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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混为一谈!这是两码子事。”
“哼!只知怪罪别人却不知自我检讨。”她摇摇头。
“够了--你可以上市场买莱去了,别忘了租A片!”石德三不想再说下去!听她说教了!他可是“主”她是“奴”耶!
“去就去……”洪芍萸准备要出门了。
“我要一条‘美人鱼’,记得哦!”石德三另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砰--”洪芍萸用力地甩上门。市场不远,走几步路就到了。可是……哪来的“美人鱼”?
她灵机一动!倒是让洪芍萸发现了好“货色”。
“老板!你这乌龟怎么卖?”洪芍萸心里暗笑。
“那是鳌!”老板更正。
“乌龟王八鳌。反正都是同一国的!我买了。”洪芍萸喜出望外挑了好几只。
当然租A片的事她也没忘!她施施然走人巷口一家录影带出租店。
店员是男的!年纪不大,约莫比洪芍萸小。
“我要租A片。”洪芍萸开门见山地说着。
“什么?”店员吃了一惊,他第一次碰上如此“直接”的女顾客。一般女顾客租A片总是遮遮掩掩、拐弯抹角的。
“查一下!有没有‘冰山’之类的片名?”
欠扁的石德三,就是故意要整她就对了。
店员用电脑查询了目录。“很抱歉哦!没有。”他摇了摇头。
没有--最好。可也不能空手而回啊!
“你知不知道有没有那种片子?嗯……就是说一个男子‘不行’……要专门寻求医治之类的,最好……老婆让他戴绿帽子。”
洪芍萸叨絮地说着。“整我?我整你还差不多。”
“有--我看过。”店员热心地找出了这卷带子。
“小姐,你对这种片子有兴趣啊?”店员很好奇。
“不是我,是别人,他是你们的老主顾。”洪芍萸报出石德三的大名,登录在他的名下。
片名叫“男人站起来”。
好恶心的名字!不过挺合乎石德三的现状。如果用“孔雀不开屏”就更恰当不过了!
她想着想着,鬼主意又上来了。“嘿……有你好看的。”洪芍萸窃笑了起来。
※※※※※※※※※※※※
回到石德三住宅,却不见他的人影。
洪芍萸听到了几阵笑声,笑声来自书房。洪芍萸放下菜篮走了过去,书房的门半掩着……
“哈--哈--”石德三手捧一本漫画书坐在轮椅上捧腹大笑着。他看的正是最新一集的“蜡笔小新”。
“笑吧!看等一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洪芍萸走进厨房,准备要大展手艺。
她下厨煮得一头是汗,没办法!这道莱太难煮了,花了她不少时间!最后总算大功告成!她用手拭去了汗珠。
“有没有‘红烧鱼’?”石德三扬了扬眉。
“有!当然有,而且‘色、香、味’俱全。”洪芍萸强调。
“有没有……‘干扁四季豆’?”石德三直盯着她的胸部。
“有!怎么会没有,保证又干又扁入口即化。”她毫不在意地耸耸肩。
石德三满意地看着一桌菜色!
为了让“红烧鱼”好看些!洪芍萸动手帮鱼“美容”了许久。
没关系!为了“复仇大计”,先自我牺牲一下有何妨!
石德三吃得津津有味!洪芍萸心想好戏就要上场了。
“这道汤是我特别为你炖的。”洪芍萸故意嗲了嗓音。
“不是牛鞭吧……我不需要。”石德三敬而远之。
“不是牛鞭,也不是蛇鞭、羊鞭、虎鞭的。这是十三生肖内找不到的--是乌龟!这锅汤叫‘缩头乌龟汤’。够别致吧?”
