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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天后心存怒意,可是眼下自己已经出在最劣的处境,能忍则忍,还是不要跟它一面镜子计较什么了。
“好,那就等下次述峻来了再说…………”
天后心存不满一个不注意不小心说话声音大了一些,结果让外面的鱼鹰狱卒听见了,于是立刻飞进来一个人形背部却长着翅膀的鱼鹰,他怒声问:“喂,你再跟谁说话?”
天后吓得猛一哆嗦,身子不小心碰上了萨魔藤,疼的她浑身痉挛,她颤抖着道:“没……没有,我只是在自言自语罢了……”
她虽然害怕却赶紧将铜镜丢进了储物器内,免得被发现,将镜子搜走,那是她最后一条生路了,万万不能被拿走。
那鱼鹰将天后打量一遍,一张还略带鸟类痕迹的脸部露出猥、琐的笑意,他摸着下巴,邪笑道:“自言自语?才这么点功夫,你这臭婆娘就寂寞难耐了?要不要大爷帮帮你啊?”
说着便伸出手拉起了天后的头,见她脸上横亘着两道红色的疤痕,顿时失去了兴致。
“啧,哎呀,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材,进来的时候还挺漂亮的,这才过多长时间就毁容了,看了真倒胃口,早知道就先求述峻大人让兄弟们解解馋了。”
他虽然口中这么说着,可手上却没闲一刻,一只枯瘦比鸟爪略像人手的爪子在天后近乎全、裸的胸口腰部和臀、部狠狠捏了几把,尖利的手指将她的亵衣亵裤直接扯碎了,还在她身上抓的到处都是血痕。。。
天后疼的瑟瑟发抖,可她不敢求饶,心中纵有千般恨,此刻只能咬紧牙关死撑着。
鱼鹰虽然抓的疼,但是跟萨魔藤烙下的伤痕相比却是轻了很多,至少那完全是她能够忍受的范围。
☆、璞虞王子【19】
“你这婆娘听说之前可是身娇肉贵的紧,如今还不是落到这个任人鱼肉的地步?述峻大人说你还要在这里多管几日,这几日,哥们儿几个会经常来照拂你一二,让你不至于太过空虚寂寞如果你敢惹什么事儿,老子就将你绑在这萨魔藤上,让你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受煎熬。”
如果不是因为天后被关在了鸟笼子里,那鱼鹰狱卒定然已经将她拉出狠狠折磨一番了,可惜……钥匙它没拿着,只能用手过过干瘾。
天后从来没有被一个如此下等的禽类这般侮辱过,本想发火,可是听完他的话却生生压下了心头的火气,她不要日日夜夜绑在萨魔藤上,她真想赶紧过去。
天后告诉,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很快……等述峻来了,她就能出去了。
等到那鱼鹰模够了,这才兴致缺缺的离开,当然走前是不忘记用言语侮辱天后一番。
……………………………………
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天后在心里将那个占她便宜的鱼鹰狱卒诅咒了千万遍。
外面的鱼鹰狱卒已经换了一批,眼看着天色将亮,天后再次将铜镜取出来,对、它道:“我方才听见他们说,述峻明日会过来。”
铜镜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便没了声音。
天后看着手里的铜镜,它不说话的时候,和普通的镜子完全没什么两样,就连那做工和花纹都是有些粗糙的一点也不精致,但是……谁又能知道这面镜子居然是一面神奇的灵镜。。。
当初这面镜子就摆在凤王给她安排的那间破落的屋子内,她差点就把它扔了,还好没有扔掉,若不然自己早早就死了。
天后想着这镜子是自己目前唯一的生路,于是便软下声音来,问:“你想好明日怎么对付述峻了吗?”
铜镜随口答道:“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天后听它的话音似是不想说话,于是便歇了声,蜷缩在笼子内,就算全身僵硬,血脉不通也不敢动一下。
过了好久,忽然怀里的铜镜开声问:“就算你从这笼子出去了又能如何?没有凤凰血玉,你一样很快就死。”
天后一听脸上的血色顿时消失殆尽,因为这两日发生的事太多,她脑子里一心二心想的都是怎么能尽快从这该死的笼子里出去,一时间却把这件事忘记了。
算算日子,她最多也几就能活三十多日,就算从这里出去,又能如何,下场不还是一个死。
不……或许会好一些,至少……可以死的不那么痛苦。
可是……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
天后脸上尽是死灰色,她口中呓语:“我……不知道……,凤越然将凤凰血玉藏的太严实,我根本找不到……”、
铜镜发出咯咯的笑声:“凤清慈,你可想知道凤凰血玉在哪?”
