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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另外。
安俊收敛起那份痴迷,见莫紫林有些晕眩的样子,急忙借机上前,名为掺扶实则大家都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他担心的问道,“莫姑娘你没事吧?”
莫紫林挪了挪身子,和安俊保持了些距离才礼貌的笑着说道,“我没事,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了吧。”
“这里。”安俊十分地惊讶。“我已在船上准备好了佳肴。姑娘诺是不嫌弃地话。就一同上船吧。否则……。”
“好了好了。不就是上船嘛。上就是了。”莫紫林不想听安俊后面那些无耻地话。只得连忙表态。
莫紫林往前走了几步。到了提岸边才发现。原来岸边与船还是有一小点距离地。这要是平时也罢。只可惜今日她穿地是旗袍。旗袍懂不。就是专门约束人走路地步伐地。不能太大步。因为下摆没那么大地空间。太小步就像踩蚂蚁似地。实在很难受。虽然莫紫林是喜欢旗袍没错地。但是没事她不会给自己找罪受地。就像她只是偶尔心血来潮才穿高跟鞋一样。
安俊见莫紫林不迈脚。于是不怀好意地笑着问道。“怎么姑娘这会才要后悔?难道怕上去了我吃了你不成?”
莫紫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她那双迷人地大眼睛忽闪了一下。安俊也随着她眼睛地眨动像是触电一般。微抖了下。
“你没见这裙摆很窄啊?你看看这船干嘛不靠近点呢?”莫紫林不耐烦地说。
“是,是,是,姑娘说的极是,在下这就叫人把掌船的人叫来修理一下。”安俊说着朝里面招了招手。
莫紫林慌忙阻止。“不用了吧,不是叫他靠近点就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莫紫林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安俊却还是朝里面招了招手,“不行,姑娘你第一次与在下约会,怎么可以怠慢,一定要治理那个掌船的一个罪名才行。”
一个仆人看到安俊的手势后,很快就钻进了船舱里。不一会又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个穿得不错地四十岁左右的留着小胡子的男人。
那男人见到安俊在船岸边,连忙行大礼拜倒在船边,“安公子,小人不知哪里错了,还请安公子明说,小人一定改,请安公子不要辞去小人,小人家有八十岁老母亲。下有三个还未断奶地孩子要养。请安公子恕罪。”
安俊还没开口就听那掌船的男人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废话,莫紫林就完全看得傻了眼。这怎么回事?但是转念一想,也能明白过来,哎!只是怎么有些人一犯了错就会立即会脱口而出家有老有小,像是要搬出来博得同情似的?其实谁知道他家里有没有老小呢?这也未免太那个啥了吧。莫紫林不免觉得这人撑船的小胡子男人有些小人。
安俊并没吭声,只是转过头看向莫紫林,笑着说道,“姑娘,你看该如何处置他好?”
“你问我?”莫紫林瞪着大眼睛看着安俊,指着自己的鼻子,她冷冷一笑,“这好像是你的手下吧,既然是家事你怎么问我?”
安俊点了点头,一脸讨好的笑着说道,“在下明白了,来人啊,将他拖出去,废掉他一双手,以后再让我遇到他就废掉他一只眼。”
“啊。”莫紫林一听安俊这话,天,这还要不要人活啊?他怎么这么残忍,再说自己什么都没说,什么叫他明白了,这言下之意不是我要他这么做的啊?这这都什么人啊!虽然对安俊地做法不满,但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作为一个外人,莫紫林没理由,也没那个必要管。再说了一看那安俊就是想虚张声势做给她看,要她知道他们家的家规多严格,因此莫紫林也当是看笑话,不予理会了。
“公子饶命啊,小人不敢了,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公子千万不要废掉小人的双手啊,小人还要靠它乘船养活一家老小啊,公子开恩啊,开恩啊。”那掌船的男人哭得眼泪鼻子一把抓的,看得还是怪叫人可怜的莫紫林先以为安俊只是随便说说,做做架势给她看的,可是当他看到两外的两个仆人真地就要将那个掌船的男人拖出去时,她才发现这好像不是做做架势那么简单,于是急忙叫道,“等等。”
安俊一抬手,那边的人立即停了手,掌船的男人也立马不敢再挣扎了。他回过头来问到,“姑娘有何吩咐?”
