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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奥梅可汗走后,两个壮汉抬起鼎就要往帐篷里送,我制止他们道:“不用了,就放这吧,太阳底下看得清楚!”壮汉放下鼎,低头退下了。
我低头打量了一下这口鼎,只见鼎内早已洗刷干净,空荡荡得什么也没有,里里外外又仔细看了一遍,也找不出什么奥妙所在来,心里头暗自纳闷,布德布索说我饮了此鼎之汤,就能悟得大道,这不是扯淡嘛!男女之道我倒是领悟了不少,只是这口鼎内之道着实令我费解,皱眉苦思,不得要领。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小恩、范桶和杨蛋三个流氓也从各自的帐篷里出来了,见我正埋头研究鼎,都凑了上来。
范桶道:“天可汗哥哥,您悟道了吗?”
我抬头一看,仨人一个个眼窝深陷、无精打采,一副憔悴无边的样子,看样昨晚上没少折腾了,冷笑一声道:“昨晚都玩的几P啊,搞了些什么花样?说来听听!”
范桶嘿嘿一笑,哈哈道:“什么几P啊,俺们都老实着呢!这里头的事,实在是,哎,马哥你是不知道啊,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小恩和杨蛋也都嘿嘿傻笑起来。
我笑道:“你们仨一人最少也挑了三个,这可就是4P了,不怕精尽人亡么?”
小恩一摊手道:“我和杨蛋一人只挑了三个,还剩下四个,因为跳舞的美女总共有十个,总不能落下一个吧,所以范桶就包圆了,我们跟他理论,他耍赖就是不给了,如之奈何?”
我笑道:“好家伙,范桶一人就挑了四个,这可是5P了,不要命了!你当这是挑滑车呢?”
范桶哈哈一笑,突然唱起戏来:“你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俺不免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同志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了,我对仨人道:“都严肃一点吧,我现在碰到一个棘手的问题,布德布索说玄机就在鼎里,我喝了汤就能明白,可如今汤早已喝过,这口鼎究竟藏着什么古怪,我还是死活也想不出,你们都过来帮忙研究研究,看能不能看出点什么门道来!”
于是同志们一齐上前帮我悟道,把个鼎翻来覆去看了一遍。
小恩道:“我看玄机都在这鼎表面的花纹里,别的似乎没什么异常!”
范桶道:“你这不废话吗?要是天可汗哥哥能看懂这花纹还要咱们帮忙干嘛?”
小恩道:“那你行,你来解释一下这些花纹什么意思!”
范桶道:“我看这些花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就是一副地图啊!”
杨蛋道:“我同意范桶的说法,这鼎上八成就是一副地图,可地图哪有这样画的啊?谁看得懂啊?”
我点点头,对仨人道:“你们分析得有道理!我也觉着这花纹有道道,只是地图没这样画的,看来想要破解花纹的秘密,先得找到突破口!”
同志们都纷纷点头称是,歪着个脑袋冥思苦想起来。就在这时,从身后走过一个人来,我等转身一瞧,都乐了,原来是小白来了!小白已恢复如初,浑身洁白,油光锃亮,一点也看不出曾经受过严重损伤的样子!
我笑道:“是小白啊,机器人保姆把你修好了?”
小白道:“船长,昨天晚上就修好了,因为您在休息,所以一直等到今天早晨才来向您报告!”
我笑道:“你康复了就好,革命事业还需要你的参与,联盟号的全体船员都很关心你的成长!”
小白道:“谢谢船长!我刚才得到一个消息,夏那多拉人在清点海盗尸体的时候唯独没有噜噜的,他可能没死,估计逃走了!”
我讶道:“哦?怎么这货如此命大!这样也能让他跑了?”
小恩道:“老马你不必担心,噜噜虽然跑了,可是离开了绿洲,他是活不成的,照着夏那多拉人的说法,沙漠会吞噬掉他的!”
我点头道:“你说得对,这货不会有好下场的,祝他陷进流沙里埋死!”
小白看到鼎,好奇地问道:“船长,你们围着这个东西干嘛?”
我笑道:“你来得正好,我们正一筹莫展呢!你也来看看,顺便搜索一下数据库,看看能不能识别一下这口鼎的来路!”
小白开启激光器对着鼎扫描了一番,停顿了片刻道:“报告船长,我在飞船的数据库里找不到任何关于此物的资料,但据光谱分析和扫描结果显示,此物材质为无法识别的特殊物质,质量均匀,不含杂质,年代不明,物体表面花纹繁复,但无加密迹象!”
