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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那日过后,她一直想找出那名女子,看看她是否是国色天香,原本还以为会是府里的下人,但现在——她看了看娇俏无比的杨末兰,她一向辨音高明,杨末兰的声音与当日所听到的一模一样。
看了看高高在上的王爷,阿娇无言的低头苦笑,原来是她误解他了,这一身洁净的王爷又岂会同下人茍合,人家只是喜欢刺激罢了。
烦乱的心情让她再也无法呆下去,欠了欠身道:“臣妾有些不适,需要回屋休息,还望王爷见谅。”
身子不适吗?东盛元杰抬起头,想要对上她的视线,可她却又别开眼去,转向门外的管家下令道:“还不快传太医!”
“是!老奴马上派上去传!”木管家正要离去,阿娇快唤回,平静的道:“不用了,只是有些累了,想早些休息。”
东盛元杰叹了口气,“青梅,扶你王妃下去,好好照顾!”
“是!”被点到名的青梅,立即应声扶过阿娇,往门外走去。
瞧着离去的阿娇,杨末兰心中一阵窃喜,这时候表现出大方才能得到王爷的喜欢,移步走到东方酃面前,作出一脸慈爱的微笑,道:“酃儿,你们一路舟车劳顿,定是饿坏了!木管家,快传膳哪!”
“是是是,老奴立即去传!”一直守在门口的木管家立即往厨房走去。
自从看上了这竹屋,又确定这儿没人住之后,阿娇自发的搬了过来,当做她个人的避暑圣地。
“小姐,你不生气吗?”青梅一个劲的在阿娇耳边轻嘟,“王爷真是过分,丢下小姐这么多日,回来竟也没句好话,还有那个侍妾3ǔ。cōm,她有什么资格坐在王爷身侧,真是不懂规矩。”
阿娇边吃着饭,边瞪了她一眼,她保证绝没有一个丫头像她这么罗嗦的了,“青梅,我很担心你诶!”
“我?小姐,你为什么担心我?”青梅吃了一惊,停下伸向红烧肉的筷子,不解的问道。
阿娇放下碗筷,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瞧你,又古板、又罗嗦、长像又普通,你比我年长两岁,今年也双十了吧!怎么办?现在都没找到婆家吔!”
“小姐——”青梅气得大吼一声,扁着嘴道:“小姐,青梅真的有这么差吗?青梅——呜——”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她一心只为小姐好嘛,小姐竟还这么嫌她,不仅嫌她罗嗦,还说她长得丑,呜——,她讨厌小姐了。
阿娇见状,愣了一愣,随即无辜的扁了扁嘴道:“好啦好啦,我保证一定会让你嫁出去的。我觉得锁格就挺不错,不知道他娶妻了没?”
青梅一愣,擦了擦眼泪,叫道:“小姐你可别乱来,人家是王爷身边的侍卫,哪会看上我,再说了,我才没想过要嫁人,青梅只要跟着小姐,一辈子都不嫁。”
忽略她微弱的抗仪,阿娇眼珠一转,‘咦’了一声:“青梅,我还没问你,那日我喝醉后就睡着了,一醒来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你去了哪里?”
“我!”青梅一愣,没想到小姐会问起这事,她微红了红脸,低着头道:“我——去帮厨房收拾去了,呵呵!”
“真的?”阿娇怀疑的盯着她看。
“当、当然是真的!”她怎么能告诉小姐,其实她也喝醉了,醒来时在锁格的房中,虽然也没发生什么事,但这已经够让她羞愧的了。青梅躲开她探究的眼神,立即起身收拾起了碗筷。
阿娇托起下巴,无聊的叹气,虽然不愿承认,但她确实被刺激到了,原来那名女子是杨末兰,那么她之前对他的看法便全数推翻了,她早应该想到,他不应该是她所想的那种人,他或许与传言中的一样,是个正义、潇洒的王爷,王爷不近女色,只是因为他另有所爱,他感情专一只爱一人,所以——那新婚之夜所听所见的,或许只是郎情妾意的一幕,并没那么可耻。
这么一想,她又开心了,自己不也是这样吗?他的心里没有她,她的心里有何尝有过他,但至少——他们可以相敬如宾。反正她也不过是占时住这,迟早有一天,她会离开的,左手自发的往右手摸去,咦!啊——她的灵凤镯还在青梅那儿呢,待会可别忘记拿回。
“太后懿旨到——”,远远的传来一声大呼,阿娇想了想,立即往前厅走去。
太后身旁的白公公手持拂尘,走至东盛元杰身房道:“王爷,太后口谕!”
