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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去找件女人穿的袍子。”幻帅冷冷开口,左边的人听命以后推门出去了,他又说,“休息一晚,明天出发。”
泪奔!!!!!秋风扫落叶般的失落,以为此次XX电影奖最佳女主角非自己莫属,这就是与大奖失之交臂后的压抑和冷然。。。。。
“可是这位小姐的身体,恐怕禁不住。。。。”
“这跟你无关,只管去煎药。”打断大夫的话,幻流云满身压迫感的置在一处,不说话都是无形的压力。
南风茉是真病还是假病,多少也看得出来,哪里有病入膏肓的人面色还如此红润的,可是也不得不顾及她始终是个女人,若是真的在半路上死了,那么一切就白费了,死了的异世人可完全没有价值。
能换得一个晚上,南风茉也不再多说了,她那点小伎俩,想必深不可测的幻魔头是知道的,顾及自己是个女人才没计较那么多吧,见好就收。。。。
山中的夜晚很是阴冷,一阵阵的寒风从木屋的缝隙里刮进来,静,只听得见远处野兽的咆哮,屋子里的四人,幻流云依旧闭目打坐,那两个手下竟然纹丝不动的站在两侧,恐怕是要站上一夜。
南风茉蜷缩在不远处唯一的一张木板搭的床上无法入眠,此刻好想宁王府,好想她房间里那张又大又软的床,还好想她的古代老公。
关心则乱
救得凝香以后,三人即刻回了长安城,眼下宫里还有好多事等着人去解决。
因为光舞宫那场大火,虽然最后没有在火场里寻到王妃的踪迹,人却还是失踪不见了,光是宰相那里都说不过去,孟竹欣最先回去复命,带出去的八百精兵全部死得干净,宁王没个交代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周瓷默不作声的带兵把蓝王等人守在王府,只上奏请皇上太后等人放宽心,阴谋渐渐浮出水面,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和事,好像慢慢的,其中都有了密不可分的联系。
入夜,安置好师妹,宁锐才从凝香居换了衣服回王府。
今日守在门口的不是赵管家,而是周瓷,见人策马而来,等不及就迎了上去,仿佛也是站了很久了,“不是说好今日中午回来,凝香没事了吧?你那宰相岳父正在里面发作,我是无能为力了。”
意料中的事,宁锐下马叹道,“人之常情。”二人就往里走,周瓷又说,“这两日我可是应付得焦头烂额,对了,二皇子的飞鸽传书刚到,说边卡大门紧闭,不找到王妃就不开关,苍蝇都飞不出去。”
“如此便好,我明日启程,这里还要交给你,现在嘛。。。。”得去应付他那容易神经紧绷的岳父大人。
王府正堂之上,宰相满身怒气的站在一侧,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焦急,光舞宫大火,茉儿失踪,接着宁锐那小子也跟着不见了,周瓷那副表情,定然是什么都知道的,却什么都不说,带着精兵美其名曰保护蓝王等人,实际是将这党人囚禁在王府。
昨夜西皇陵后面那片群山起火,孟竹欣竟然是独自回来的,那一身狼狈就不必说了,要说这是连串的意外,他堂堂大明朝宰相,两朝老臣,什么阴谋看不出来,实在是急上心头无能为力,那是他的女儿啊!
一地碎片,全是这老骨头气急砸的,任凭下人送上多少茶水,都给你摔个干净。
“老爷,先喝口茶,小姐她。。。。。”换南风茉身边的贴身小丫头出场,宰相瞥了一眼,小桃也是满面倦容,想来是担心自己女儿吧,接过了,望着还在冒热气的茶水却喝不进一口,半响狠狠叹了一口气,人一抬头,就看见宁锐与周瓷一同走了进来。
走上前,还没开口,宁锐抢先道,“岳父大人请放心,我一定保茉儿平安无事。”
得这一声,整个人就软声下来,看来女儿这次真是遇险了,“你要老夫如何放心,究竟其中牵连何事,至少让老夫心里有个底也好。”
“有些事情不知道要好些,就算是言明,宰相大人也无能为力,不如相信王爷,让王爷去做。”周瓷在旁帮腔,说得句句在理。
关心则乱,宰相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末了看看宁锐,人满身疲惫,想来这两日肯定是连番在外奔波,就道,“朝中自有老夫担待,你只管把我女儿带回来。”话完看看一直坐在一侧没开过口的清风郡主,定了定神,出去了。
牵连
望着宰相一身老迈的背影,宁锐那身为夫却没把人照顾好的惭愧感全都被牵引了出来,周瓷见状,无声的拍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
“王爷可算回来了。”一直坐在椅子上的蓝清风终于开口,“不知这两日王爷是去了何处,这本与清风无关,不过清风就有一事不明,大明朝的宁王妃不见了,为何周大人会将我们蓝国所有人幽禁在此,那么多的兵马,信口雌黄的说是保护,实际踏不出王府半步,这就是天朝之国的待客之道?宁王是不是该给我王一个交代?”
