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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他的应允,宋念蔷不禁眉开眼笑。“太好了!幸好遇上你,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着她那松了一口气的美丽笑靥,皇甫玄彬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为了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冲动。
见她原先的烦恼一扫而空,踏着愉快的步伐转身离开,他像是感染了她的好心情,嘴角也不禁扬起一抹微笑……
咦?不对啊!
直到宋念蔷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皇甫玄彬才突然想到——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下个月初二不就是她和李准继拜堂成亲的日子?
她约他那天早上悄悄碰面,到底是为了什么?是真有什么棘手的事情要他代劳?还是……有什么心底话想要对他诉说?
时间过得飞快,彷佛才一眨眼的时间,就已到了宋念蔷与李准继拜堂成亲的“大好日子”。
清晨,天才刚亮,宋念蔷就醒了。事实上,她昨晚根本就睡不好,就怕皇甫玄彬会忘了他们的约定,也怕自己的计划会临时发生什么意外的状况,导致她还是得嫁给李准继,那可就糟了。
“公主,郡王真的会来吗?”小梅的心情也有些浮躁。
身为宋念蔷最亲近的贴身侍女,小梅自然也明白公主等会儿的计划,一想到即将进行的“大事”,她的情绪也不禁紧张了起来。
“如果他没忘的话,他一定会来的。”
就在她们主仆俩屏息等待中,皇甫玄彬总算依照约定一个人独自前来。
一看见他,宋念蔷顿时松了一口气,而皇甫玄彬看着搁在桌上的那袭新娘嫁裳,想着她再过一、两个时辰就要穿上这件衣裳坐上李准继的花轿,他的心情不知怎地变得有些……不是滋味。
他无暇分析自己莫名的情绪,关心地问:“公主究竟遇上了什么麻烦?需要我帮什么忙?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真的愿意帮我?不后悔吗?”宋念蔷不放心地再确认一次。
“那当然,不论公主碰上了什么麻烦,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在下必定竭尽所能,公主就不用客气了。”
小梅闻言眼睛一亮,立刻拿起一旁的凤冠,交到他的手中。
“郡王,麻烦您先拿着这个一下。”
皇甫玄彬疑惑地挑起眉梢,看着那顶凤冠。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小梅会做此要求,但他还是很爽快地依言照做,而宋念蔷在此时不动声色地接近皇甫玄彬的身侧。
“好了,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皇甫玄彬的话才刚问完,眼前忽然一黑,整个人就这么毫无预警地失去了意识,晕倒在原地。
“太好了,公主,成功了!”小梅发出小小声的欢呼,差点忍不住要雀跃地拍起手来。
相对于小梅的兴奋,宋念蔷美丽的脸上浮现一抹罪恶感。
“我们这么做,真是对不起他,不知道他有没有摔伤?”她担心地望着昏倒在地的皇甫玄彬。
“放心吧!郡王可是个男子汉,又不像姑娘家细皮嫩肉,不会有事的。更何况公主只是让他晕了过去,并没有真的伤他,不是吗?”
“嗯。”宋念蔷点了点头,说道:“被我扎了这一针,正常人大约晕过去两个时辰左右就会自动醒来了。”
大约六、七年前,身体微恙的母后召御医前来针灸,当时她在一旁观看觉得有趣,事后便缠着御医教她。
御医见她是真心想学,便很认真地教导她,她也学得很快,御医还夸赞她资质不错,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学生呢!
此刻回想起来,幸好当时她学了这么一手,知道怎样做可以不伤人又能令人陷入昏迷之中,现在才能派上用场。
“既然郡王没受伤,公主就别自责了,而且是郡王自己主动想帮忙,还说他绝对不会反悔的呀!”小梅开口安慰道。
“话是没错,现在也只能希望东窗事发时,父皇不要太过为难他了。”看着陷入昏迷的皇甫玄彬,宋念蔷的心里既愧疚又不忍。
“放心吧!郡王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只要知道郡王不是“共犯”,而是“受害人”,皇上一定不会太为难他的。”
“希望如此。”
“好了,公主,时间紧迫,既然都已经下手了,就快点照着公主的计划继续进行吧!”小梅提醒道。
“嗯,我要妳准备的衣服呢?”
