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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却听身后有人呼道:“哎,你…你等一会儿……”母女俩听闻是一个小孩儿的声音,再一看竟然是留在凤族养病的大禹三皇子。
“叩见三皇子殿下,殿下大安。”母女俩好有默契,双双再跪在泥潭里。禹君初的身体渐渐好转,当日就听褚烨问过案情,自是知道秦鹿发生的事……后来又听母后收她作了干女儿,于是那本在心里怪异的别扭,才偷偷的散去许多,但今日听服侍的小厮金谷报信,说她要离开凤族了……
“秦鹿你先起来。”
秦鹿扶着母亲,规矩的立起身,这才扫眼四周,除了身着厚皮袄子的禹君初,似再无别的人。但看他忍不住山道口上的寒风袭击,一阵的咳嗽不适,才经厉过大刑的秦鹿就再难能安生,立即对他道:“殿下快回吧,这里风大,你这等金贵之躯,如何能受得了?”
禹君初稳住喉头不适,却大不接受她的好意提醒,生气反问道:“你是怕我再有个好歹,又连累别人是不是?”
岂不知面前的小女孩当面立即回了声“是。”未等他再作声,就看她扶着也轻咳的凤昭竹,边似解释的温和道:“娘亲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身子骨大不如从前,若是殿下无事可问的话,那么秦鹿与娘亲便离开了。”
虽是询问,但秦鹿却并未等他作答,又是深深一躬,这里也没有别人,方是扶着凤昭竹就离开。转身时那种坚利,却直刺着来送人的禹君初。
这会儿,他很不'炫'舒'书'服'网'……
“金谷?”
也不知从何处跳来一个小厮,立即来到了禹君初的身后,“殿下。”
“你告诉我,我的病到底还能不能好?”发狠的话,问得莫名的凶狠,好似问的不是病情,而是质问对方的过失。
金谷平也是个喜乐的性子,便因手上功夫不耐,故一方为禹君初的小厮,一方又兼保护之责。当然偶尔也会开导开导主子,“凤昭竹快死了都能治好,相信凤族人的能力定不凡……”
犹在宽慰着小主子,却不想禹君初难堪生怒,“你就不能换个比喻吗,非要说关于那个笨蛋的事?”金谷跟惯了禹君初,自是明白他是一个雷声大、雨点小的性子,于是笑嘻嘻的道:“皇后娘娘临去时,方提醒奴才转告殿下,必要多对秦鹿及她母亲多加照顾,但在众人面前,你与她这份姐弟情谊并未捅破,故而她会误解你送她的好意,那也在情理之中对不……”
金谷十七八岁,往往在生活和感情上,对于总是得病独处的禹君初来说,也算是最为知根底的随伴,便是一说一个准儿,他一面扶起禹君初往回走,一边细细宽慰,“待以后娘娘再来接小主子时,与秦鹿走过正式的排场,之后再与她相处解释前事,不就全妥了么!这段期间您也尽责施药又差人关照她们,娘娘方面主子也有交待了不是……”
第17章三年又三年
两人正说着,回族方向下山坡处又迎来一队人,待双方走近了,才见是晋国的褚烨。
“人都走了,看来你来迟了。”禹君初小小个人,方是作一副调笑之色,褚烨听闻却犹不明白他笑为何意?清俊漠然的面色,让人总觉得有些压抑,“我奉父皇之命到边国办差,不知大禹三皇子在此又所为何事?”
“咳咳……我想在哪就在哪,难道我就不能随便走走么?”怎么?所有人都觉得他就应该呆在病榻上奄奄一息才对不成!再见褚烨长身而立,上山也面不红气不喘,而且小小年纪就能为晋国办差,和他两个兄长的能力不相上下……而单单同身为王子的他,却受诸多特别“关照”,他怎能不气愤,却又难压心底卷起的重重自嘲。
对于禹君初莫名的怒气,褚烨尤未在意,并不愿深究关于别人的事,于是微点头,便示意身后一丛随行官员同行,方是一副威严尊贵的气势,却让禹君初尤为不甘、更不服。
二人错身时,禹君初故意冷笑道:“我刚接到母后的飞鸽传书,好像是有人弄错了,那根本不是我的大皇姐,可惜哦,也许七王王妃的位置,这一辈子都得悬空哟……”
随着褚烨顿下脚步,身后两位文官人员,以及一纵侍卫全停滞了脚步。他回头凝视着目有挑衅的禹君初,沉着脸道:“三皇子的意思是,一心期望找回女儿的大禹皇后,永远也找不到长公主?”
