个好的将领,把翠儿呀给许配了去。省的整日在我耳边耍贫嘴,饶舌个不休。”
翠儿一听,满脸羞红的垂下了头,略略有些埋怨的对着楚流烟说道:“楚姑娘,你给翠儿评个理儿,我这般帮着主子,主子反而觉得我在主子眼前晃的心烦,还要将我许配了人家,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跟了这么一个不能够体谅人的主子。哎呀,许配人呢,真是羞死人了。”
楚流烟自然是明白马秀英是故意这么说的,不过对于马秀英的用意却是一点也揣测不出来。
故而只好装煳涂的说道:“翠儿不必心焦,你主子也是为你好,女娃子的青春原本就比男子来的短,若是不趁找找给好的,恐怕日后好的都要被人家给拐跑了,你就算是自降身价,恐怕也是没有人会用。你主子如此未雨绸缪,设身处地的为你着想,你如何可以非但不感激主子,反而要埋怨你主子呢。”
这番话说的翠儿更是脸红万分,便一顿脚,说了一句:“盼星星盼月亮,盼的楚姑娘来了,还是和主子一同合起伙来欺负我,翠儿不理你们了,翠儿搬过一个凳子,到外头去好了。免得留在此地被你们两个取笑。”
说着翠儿便手脚麻利的冲到了屋子里头,没有一会儿就依旧走了出来,手中举着一个精致的绣凳,随后便走到了楚流烟和马秀英的身边,低声对着两人说道:“主子,楚姑娘,你们快些进屋子去吧,外头有翠儿看着,管保是万无一失,绝对不会出任何的差池。翠儿装作在外头晒太阳,给你们打好掩护。”
楚流烟和马秀英相视一笑,心中俱已然明白翠儿这么做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只要没有人能够接近此地,自然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畅所欲言了。不必像上次那样,说一句话都要防备着别人偷听,马秀英不得已只有用纸团的来传递消息。
楚流烟对着翠儿赞许的点了点头,随即随着马秀英走到了屋子里头。
两人入了屋子之后,原本是要分主宾坐下了,可是马秀英不愿意。非要也楚流烟携手并排做到一块。
故而争执了一会,楚流烟觉得私室之内,也没有必要一定要论尊卑贵贱,便依从马秀英的意思,走到了马秀英的身边一同坐了下来。
马秀英待的楚流烟坐定之后,便携过楚流烟的手儿放到了自己的曲起的膝盖上,取过了一条丝绒毯子围住了两人。
“秀英,府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何府邸之中多了这么多的生面孔。”楚流烟将心中的疑惑告知了马秀英。
“楚姑娘也看出了端倪来了么,这实在是李凝络的主意,不知道他跟吴国公说了什么,从李府中调了一些侍卫过来,说是要加强戒备守护府邸。”
“这是为何?”楚流烟有些不解的问答。
马秀英微微叹息了一声,便开口说道:“事情是这样的,请听我慢慢道来……。”
……
铁锁横江,陈友谅空有空蒙巨舰,却没有半点法子,不禁大为光火。因此,他把张定边、张必先与邹普胜等人聚集在一起,共同商讨攻打应天城的办法。
张必先性子暴躁,一上来便嚷道:“奶奶的,徐达那小子没本事对付我们的船队,就想出了这个损招,看老子单枪匹马冲去应天城外找徐达决战,杀了他军中主帅,我看还有谁能阻挡得了我们!”
陈友谅铁青着脸不做声,张定边拉拉张必先的衣袖,说道:“你这话说岔了。那徐达不仅是盖世英雄豪杰,还是军中主帅,岂会这么容易就出来和你决战?再说,便是决战,你自问是徐达的对手么?”
“我……”张必先与张定边乃是兄弟,是以也不以为意。只是恨恨说道:“我们已经包围这应天城这么久,还不能攻打下来,想起来就晦气。”
陈友谅说道:“好了好了,你们先不要争执。他们虽然没有法子探出我们巨舰的秘密,我们也没有办法攻破应天城。若是等到时间久了,让他们研究出来我们的战船是怎么回事儿,到时候吃亏的可是我们自己。”
运筹帷幄 第五十七章 破敌之策
“汉王言之有理。”邹普胜讨好的说道:“敌方铁锁横江,我们想个法子,怎么样可以毁掉他们的铁锁,自然就能攻破应天了。”
“我们派出一队精锐部队,打造出一批锋利的刀剑,就用刀剑来砍那铁锁,如何?”张必先说道。
陈友谅凝神静思一会儿,摇头说道:“不可。且不说刀剑能不能砍断铁锁,单说我们砍铁锁的时候,敌方对我们乱箭,到时候非但不能砍断铁锁,恐怕我方还会损兵折将无数。这个法子行不通。定边,你向来最有主意,你以为呢?”
张定边素来沉稳,没有十拿九稳的主意,他是不会出声的。因此,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还没有想出什么办法来。
邹普胜说道:“我听人说,有一种药物,洒在钢铁之上,能够令钢铁化水,不如我们去寻找那种药物如何?”
陈友谅驳斥道:“荒谬。且不说世界上是否当真有那种药物,单说寻找那种药物所需费时,当真能够找到,也是一年半载之后了。那种药物有效没效暂且不说,这半年也足够徐达把我们杀个一败涂地了。”
“是是是。”邹普胜一心想邀功,没想到碰了这么个硬钉子,立刻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不如我们四处散播谣言,就说朱元璋生性懦弱,自觉不如人,才会在应天城外的江面上铸起铁锁,这话传出去后,朱元璋和徐达势必会被天下英雄豪杰耻笑。若是能激怒朱元璋,说不定他会命人撤掉铁锁。”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