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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才没有掉下来。
楚流烟又想到严凤英放鸽子飞往西北方,徐达曾对自己推测严凤英可能是陈友谅所派之人。如今觉得徐达当时所说之事果然是没错。
一念及此处,楚流烟就定下心神,侧耳倾听,欲将两人的谈话一字不漏的听到耳中。
只见黑衣人笑而不语。
老和尚一见黑衣人的神态,有些发急说道:“此次朱元璋逃脱并非是我之罪,汉王安置我于应天城内,本来就是为了传递消息而设,刺杀之事,本非我能为之。莫非将军将此次失利之事推到了我的头上。”
黑衣人发话说道:“老秃驴果然见事深远,本将军确是已然将此次刺杀陈友谅失败之事飞鸽传书给了汉王。本将军以为不日汉王就会传来密令,令本将军将此次刺杀朱元璋之事不力之人斩杀,呵呵,到时候老和尚又何以自处。”
老和尚面色大变道:“你为何如此行事。你我虽然分领诸事,可是并无仇怨。”
黑衣人呵呵笑道:“老秃驴,本将军本来不欲将此事告知汉王,可是汉王为人刻薄,我等此次刺杀朱元璋不能成功,反而折损了严凤英,汉王必然怪罪我等。我若不将此事推到老和尚身上,那么本将军的脑袋定然会被汉王砍了去。所以不得不借着老和尚的脑袋,档了本将此次的灾祸。”
老和尚呆了一呆,也笑道:“呵呵,你有飞鸽传书,难得我就没有么。汉王也允我飞鸽密报,若是我飞书一份,一纸辩书到了汉王面前,你以为汉王是听你的,还是听我这个和尚的。”
黑衣人呵呵大笑道:“今日此来,就是为了此事。”
老和尚愕然,不由呆住了。微微闭上双眼想了片刻之后方回道:“将军此话是何意。”
“本将军做事无状,请大师绕恕则个。”黑衣人似乎很虔诚的跪下来求饶道。
老和尚慢慢地睁开微闭的双眼,但依然保持着右掌竖起置于胸间的礼仪姿态,心下略一思忖,此人是个祸胎,不过也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做事情更是不计后果,鱼死网破玉碎瓦损方肯放下的人,此事不如先放一放,绕他一绕,也好让他日后见情,如此放一个交情给他,日后就是在汉王那边也有个助力,想到这里便张口说道:“也好,老衲此次就在汉王面前替你求上一求,让汉王放了你一马。”
“多谢大师了。”黑衣人欺近前来,抽出腰间匕首,捅入了老和尚的腹中。
老和尚挣扎了一番,就断了气。
黑衣人对着老和尚的尸体踢了一脚,狞笑的说道:“老秃驴,本将军知道你在汉王面前说话极有分量,可是若是你死了,那就不能在汉王面前进言了。本将军就可以将刺杀朱元璋失利的责任都推掉。”
黑衣人将凶器收好,依旧掩上门扉,走了出去。
只见黑衣人几个纵越,飞身上了屋檐。
楚流烟已然知道这些人都是陈友谅派到应天城里头的奸细,如何不能将这些人铲除,若是今后应天再有战事,这些人又在应天城内捣鬼,势必会给战局带来极为不利的影响。
想到此处,楚流烟就飞身上了屋檐,远远的跟在后头。
跟了黑衣人追了一路,只见黑衣人到了一个应天城中的一个屋子门后,闪身就躲了进去。
楚流烟不敢贸然跟着进入屋中,只好绕到屋子前头,只见繁华道旁,是一座极有气派的牌楼,上面写着一个洞香居的匾额,旁边悬着两个大大的红灯笼,牌楼下面似乎是一些流莺红姑,正在倚门卖笑,招揽路人。
“大爷,来我们洞香居来玩玩,包你满意。”
“公子爷,快进来坐坐,保证让你不虚此行。”
楚流烟一看这些姑娘的情态,虽然个个都是装扮的花枝招展的,可是均是些庸脂俗粉罢了。
正往里头窥探着,却见一个龟奴从里头冲出来,冲到她面前骂道:“小姐,这里是男人来找乐子的地方,你一个姑娘家的在这里观望什么,若是有意入门做这般生就说一声,我替你引进,不过要你银子,若是不想做这一行,就不要妨碍我们做生意。”
楚流烟听的这个龟奴的口音,似乎不是应天城里头的人,反而带着一些汉阳那边的口音,心中隐隐约约的觉得刚才的进入洞香居的黑衣人必然和这座勾栏有关联。
不过眼前恶奴恃势驱人,却不得不应对一番。
