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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哎呀”一声软倒,这麻酥酥的腿让井篱苦笑连连,用素手轻轻揉了揉,一瘸一拐的往膳房去了。
“篱姑娘都做什么了?”狄遂抿着茶水,问着小颖。
“篱姑娘和公子分开后就回了住处,一直呆着没出门,黄昏才往膳房去了。”小颖轻手摇着扇,驱赶着蚊虫和暑气。
“膳房?她现在可是格格的身份,还去膳房做什么?这丫头,难道真的要和自己赌气,继续做花鹭的饮食丫头?”狄遂一想到这层,脸上又开始隐现怒气。
“公子,要不要我去膳房看看?”小颖看看公子的脸色,笑道。
“不用,走,咱们出去走走。”狄遂声音不悦道。
“现在,可是,马上就天黑了哦!”
“叫你走就走,哪有那么多废话的。”狄遂哗啦将扇子打开又收起来,重重在手上一敲,身子朝外走去。小颖不敢再多话,只能紧紧的跟了过去。
井篱在膳房一阵忙碌,这膳房里的人呆若木鸡的候在一旁,帮也不是,看也不是。这篱格格怎么说也是千金之躯,怎么会在这里做这些粗活,当他们反对无效的时候,便只能这样看着,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着。
“好了。”井篱拍拍手,看着盘里几个精致的小菜和白花花的米饭,心里好不快慰,能做可口又有营养的饭菜一直是她最大的嗜好,就算这顿是为花鹭准备的,她也是非 常(书…网)的用心。
“格格,请用膳。”井篱端着盘子,小心的用身子推开花鹭半掩的门,侧着进去,将盘子放在屋中的桌子上。
“井篱?!”这清水老君走后,花鹭正冥思苦想下一步的行动,咋一看到井篱,当场就愣了。
“这是井篱为格格准备的小菜,请格格尝尝。”井篱不卑不吭道。
“你,为我做菜?”这井篱不是怕自己才从昆吾逃跑的吗?怎么现在又主动的为自己做菜?花鹭觉得今儿是怎么了,这脑筋就清醒不了了。
“在昆吾,井篱不是答应为格格做菜的吗?井篱不能食言。”
“哦,哦。好,你去帮我把门关上。”花鹭很短路的指了指大开的房门,乘井篱关房门之际,将藏在怀里的纸包拿出来,准备往茶水里放。
“这门还是不关严实的好,空气流通对身体有益。”井篱一边将门半掩,一边笑道。
“哦,好,好。”
“慢点,慢点,格格,当心噎住。”井篱关门回来看到花鹭很急切的将菜往嘴里塞,赶紧笑着劝。
“没事,这菜,恩,好吃,好吃。”花鹭一边吃得急一边悄悄将捏在手里的纸包藏进衣服里,就在刚才的一刹那,她放弃往茶水里下药。自己上午才因为井篱昏倒,如果晚上这井篱就出事的话,那不摆明自己就是凶手,她决定稳一稳再说,总会有机会的,今天就暂且饶过你。
拿定主意,这花鹭吃的动作平静下来,她开始慢慢的品尝这井篱做的饭菜,平心而论,实在是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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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宫里的消息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了十几天。花鹭第一次觉得自己很稳重,很沉得住气。
井篱做菜的手艺确实顶呱呱,花鹭每次想从中挑些毛病却无从下手,这一来二回的,吃得还蛮上瘾的。她还发现一个特别的事,自这井篱专门为自己做饭菜之后,一到用餐时间,狄遂总会以各种理由刚好出现,和她一起吃饭。
能这样和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人吃饭,花鹭这十几天是过的快乐无比,有时候甚至想,留这井篱在身边也不错,能天天见到遂哥哥,不用自己撵来撵去还讨不了好。
况且,这二人在自己眼皮底下相处得十分的客气,这情感平静的犹如静湖的水,波澜不兴。即便是这狄遂看向井篱时常失神发痴的目光,花鹭也发现自己能够容忍。
这天又到午餐时间,花鹭照例让丫头摆了两双碗筷,只等着狄遂码着时间过来。
很轻柔的脚步声,花鹭知道是井篱送饭菜来了,这个丫头颇为奇 怪;书;网,好歹在这花王府也是个货真价实的格格了,有那么多老妈丫头的不使唤,总是不厌其烦的自己端菜送饭。
井篱跨进敞开的房门,将盘子搁在桌子上,将碟碗上的盖一一揭去,扑鼻的浓香传来,花鹭鼻翼动了动:“恩,好香呀。”她一边嗅着菜肴的香味,眼睛一边看着门外,今天是怎么了,按在往日,这狄遂总会恰如其分的出现在井篱的后面,今天却人影全无。
