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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人。
总管不敢说好,当然也不愿得罪香雅思,他低声委婉地说:“郁虹少爷不在,那我去请示老夫人,请老夫人定夺吧。”
言下之意,就是老夫人若是不准你回来,你还是得乖乖的出去。
香雅思脸色一沉,“你脑子里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想把我赶出去?就算天皇老子来了,我照样要待在这里,你去请示好啊,去告诉那个老太婆,我香雅思就是要住在这里,除非我死了,否则,这地方我是住定了。”
总管唯唯诺诺的退出去,他立即赶到北厢房,那里住的正是林家的大家长林老夫人。
她的年纪已是七十余岁,但是身体还很硬朗,林家的人除了怕林郁虹之外,最怕的应该就是林老夫人。
她不苟言笑、做事狠绝,她的子女与孙子、孙女每个人看到她,都是噤若寒蝉,除了林郁虹见到她并没有什么畏惧,依然是一脸冰霜之外,这个家没有一个人不怕她的。
总管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林老夫人只是轻啜着茶。
她听到香雅思闯进了林郁虹的东院依然面无表情,但她却问了另一个问题:“每年,郁虹都有送东西给香雅思吧?”
总管不知她问这问题是什么意思,但他仍照实回答:“是,而且送的东西都还很名贵,香少爷要什么,郁虹少爷就送什么,从来也没停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不过,去送过礼的仆役,对香少爷的评价好像都不太好,有些人还说得挺下流的。”
“怎样的下流法?”
总管据实以告:“他们说香少爷每次出来见他们时,都衣衫不整,看起来挺浪荡的,而且香少爷长得比女人还好看,所以有的仆役说得已是很不堪入耳了,有人甚至还说若能死在他身上,一生都值得了。”
林老夫人对总管的话仍没什么反应,她缓缓地将茶盖盖上。
“让他睡在那里无所谓,反正郁虹回来会解决,不必派人去服侍香雅思,就当成没他这个人在家,不过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他若叫仆役去办事,便依他,就这样了,退下去吧。”
总管对林老夫人所下的命令十分惊讶。
虽然不用派人去服侍香雅思,但是仆役随香雅思使用,要什么就给什么,这简直比林家的任何一个少爷还要得势,林家除了郁虹少爷之外,其它少爷要银两花用,还得由账房通报,一定是老夫人同意,而且一人每月最多才能支用一百两而已。
总管忍不住问道:“若是香少爷要花用银两,超过百两呢?”
林老夫人的眉头微蹙,代表她心情不悦,“怎么?你听不懂吗?我说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要上万两也给他,下去吧。”
总管不明白老夫人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这香雅思明明不是林家的人,但是倒比他们林家的子弟还要重要似的,银两竟然随他花用?
总管不敢再多问,只好领命下去。
…………………………
香雅思住在林郁虹的房里,连总管都不说话了,管理东院的仆婢哪敢说话。
总管只是冷冷的交代:“不必去服侍香少爷,不过他如果要|奇+_+书*_*网|什么,就要给什么,听见了吗?”
这话听来古怪,但下人也没人敢问。
于是,第一天香雅思睡进了林郁虹的屋里,第二日清晨,香雅思便命人进来林郁虹的房间,把一些林郁虹的东西给丢了,仆役们个个丢的胆战心惊,生怕林郁虹回来会生气,但又不敢得罪香雅思,因此只好丢了。
在林郁虹的房间清干净之后,香雅思便上街去逛逛,他走进这附这最好的布匹行,为自己打理了几箱衣服后,又订了一些奇特花样的布籿,说明衣裳要什么样的款式之后,他又到其它的店里买东西。
到了下午,就有外面的人随着香雅思进去林郁虹的房间不知在干什么,若是有仆役好奇的探头探脑,香雅思便冷着一张脸,少爷派头比谁还大的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了,你在看什么?做事去!”
