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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击落地地伤者。闻此言。色变,猛然发觉地上的面具。方知刚才仓皇之间,竟然面具被打落都不知。此人正是淡雨飘愁。
“你……”淡雨飘愁看着枯草,却无话可说。
“好&书&网久未见了,傲无双可好?”枯草似是老友的寒暄一般地说道,而淡雨飘愁则是将头转向一边,不看枯草。
“曾几何时,我曾因破坏了你和傲无双的婚礼,而心有愧疚,可是今天看来,哈……哈!”枯草似是想笑,却笑不出来,更象是一种无法宣泄的愤怒。
枯草又道:“我想就算当初我不以剑相抵换药救傲无双,也会有别人去救他吧。华山的所有高手都遭到偷袭,他也有份,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到他的头上了,可怜的我为剑狂,为人背了大黑锅,甚至连我都认为他是背后的指使者,却没有考虑以当时剑狂地经济实力,又如何出的起请杀手的钱。”
“我还真是很好笑呢,为别人做了棋子而不知,而此刻的你,却让我如秋水灵觉一般厌恶!”
“别把我和那个贱人相提并论!”淡雨飘愁的话却是让枯草吃了一惊,可淡雨飘愁说过这句话后,便不再说什么了。
枯草叹息一声,接着说道:“算了,前尘往事,我不愿再提,冤孽自结,你与傲无双的事,我不想管,我只是想叫你替钧主传一个话。”
“讲!”
“这里……”枯草横指四周,“还有三圣门,一切与枯草有关的地方,不允许钧的爪子伸过来。枯草不知钧为何而存在,也不想知道。记清楚的话,你可以走了!”
“自大狂!”对于枯草的话,淡雨飘愁嗤之以鼻,忍着巨痛,飞纵而起,落于偏房的琉璃瓦之上。
“还有……让钧主记得,未曾动手时,尚有余地,若是妄为,不死不休!”枯草难得地严肃认真。
“天真!”淡雨飘愁负伤而去,枯草看着她消失在远方,回头再看密室中地沸点,道:“你想解释些什么吗?”
沸点道:“我……她是来部署钧的任务地……看来钧还不知道咱们这里的变故……而你刚才却说漏了……”
“嗯……不错的解释呢。可是这个怎么解释呢?”枯草拿出了那张药方,轻轻挥了挥,道:“这足以叫人发狂的药就是你精心为我搞的秘方么?”
“这……”沸点有些吃惊,因为他的手法十分巧妙,配方只是有一点点的差别,真假醉心散几乎难以鉴别,而效果却天差地别,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方子,却会被人破解,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沸点清楚能破解的人医术要有多高。自负医术盖世的他心中只道枯草在诈他。
“我看看……”沸点接过药方,假装检视的样子。“唔……这里是我一时粗心,的确少了一些东西……”沸点说着,拿出笔来,修改着药方。
看他的样子,枯草只觉好笑,慢慢凑近,慢声道:“你师傅的那张面具想来已经落灰了吧。”沸点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在脸上一摸,却不见面具。手中笔落,惊恐万分。方才知刚才与淡雨飘愁密议之时。忘记戴平一指的面具。
枯草微微冷笑道:“不要慌,不用怕,现在我还没兴趣对你出手。古人道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不管钧给了你多少好处,也不管你和他们有什么样的交易,我想他们不会是看中你的医术。而是这杀手集团的作用吧,现在牌也摊掉了,你对他们也没什么价值了,老实点,和我一起走下去吧。前面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一切如常,甚至再多分你一成也没什么所谓!”
“沸点不敢……只怪我一时贪心糊涂……”沸点的认错之言,枯草不想多听,便打断他道:“这种话不说也罢,有心就行了。把帐本拿来我看!头痛!”枯草揉着太阳穴对沸点说道,沸点听到话后,如同大赦一般,出去拿帐本了,看着沸点出去后。枯草诡异一笑,轻声自语道:“沸点,也许你还有用!只不过真相真的只会是那么简单么?”
