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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得快,懂吗,管家。”
“原来是这样呀!”福管家有点惊讶,原来他家少爷想这么多,一想到那可怜的小小姐……福管家的眼睛红了。”不知道小小姐如今人在何处……”
南宫夫人眼神黯然,长长的一叹,随即振作起来,吩咐道:“看来这事儿还是得等千令回来再作打算,吩咐下去,各商家小心点儿防范,免得'利先'那些人暗地里动什么手脚。”
“知道了,夫人。”
“还有,赶快派人去把千令找回!”
若说长安城近日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话题,无非就是风靡全长安城的四方公子了。
一年多前,四方公子兴致一来,起了个赌局,四人当中谁最晚成亲,就有权利要求其他三人无条件为他办一件事。结果,赌局一开始,西门彦廷惨遭北堂颛顼算计,迎娶了一位试婚新娘,宣布阵亡;事隔一年多,东方休阎竟也成了亲。没想到相隔不到一个月,北堂颛顼在东方、西门两人有意的算计下,风尘仆仆的赶到四川,娶了一位寡妇娘子进门。
至此,四方公子的赌局已经有了结果。
只不过南宫千令竟然在前往四川的半途与他们分道扬镳之后,自此失去了消息,相约之日已过,依然不见踪影。
将负伤的北堂颛顼送入洞房,两对夫妻喝完喜酒之后,开始讨论接下来的行程。
“东方,你想这南宫到底跑到哪儿去了?”西门彦廷沉吟,眼底有扶邪恶的光芒闪过。
“呵,这还用说吗?肯定是在哪家青楼妓院风流快活喽!”东方休阎说得肯定。
正对,只不过那家伙一窝这么多日,咱们已经来回两趟,他竟然还不见踪影,你不觉得挺值得探讨吗?
东方休阎微微一笑,邪恶的笑容与西门彦廷眼中的光芒相辉映。
“你们急着回长安吗?”东方休阁开口问。
“不急,时间还很多。”西门彦廷露出一丝笑容。
“那……”
两人有默契的对望一眼,决定了。
“有何不可?”
因此,除了有伤在身的北堂颛顼之外,东方休阎和西门彦廷闲来无事,便带着爱妻,展开悠闲惬意的寻人之旅。
与东方休阎一行人分道扬镳之后,南宫千令先行来到略阳。
入了城,连跑了几家客栈之后,他觉得纳闷得紧,为何城里的客栈都客满了?
正当他跨出第五间客栈,思索着接下来是该继续找客栈,或者是干脆快马追上和东方他们会合时,客栈里头突然起了一阵骚动。
他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名身材壮硕的妇人怒气冲冲的拽着一名瘦小的中年男子的耳朵往客栈外拖,嘴里还不停地怒声责骂。
那男子涨红着脸,一来因众人的围观而觉得羞耻,另外也不停地向娘子讨饶。只见,那名妇人将男子架上等在客栈外的马车,吩咐车夫上路后,马车便离去了。
“这位客倌,你的运气不错,咱们客栈空出一间房啦!”店小二看完热闹,发现南宫千令还站在外头,连忙招呼。
“小二哥是说刚刚的……”比了比马车离去的方向,南宫千令的意思很明显。
“是啊!就是那位爷儿空出来的房。”店小二笑道。殷勤的为他擦了张桌椅,招呼他坐下,并端上一壶热茶。
“怎么回事?这城里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否则为何每家客栈都容满了呢?”南宫千令好奇的询问。
“公子不知道吗?小的还以为你也是为了咱们略阳县一年一度的大事前来的呢!”店小二讶异的说。
“我只是路过,不知贵县一年一度的大事是什么?”
“呵呵,公子你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咱们这大事,便是与春风楼的花魁芙蓉姑娘一夜春宵的竞标大会哪!时间就在明晚戌时。方才被娘子拽回去的爷儿,也是想来参与竞标的,只可惜,他是招赘的,娘子是个夜叉,身材又比他壮硕,还是个醋桶,没门儿。”
“为什么是一年一度?”南宫千令有些疑惑,他是曾见识过有些青楼为当家的花魁玩这花样,借以吸引恩客上门,不过通常都只用在开苞的时候,可这春风楼为何是一年一度呢?难不成这芙蓉姑娘一年只卖一次身?
“咱们芙蓉姑娘一年只卖身一次,一次一夜春宵,向隅者,只好明年手气阔一点了。”
没想到还真让他给猜中了!