“吃饭吧,格格,这菜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井篱事不关己的平静得很,只招呼花鹭吃饭。
“可是,那个,那个。”花鹭结巴半天,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私心,在门口磨蹭老半天,才失望的坐回来,郁郁闷闷的吃饭,这原本可口香甜的饭菜此刻却嚼之如蜡。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声音又响又快,转眼便到了门外。
“遂哥哥,你可来了,这饭菜都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花鹭嘟着嘴,忍不住抱怨道。
“咦,怎么是你?”待看清楚来人不过是父王随侍的一个下人,刚才的欣喜立即烟消云散。
“格格,王爷让我来叫你过去。”
“去那里?不去!不去。”花鹭闹着情绪赌气道。
“王爷让格格马上到前厅,宫里来人了。”来人急道。
“宫里来人?遂哥哥是不是也在前厅?”花鹭立即想到狄遂的反常。
“是,狄二公子也在前厅。”
这狄遂的名字犹如魔咒,花鹭一听,饭也不吃了,丢了筷子就跑了出去。
“篱格格,王爷请格格你也一起去。”来人冲井篱讨好的笑笑,转身跟着花鹭去了。
井篱原本没什么兴趣,听来人这么说,也只能远远跟了去。还没到前厅门,就听到一片恭喜声。进了屋,屋里坐了好些人,除花鹭以外,一个个都是欢欢喜喜的样子。
“恭喜王爷,恭喜格格。”
“格格倾城容貌,肯定能够荣登大宝,他日必是皇后人选。”
“咱们赤望能与建木结成姻亲,这周边诸国必定不敢小觑。”
“不对呀,听说这次容妃定的人选十几个,都是诸国格格或王公小姐。”
“那些格格小姐怎么比的上咱们花鹭格格,咱们格格肯定是狄多王子的首选。”
“奴才跟王爷道喜,奴才回宫复命去了。”一个太监摸样的人尖着嗓子说话。
“好,好,有劳公公,公公慢走。”花王爷让下人支了些银两封给公公,一路送出去。
其余的人也纷纷告辞离去。
“你?不在意?”狄遂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井篱背后,温热的气息喷到她的后颈里。
“我应该在意么?”井篱淡淡道。
“被选进宫,成为狄多王子的妃嫔,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还有可能登上皇后宝座,母仪天下。”狄遂凝视着井篱白皙的脸颊,眼睛被那柔美的线条深深吸引着,气息也有些粗重。
“一入侯门深似海!与其被禁锢在牢笼里做一只折翼的凤凰不如海阔天空做个展翅高飞的小鸟!再说在高墙深院下只简单的重复一件事:争宠!你觉得有意思吗?”井篱的语气冷静得很,毫不为狄遂的话所动。
狄遂的眼睛亮了许多,这样透彻的女子,什么事都能看到本质,什么事都是那么清晰明白,视权势金钱如粪土,清丽脱俗的如此的彻底,真是让人从骨子里生出敬意和爱恋。
“我不进宫!父王,我不进宫。”这花鹭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嚎啕起来。
“不进宫!你这孩子,这是宫里来的旨意,要花王府的格格进宫,难道你要你父王违抗不成。”花王爷本来很喜悦的心情被花鹭这句话碎得乱七八糟。
“我不进宫,就不进宫,我不喜 欢'炫。书。网'狄多王子,父王,你明明知道我有喜 欢'炫。书。网'的人。”花鹭又是哭闹又是撒娇。
“哼,我告诉你,这件事由不得你!三天后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花王爷很坚决的撒下话,铁青着脸拂袖而去。
“遂哥哥,遂哥哥,你帮我跟父王说说情吧,我不进宫,我不要做狄多的妃嫔,遂哥哥,你知道的,你知道花鹭是喜 欢'炫。书。网'你的是不是。”花鹭泪眼汪汪求助般的望向狄遂。
井篱懒得淌这浑水,很低调的悄悄退出去,自个走了。狄遂撇见她走,没心思顾及花鹭,什么王命不可违,父命不可违,狄遂不敢有非分之想云云,敷衍了几句,跟了出去。
花鹭一腔情愫落了个空,这心里凄苦,一时又没个主意,兀自哭个不停。
“这宫里传的话是花王府的格格于三日后进宫,据我所知,这花王府不止一个格格吧。”清水老君一直呆在角落里,现在看四下无人,才悠悠的说了一句。
“圣爷爷?”花鹭红着眼不解的看着清水老君,将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