“母后怎知本王今日回府?”东盛元杰步出迎接,一脸怀疑的问道。
白公公露齿一笑,道:“王爷此次离京,太后振怒,加派了人手注意王爷的行踪。王爷,太后传你与王妃娘娘入宫。”
“现在?天色已晚了,王妃身体不适已经歇下了。”东盛元杰深知宴无好宴,只得抱拳推托。
“王爷,圣谕难违啊,请别为难老奴了!”白公公哀求的说道。
“母后传旨定有要事,王爷还是勉为其难,进宫一趟吧!”阿娇从后边走来,语气平缓的说道,其实她哪会不知道,此次进宫必是严多慈少,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见她如此说,东盛元杰也只得点头。
白公公对她感激的一笑,一行人步出了王府。
[正文:第三十六节 原始的需求]
两人静坐在花厅等候,一名宫女托来了酒菜佳肴,语气轻柔,道:“王爷王妃请慢用,太后一会就到。”说完便退了下去。
两人相邻而坐,一人锁眉,一人低头,两人相对无语。半晌,阿娇不自在的轻咳一声。
东盛元杰不动声色的倒了杯酒,推向她,阿娇不解的抬头,对上他的眼,东盛元杰才道:“更深露重,喝杯酒会好些。”
阿娇浅浅一笑,道了声谢,就唇饮了一口。然后又礼尚往来似的为他倒了一杯,道:“王爷一路劳顿,也喝杯酒解解乏吧!”
东盛元杰接过酒杯饮尽,缓缓说道:“母后传昭进宫,怕不会有什么好事,若是到时语气严厉了些,你也别放在心上,母后只是嘴硬心弱,不是真的怪罪!”
“多谢王爷提点!”想起这个,阿娇心中浮起一丝不满,喝了口酒,道:“大婚过后,王爷消失得无踪,太后已经训过臣妾了。”
“母后——没为难你吧?”东盛元杰低声问道。
阿娇低头苦笑,道:“正如王爷所说,太后只是嘴硬心弱,并未过多为难。”
东盛元杰看着她的侧脸,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多顿了顿,停在了喉头。
“其实王爷并非真的想娶若兰,是不是?”不期然的,阿娇问出了藏在心里一话,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显然东盛元杰也未料到她会如此直接,微微愣了一愣,道:“别胡思乱想!”
阿娇淡淡一笑,认真的说道:“王爷不必有所顾忌,其实若兰也与王爷一样。太后的期望,恐怕若兰要辜负了,其实若兰很乐意将正位让出,只要王爷愿意,随时休了若兰都可以,若兰绝无半句怨言。”
东盛元杰望向她,像是要确定她所说的真假,阿娇对上他的眼晴,诚恳的眨了眨眼。
他应该很高兴所听到的才对!也许之前他已经有此盘算,这会儿她这么主动的让贤,为何他脸色却变得阴沉了?可是看在他对她温柔的份上,她才愿同他坦白的。
“不!”东盛元杰的表情略显冷酷,毫无温度的吐出一字。
什么?
“你不必让贤,本王更不会休了你!”东盛元杰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自从跟着师傅学禅之后,他早就忘了他上一次如此气愤是在何时了。
什么心甘情愿、毫无怨言,摆明了是她要休了他。他绝不会蠢到让她得逞。
“不、不是!王爷,若兰是自愿的!你不必为此不安。”她都如此说了,他还要跟她客气吗?阿娇一脸疑惑。
东盛元杰怒极反笑道:“怎可让王妃如此委屈,你是本王八抬大轿,名媒正娶的王妃,本王怎会轻易休了,更何况王妃知书达礼、大方得体,本王根本就找不出休妻的理由。”隐害的怒气让他表情显得邪媚,柔和的语气却让阿娇分不出真假。
呃!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何忽然靠了过来,阿娇一愣,往旁边移了移,不死心的道:“可是王爷——另有所爱不是吗?王爷忍心让杨姑娘只做个侍妾吗?还、还有酃儿,他显然不喜欢我,而且我才不是什么知书达理,实际上我连字都写不好,什么礼数也不懂,常惹得太后不快,那个那个——诶,你先别靠过来!”她每说一句,东盛元杰就靠近一分,吓得阿娇立即跳了起来。
他从不知道自己竟如此不堪,让她不惜贬低自己,只为了摆脱他。东盛元杰气愤的想伸手掐死她,又想封住她的唇,让她不再开口说话,幸好她及时逃开了。
东盛元杰忍下火气,拿起酒杯,闲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