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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也不做过多解释,只说你爹明白,问你爹去吧!
宋袭月回家的时候,宋雷不在家,宋袭月没有办法,对着自己的母亲大发脾气,只说人家裴家都同意中山入赘了,为什么爹爹还有意见?
宋家主母听的一头雾水,说:“你爹今日不是都把聘礼送到裴家了?哎哟,你不知道,你爹差不多送了半个宋家过去啊!把宋家那点值钱的东西都送出去了!”心疼的直哆嗦!
宋袭月急道:“中山说,我们的婚事让我爹看着办!那可不是我爹对我们的婚事有意见?!你说,我爹,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和你说清楚,大半夜的也不回家,什么意思啊!”
母女二人左等右等,直等到天明才听到宋雷的马车回来的声音。
宋袭月冲上去,质问道:“爹,你为什么不同意我和中山成亲?”
宋雷本来心情就不太好,这时候脸一拉,骂道:“你个姑娘家的,着什么急啊!也不嫌害臊!”
宋袭月一看自己爹这态度,登时明白了,哎哟,自己爹真的反对啊!一时又气又急,道:“我怎么不嫌害臊了!你不说你贪心不足!人家裴家都同意入赘了,你还要怎样?你是不是要人家给你半个裴家你才愿意!”
宋雷一个巴掌摔了上去,骂道:“什么态度你这是!越来越没大没小!”
宋袭月被打的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
宋夫人赶紧上前扶着女儿,心态的道:“你做什么打女儿?早上还好好的,如今怎么就忽然反悔了?那送出去的聘礼还拿的回来吗?”
宋雷怒上加怒,骂道:“你就护着吧!都是你惯的!整日心疼那点聘礼,宋家都保不住了,你还要什么聘礼!”
宋袭月和宋夫人都愣住了,宋袭月也不敢哭了,只愣愣的望着父亲。宋雷上前把女儿拉起来,一抓她的手腕却愣住了,又不确信的抓过来仔细摸了摸脉,叹一声气,抬手就又要打上去,却被夫人拉住了,“老爷,到底怎么回事?你这样打女儿能解决什么问题?”
宋雷长叹一声,无奈的坐到榻上,寻思了半晌,终于道:“无论怎样都要搏一搏!袭月,你去睡吧,明早会有人送你去祖母家里!”见女儿一副焦急模样,知道她担心婚事,又道:“不出意外的话,十日后便给你举行大婚!如果出了意外,你便去裴家,相信就凭你肚子里的孩子,他们定能给你个安身之所!”
宋夫人一惊,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又拉过她的手来把了把脉,喃喃的道:“竟然怀孕了!你个死丫头……”
宋雷拍了拍夫人的手,示意宋袭月去睡觉。
见女儿离开,宋雷把房门关上,回身又叹一声气,对夫人说道:“夫人,你知道,我并不是简单的商人,你一直问我到底我背后的东家是谁?今天我告诉你,是漠北九姓铁勒!当初他们找上我,用我们全家的性命威胁,最初我也是不得已才答应同他们合作,替他们训练暗影,制造各种毒药,但后来,尤其是伏帝匐统领九姓铁勒以后,我赌他早晚有一天会把突厥汗国给推翻了!那我们也就成了开国元老,子孙将受用不尽!但我也担心他不能成事,于是背地里又帮突厥汗国做点事情,想着,如果有一日伏帝匐事败了,那我们还有条退路!我一直做的很谨慎,就连伏帝匐也从未怀疑过!可那裴瞎子竟然查我的底,虽然我背着伏帝匐做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可就他手里的那些证据,只要交给突厥,我们就完了!”
宋夫人凤眼一瞪,道:“裴瞎子想要你做什么?”
宋雷赞赏的看了夫人一眼,到:“他只说有人想见伏帝匐,有些生意要谈谈!”顿了顿,又道:“伏帝匐为人十分谨慎多疑,把裴瞎子引荐给他有两种结果,一是他同意合作,那宋家的势力便会受影响,这结局尚且是好的!另一种结果是,他不同意,那宋家已经被人查到,他就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祸根,必把我们除之后快!”
宋夫人登时便全明白了,苦笑道:“帮裴瞎子引荐最起码还有一半活的概率,如果裴瞎子把证据交给突厥,那我们才真是一点活路也没有!”
宋雷点点头,道:“我刚刚派了些人去查裴瞎子的底,查了整整一夜,竟然一点线索也没有!裴瞎子的确是个人物!但是我想他背后总有什么势力在支持,我就怕他背后的势力如果是突厥,那回合九姓铁勒就完了!我们也没有好下场!”