“在这儿。”小梅立刻从一旁取出一套宫女的衣裳。
“快帮我换上。”
“是。”
在小梅的帮忙下,宋念蔷很快地扮成了宁芳宫中的一名小宫女。
至于皇甫玄彬嘛……宋念蔷和小梅互望一眼之后,宋念蔷捡起了滚落地上的凤冠,而小梅则拿起了桌上的新娘嫁裳,朝他走去……
可怜的皇甫玄彬,在这种不省人事的时候,也只能乖乖地任人摆布了。
第二章
昏昏沉沉间,皇甫玄彬被某种奇怪的摇晃感觉给扰醒了。
“怎么……怎么回事?”
他睁开双眼,还迷迷糊糊地搞不清楚状况,却发现自己的视线被一条红色的帕子遮住了。
“咦?这是什么东西?”
他一把扯下遮盖视线的帕子,定睛一看之后,他整个人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一条喜帕!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头上怎么会盖着这玩意儿?而且……
皇甫玄彬低头一看,不禁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要不然,他的身上怎么会……怎么会……
“搞什么鬼?”他身上竟被人胡乱披上了新娘嫁裳!
听着耳边传来一阵阵欢天喜地的锣鼓乐音,一股不祥的预感忽地涌上皇甫玄彬的心头,敢情刚才将他扰醒的可疑晃动是……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果然身在一顶大红轿子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甫玄彬咬牙切齿地低咒了声,无法接受他堂堂一个男子汉,竟会成了新娘坐在花轿里!
一定是宋念蔷搞的鬼!难怪她要他代为保密,还要他一个人独自前去宁芳宫,为的就是要设计陷害他!
一种忽然被狠狠泼了一盆冷水的狼狈感觉涌上心头,亏他原本还猜测着宋念蔷究竟有什么心里话想要对他倾诉,想不到……她竟只是把他当成一个被“相中”的倒霉鬼!
可恶!就算她自己不想嫁,也不用这么“大方”地将新郎送给他吧?原以为宋念蔷是个美丽而善解人意的女子,看来再怎么温柔的人也有邪恶的一面!
震惊、失望的情绪交织在心底,而宋念蔷这种离谱到了极点又完全不尊重人的举动,让一向好脾气的皇甫玄彬也不禁要动怒。
就在他正打算开口命令轿夫停下来的焙颍恍屑奕⒍游槿匆训执锪四康牡兀ń尾鸥胀M祝贬》捅黄炔患按男吕梢话严瓶?br/》
当两个大男人四目交会,原先喜孜孜的新郎满脸错愕,而他这个“新娘”则是脸色铁青。
“你是谁?为什么会坐在花轿里?”李准继怒气冲冲地质问眼前的假新娘,一时之间没有认出对方的身分。
“镇北将军,你该问的是——为什么韵平公主这么不愿意坐上花轿!”皇甫玄彬咬牙切齿地回呛,实在快被这对准新婚夫妇给气炸了!
先是宋念蔷辜负了他的信任,利用了他想帮助她的好意,设计陷害他,现在李准继也不分青红皂白,一副要向他兴师问罪的模样!
莫名其妙!有资格动怒,发飙的人应该是他这个受害者才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准继被他的话激得更为光火。
什么叫做不愿意坐上花轿?一向自视甚高的李准继,才不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问得好,我也很想知道公主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大步跨出花轿,扯下身上那些荒谬可笑的新娘行头。
新娘突然变成了一个男人,让一旁围观的贺客们一阵哗然,大伙儿议论纷纷的,很快有人认出了皇甫玄彬的身分——
“咦?那个假新娘不是弘靖郡王吗?好端端的一个郡王,怎么会扮成新娘坐在花轿里呢?”
李准继听见了皇甫玄彬的身分,脸色依旧难看。“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否则就算你是弘靖郡王,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皇甫玄彬才没被李准继的气势给吓倒,他沉着脸,冷嗤道:“要说清楚是吗?好,咱们就一块儿到皇上面前说清楚、讲明白!”
“很好,我正有此意!”
一辆马车平稳地行驶在京城外的郊道上,正朝着南方前进。
马车上坐着的是宋念蔷和她的贴身侍女小梅,随着与京城的距离愈来愈远,她们原先紧张的情绪也逐渐放松,不必再提心吊胆地害怕随时会被皇上或是李准继的人给“抓”回去了。
“这个时候,花轿应该到了吧……”宋念蔷喃喃说道。
“是啊!新郎和新娘说不定正在拜天地呢!”想像着两个男人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