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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香丢得累了,这才安静坐下!
宝儿擦了擦身上的粉尘,小声道:“奴婢听宫中的太监们传言,皇上好像是在跟太后堵气!”
“堵气?堵什么气?”这倒奇了,堵气跟她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冷落她。
“呃!”宝儿有些迟疑,便听一声巨拍,连忙回答道:“听说是因为柳贵人!”
“贵人?”
“是,太后认为皇上应该早日与小姐您圆房产下龙子以继皇室,可皇上坚持只会与柳贵人生子,所以———”
“荒唐!”又是一声大喝,若香怒的起身便往外走。
“小姐,你要去哪?”宝儿急急的追出。
“柳贵人是吗?本宫倒要见见是她长得什么模样,竟敢与本宫争东宫之位。”若香边走边怒骂道。
“娘娘,皇后娘娘!听说皇上将春波院设为禁地,闲人不得闯入!”宝儿在身后喊着,却无奈拦不住她。
禁地!若香倏的停下脚步,冷笑道:“皇上还真是有心,早就防着了是吗?我偏不要来个出奇不意。去,把宫里的人都给本宫叫上!”
宝儿瞪大了眼,却又不得不执行,看来这回小姐要大闹春波院了。
[正文:第六十八节 呈阳阁之灾]
春波院内,主仆三人正忙着凉晌草药,丝毫不知灾难即将袭来。
雨嫣拿起就近的草药轻触浅尝,满意的点头道:“这甘芷草明日一早拿去御医院,让爹爹亲自看看!”
“是!”
“这株凝香草好像不太适应这里的地质,才移过来便没什么生气了,我还是将它带回呈阳阁去!这里就麻烦你们了。”雨嫣自顾的捧起凝香草,离开春波院。
不一会外头便传来通报声:“皇后娘娘驾到!”
“如意,快快!”怜儿急急的拉起如意便要跪下接驾,如意有些意外的抬眼一看,果然——一行数十人的庞大队伍走了过来,为首的是身着明黄色凤袍的皇后娘娘。
春波院经皇上御批,闲人不得入内!皇后身旁的人个个精明,不可能没告知皇后吧!如意虽然心中猜疑,嘴里却仍守礼参拜。
“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怎么?本宫亲自来见柳贵人,柳贵人还不出来吗?”若香沉着气,厉声问道。
怜儿一惊,多久没被这样的声音吓过了,这比起主子那柔软丝语,可真是差太多了。
“回禀皇后娘娘,贵人不知皇后娘娘驾到,这会儿不在院内。”如意深知她的来意,谨慎答道。
若香挑了挑眉,故作意外道:“不在院中吗?本宫不是白来了一趟!她这是去哪忙去了?”
“贵人她——”
“去了呈阳阁!”怜儿嘴快的抢言,随后便被如意死瞪着低下了头。
呈阳阁?若香微一皱眉,询问的眼神看向宫中的太监。
五平上前答道:“呈阳阁是皇上赏给柳御医做养草药之地,后来由柳贵人管理。”
“养草药!”若香冷冷一笑,扬声道:“走,咱们也去瞧瞧她养了什么药!”
呈阳阁内一片白布帐篷,雨嫣细心的在里头查看,这里头的温暖适中,就算是在这样的大冷天也不会觉得冷。
“确实种了不少草药!恐怕也很懂得用药吧!”一道不冷声忽的响起,着实吓了雨嫣一跳,雨嫣转身一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排在布帐篷外。
雨嫣立即下跪行礼道:“皇后娘娘吉祥,臣妾不知娘娘驾到,请娘娘见谅。”
若香走近她,仔细一瞧,有些吃惊道:“喝!原来是你!”,若香轻蔑的打量着她,一身普通布衣,鞋子上沾满了泥土,看起来哪像个贵人。
“呃!”雨嫣一愣,这才想起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微微淡笑道:“是臣妾!”
“真没想到你在那时便已经有心欺瞒本宫,现在竟还敢装作一脸无辜!皇上吃你这套,本宫可不吃!宫中刑规,欺瞒本宫者该如何处置? '炫' '书' '网' ”若香的眼又瞥向身后的太监
五平再度上前回道:“回娘娘,欺瞒皇后者等同欺君,按律当斩!”
斩!若香一听,更是乐了,对他投去赞赏的眼光,然后转向跪地未起的雨嫣大发慈悲道:“放心,本宫当然不会斩你,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人,仗责四十!”
