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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饭店后,罗夜开始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晃,这次的失败对她打击挺大的,从她踏进赛车界至今,没犯过如此严重的错误,也难怪荻健锡那么火大,因为她毁掉的不只是一部车,更直接毁掉他对她的信任。
那巴掌到现在还会不时给她隐隐作痛的感觉。
没有目的地的搭上地铁,她毫无头绪的跟著人群的步伐下了车,抵达一个陌生的城镇。
走出车站不久,她看见了一家自行车专卖店,花了七十块欧元买了一辆自行车,开始单车之旅。
行李简单是她旅行的准则,不管到哪一站比赛,比赛衣服一律由公司准备,她只带著自己的换洗衣物,没有化妆品,连盥洗用具都懒得准备,简单得有些简陋,反正出国比赛,公司安排的饭店一向不差,荻健锡对这方面比日方还要大手笔,是个不吝啬的老板。
所以,她只背了一只登山背包,带著足够的钱,加上救援卡以及信用卡。
风徐徐朝她吹过来,让她感到十分舒服,在古今建筑夹杂的街道上穿梭,在别人看来也许很浪漫,可她却没啥浪漫细胞。她只是在兜风,然后靠著脚上的动作让脑袋转动,她必须好好思考下一步路该怎么走。
路过一条巷子,巷子口的一家修车场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看见一个法国男人躺在汽车底下,认真的修理、审视著车子。
这一刻她才恍然想起自己对汽车了解过少。
过去她骑的是机车,动手修理完全不成问题,因为构造不算复杂,所以机车稍有一丁点的状况,她马上就能察觉,可是这回比赛的是汽车,她是到最后才发现车子出了状况,她犯了个大错——她没把汽车当成自己的一部分,才会让车子爆炸。
如果不是她逃得快,或许她现在的下场就和那部车子一样,四分五裂了。
“小姐,有什么事吗?”躺在地上修理车子的文森仰躺著看她,“你在那里站很久了——你听不懂法文吗?”随后,他又用英文重复了一次他的问题。
这回罗夜听懂了,对于法文她只能简单应答,基本的问候之外就完全不行了,但英文她却溜得很。
“我想学习修理汽车。”
“啊?”文森愣了一下,旋即拒绝她,“我没有要请员工,我这里太小了,客人也少,请不起员工。”
“我不要薪水,请让我在这里学习好吗?”
“不要薪水?”
听起来很诱人,这年头请员工都怕员工嫌薪水少闹辞职,居然还有这种不要钱的傻子啊?
文森心动了,但旋即又想到自己的屋子太小,“我也没地方供你住,你还是到别的地方吧!”
罗夜当然不肯死心,她一旦决定要做的事情,一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她继续说服道:“我不住这里,你也不需要供应我食物,我只是想在这里学修车,你可以叫我做任何事情。”
“你是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她认真的点了头。
天底下有这种好康的事情?文森起先还怀疑对方别有居心,可是扫了自己的店面一圈,也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可以让人图利的地方。
“还是不行吗?”看他没有改变心意的打算,罗夜摸著鼻子想走人了。
文森连忙唤住她,“你可以留下来,不过我最多供应你中餐和晚餐,薪水就没办法了。”
“真的?我真的可以留下来?”
“你明天早上九点过来吧。”
“好。”罗夜再三致谢后,一脸雀跃的骑著脚踏车离开文森的修车厂。
第三章
“喂!你找到罗夜了没有?”在外奔波了一整天,季梵竣快累挂了,但根'奇''书''网'本没有罗夜的半点消息,
他本打定主意,除非荻健锡主动道歉,否则他绝对不会主动开口说话的,但是跑了一整天之后,他还是按捺不住的等在房外,当荻健锡一回来,他就迫不及待的打探罗夜的消息。
“你没找到?”荻健锡一如以往的不怎么友善。
“废话!我要是找到了,还用问你吗?!”季梵竣被他的冷然气得暴跳如雷,“你到底有没有派人去找啊?”
“失踪的是我旗下的赛车手,我都不紧张了,你干么那么紧张?”荻健锡回头看了他一眼,接触到他欲杀人的眼神时,才收敛脸上的冷然,“没找到。”
“你一定派不够多人去找。”
“需要一支军队吗?”荻健锡话中带刺的嘲讽。
“如果那样可以找到罗夜,有何不可?”
