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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认了。
气氛正好,突然宁锐脸色一沉,转头对着门边怒道,“什么人,出来!”
这辈子你死定了
听到房内的宁王沉喝了一声,太守浑身抖了一抖。
被发现了。。。。
方才城外来了二皇子的副将,听说宁王来了,只叫太守通传求见,有要事禀告,见那副将身形狼狈貌似伤得不轻,太守也不敢耽误,轻声轻步的来到二人休息的房间,却听见两口子在说皇位的事。。。
皇家的私事,自己关起门来说说其实无所谓的,但被这些为臣子的听到就不好了,还好人家王爷王妃商量的是不去争那皇位,而不是谋权篡位,不然叫人情何以堪,只想等他们会议结束再进门,没想到宁王耳朵如此灵敏,站了小会就被逮了。
无奈只得勾起身子进去,“王爷,左将军独自回城,先正在大堂等候,说有要事向您禀告。”
左将军独自一人?宁锐拧了拧眉问,“二皇子人呢?”
“这。。。。”太守抬眼望了望宁王,发现王妃竟然是坐在他腿上的,两人都挺镇定的看着自己,连忙又把头低下了,“臣只知道二皇子的兵马在观月山与西域邪教激烈交锋。。。。”
“行了,你先退下,本王随后就到。”问这人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的,宁锐清袖一挥,太守就赶紧出去了,还好没问他刚才有没有听见什么,不然如何回答?‘小人明白王爷不想做皇帝!’??想想都全身的汗,还不走快点,这两口子都太过奇特!
“好像你二哥出事了。”多少都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南风茉有些愧疚和担心,昨天要不是二皇子威风凛凛的出现,把他们拦在那里,现在她可能还在幻流云的手掌心逃脱不得,说的同时站起来,让宁锐好出去。
宁锐也站起来,安慰道,“放心,我二哥武功与我不相上下,你先换衣服,我去去就来。”刚迈开两步又听后面的人担心的说,“你不会丢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去观月山吧。”
听筱说,那山地势险要根本无路可寻,若非常时刻绝对不会贸贸然绕那天险与许城擦肩而过,如今那群人是被逼去硬翻观月山,二皇子等人追过去,同样对那地势不了解,都沾不了便宜,打起来反而更困难,如果宁锐扔她一个人在这独自去了,她恐怕要担心死,于是想完,带着点无赖的接着说,“我不管啊,拖你后腿我都要和你一起去。”
这话听起来,真是很叫人哭笑不得,转身道,“我先去问问情况,放心,走哪里我都会把你带在身边,不然又让人钻了空子把你掳去可怎么好。”
心里踏实了,宁锐也就笑着出去了,其实她不止一次警告过宁锐,旁敲侧击,正面交流,爱上她是件很倒霉的事,因为她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是个很别扭的人。
那么被她爱上呢?那个人就整个完蛋了。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因为不想被抛弃,所以选择先离开,既然无法离开,那这辈子你死定了。
一日千番变化
太守府正堂。
左将军齐鹏急得来回踱步,整个人像刚从战场上回来似的,衣衫褴褛,隐隐可见的一道道暗红刀伤,可全因为二皇子的安危而忽略了,跟随多年,将宁宇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齐将军,老夫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你这一身的伤,还是不要乱走动,坐下来休息下,一切等王爷来了再从长计议。”
别的太守不会,边城的父母官最会体恤人,虽然没事爱拍点马屁,但太守也听过流苍教的各种传闻,而且一连来了两个皇子,深知此事重大,文官的他只能尽力做好后勤补给工作,上阵杀敌,是万万不会的。
抬眼很沉重的望了一眼也跟着自己焦急的太守,齐鹏的脸色更加凝重,本来他想先回城命人直接准备进山,没想到宁王竟然刚到城中,还奇迹的找回了王妃,这下本来要救的人没事了,他家二皇子又。。。。。
正在想着,宁锐就到了,没有多余的话,直接上前跪倒,直述昨日发生的事。
原来和宁锐分道扬镳去追幻流云以后,刚行进观月山就遇上了早就等在那处的另一批流苍教人马,两方激烈交锋,均伤亡惨重,两千精锐对上对方集齐的暗使竟然所剩寥寥无几。
就在以为要就擒之时,流苍教不知道为了什么事突然内讧起来,暗使将矛头指向幻流云,抢夺了他手中的宝图,还联合起来想置人于死地,混乱之中,二皇子身重剧毒,春花与魅如风去抢夺解药,始料未及,竟然与那邪教教主一起跌入深谷,二娘慕林等人无奈势弱,只得护着宁宇暂避,幸而那狠绝的暗使也没有追来,想必是直奔宝图而来,到手了自然就快速撤离。
仅一日,两千精兵灭在那暗使手中,还反戈了自己的教主,宁锐听完脸色微变,直问他的二哥现在如何。
齐鹏又道,有春花的解药克制,不能解毒,只能续命七日,七日后若无解药,恐怕回天乏术,好在那和幻流云一起掉入山谷的二人应该落底无事,春花及时用紫色烟火报了平安,一则担心行动会让二皇子的毒发加快,二则是留下来想办法将那两人救上来,所以让自己先回城搬救兵。
“太守,立刻找本城最好的大夫,再从守城的士兵中挑二十个身强力壮处事不惊的出来,准备马匹,绳索,干粮,与本王一同上山。”
急,是心急火燎,手足之情岂非儿戏,听完宁锐就立刻开始部署,一刻也耽误不得,想来那宝图是假的,带着图走了就走了把,流苍教内斗就先让他们斗个够,他的二哥不能有事!