宋夫人便明白了,如今是九死一生的局面!
宋雷苦笑道:“我本来想,我们一家三口可以易容逃走,隐姓埋名,从此不过问江湖事!可……”
宋夫人接口道:“可袭月那丫头不但怀了孕,还被人下了蛊!”
“是啊!遇上裴瞎子,袭月终归是太嫩了!如果是裴瞎子娶她倒也好,偏偏只是他侄子……”
“算了,就袭月那丫头,就是嫁给裴瞎子,你觉得她有那城府打理裴府吗?与其到时候处处受人牵制,倒不如就淡泊一点,做个闲散妇人!就她小毒物的称号,管住一个名不经传的裴中山还不小意思!”宋夫人到底考虑周全,这内宅的事情大老爷们难免想的太过简单,忽然想到什么,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和伏帝匐说?如何才能让他尽快和裴瞎子见面?”
宋雷叹了口气,道:“裴瞎子说,他可以帮助伏帝匐称王!我也只能望这上边吹牛啊!希望伏帝匐相信才好!”
次日傍晚,裴青华便收到密信,请他入宋家商讨婚礼事项。
“成了!”小狐狸高兴的大叫一声,“我多怕我儿子流落在外啊!”
尺带珠丹却笑着说:“放心,就算不成,你儿子也绝不会流落在外!宋雷不过求个平安而已,他如何会选择死路呢!他把宋袭月送到祖母家里,一旦他被伏帝匐怀疑,他一定会让宋袭月来找你!”
西门子笑道:“哎,我儿子在玩女人上天下无人能敌,可在玩心计上,阿呆你如今怕是罕有敌手了!所以你是皇帝,我儿子是给皇帝打杂的!”
裴青华笑道:“既然他请我去,就是他已经下定决心帮我们联络伏帝匐了!事情才成了一半,还剩下一半要靠你和金城公主了!”
西门子点头道:“是时候给金城公主治好眼睛了!青华,这次让她随你一起去宋家吧!”
“我也去!”尺带珠丹不容置疑的道,“我就易容成裴大哥属下好了!”
其余人相视而笑,金城公主如今可是他的心尖肉!
晚饭时候,尺带珠丹亲自拎着饭菜来到李奴奴房里。
“你终于肯见我了?”李奴奴的话里听不出喜怒,只是淡然。
“我……”尺带珠丹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一样一样摆放着饭菜,都是李奴奴平日里爱吃的。
“明日我会陪你去宋家治眼睛,等你眼睛治好了,我便告诉你真相,可好?”尺带珠丹的语气似乎在乞求。当自己听到自己的话,倒把自己吓了一跳,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要怎么乞求?即使四岁登基,处处被论尚悉牵制的时候也不曾想过要乞求!即使尺码雷暗地里对自己苛刻要求又打又罚的时候也不曾想过要乞求!可今晚,面对李奴奴清冷的面孔,乞求的话就这样自然而然的说出来了,竟也没觉得怎样!可真是一物降一物!
李奴奴听到这话,眼皮忽然就跳了一下,又不置信的摇摇头。
尺带珠丹低头夹菜,没看到她的小动作,送了一块卤肉到李奴奴嘴边,道:“你爱吃的酱卤肉,你尝尝,这肉可是闷了一整天了!应该很酥烂了……”语气说不出的可怜兮兮。
李奴奴愣住了,面对这样的“裴青衣”有些不知所措,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这样可怜兮兮乞求伺候你的人更让人无法拒绝!只是心底里又有些发怵,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李奴奴微微往后仰了仰头,别扭的道:“江拉呢?”
尺带珠丹忽然发现李奴奴这人吃软不吃硬,你越是装的可怜,她越是无法拒绝,不禁偷偷翘了翘嘴角,把菜又送到她嘴边,轻轻触碰着她的嘴唇,然后用可怜兮兮乞求的声音说道:“你吃一口吧!”
李奴奴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又往后仰了仰,已经碰到椅背,治好别扭的一扭头,依旧问:“江拉呢?”
尺带珠丹委屈的说:“我把她赶走了,今夜我服侍你……”
李奴奴脸红了红,不悦道:“你把她找回来!”
尺带珠丹可怜兮兮的道:“今夜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服侍你了!明日你治好眼睛,你可能就再也不理我了,就让我再服侍你一次,不行吗?”
“不行!”
“求求你……”
“不行!”
“你不同意我服侍你,我要用强了?”
“我不吃,你还能硬塞到我嘴里不成?即使塞进来,你还能强迫我咽不成?”
“我不能强迫你吃,可我能强迫你睡……”睡字的尾音故意拉的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