仆役只好乖乖的去做事,而东西一柜柜的抬进了林郁虹的房间。
当账房收到账单时,张大了嘴巴,差点连嘴都歪了,这……林家少爷个个加起来,花用一年,也没香雅思一天花得多。
虽然支付了帐款,但帐款的金额这么大,在林家引起了一阵骚动,林家与林郁虹同辈的少爷这才知道有个香雅思回来了。
不过他住进了林郁虹的东院,见不到他长什么样子,听说他擅自住进了东院,还胡乱的花了一大笔银两,不知道林郁虹回来后会不会有好戏可看。
接连几天,还不断有东西被抬进东院,就连香雅思自己订的衣服都送了过来。
这一天,香雅思穿了他自己订作的新衣,颜色不但好看、奇特,就连样式也美的贴身。
香雅思原本就长得美艳惑人,如今穿上贴身的衣物,露出了骨感的身材,让人看得总感觉心里有股发烫的情欲涌上;而香雅思也不在乎别人看他的目光,他就在房间里弄东弄西的,过了半日也没出来。
用膳时,香雅思若是嫌不好吃,还会把厨子叫出来痛骂一顿。
厨子心里对他可是不满得很,谁不知道这香雅思只是小杂种一个,还当他自己真是少爷似的,教人看了就倒胃,没叫他吃剩下的饭就已经对他很好了。
香雅思在林家随意走动时,仆婢们都偷偷看他,他们早就听说香雅思长得好看,看了之后才知道他的确是长的美艳无比。
香雅思的心情阴晴不定,他心情好时,随意的一笑,都能令人三魂七魄跑了一半,心情不好时,就随意怒骂仆役,仆役们心里虽然瞧不起他,但是也没人敢回他一句话。
而他住进林家已五天了,从没一天去向林老夫人请安,林老夫人也不叫去骂,她似乎当成没他这个人的存在,香雅思也好像当成没林老夫人的存在。
若是有人多嘴向,林老夫人提起这一件事,林老夫人就只冷冷的回了两句,“自己的事顾好吧,香雅思的事自然会有人去管的。”
从此之后,就没人敢多提这一件事。
当账房把账本呈上去给老夫人看,老夫人看到香雅思花了这么多银子,什么也说就把账本放在桌上,叫账房退了下去。
此后,大家便有了默契,那就是不必理会香雅思要干什么,但是不论他要用什么,就得给他什么。
…………………………
当林郁虹回来时,正在下着大雨,他全身都是雨水,十分狼狈。
守卫们一见到他回来,不管他有多狼狈,他眼里的寒霜总会令人从脚底寒到头上,守卫们吓得立即问好:“郁虹少爷好。”
林郁虹像是没有听见似的越过了他们,进入林家。
总管得知他回来,立刻就来迎接他,还小声的道:“郁虹少爷,有件事情还没向您说呢……”
林郁虹的身上都是雨水,他又湿又冷,虽然看不出他心情的起伏,但任谁处在他这样全身湿透的状况下,绝对会很不舒服的。
他冷冰冰的说:“我要去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但是……”
总管还没说完,林郁虹就看了总管一眼,就这么严厉的一眼,让总管吓得什么话也不敢说。
反正郁虹少爷若是跟香雅思吵起来,也是香雅思倒霉而已,不关他的事。
总管随即话锋一转:“是,郁虹少爷,你休息吧,我立刻叫人送热水去你那里,让你洗身。”
林郁虹走进了东院,仆役们看他全身湿透,都急着要去烧水。
林郁虹一开房门,就征得站在门口,他怎么也没想到香雅思竟会在他的房里。
香雅思本来人在丝被里,一见到林郁虹回来,他胸口急促的起伏,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大的冲击似的,他想了没想的赤脚跳下了床,扑进林郁虹湿透的怀里。
他娇媚的叫道:“郁哥哥,我好想你啊。”
林郁虹对他的热情完全没感觉,冷冷的推开他。
林郁虹打量着房间内的摆说,这房间全变了样,没像他之前的简单,他低声问道:“你没有我的同意,就把房间弄成这样?”
香雅思没想到林郁虹一看到他,问的竟是这样的问题。
他将下巴抬了起来,脸上有些不驯跟叛逆,“怎样,你不喜欢吗?”
林郁虹没说喜不喜欢,但房外已经有仆役抬着热水,站在门口不敢进来,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是香雅思的房间,还是林郁虹的房间。
林郁虹冷冷的说:“抬进来吧,我要洗身。”
仆役不敢看香雅思的表情,急着把热水抬进来,然后再把门关上。
香雅思还没说话,林郁虹就已经指着门说:“我要洗身,你出去吧。”
“这是我的房间,我要出去那里?我要睡这里,其它的地方我都不喜欢。”香雅思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