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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教育范桶道:“范桶同志,咱们既然选择了参加革命,就要时刻做好为革命献身的准备,假如咱们真的死在这里了,也无愧于自己的良心!真正的敌人咱们还没有碰到,阿布莱亚总统和先知的嘱托咱们还尚未完成,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言放弃!懂么,你这个吃货!”
范桶道:“马哥我错了,我一定咬紧牙关,决不投降!要是我经不住拷打,叛变了革命,你们可一定要鄙视我啊!”
我笑道:“你这吃货,照你的意思,你已做好了被鄙视的准备了?”
同志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刚才紧张的气氛一扫而光!
正当我们哈哈大笑之际,梵谷宰尔从茅屋里走了出来,头上戴着老酋长的羽毛帽子,这个居心叵测的家伙造反成功,打压了异己,又安抚好了其他村民,终于名正言顺地做了酋长,看上去得意洋洋,意气风发!
我一看见这货就恨得牙根痒痒,要不是他临阵造反,打乱了我们的计划,说不定现在我们早就坐着联盟号上天了!我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觉得不过瘾,又把他十八代祖母也骂了一遍!
梵谷宰尔和他的新大臣们在茅屋前指手画脚又说了一阵子,足足有屙一坨屎的功夫,大臣们都四散了。
此时天色渐渐的晚了,部落里到处都点起火把来,梵谷宰尔带了两名卫兵,径直向我们走来!
第四十五章 献祭
梵谷宰尔带着他的卫兵来到绑着我们的图腾柱前,仍旧是一副不动声色的表情,然而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自不必言说!
我心里虽然骂他,却不敢表现出来,满脸堆笑对梵谷宰尔奉承道:“恭喜首领荣升酋长,新酋长德才兼备,英明神武,文治武功,虽三皇五帝不能及也!我等佩服之至,愿效犬马之劳!”
梵谷宰尔被我一顿歌功颂德,明显非常受用,对我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范桶却道:“马哥,我鄙视你!”
原来这货刚被我一顿数落,心里正不爽,找着机会报仇来了!
我扭头轻声对范桶道:“君子不争一时之气,你懂什么,我这叫‘将以有为也’!”
范桶道:“我呸,你少给我拽文,你要是敢叛变革命,我们一起鄙视你!”
我吐了一口气道:“真拿你没办法,好吧,我保证!”
范桶不言语了。
我对范桶说话的时候,有意关闭了翻译机外音,梵谷宰尔并没有听懂,他见我和范桶叽叽咕咕,怒道:“不要乱讲话,用你的第二个声音!”
原来他并不知道星际翻译机里的道道,还以为我有两个声音,而第二个声音才是他能够听懂的!
我立即启动了外音,对梵谷宰尔道:“酋长阁下,我们只是路过此地,并无冒犯之心,请放了我们吧!”
梵谷宰尔道:“你们是鸟人,是散播瘟疫和恐惧的魔鬼,我不能放了你们!”
我解释道:“酋长阁下,我们不是鸟人,我们是从天上来的!”
梵谷宰尔道:“天上来的就是鸟人,我们曾经不止一次地跟像你们这样的鸟人打仗,他们手里的喷火器非常邪恶!”
我叹了口气,心道:“若不是你们先攻击那些无辜的旅行者,他们会拿喷火器对付你们?跟你这样的土包子解释什么是喷火器肯定白费功夫!”
小恩道:“我们没有喷火器,我们为和平而来!”
同志们纷纷点头称是。
梵谷宰尔道:“你们虽然没有喷火器,却有会发光的树枝,你们也不是好人!”
我郁闷道:“那不是树枝,那是。。。。。。离子光刀,哎,说了你也不明白,酋长先生,既然您不打算放了我们,到底要如何处置我们呢?”
梵谷宰尔突然大笑起来,他身后的两名卫兵也跟着主子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梵谷宰尔道:“鸟人,当然是拿来祭祀大风了!”说罢,他指了指绑着我们的图腾柱,“大风降临神木的时候,我们就要拿你们的血献给大风!”
说罢,梵谷宰尔带着卫兵转身离去,只剩下我们四个人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半晌无语。
范桶道:“马哥,看来这回你想叛变革命也没办法啦,人家就是一门心思想放咱的血!”
我骂道:“吃货,什么时候学会讽刺人了?我看这帮生番好&书&网久没吃过鸟人了,一个个馋得很,必定先拣个肥的吃,你没见刚才梵谷宰尔身后的卫兵不住地打量咱们吗?那是在挑肥拣瘦呢!范桶,你就等着先挨宰吧!”