荻健锡看了看他,突然摇起头说:“你最好不是当真的,你知道那会有什么后果吗?敌对公司会藉此大肆打击我的车队,而且很有可能趁机对罗夜下手,在这种地方出事了,你能负责?”
几句话把季梵竣给堵得说不出话来,荻健锡的考虑是缜密的,他看事情往往不只看表面。
所以,当所有人都急得猛跳脚的时候,他都能冷静的一针见血指出问题重点。
“难道就不找了?”
“如果罗夜存心躲藏,是不好找。”
“别说得那么轻松好不好?”
轻松?他真的轻松吗?答案否定的,外表轻松只是假装出来的,实际上他的心情很闷,只是他不习惯表现出太多的喜怒哀乐。
“我打算这边的工作告一段落就回台湾,最慢下个星期一我就会走。”
“什么?人都还没找到,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走掉?!太冷血了吧!”季梵竣激动的指控。
“她想出现自然会出现,如果她真的打算就此和赛车划清界线,那就如她所想吧。”
“你真的要放弃她?”季梵竣觉得不可思议。
“没什么放弃不放弃,车队不只是为了她一个人存在,我还得顾及其他车手的心情和未来,还有许多后续工作得要安排。”
“罗夜输了你就放弃她,太现实了!”
荻健锡假装轻松的笑说:“我是个商人,我只是做一个商人该做的事情罢了。”
“荻健锡,你欠揍是不是?”季梵竣边吼边动手卷袖子,真有想打架的冲动。
“为了这种事情打架?你的EQ好一点行不行?别让我认为你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动物。还有事吗?我可以进去工作了吗?”
不等季梵竣回答,荻健锡推开房门走进屋内,那是五星级总统套房,设备豪华,各类物品应有尽有。
他走到办公桌前打开手提电脑,拉了椅子坐下。
季梵竣跟著进房,走至他的面前,“你不是认真的吧?难道一次就定了她的生死?你很清楚她的能耐不只如此,不要那么早放弃。”
“她若执意不回来,这种事情我们讨论再多也没有用,我劝你早点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荻健锡头也没抬的说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要回去就回去好了,我要留下来继续找人。”季梵竣瞪著他,继续说:“就算你放弃她,我也不会放弃,我会和她签约,把她捧成国际超级明星。”
“你高兴就好”
荻健锡自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连身为他好友的季梵竣也猜不透他此时的想法。
罗夜在汽车修理厂附近找到了一个分租的房间,老旧而且没有电梯,站在巷子口往里头看,只见每个窗口披挂著的衣服像万国旗一股迎风飘荡,狭小的巷弄,在夜晚显得格外的阴暗,她来到了法国乡村的贫民区,而且还是具有历史的古迹,却少了热络的人群,怪得是房租还贵得离谱。
隔壁房住了个日本女留学生,昨天罗夜来看房子时,那个日本女孩和她打过招呼,而当她决定住进来的时候,和日本女孩同居的男人却对她放电,于是今天一早日本女孩就把她当成陌生人。
下楼后,罗夜忍不住回头告诉日本女孩,“那种喜欢乱放电的男人,早点把他甩了会比较好。”
日本女孩英文不好,愣了半天才回答她,“听不懂。”
“听不懂就算了。”罗夜无奈的笑笑。
当她来到汽车修理厂时,文森还在悠哉的吃早餐,一个客人在他身旁用流利的法文嘀咕个没完。
客人来拿车,文森却告诉对方吃饭比较重要,客人气得跳脚,文森还悠哉游哉的吃著他单调的早餐,理都不理那急如热锅上蚂蚁的男人。
“你去把楼梯口的轮胎拿出来,换到门口那辆灰色车子的后轮上。你会换车轮吧?”
“会。”
就这样,文森让她换了一整天的轮胎,再也没有做其他事情。
“换轮胎有什么感触吗?”
“感触?”罗夜傻傻的歪著头。能有什么感触?
看了她的表情,文森摇了下头,对她说:“好了,今天到这里就可以,明天再来吧。”
“那我走了。”
蹬上自行车,她听见自己肚子咕噜咕噜的唱著空城计,才想到一整天她只吃了一个法国面包。
进餐馆的时候,服务生对罗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