楚流烟笑靥如花的对着龟奴说道:“小女不过路过此处,深觉此楼繁丽可喜,所以才多看了几眼。非是有意冒犯。”
龟奴一听,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说:“小姐,你还是快走。我尚在可以说话,若是我家主人出来了,可就没有我这么好说话了。”
楚流烟不理龟奴的话,却顺势问道:“听口音,大叔似乎不是应天人,不知道你家主人是否也不是应天人。应天人素来排外,如何能够在应天城里头造城如此华美绝伦的楼房。”
龟奴一听,很是得意的说道:“说的是,其实我主人是汉阳大贾,行商至应天,花了大笔金银在旧主手中买下了这座楼子。”
楚流烟一听,心中不由的一惊,知道其中定然还有一些隐情。却是不敢再往下打听,深怕引起了龟奴的怀疑。
随后和龟奴攀扯了几句,楚流烟就转身离去了。
争霸天下 第九十七章 重伤
本想直接回到军中向吴国公报知此事的,待到回到军中之时,却见军中人人仓惶,个个面有忧色。
楚流烟抓过一个奔走的兵士问道:“军中出了何事,为何你等如此仓惶。”
那个被拦住的兵士一见楚军师见问,连忙停了下来说道:“楚军师,你回来的正好,徐将军护送吴国公回来之后,吴国公的箭伤发作,昏厥了过去。即刻招军中的医士诊视一番,结果个个摇头,都说吴国公所中之毒闻所未闻,是一种极为厉害的剧毒,群衣束手无策。”
楚流烟急急忙忙的问道:“吴国公眼下在何处。”
兵士答道:“吴国公被安置在帅帐中,军中的将领一众都过去探视了,我也给帐中送药材去,军师若是想去探视就随同我一起去。”
“好,我等速速前去。”楚流烟答道。
随着着送药材的兵士来到帐营中,只见帐内围着好多将领,都在唉声叹气的,而且还听的人群里头有隐隐约约的女子的低低的哭泣之声。
徐达在帐内踱来踱去,一副心烦意乱的意态。
楚流烟拨开众将,只见床上躺着双目紧闭,不醒人事的吴国朱元璋,面如金纸,头上汗涔涔的,显然是极为危殆,一个妇人正在垂首哭泣。
楚流烟回头瞅见了徐达,就过来把徐达揪了出去,两人来到了帐外,楚流烟就急急忙忙的问道:“吴国公不是伏下了笑笑的药丸,好了很多了的,怎么如今居然昏迷不醒了。”
徐达叹气道:“笑笑说他的药剂只能收的一时之效,能够暂缓毒性攻心而已。回来之后,笑笑就找来了刘军师和军中的医士,可是大家看过之后,都不能看出到底吴国公中的是什么毒,所以只好合计着配了一些药剂先给吴国公服下,先保住吴国公的心脉。”
“这么说来是药石罔效了。”楚流烟忧心忡忡的问了一句。
徐达摇着头说道:“也不见然,刘军师说只要知道了吴国公所中之毒为何物,也不能对症下药。只是军中医士见识不广,不能识的此毒。所以刘军师已然商议在应天粘贴招医榜,求的国手来军中医治吴国公。”
“眼下也只有如此了,希望吴国公能够喜沾勿药,早日康复。”楚流烟说道。
“流烟妹子,”徐达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对着楚流烟问道:“吴国公昏迷中似乎还说了几句话,好像是说山上被黑衣蒙面人所杀的侍从安置妥当了么。”
听的徐达这么问,楚流烟就将自己在山上遇到的事情和跟踪黑衣人到了应天城里头的一家勾栏里头的情形跟徐达诉说了一遍。
徐达听完,摩拳擦掌的说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真是陈友谅暗中派人做的。据我看来,山上的主持也是陈友谅派驻在应天城里的奸细,怪不得那日吴国公刚刚到了庙门口,主持已然迎候多时了,当时我就觉得有些蹊跷了,想必是严凤英预先通报的消息。”
“我也是如此认为的,严凤英死后,寺里居然莫名其妙的发生了火灾,而且被烧的恰恰是主持安排吴国公足下的那间屋子。另外护着吴国公下山的时候,居然在半道上遇到了伏击,定然是和严凤英互通声气之人。”楚流烟不无赞同的对着徐达说道。
徐达沉吟了片刻开口道:“如此看来,你跟踪的那个黑衣人躲藏的青楼必然就是陈友谅在应天城里头的一个据点,专门为他打探传递消息用的,那种地方鱼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