连番轰炸,态度就不说了,蓝清风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两天唯独蓝王在王府里悠哉得很,她是每日必须与蓝国太后飞鸽书信的,现在被盯得那么死,蓝太后对自己本来就不太相信,万一出了什么差池,回去也是个大罪。
憋了两日,终于在宁王回来以后彻底爆发,即便我蓝翎国巴掌小国,那也是有尊严的吧,这下顾不得什么大国小国,先质问起来。
宁锐脸上扫过一丝不悦,方才对宰相那是理所应当,自己把他女儿弄丢了,自己都心急如焚,现下身为罪魁祸首之一的人不但不避,反而迎头撞上来,自然他宁王是不会好言相对的,当即眉眼一沉,冷冷问到,“郡主想要什么交代?”
蓝清风一怔,没想过宁锐会用这种脸色对自己,曾经花前月下,两人不是没有情意的。
她以为,年少轻狂的三人就如一生知己,如今各为其所,那些都只是她的以为,周瓷见她突然冷僵在原地,好言相劝,“郡主想要交代,我家王爷也想要个交代,眼下王妃下落不明,郡主不如等王妃平安无事的回来,我们再坐下来慢慢谈,不要在此时伤了和气。”
一劝倒是把蓝清风拉回现实,终究是立场不同了,她代表的是她的王,绝对不可以弱势,“和气?和气就是将我们无缘无故的关在此处?清风只是代吾王要个解释,宁王这等态度,就不伤和气了么?”
“不知郡主与流苍教私通是以蓝翎国君的立场还是自己的立场,若是与今日等同,那么本王也理应国事为先,请奏父皇,当机立断挥兵蓝国,灭了尔等的狼子野心。”
挥兵灭国,也亏这王府家丁个个都见得世面,听得却都站得纹丝不动,都知道自家王爷是真的火上来了,人就越发的平静,脸上更是波澜不惊,连怒气都看不出来。
“宁王!!你不要含血喷人。。。。”蓝清风周身一震,灭她一个小国,何等容易,“什么流苍教,我们完全不知!”
“当真不知么?”宁锐已经坐到了自己的高位上,眉眼一挑,分明是什么都知道,一字一句切齿咬到,“蓝清风,不要逼本王。”
昔日的情谊
宁锐已经泛了杀心,别人看不出来,周瓷是最清楚不过的,他说的那些灭国挥兵,绝不单是说说而已,看来南风茉对他真的很重要,如果王妃有事,陪葬的,就是那整个蓝翎国。
当年在子舞国,他和宁锐都被蓝清风一身才学折服过,宁锐与她就自不必多说,那是亲口承诺过,只要你随我回长安城,你就是往后的三皇子妃。
可惜这女子这过要强,做了第一个拒绝宁王的女人,而后回到蓝翎国,先王驾崩,是她借助蓝太后的势力一手扶植起如今的蓝王,朝堂内外,清炎王不过是个幌子,任何事不是她蓝清风在把持,她不如其他女人有私心,一心一意的巩固国土江山,为民请愿,短短三年,蓝国国运昌盛,她翎国女宰相当之无愧。
这样的女人,谁又敢要?
“清风。”周瓷站到她面前,挡住了宁锐骇人的视线,“走吧,你亲母乃是流苍教圣女,我们早就知道了,不要咄咄逼人。”
一直以薄情寡性著称的周大人,此时脸上堆满了不可言喻的愁,当年动情的,又何止宁王一人。
‘你母亲乃是流苍教圣女’,这话像长鞭一样狠狠抽在蓝清风身上,人不由得往后退了小半步,原来他们都知道了,可是她隐藏得这样深,就连蓝国都没几个人知道,怎么会。。。。
不再多言,也无法再多言,转身,独自往王府自己的客房去,身后,她可以感受到两双目光,一双灼热刺人,一双是无奈。
等人走了,周瓷转身望着宁锐,千言万语道不尽。
坐在上面的人了然于心,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