“你--”石德三的脸都绿了,声音也发颤。
“为了让它更能‘名副其实’,我花了老半天才把乌龟的头给塞到了壳内让它出不来,这样炖起来才更美味。你把它的头从龟壳内挖出来吃吧!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她不慌不忙地解释。
“洪--芍--萸--”石德三气炸了。
“唉唷--不简单!你终于叫对了我的姓名,发音标准了。”
“你故意--你看到书房内有乌龟。”石德三额上青筋若隐若现。
“喜欢收藏乌龟,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吃进肚内,一劳永逸,不用担心被人偷了去。而且吃得越多,才能‘物以类聚……搞不好你的背也可以练成‘铜墙铁壁’,不用怕再被人踩,成了最勇敢的‘忍者龟’……哈--”她说到最末忍不住笑出声了。
“匡叽--”石德三用力一推,推翻了一锅汤,急怒攻心。
“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两句话也是有道理的。
乌龟和鳌是‘近亲’,自家人吃自家人似乎真的不大好……”洪芍萸慢条斯理地收拾着善后,不忘再叨念几句。
“你说……它是……是鳌?”石德三这才明白,他被耍了,那不是乌龟。
“我吃饱了--推我回房去。”他心中生着闷气。
“是!主人。‘饱暖思淫欲’!女奴明白。”洪芍萸立刻进行第二回合计划,她稳操胜算。
“把带子给我!”石德三愤愤地说。
洪芍萸依言把A片恭恭敬敬地塞了上去。一般A片都没外壳封套的,只有个小纸盒,无非是不想太过于“醒目”。
石德三看着带子上横条写着“将冰山劈开”。
他得意地笑了起来,哈--果然有“冰山”两字,他等看看“冰山”女出糗了……
石德三紧盯着荧幕--
可是……不对!一开始就不对。居然是不能人道的对人被包婆戴绿帽子又跑去求医……
石德三忍着气。“把带子退出来。”
洪芍萸见鬼计得逞,连忙“遵命”地把带子取出。
“根本就和片名不符,文不对题,”石德三生气地把影带的片名标签给撕了下来。
可是不撕还好,因为下面还有一张写着”开不了屏的孔雀”。
后来洪芍萸早料到他会有此举。“你--”
石德三气疯了!气得把带子扔在地上。
“怎么可能有这种片名,一定又是你在搞鬼。”石德三目光逼视着洪芍萸,可是她无惧地迎了上去。
“是没这个片名。”洪芍萸又撕了一张。
“男人站起来”原名现身,另外两张都是洪芍萸伪造的。她家也是开录影带出租店的,动这点手脚太容易了。
石德三看到这五个字,想立刻站起来给这女人一拳。可是他不能,他现在就是“站”不起来。
“好!跟我斗。我就和你斗到底。”石德维怒吼道。愤恨难平,他居然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我下午要到医院做复健,你推我去。”
“‘新光’离这很近!一下子就到了。”洪芍萸信口说着。
“不是‘新光’!是‘阳明’!”石德三咬牙切齿。
“新光”离士林真的较近,可“阳明”在天母耶?虽也是士林区,可是要从中正路沿着中山北路推,再转入忠诚路,然后才拐入雨声街。起码也要一、两公里的路程。
这还不打紧!最叫洪芍萸叫苦的是上中山北路的爬坡……
横跨着桥而上,她得使出多大的力气啊!
可是石德三看准了这点,就是要她推。
他有钱,可是就故意不叫车来载,也不让洪芍萸替他开保时捷。
洪芍萸这下子,连吃奶的力气都快用尽了。
她很想把他往大马路中央狠狠推去,好让车子撞死他,让他真的永远也站不起来……
石德三坐在轮椅上悠哉悠哉的,还不忘欣赏沿途美女对他的“注目礼”。
“嗨!”有人认出了石德三同他打招呼!石德三笑嘻嘻地回应着,大方地摆着手。
洪芍萸已汗流浃背了--摔死他!把他从陆桥摔下去。洪芍萸“谋杀”动机不可救药地涌上心头。
一个不会自我反省的男人!活该小时候被吓得要开灯睡觉。
最好一辈子怕黑!什么习惯了。哼!改天我就扮吸血鬼去吓他!
看他还习不习惯?保证大灯、小灯、台灯全点亮。
洪芍萸体力快透支了,可是她咬着牙。
过了上坡就好走了。放手吧!让轮椅滑下去--
“别以为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光天化日之下,这谋杀罪名铁定成立。”石德三丝毫没有同情她气喘吁吁。
到了!终于到了“阳明医院”了。
可是一想到回程……她又得再一路推他回士林她就双脚发软。“可是我不能就此认输。”她必够补充体力才行。
乘石德三去做“复健时,她跑到地下餐厅大吃一顿。她必须有充沛的体力才能同他再斗过。
洪芍萸回到复健门诊,等着再“伺候”石德三。
“唉唷--是石三公子耶--”但见石德三已做好复健,又和同一票女护士打情骂俏的。
哼!狗不了吃屎。猪猡就是猪猡。
“可以回去了吗?”洪芍萸耐着性子。
“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