小恩笑道:“是啊,就是放血也得先放范桶的血,咱们正好能在临死前看场现场直播!”
杨蛋道:“看到范桶临死前痛苦的样子,我猜大家一定会很满足的!”
大家都齐声道:“对!那一定是非常的满足!”
范桶被我们一阵猛烈刺激,精神痛苦到了极点,颤声道:“不会吧,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啊!”
我笑道:“谁让你又肥又嫩,又有嚼头,正对生番的胃口呢!”
小恩和杨蛋都一起狞笑起来,一心要把范桶刺激到死,在经过了这么多大风大浪以后,同志们都渐渐变得处变不惊了,即便是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也一样能谈笑风生,充满了视死如归的豪情!
正当我们轮番刺激范桶的时候,部落的上空突然起了异样的变化,只见村子周围的树林开始摇晃起来,并发出簌簌的声音,图腾柱顶端挂着的骷髅突然晃动了一下,同志们都停止了谈话,屏住了呼吸倾听。树林发出的响声越来越大起来,那些树枝树叶的黑影在幽暗的星空下开始剧烈地摆动起来,有如群魔乱舞,而图腾柱顶端的一串串骷髅也开始咚咚作响起来。
小恩道:“要起风了!”
我诧异道:“没有啊,哪有风?”
小恩道:“风还在高空没有刮下来,这只是先兆!”
杨蛋问道:“你说这风能有多大?不会是台风吧?”
小恩道:“我看不可能,要是台风八成就把这村子给刮没了,这帮人还能如此顶礼膜拜?我看这应该是季风,而季风可以带来丰沛的降雨!”
对于小恩的猜测我很是赞同,原始人由于不能理解大自然的种种自然现象,往往会产生强烈的神秘感,而信奉万物有灵又给这份神秘感增加了几分敬畏,于是他们便开始把自然现象和自身的生存联系起来,形成了各式各样的崇拜,并把自然崇拜形式化,抽象化,形成了图腾崇拜。这个部落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崇拜季风,并雕刻了一根巨大的图腾柱用来表现这一崇拜,所以每到季风来临之时,他们便要用俘虏的鲜血给季风献祭,以祈求上苍的保佑!
这时部落里的人纷纷跑了出来,聚集到广场上,越聚越多,他们仰望着天空,嘴里不停地呼唤着:“风!大风!”
范桶叫道:“风来了,你们死去的姥爷回来看你们来啦!还不赶紧跪下磕头?”
我笑道:“范桶,你应该说,起风啦,下雨收衣服啦!”
范桶道:“我又不是唐僧!我只是好心提醒他们给姥爷磕头!”
小恩道:“你怎么知道来的就是他们死去的姥爷,说不定是他们爷爷呢?”
杨蛋道:“那一定是范桶想他自己的姥爷了!”
同志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梵谷宰尔也来到了广场上,见我们哈哈大笑,怒道:“你们这些鸟人,竟敢亵du风神!我这就把你们开膛破肚,让大风痛饮你们的鲜血,看你们还笑不笑!”说着,拔出了腰间一柄匕首就要宰我们,吓得范桶哇哇大叫起来。
我见梵谷宰尔怒不可遏,急忙对梵谷宰尔道:“酋长且息雷霆之怒,慢慌动手,听我一言!”
梵谷宰尔拿匕首驾到我脖子上,那匕首通体发白,似乎是用骨头磨制而成,匕刃锋利无比,梵谷宰尔道:“还有什么话快说!”
我对梵谷宰尔道:“酋长,你现在宰了我们,我看不合适!”
梵谷宰尔道:“怎么不合适?”
我笑道:“酋长大人啊,你没见风头虽起,大风却还没真正到来,你现在就宰了我们,等大风到了之后,发现我们血已流干,肉也不新鲜了,岂不要发怒?”
梵谷宰尔听我这么一说,觉得有些道理,放下了手中匕首,点头道:“嗯,亏得你提醒,不然险些触怒了风神!”
我陪笑道:“酋长阁下,您真是开明的君主!”
梵谷宰尔拍拍我的肩膀道:“你这个鸟人很好,待会儿我给你来个痛快的,叫你不用受罪去见风神!”
我急忙装作十分感激的样子,道:“谢酋长!”
梵谷宰尔转身去了。
范桶道:“马哥,你可真够恶心的!”
我叹了口气,对范桶道:“我也觉得挺恶心,可是没办法啊,能多活一会儿就多了一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