小恩一摊手道:“得!小白看得倒是仔细,咱们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这东西就是一团迷雾!”
我问小白道:“你说无加密迹象是什么意思?”
小白道:“我用数学的方法分析了这些花纹的纹理,发现它们就是简单的装饰效果,并无内在规律可循,这表明花纹内是不包含密码的!”
小白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我歪着个脑袋苦苦搜索,想从大脑里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来,突然间,我灵光一现,当时就明白了,喜得我一拍大腿,叫了声:“想起来了!”
众人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都不明白我为何大叫。
小恩问道:“你想起来什么了?”
我喜道:“我想起革命先烈们的英雄事迹来了!”
范桶道:“马哥你脑子是短路了吧?革命先烈们死了很久了,你想他们干嘛?”
我喜不自禁,一拍范桶的肩膀道:“你这个小同志觉悟太低了,革命先烈的英雄事迹都忘了吗?咱们的地下党员们是怎么把敌人内部的珍贵消息传出来的,你忘了吗?”
范桶被我问得一头雾水,呆呆地回答道:“要么发个电报,要么写个字条,塞在内裤里!”
小恩一听笑了,指着范桶道:“塞在内裤里,那是你才这么干的,因为你每次出远门的时候,你老婆都把钱装在你内裤预先缝好的兜里!”
同志们都大笑起来。
我继续启发范桶道:“地下党员们写的字条,都是用什么墨水写的?”
范桶似乎还没明白,顺口道:“纯蓝吧,蓝黑?要么碳素?”
又引得众人一通大笑。
倒是杨蛋先想到了,“是隐形墨水!”杨蛋回答道。
我笑道:“对啊!那么想让隐形墨水现形该怎么办呢?”
范桶这时候总算明白了,第一个举手道:“我知道,要么拿水浸,要么用火烤!”
我笑道:“对啊,还不点起篝火,把鼎架上去烤一烤?”
第六十三章 烤鼎
同志们一听说要拿火烤鼎,都)恍)然(网)大悟,齐声欢呼起来!
范桶突然高呼道:“马哥你真天才也!马哥万岁!”
范桶这一计马屁拍得非常突然,然而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连小恩和杨蛋也忍不住要喊万岁了,我脑子一蒙,竟然感觉挺爽!部落里的人闻声而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见范桶正自扯着嗓门嚎嚎,“马哥万岁!天可汗万岁!”,一齐受到了范桶的感染,都齐刷刷跪倒在了地上,也跟着山呼万岁起来!一时间部落上下,绿洲内外,尽是万岁之呼声,呼声响彻山谷,直达山峦,又反弹回来,两音相激,形成共鸣,震耳欲聋,惊得林子里飞鸟四起,山谷里野兽绝迹,牛羊炸群,人畜皆惊,着实吓人!
我一看不妙,心说范桶这货也是个不世出的天才人物,振臂一呼,足以抵挡千军万马,搞不好再惹起骚乱,就像上次在联盟总部大厅一样,被猪头妹揩油,可就大事不好了!赶紧上前捂住了范桶嘴巴,叫道:“都别呼了!”
范桶此时灵感再次爆发,按也按不住,挣脱了我的手,又高呼起来,群众们的情绪再一次被点燃了,大有一触即发之势!好在小恩和杨蛋大脑清醒,和我一起上前将范桶牢牢制住,范桶才止住了山呼!此时特奥梅可汗也闻声赶来,帮助疏散人群,族人们才渐渐平息下来,四散而去了!
我捂着范桶的嘴不敢放手,生怕他再惹出点什么事来,待围观的族人们渐渐散去了,才缓缓松开!
此时范桶已然清醒过来,长出了一口气道:“马哥,我刚才怎么了?你为何捂住我的嘴巴,憋死我了!”
我怒道:“你这吃货,自己做过的事情竟然不知道,刚才要不是我死死捂住了你的鸟嘴,险些又让你酿出祸端来!”
小恩道:“是啊,刚才你灵感突然迸发,高呼万岁,煽动不知真相的革命群众,险些酿成了骚乱!”
杨蛋道:“上一次是在联盟总部的大厅里,你突然高呼万岁,结果马哥惨遭猪头妹揩油,这次又犯同样的错误,老马定然饶你不得!”
范桶知道自己又犯了错误,低头不语。
我对范桶喝道:“你这吃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