“我当然想知道,可是……”天后忽然眼睛一亮:“难道你知道?”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一些的……”
☆、璞虞王子【20】
铜镜慢悠悠的说着,话语间带着浓浓的漫不经心,似乎这事对它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可天后听来,那就不一样了,她怒目瞪着铜镜,看着打磨的不太光滑的镜面上倒映出她狰狞的脸旁,双目泛红,控诉道:“既然你早知道,为什么不早同我说?”
天后此刻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她费尽全力,不顾尊严脸面,跑道凤族为的就是凤凰血玉,可铜镜明明知道在哪却不早告诉她,她落到这个地步了,他才肯说,到底打的什么注意?
它跟自己合作,到底是相互利用,事成之后利益各半?还是等着利用完之后,再将她一脚踹开?
铜镜不屑道:“你急什么,我也是今晚才知道的,再者……我就算早知道了,又凭什么告诉你,我们的合作关系里,可没有强调,我必须告诉你凤凰血玉在哪?凤清慈,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你……”天后被铜镜说的狠狠噎住了,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她深呼吸一口,问:“好,那你说,凤凰血玉在谁身上?”
“那血玉根本就不在凤王身上,所以你费这么大一番功夫,自然搜不出什么来。”不但搜不出来,还把自个儿弄成了这般惨不忍睹命悬一线的地步。
后面的话铜镜自然是没有说的,它不是怕天后,只是懒得听她噪舌。
天后一听脸上一阵扭曲,已经被毁容的脸,因为愤怒,憎恨,怨毒显得愈发狰狞可怖。“不在他身上,那会在哪?”
她想了一会,恨恨道:“不再凤越燃身上?那是在璞虞身上了,哼,他那么宝贝他那个没出息的儿子,想来定然是给他了,不过就是一个小杂种,还想当凤王,做梦。”
天后恨璞虞,恨的牙根儿痒痒,若非他突然闯进去,她也不会被发现,说不定现在已经抓着凤越然的把柄,钳、制住他,让他乖乖听自己的了。
哼……都是个小杂种……
天后方才那说话的语气着实让铜镜不喜,它最讨厌天后经常摆出一副自己有多高贵的样子,于是便出言讥讽道:“凤璞虞是凤越燃唯一的儿子,是凤王之位唯一的继承者,名正言顺,血脉更是没得挑了?父亲是金凤,母亲是金凤,一破壳便是万年来唯一的火凤,火凤在你们凤族可是最高贵的凤凰了吧?比起你这么一直杂毛青凤,高的可不止十万八千里,你跟他比起来谁是杂、种?”
铜镜这话自然也不是真心相帮璞虞,只是不喜欢天后方才那话,于是便激了她两句。
这话直说的天后一张脸涨的青紫,她最不喜别人拿她的血统说话,她是只凤凰,可是却是凤凰中最低贱的杂毛凤凰,血统不纯,所以从前才总被人欺负。
做了天后之后,便更不喜听见有人说自己是出身。
往日在天宫,谁若敢说一个半个关于天后出身的事,都会被打下凡去,或者被偷偷处理掉。
☆、璞虞王子【21】
这个习惯弄的天后在听到方才那直白的讽刺,顿时便怒火中烧,也忘记了自己此刻是要仰仗着人家才能有条活路的,一张口便是叱责之意,这自然惹得铜镜不悦。
铜镜冷哼一声:“不客气?哎哟哟,这话说的倒是威风,我倒是想看看你拿什么对我不客气,凤清慈,都到这个田地了,你少再用你天后的嘴脸来跟我说话,否则……我跟你之间的合作关系随时可以终止,我帮你这么多,可是迄今为止却还没有从你这里收到半点好处,我方才一直在想,我跟你之间的还有必要继续合作下去吗?”
天后听完顿时悔不当初,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个耳光,身上的疼痛,这一夜的折磨早就让她不再是那个心高气傲,鼻孔朝天的天后了,她赶紧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的,以后,我一定管住自己……”
铜镜当即便讥笑道:“我懒得跟你计较,如果这件事你再办不妥,我不会再管你的死活。”
天后心中害怕,她唯一的指望就只剩下铜镜了,于是赶紧讨好道:“我一定办好,求你告诉我,凤凰血玉是不是在风璞虞身上?”
铜镜也不再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