雨嫣一听倏的抬头,她竟敢真的对她用刑!是来给她下马威吗?“皇后娘娘恐怕搞错了!”柔柔弱弱的雨嫣要是生起气来,别说是皇后,就算太后也同样不会害怕。
“什么?”若香微眯起眼,以她的个性不是应该乖乖等死就好了吗?竟还敢说什么!
雨嫣微扬起唇角,不卑不亢道:“当时臣妾见的并非皇后娘娘,臣妾当时也未有欺瞒之语!”
“哼!看不出你还挺伶牙俐齿的嘛!”若香意外的挑了挑眉,随后低下身子在她耳旁说道:“没错!本宫今日就是要治你,如何?你有能力反抗吗?”若香看准了她现在孤身一人,毫不迟疑的命人大刑侍侯。
“小姐——”宝儿深感不妥的上前劝阻。
“滚一边去!”若香丝毫不想后果的下令,“给本宫重重的打!”
“是!”随着两道应合声,执刑太监熟练的将雨嫣驾上凳子,一下紧接着一下的打下去。
雨嫣痛得紧咬着唇,却仍从齿缝中挤出话来问道:“皇后娘娘——这么做,不仅仅——是因为臣妾‘欺瞒’过——皇后吧!呃——”
“你这么聪明,又何必再问本宫是什么原因!”若香看她痛得咬硬了唇也不吭一声,忽的想起了另一个人,表情更加狰狞道:“或许还可以再追加一个原因——本宫最痛恨的就是你们这些自命清高,却最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女子。”
“呃——!”雨嫣痛得闭上了眼,额上布满了细汗。
“娘娘,她——她不动了,可别闹出人命啊!”宝儿上前提醒。
左若香看着昏过去的人,眼神闪了闪,扬声道:“够了!这里本宫看着碍眼,一把火烧了!”
“什、什么?”宝儿听了一振。
“没听懂本宫说了什么吗?”厉声一喝,立功心切的太监宫女们纷纷行动,雄雄大火吞没了白布帐蓬。
黑色的烟气漫入天空,被大火围绕的人儿毫无知觉的躺在凳上,像是等待着大火的吞食,等东盛元奕赶到时,见的就是这一情形。
“雨嫣——”一道划破长空的撕裂声,仿佛整个皇宫都为之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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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波院内的床前,立着一身明黄的男子和一位身着朝服的御医,细细查看之后,御医拿起床上的药箱。
“柳御医,雨嫣怎么样?伤得如何?”东盛元奕拉过刚替雨嫣疹完的柳元宗,急切的问道。
柳元宗无奈的摇了摇头,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道:“恐怕保不住了!”
“什么!”东盛元奕猛的拎起他的前襟,大瞪着眼问道:“什么叫‘保不住’,她是你女儿,是朕的爱妃,怎么会保不住,你给朕听着,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保住她。”
“皇上!贵人一向身子娇弱,这会儿不仅受了重责还受了烟熏,自己都已经命弦一线了,皇上的龙种——恐怕不保了!”
龙种?“朕的孩子?”东盛元奕一阵惊愕,他竟不知道她已有了他的孩子,却还冷落她许久。
“是,已有两个多月!”柳元宗不免难过的点头。
东盛元奕愣了一会,随后急急问道:“你说保不住的是孩子,那——雨嫣呢?她怎么样了?”
“若是能安然度过今夜,应该便会化险为夷~!”柳元宗心疼的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女儿,早知如此,当初他就该执意送她离开。
“好,那朕就陪着她!陪她一起化险为夷!也请柳御医随时待命,朕要陪她打这一仗,让她凯旋而还!”东盛元奕紧握她冰冷的手,不住在心中乞求。
“皇上,贵人的药来了!”如意端着托盘过来,东盛元奕让开一些。
“如意,传朕旨意,先将皇后打入冷宫,听候朕的发落。”东盛元奕接过如意递上的烫药,语气平和的吩咐,但只有从小便跟在他身边的如意知道,这是皇上怒极的征兆。
“此事——是否该请示太后?”
“照朕说的去做!”语气没有改变。
“是!”如意不再迟疑,立即出去传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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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府
正厅中齐齐的坐着几名姨娘,左司仁及绿衣一左一右的坐有首座,听完嬷嬷的传话,众人都不发一语。
“什么!打入冷宫!”绿衣猛一拍桌子,气得站起身来。另一旁的左司仁摇了摇头,只是紧皱着眉头不说话。
“是、是的!”老嬷嬷有些激动的上前禀报,多亏她在宫内布了眼线,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