枯草只是粗略地看了看帐,便离开了扬州药铺,临走之时,只给沸点留下一句“前程在自己手里”的话。不过很可惜的是。
事后证明,沸点并没有领会枯草这句话的意思。
“淡雨飘愁。秋水灵觉,莲阙仙,红菱……嗯,五执首已经确定了四人,那另外一人是谁呢?难道那一日与烟茫茫激战的风卷连天笑无名便是那最后一人?不对……已出现的四人的武功,除秋水灵觉无法试探外,另外三人均强于他,怎会并列呢?而且已知的四执首都是女人,若不是他,又会是谁?若执首不是他,那他又是什么职位?”去三圣门的路上,枯草困惑不己。
放开枯草不谈,再说江湖,侠客岛之邀地传言,已经慢慢的传遍江湖,所有的帮派及尚武之人,皆加入了争夺之列,门派的首席之争欲发激烈,有的门派,一日之间,首席十易。车轮之战,也不足为奇。而帮派之争,也提前爆发,因为只有前十大帮派的帮主可去侠客岛,而帮派的大小是靠人数而定,于是各大帮派都开始尽力的收录人员,有用无用,凑数既可,当然打压对手帮派也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办法,除了门派与帮派之争,像剑狂这等无帮无派但是有拳头的人,当然不会自甘寂寞,哪些无能地首席们,便成了他们的目标,江湖一时再次陷入血雨腥风之中。可在这种气氛之下,枯草却一反常态,不再管三圣门的事,放任小白去做,尽管总有人在他耳边说小白如何荒唐,但枯草却也只是致之一笑,不知所谓地说:“只要她开心就好。”他每日也只是练武,饮茶,散步,或是与芸儿纵舟于太湖,俨然神仙一般。
这一日,枯草依然纵舟于太湖,只不过这一次,遇见了同样纵舟的月夜,月夜飘然一纵,落于枯草地船上。
“枯草兄最近可是很自在呢,让月某十分的羡慕啊。”月夜半路上船后,立即调侃道。
“讨厌的人!”芸儿心中不快,面色也变的不好看起来,一开始他就对月夜存在着偏见,至今也不曾改变,见月夜突然出现,更是不舒服。
枯草看的出芸儿不喜欢月夜,但是他依然微微笑的对月夜道:“月兄不也纵舟于此。”
月夜轻摇折扇,道:“枯草兄可知江湖上早已一片血雨腥风,湖外遍是修罗地狱,只为了那区区地七十八个名额而斗。”
“什么七十八个名额?”芸儿却是一直呆在三圣门,对外届之事,丝毫不知。
“芸儿姑娘竟然还不知道,真叫人诧异……”月夜笑了笑,便将江湖之事,讲与芸儿听。
“这……”芸儿听完这件事后,怔住了片刻,她清楚,依照枯草地性格,对这种事情肯定是十分感兴趣的,担心的目光看向枯草,却见枯草依然如刚才的表情,镇定自若,仿佛月夜根本没说过什么。
“哦?这件事……”枯草饮了一口芸儿倒给自己的茶,道:“我知道这件事。”枯草说出这句话时,芸儿感到惊讶,因为这不是枯草该有的反应,而月夜则是与枯草对视一笑,皆不语。
”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都瞒着我!”芸儿怒道。
月夜看了看芸儿,道:“我想这件事情枯草兄早有计议,不用担心,只不过就算做样子,也必放手太宽吧,汝可知小白的荒唐?”
“愿闻其详!”枯草又饮一杯下肚。
只听月夜道:“现在为夺赏善罚恶之令,大的帮派都在扩张,若论人数,三圣虽然排不上三甲之列,但是第七第八还是很有希望的,可是在这种时候小白却以帮费太高为由,裁减人员,当然这可以理解为乱世自保之法,但三圣门有你镇守,又有谁敢来这里放肆,这样做,实在是自毁长城……”
却见枯草闻言,笑了笑,道:“月兄高看枯草了,仅我一人,又如何拦挡的住千军万马,况且枯草又不是石雕的狮子,不能摆在这里一万年,小白毕竟是一帮之主,我不能也不会让她做一辈子的提线木偶,破茧之痛,是再所难免。”
“可是若是长久如此,岂不是将枯草兄的心血尽废了?”月夜道。
枯草苦笑,看了看月夜,又看了看芸儿,轻声道:“枯草从不以三圣门为自己的功绩,枯草不过一介武夫,除了一身的武功,其他的,都不是枯草的功绩。可抛可弃,何来心血之说?”
“枯草兄忽然转变,难道是有退隐之意?”月夜狐疑的目光扫视着枯草。
“退隐……哈哈哈!”枯草狂笑几声,却不在说什么了,只自顾喝茶,月夜见无趣,便告辞而退。
“你究竟是如何想的?真的要退隐吗?”芸儿见讨厌的人走了,问枯草道。
“想觉得我该不该退呢?”枯草平和地问道。
“我……”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