这倒新鲜了,没听过花娘是这么做法的,要嘛就卖,不要嘛就当个清官儿,这一年只卖一次……呵呵,八成是吊人胃口,而能够吊得这么成功,这芙蓉姑娘值得他去瞧上一瞧。
“不知道这芙蓉姑娘今年多大年纪了?”南宫千令状似随口闲聊般地问。
“今年刚好二十有一,虽然年纪大了点,可是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喔!”店小二极力推荐。
二十一,那就更该去瞧一瞧了!
“没想到我南宫竟如此凑巧恭逢盛会,还是小二哥说的贴切,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南宫千令低笑。”就不知道这芙蓉姑娘比不比得上长安城明月楼的月惜姑娘和百花楼的艳儿姑娘,以及寻春阁的兰儿姑娘了。”这三位花魁,正是他藏在长安城金屋里的娇,巧得很,年龄也一样都是二十一。
“公子,咱们芙蓉姑娘绝对是一等一的好,否则如何吸引众人一掷千金,你说是吧?”
南宫千令笑着,没有反驳,也没必要反驳,反正看了就知道了。
“小二哥,这春风楼该怎么走?”
※※※
洗去一身风尘,还以清爽干净的面目,看看时辰尚早,南宫千令安步当车的逛街去了。
街上英俊挺拔的男人不少,尤其正逢此等盛会,放眼处不乏面貌过人的男人,但是像南宫千令这种特优的货色,就没几人比得上了,因为除了过人的外貌之外,他还有股由内而发的气势,那气势并不张狂,却在无形之间与其他人有所分隔,让人感觉到他就是高人一等。也因此他所到之处无不吸引众人的目光,尤其他还专往卖姑娘家东西的摊位走。
首饰发簪、胭脂花粉,他一一行过,挑了几样品质不错的东西,付完帐便往怀里收。既然出来了,就为金屋里的几位佳人带些礼物回去吧!
呵呵,不是他自夸,在他们四方公子里,他算是最和蔼可亲,又没有什么怪毛病的人。
身侧突然遭到擦撞,一名中年男子低头道歉,便匆匆离去。
街上人虽多,可还不到拥挤的地步,南宫千令莞尔一笑,不疾不徐的随手一捻,拇指与食指便捏住了一条捆线,线的那端,牵制住中年男子离去的步伐。
“这位爷,请手下留情哪!”南宫千令调侃地道,看见中年男子错愕的神情,他忍不住笑了。
只见男子手里紧抓着上一刻还挂在南宫千令身侧的银袋,又惊恐又懊恼的瞪着那条缝在银袋上的细线,这男人,竟然有这一手。
紧接着,中年男子不放弃的用力一扯,企图强行夺走这颇有份量的银袋,只可惜,那细线看来虽不怎么强韧,却让他怎么扯也扯不断。
“可恶,放开!”中年男子咆哮出声。
南宫千令啧啧有声的摇头。
“这位爷儿真是强人所难啊!我这银袋一给你,自个儿该怎么度日呢?还是爷儿你手下留情,放过我这只银袋吧!”南宫千令悠哉地道。虽然银袋里的银两对他来说只能算是零头,但是吃喝拉撒所用的,都是些零头在支付哪!他总不能吃碗两文钱的豆腐脑,拿张千两银票给店家找吧!
两人的对峙引来旁人的围观,中年男子察觉苗头不对,终于忍痛放手,转身逃离现场。
“等等。”南宫千令大喊,见那中年男子脚步不停的跑,摇头装模作样的一叹,拾起一颗小石子,疾射而出,点住他的穴道,“砰“地一声,他浑身僵硬的摔跌在地上。
南宫千令缓步来到中年男子身边,为免去他窒息的危机,好心的伸手将他翻转过来,蹲下身与他大眼瞪小眼。
“你……你要干……干什么?放开我!”中年男子惊慌的大叫,原本还以为今儿个是大赚一票的好机会,没想到却踢到铁板。
“都请爷儿等一等了,爷儿何必走得如此匆忙呢?”南宫千令摇头,伸手在男人身上搜索。
“不要,不要动我的东西!”中年男子又喊。
“你的?”南宫千令失笑,搜出大约十来个大小不一的银袋,中年男子略微发福的肚子立即缩水。”你确定这些银袋都是'你的'?”
“我……我……”中年男子看见聚拢过来的人群,脸色开始发白。
“啊!那是我的银袋。”人群中有人失声大喊。
“哎呀!那个是我的!”陆陆续续的,声音此起彼落。
“各位乡亲,请过来认领失物吧!”将银袋还给争先恐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