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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就苦了那两口子,流苍教带着南风茉跑那几步,按常人的脚力够得几个时辰,终于快到长安城外城门了,才见一队人马飞奔而来。
X的,都到这了才来接人,不知道这些人是吃什么长大的,南风茉在心里骂了一句。
一路是被背回来的,嘴上很愉快,心里着实怕王爷老公累坏了。
“哎呀~这时候才来,不如不来。”宁锐也冒出一句话,再转头对南风茉道,“为夫说了他们是门面货没错吧?”看起来这人挺精神。
再看前方,南风茉眼弯成线,拍拍宁锐的肩膀道,“你也不看看这是哪国的门面货,反正不是咱们大明朝的。”
清风郡主一骑当先,仿佛见到他们两,连连扬起了马鞭,来得更快了。
长安城里的守卫真是。。。。
转眼人到了面前,下了马,面上看着是有些担心,“王爷,王妃,你们平安无事就好。”在看宁锐背上的南风茉,对自己笑着点点头,似乎很心安理得。
宁锐冲她笑笑,“有劳郡主了。”
清风愣了愣,“哪里,两个时辰前周大人去过王府,只说你们二人相安无事,一会就回来,眼下作恶的人还逍遥在外,城里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我们左等右等觉得不妥,就分成三路出城寻找。”
“让诸位挂心了。”背着夫人,宁锐似乎没有觉得哪里不妥,但诶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南风茉有些不好意思了,小声在他耳边道,“放我下来。。。”被这么多外人看着脸皮再厚也泛红了。
王爷不以为然,直径走到下人牵来的骏马前,才把她放下来,无奈药效未退,落地腿还是软的,结果还是要她的王爷夫君在众目睽睽下扶上马,然后他自己也跨了上来,传说中的。。。。共骑?
“宁王对王妃真是体贴入微。”一个蓝国随行的文官忍不住赞叹起来。
骑在马上,南风茉早就因为‘共骑’而飘魂,宁锐扬了扬下巴自然的答到,“就得这一人,自然要宝贝。”说得理所当然,一副‘我家王妃本来就很宝贝’的表情,完了双腿一夹,回家去。
望着那两人一骑的背影,清风郡主不由的皱紧了双眉,手狠狠的扯着衣袖,她就是来看她死了没有的,为何幻流云不给她个痛快,心里好恨!
“郡主。。。”贴身丫鬟察觉她那有些扭曲的神色,小心提醒,“临行前蓝太后告诫过,不可操之过急。。。。”
深呼吸了一口,“我心里有数。”
来日方长。
防老公义不容辞
天底下最可怜的人是谁?
答曰,宁王府巴巴立在门口等人的赵管家。
王府门口都快被他这一把老骨头站出个坑了,当真忠心不二。
虽然周瓷说这两人没事,但做下人的哪里会不上心,眼瞅着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的过了,街头转角处才传来阵阵马蹄声,看清了人影,才明是自己家主子真正意义上平安无事的回来了,老泪纵横啊!忠仆如是。
赶紧迎了上去,“王爷,娘娘,可算回来了。”
宁锐见这一干下人都在门口守着,府内灯火通明,心里也有些感触,平日没有白宽厚,下了马,把南风茉抱着就道,“今日都累了,侍奉清风郡主休息,你们也早些安寝了吧。”
转身再看看清风郡主等人,天色已晚,也不待多说了,今日这闹得够呛的,倒是那蓝王最安然无忧,也没多想什么,直直就往卧房去。
“郡主,请随老奴来,诸位的厢房已经收拾妥当了。”总觉得这郡主看王爷王妃的眼神很奇怪,能做得王府的管家,也是需要一定的眼神的,恭敬的领着人去厢房,今冬事多。
小桃还在昏着,小姐都只是腿麻了,丫鬟怎么就这么没用哎!
两个婢女打来热水收拾完,又抬来两个暖炉一左一右的放在床边,就听宁锐吩咐,“都退下吧。”
合上门,南风茉警惕的问,“你关门之前怎么不先把自己弄出去?”
直接得无可厚非。
宁锐狠狠的白了她一眼,再看看蓝王住的厢房的位置,人瞬间懂了,笑着风凉,“原来王爷也有害怕的时候。”
怕蓝王是假,要是真让外人知道王爷王妃不同房而睡,这传出去,岂不是绯闻一条,两口子天天在外面秀恩爱全是做戏娱乐大众呢?