莫紫林犹豫了下才说,“我觉得,那样随便就废了人家养家糊口的工具好像不太好吧?”
“那依姑娘的意思?”安俊得意的轻笑。
“我觉得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就这样算了吧,再说你干嘛无缘无故就又是废人手,又是挖人眼地啊?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莫紫林说得很直接,而且说着她还不自禁的超那个掌船地小胡子男人看去,想到了他那被废手挖眼后地惨状。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安俊故作叹息的说道,“姑娘你有所不知,这全是为了姑娘你着想。”说完安俊还故作委屈地看着莫紫林。
“为我?”莫紫林更加莫名其妙了,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就算到她头上了呢?感情这一切还是她地错了不成?她明明才刚到这里,连船都还没上关她什么事啊?这还真是八杆子打不到一撇的事也能扯到她头上来,她还真是服了这安俊的东拉西扯的能力了。
安俊见莫紫林不解,这才缓缓的说道,“姑娘你想啊。他明知道姑娘你穿着这天衣不方便,却也不准备踏板,这也就罢了。他明明看见你来了,却不把船靠到离岸边最近的距离好方便姑娘你上船,所以既然他手不中用,那么就废掉他的手,警告他一下,至于废眼,那是因为他没见到这么美丽的姑娘你站在岸边,是他的有眼无珠,既然有眼无珠还不如废掉算了。”
“啊?”莫紫林听得直打寒战。“这也要废掉,那也要废掉地,岂不是不能做错事?”
“当然,在我手下的人就是不能做错事,做错了事就应该得到相应的惩罚,更何况是对你犯了这么天大不可饶恕地错误。”安俊说得理直气壮,就好像这些都是有法律保护的规章条例似的。
莫紫林虽然觉得安俊这样说很是牵强,但是安俊却也是有着他自己的理由的,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是这个道理。她虽然觉得这样不合情理,但是也不能干涉人家的家规吧,所以只得不再作声。
安俊再次招了招手就有人把船靠近了岸边,还很快有人放上了踏板。只是这船确实是有些高,即使这样莫紫林还是很难上去,当然这一切就恰好合了安俊的心意了,他抬手就有要牵莫紫林一把的意思,岂料莫紫林装作没看见,往旁边站了站。裙摆往上一提。开叉口露到了膝盖之上,直盯着安俊两眼发直。好美的腿,还没等安俊回过神来,莫紫林已经大跨一步自个上到了船上。
身后地安俊手还抬在半空中,看着莫紫林自个上了船,他只得将手收成拳头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跟上了船。
莫紫林后脚刚落到船上,那个被押下去掌船的小胡子男人就挣脱了那两个仆人的束缚,转身快步的朝她跑过来,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她的裙摆之下,大叫着,“姑娘救命啊,小人就靠这双手养家,我知道姑娘只要肯为小人说一句话,公子就会放了在下,姑娘求求你了,你帮我说说情吧,姑娘的大恩大德小人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求求你了姑娘。”
莫紫林被那撑船的小胡子男人弄得吓了一跳,她还以为他要过来对她不利地,没想到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这该如何是好?
安俊见掌船的男人缠着莫紫林上前就是一脚,那男人顺着滚出去好远,“给我捉住他,再看不好,骚扰了我的客人小心你们的狗命。”安俊厉声的冲着那两个呆在原地的仆人呵斥道。
“是,是。”那两个仆人连忙重新抓住那掌船的小胡子男人,再也不敢又丝毫的马虎。
莫紫林有些于心不忍,被那两个仆人拽着的小胡子男人还在不时地朝她这边看着,他竟然那般渴求地看着她,不行,既然那掌船的小胡子男人求她了,那么她也就不能袖手旁观了,于是她有些为难地看了眼身旁的安俊问道,“他,可不可以就这样算了?”
“姑娘你是为那厮求情吗?这种人不值得同情的,不用理会,来,里面请。”安俊故意摆出一副不值得同情的驾驶看了那个掌船的男人一眼。然后回过头笑盈盈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莫紫林没有动,又说道,“我觉得还是算了吧,毕竟他也不是故意地。”
安俊看出莫紫林是铁了心要给他求情了,于是故作大方的说道,“好。既然姑娘你开口了,那么在下就依了姑娘。”他看向那边朝那边的仆人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即松开了掌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