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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老儿,你大徒弟心忒狠啊!”这话是凝通天在还不知道他那唯一的徒弟炸堤坝淹死十几万人的时候说的,估计知道那事以后。。。小云这点就不算什么了。
“君子有仇必报。”老贼捋捋胡须,欣赏得很。
杀得痛快,杀完了,继续赶路。
越往流苍教那面走,就显得越荒凉,到了夜晚时分,一行人就地而息,准备天一亮再赶路,约莫半日小两口就能团聚了。
西域的夜晚繁星闪耀,亦是寒冷,众人围在火堆旁大口吃着烤肉,喝烈酒御寒。
娘娘看着美酒心痒难耐,孕妇是不能酗酒的。。。。
无奈白天除了那阵小插曲就没别的什么趣事了,马车一路摇晃,极度好眠,睡了一路,现在是精神头十足。裹着德尔佳王子送的皮裘大衣,一个人在夜空下溜达。
琢磨着,明日就能看见宁锐了,真是小别胜新欢,心里竟然有那么一点点激动和害羞,尤其在立了这么一个大功,还怀了孩子以后。想着想着,又不自觉傻乎乎的站在风里笑。。。
“娘娘一个人在那散步没问题吗?”喝酒归喝酒,齐燕是不是看向南风茉那处,看着是百无聊赖的在闲逛,万一突然又有人杀来怎么办?
“没事!老夫跟你打包票~来喝酒!”凝通天大手一挥,看都不看,没见喝酒的人中筱和幻流云都不在吗?已然很尽责的不知道守在何处,保镖就是保镖。
这话刚说完,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阵单调又紧凑的马蹄声。
宁王来了
这般的夜晚,战事在即,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谁还会在这荒凉的地方连夜赶路呢?
“少主?”筱警觉的望向那个方向,正想问要不要把王妃护着送回马车里去,没想幻流云一个转身,往盗圣他们那处去了,这没把筱急到,少主在做什么?不光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了。
只听人淡淡道,“宁王来了。”就没在理会还在不远处一个人瞎晃悠的南风茉了。
宁王来了?怎么可能!可少主说的话怎能不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为什么少主看都不看就认定是宁王而不是别人。
就听着那单一的马蹄声逐渐靠近,显然王妃也听到了,如此的近,不过几百米的距离,慢慢的,声音越来越接近,盗圣凝通天等人回头看去,看到的是幻流云往这边走过来,还是那句,“宁王来了。”
“如此?你怎么知道的。”凝通天好奇的问,但是对这个人确绝对相信,他都可以确定了,他们更加大大的放心,宁王来了啊,那就不用过去了,宁王。。。。“我徒儿来了!!”原地弹起,凝通天差点没扭断了他的老脖子。
“哎呀!干女婿来了,快点我们去看!!”手里的羊大腿一扔,盗圣拽着凝通天就想往南风茉那个方向去,玩心不改。
可再快,也没有幻流云快,就是眨眼的功夫,竟然将两个老头的穴点了,“夫妻团聚你们凑什么热闹。”
保持着一贯的沉静,点了两个老前辈的穴,幻流云就在旁边悠然的坐下了,这两个叱咤风云的老东西,死都不会想到有这一天,其中一个还是他的师傅,当即就道,“小云!你这不孝的徒儿,赶紧把为师的穴解了。”凝通天也跟着嚷嚷。
幻流云又说,“再吵就点哑穴。”拿起身边的酒壶自己独饮起来,一旁德尔佳皇子的护卫队看了不语,人家的家务事,再说这三个都这么厉害,话最少的看起来最狠,不敢惹。。。
最后镜头就转向南风茉这边,远处传来的马蹄声,那么急切,为什么心里不感到害怕,不如今天白日遇到那群恶徒时产生的那种不安,反而觉得似曾相识,在哪里发生过,转头看了看盗圣干爹他们那处,围在火边好吃好喝,再看前方,一个单一的影子渐渐靠近,慢慢清晰,就如那次在崖壁下被人救起,还在颤颤发抖时听到的马蹄声一样。
疾驰的那个人,那身淡蓝色的衣襟飞扬,黑暗中隐约可见的人的脸廓,熟悉的,亲切的,南风茉顿时连喜悦都忘了要表达出来,怎么可能?他知道自己在这里?这又是怎么可能?