“恩~”尔雅的点点头,“今日可要劳烦夫人保护了。”
“臣妾义不容辞,不过王爷可千万不要动臣妾的歪脑筋,不然的话。。。。”
“不然你就摸出枕头底下压着的那把剪刀把为夫捅成马蜂窝。”上次带她回相府,那把大剪刀宁锐不是没见过,防他跟防贼似的,很无语。
“你知道就好。”南风茉笑得和谐,往床里给他挪出一个空位来,心底潜意识的认为这对古代夫妻还在恋爱阶段,凡是要讲个过程,王爷也很是自觉,尤其知道身旁的人早已‘不是本人’以后就更是小心对待。
心里很有多疑问,比如你们那个时代的人怎样相处,她所说的婚姻自由是如何自由,遗憾的是在她未来以前这已经是桩一锤定音的包办婚姻,那么他们是不是该重新再成一次亲?
夜会
夜很深,很深,很深。
宁锐和南风茉并排躺在床上,一人睡得安稳,一人想得出神。
只听某女嘴角挂着口水,馋馋的道,“这只烤鸭是我的。。。。。”然后一个翻身,手脚并用的把王爷抱得紧紧的。
表情很满足,口水全蹭在有洁癖的宁锐身上,烤鸭。
。。。。。。。。。。。
无声的长叹,她说的她那个世界,是个怎样的世界啊!
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声!虽然很细微,但一定是有人,难道是幻流云一次不得手便直接寻到王府来?
沉了口气,把身旁睡得死梦得高兴的南风茉摆正,直接悄悄出去了。
“是你。”来人是魅如风,他也松了一口气,如无意外,着实不想用这个身份在自己家和人大打出手。
魅如风今日其实是来找宁锐的,发现王爷没在自己屋里,眼咕噜一转,哎呀,人家两口子,睡一屋才正常嘛,可见到了宁锐,突然觉得很委屈,眼皮一沓就说,“你青龙堂的紫衣姐姐是不是太凶了点?盗爷我今天受了重伤,没个心疼,还要砍我的手。”
宁锐双眼迷蒙的在他身上扫了扫道,“手不是还在?你应该庆幸你招惹的是秋月,不是春花。”
“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南风茉比春花能喝,他一定找春花玩。
“因为春花姑娘乃是毒仙唯一的传人,若是你惹了她。。。。”一人从树影下翩然闪至宁锐身边,“兴许现在已经身重剧毒要死不活备受折磨了。”池轩仍然风度翩翩,没点功底的人硬是看不出他武功这般好,说完拱手向宁锐做了个揖,“盟主。”
“你知道?”魅如风以为只有他知道。
“四神堂四个堂主只有我知道。”话音稍显得意。
“了不起。”不屑的瞟了一眼,原来这大半夜不止他一个人找宁王有事。
今日架魅如风回青龙堂是关在地牢里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出来的,总之此人很神奇。
没理这时刻在不正经状态的盗侠,池轩想宁锐道,“盟主,幻流云此行确实为藏宝图而来,因为行事低调所以只带了少数教众和十二使,但并非暗十二使。”
“我知道,今天与他们几使交手,死得太容易了。”
真正的流苍十二使,没那么无用,幻流云敢带二等次品来,证明人真是自信得可以。
“还有,”池轩继续说,“属下还查出,流苍教近年一直在西域活动频繁,不但四处寻找所谓的‘圣坛’,还在找异世之人,并且这一切都是由一个叫做了生的喇嘛操控,那个喇嘛,似乎就是王妃要找的人。。。。。”
来头不小
异世人,喇嘛,神坛,一系列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词语,仿佛都和南风茉有关,宁锐的眉不自觉的皱得更深了。
“盟主,眼下所有的关键都指向王妃就是。。。”
“怎么可能~”魅如风干脆的打断池轩,“与娘娘最亲的是谁?当然是王爷,也就是你们盟主,人家娘娘有父有母,堂堂宰相千金,哪有这么悬。”
“我常年在西域,是你清楚还是我清楚?”
“幻流云是我师兄,你清楚还是我清楚?”
两个人毫不客气的争执起来,池轩不知道从哪又弄来一把扇子,摇了两下道,“你的身份也值得怀疑,这边盗图,那边被幻流云追杀,谁知道你有什么图谋。”
“那你今天何须救我?让我死了不是一了百了?”盗侠对那救命之恩是一点也不领情啊。
池轩冷哼了一声,“我高兴救就救。”好不要脸皮的盗侠。
宁锐也雅然附和道,“确实该让他死,这般也没人知道宝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