二皇子只有七日命,早把一旁的太守震得手足无措,若不是宁锐那一声令下,他还在游魂中,得命,一边叹宁王如此镇定,赶紧下去准备了。
盗侠怒了!
幽幽深谷。
低下常年被湿润的白色雾气笼罩,崎岖不平的地面上布满了厚厚一层光滑的青苔,人烟渺茫,动物也看不到一只,倒是四周奇珍异树林立,树上的野果足够人果腹。
若不是魅如风一身好轻功,跌下来的同时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了春花,然后顺着陡峭崖壁飞身跃下,恐怕早就粉身碎骨了。
而幻流云呢?凭他足矣和司徒大大抗衡的武艺,虽然受到暗使的重创,能保全自身下到这万米深的悬崖下,已经万幸了。
这下形成了一对二的局面,雾气缭绕,无人敢乱走动,春花往空中发的紫色烟雾信号二娘等人看到便知下面的人无事,一定会想方设法来救,只是他幻教主此时就四面楚歌岌岌可危了。
“为何三番几次的对南风茉不利,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现在这人受了重伤,魅如风和春花倒是奇迹般的安然无恙,打起来,对付只有一半功力的幻流云想必不是什么难事,趁这个时候,魅如风自然也不会放过问他的机会。
没想到幻流云势弱却不屈得很,冷哼一声就无视他两人就地打坐调息,一副要打奉陪,问话一概不答的架势。
春花向来不客气,上前就吼道,“喂!你的教众暗使都反你了,现在孤家寡人一个,还有什么好拽的,问你为什么要抓娘娘,你倒是说话!”
“要说什么”微睁了双眼,幻流云冷着一张脸无情的慢慢说,“人都死了,再讲还有何意思。”看到南风茉连人带车的撞进江河,他心也是凉了半截,好不容易找到的异世人就在自己眼前淹没在滚滚江水中,功亏一篑。那些受圣女唆摆的暗使要如何就随便,跟他无关,从来除了他在意的事,其他任何,淡漠得可以。
就是这种淡漠,让一直压抑着不让自己暴怒的魅如风将寻龙剑一抽,寒光尽现,是想在这谷底跟他大打一场。
他的小情人,如此可爱直爽,现在今生死未卜,宁锐发狂的嗜杀黑衣使他完全可以理解,他自己都被幻流云逼得要疯掉了,明明毒仙为首的暗使等人对南风茉的事仿佛是完全不知的,那就只关幻流云一个人的事,还有那什么该死的喇嘛,既然他不说,不如杀之后快。
多年没有生起真正想要置谁于死地的杀心了,心底那一丝兽杀的本性竟然是本昔日唯一的同门所勾起,让身旁的春花都微微皱眉,不由的往后退了退,反而最容易激动的人现在还镇定,“朱雀堂主!或许他身上有解二皇子毒的解药,不要过于冲动。。。”
无力的劝,这两兄弟不知道背后还有什么恩怨情仇,好像在今日都要爆发了。
幻教主中毒
魅如风站在一旁不动,手里的寻龙剑暗暗生辉,泛出隐隐杀气,
“我没有解药。”席地盘腿而坐的幻流云合目轻轻吐息,说的尽是激死人不偿命的话,“尽管攻过来。”
仿佛他也很想在这个时候大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