话毕他就转身离开,步伐尤其的凌然几分。最不喜外人干涉他的事,更惶论是终身大事!
禹君初听闻,又气又不'炫'舒'书'服'网',“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你不要含血喷人、编造谎言!褚烨,看来你还是挑拨离间的个中好手,可惜你算错了,我们大禹才不像你们晋国,同胞兄弟、姐妹感情笃厚,绝不会受小人离间。”
褚烨冷笑一声,不咸不淡的回道,“你能这么想,故然好。”脚下的步子并未停顿,任对方如何暴跳如雷,方不在他的考量之中。一手横在身前,一手背着身后,直挺的腰杆,清俊容颜威严天成,天生异于常人的王者气势!跟随的众臣绝不会因主子幼小,而做有失分寸的事,对他恭敬之中更添几分心悦臣服……这便是小小的禹君初对褚烨的看法,并在此立下志愿,将来某一天,他非要与他齐头并进,甚至超越褚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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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又三年……冬去春来,夏花冬雪,时间过得飞快。秦鹿当初与母亲离开凤族时,便有一个小小的决定,再不要轻易踏进凤族。转眼九年过去了,凤昭竹与女儿果然未再踏进凤族一步。
九年前那场事故,在凤族大多数人的记忆中渐渐淡下去,但在共同经厉过生死的母女俩心里,却终身难望。却也因那场事故,让这对母女间的感情,特别的深厚从容,甚至可以用心心相惜来形容。
苍月族。
雕刻精美的两层式大红木楼,外面是经过主人经心设计的外院门,其工艺设计与这一时代,中原地区的中上层别院不相上下,这在深山族落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穿过前院宽敞别致的庭院,迂回的长廊婉转其间,由别致的月弯拱门进入,这就是内院所在。
这般精美设计的房屋,显尽了主人家的富贵与荣华。如今由谁也想不到,当年那个人人看不起的有名浪荡子,竟然会有今天这番让人羡慕、又忌妒的光景前程。实是让族中有名的媒婆子刘阿楚,眼红又酸口。
她不问而进,远远的还在内院门上就吆喝起来,“昭竹妹子?昭竹妹子在家吗?”扭着身儿摆着臀就进院,也未管身后看门的老头如何大呼小叫,反是直撇惯了的人,就算在别人家里,并不会自觉得有什么不妥。
第18章擅长狩猎
正屋寝房中;凤昭竹正教导女儿纳鞋底儿,可是秦鹿偏是对此种细活手笨得很,次次不是把针拧断,就是用力过猛把线儿扯滑了丝,正不知要如何气她的时候,就听内院里传来了刘阿楚的叫声,凤昭竹还未作声,就看秦鹿手中一罢,跳将起来就直接溜向侧门,边叫道:“娘,我不要嫁人,你少跟她套近乎啊……”
“哎,你能说不嫁就不嫁吗,你爹可是对你的婚事尤其重视,哎……鹿儿你去哪里,等等呀……”
“我看咱们家柴火早就不够了,女儿这就上山去拾,顺便打几只野鸡回来给娘补身子……”远去的声音都近了后院门了,身体一直不行,又生养儿子时落下病根儿的凤昭竹,再想留人,却也追不上了,更何况秦鹿手脚灵活,就是隔避陈家的大小子陈冲也稍显逊色,更何况是她……
“昭竹妹子,你在家吗?”刘阿楚也听到屋里人对话的声儿,由着声儿直接来到了寝房门外,凤昭竹立即就应了声,“大姐姐我正躺在炕上,有些不便迎你,烦你自己进来吧。”
门响,声扬,“哟,怎么又不好了吗,一到这寒冬腊月天,就听你不'炫'舒'书'服'网',早知道又犯了旧疾,我怎么说也得早一点来看你……”
凤昭竹却只是腼腆作笑,对旧疾的根源所在,并不愿意与他人再提,于是请了人坐下,又扬声叫了东厢正在做午饭,帮佣的一个婆子过来,为客人进了茶,这方另道:“你也看到了这丫头,才听你来了,就逃个没影儿,唉,女儿大了,有了她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