靠近,几秒间的距离,才刚看清他那张也是难掩激动却又有点严肃的脸,宁锐俯身长臂一捞,就把人揽上马拥进怀。
归宿
这下不止喜悦忘了表达,连呼吸都快忘了。
不是忘了呼吸,而是无法呼吸,南风茉被宁锐紧紧抱着,头深深的埋在他怀里,感觉马儿还在狂奔,就如他的心跳一样,狂乱剧烈。
“该死!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留在飞燕关!为什么不听话要跑出来!竟然还去子舞国,你知道多危 3ǔ。cōm险么?你真是笨蛋!”
怎么一向尔雅的宁王,也爆了粗口。。。。可光是听他说这几句话,也让怀里的人开始心跳加速,那颗脑袋,如何都被他死死的按在胸口,想顶嘴都不行。。。。
无奈。。。夫君大人失控了,千里良驹似乎也失控了,还在颠簸,南风茉只好伸手去搂住他劲瘦的腰,听人在风中教诲。。。
越行越远,也无人来管。
不知过了多久,宁锐也不再继续严声斥责了,搂紧她的手似有放松,专心去控制还在狂奔的马,南风茉心一沉,恩。。。貌似恢复正常了。
速度慢慢减少,行到一处低洼的浅水边,完全停了。
夜,好静,月下相依在马上的两个人都沉默着,仿佛约好了似的,听着稀松的风声,千里马也累了,原地踏了两下铁蹄。
“我。。。。”
正想解释两句,想说,‘貌似你也没有让我在飞燕关等啊。。。’
结果是被封口,铺天盖地的长吻,刚才另一只控制缰绳的手也运用上了,双臂就像螃蟹的两只大钳子,把南风茉禁锢在怀中,这时人才发现,他周身冰冷,唇也冰凉,只有吻是火热的,有温度的,是在夜晚的风中行了多久?这小小的失神,让吻来得更加强烈,像在惩罚她的不专心一样,攻势猛烈,完全招架不住,脑子一闪,只得让他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了。
又是许久,感觉失了压,南风茉才开始大口呼吸,空气啊!活着真好啊!在心里补一句夫君大人远比禽兽啊!
抬眼看,宁锐添了添他干涩的薄唇,脸色很阴沉,好像还在怪她醒了就跑出来,人没有一天老实过。
想拿出平日悍妻的模样来修理他,但刚才的亲密接触还犹然在目,现在是她任人鱼肉,造次的话,又要被封口了。。。
“无耻!一见面就吃我豆腐。”决计是找不到话说了。。。。说完立刻悔恨交加,怎么能讲出这么没水平的话。。。
宁锐仰头就笑,刚才的狂乱和不安完全消失了,末了很认真看着她说,“你是我妻子。”吃你豆腐是应该的。
南风茉无语,把头低下,靠上他胸口,静静的听那阵熟悉的心跳,无比怀念,感觉自己在一个空间漫无目的的漂流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归宿。
了不起的事
一个牢固的臂弯把她温柔的环住,感觉头顶上的人轻叹,像是松了一口气,重获至宝,安稳的一叹。
“怎么突然醒了?”直取重点,宁锐什么时候含糊过,要是知道她会醒,他才不要心急火燎的跑来西域,他要守在她身边,让她醒来第一个看到的是自己才是。
怀里的人轻轻叹了口气,想起自己回来的那幕,又是胆寒和后怕,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幽幽的压出一句,“能不能不问这个了。。。。”
还从未见她这样无力过,宁锐把下巴轻轻抵在她脑袋上,安慰,“好,不问这个,你回来就好。”
只要人能回来,他还能求什么?
这一遭,更加重他灭了流苍教的决心,不管那是龙潭还是虎穴,他都要把那里夷为平地,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一听宁锐说不问了,南风茉也松懈了,就凭他刚才抓狂的程度,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不疯掉才怪,不过该邀功的时候就要邀功。。。。早上才从卡特城出来呢,就算齐燕飞鸽传书给二皇子,宁锐也不可能怎么快知道。
于是娘娘很得意很得意的说,“对了,我一醒过来,就做了一个很了不起的事。”
虽然没醒之前,也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不过那件事待会再说。
“什么事?”觉得他家夫人做什么事都是很了不起的,宁锐才不管她做了什么,只要人没事就好,但还是宠溺的象|书|网】征性的问了一下。
“真的是很了不起的。。。。”看他那副表情,南风茉顿时没了兴趣,这人怎么都不期待一下。
“恩,你说。”
“那我说了啊。”从怀里掏出一方银丝的软卷,拉伸开来给宁锐看。
宁锐接过了,映着月光,双目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