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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用爪子按向她胸前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它的爪子落在琉璃锁刚刚发光的地方,琉璃锁竟然有了种奇妙的反应。
这是除了她意外,第二个生物能让琉璃锁起反应的。
南宫澈说它是灵兽,也许它的存在原本就是守护那琉璃锁的。
想起琉璃锁她就忍不住心法,南宫澈说三天后打开琉璃锁,可是他们现在却已经在冷战中了。
慕容歌儿并没有在草坪上坐多久,可是回到她的宫里的时候,她却明显的感觉到宫里的宫人看她神情的不对劲。
虽然仍旧是恭敬,但是却好戏眼神中总是带着那么一丝丝的嘲讽,一个从王府跟过来的侍女道:“公主,要传晚膳吗?”
慕容歌儿摇头,她什么都吃不下,千里这个时候进来冲那宫女挥了挥手,屋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主仆二人,“公主,齐国的秀玲公主向皇上讨了一个人。”南宫澈已经登基,所以千里也改了称呼。
眼下她的心情实在不在这上面,千里想了想还是道:“是碧奴。”
经千里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碧奴因为食了云韵带过来的燕窝,而迷失了神智在张大夫那里失了身,她原本打算让南宫澈来处理此事,
☆、男女有别
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好的坏的,让她淡忘了碧奴的事情。
可是却不曾想到南宫澈会将她给了秀玲公主。
原本他和她的事情已经剪不断理还乱了,现在又掺进了其他人,心中忍不住乱成了一团麻,婵娟却从外面跑了进来,“公主,齐国太子齐左求见。”婵娟一脸的喜气,她和千里都是慕容歌儿的身边人,公主和南宫澈吵架他们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才走了个南宫澈就来了齐国太子,婵娟单纯,自然认为这是极好的事情。
就算是公主不选择齐国太子,也要让那南宫澈看看,他们家公主可是很走俏的。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婵娟不用说话,她就知道她是如何想的,“就说本公主病了。”
她本是随口一说为了打发齐左,可是却忘记了宫中是一个无事生非,小事化大的地方。
一时间宫中上上下下都把目光放到了慕容歌儿的身上。
南宫澈关押了慕容来使,慕容国拒绝了婚事,这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耐人寻味。
一朝天子一朝臣,用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何况原本就是变幻莫测的邦交,南国如今换了掌舵人,和慕容的关系能否向以前一般本就是个问题,更何况中间还出了这些插曲。
于是慕容歌儿的身份究竟是两国的和平使还是质子就很难说了。
齐左明知道是慕容歌儿的推脱之词也没有强求,但是却还是想见她一面。
夜半,她原本就因为心里堆积的事情睡不着,在加上功法特殊耳关更是比常人敏锐,于是她慢慢的坐起,来人身上没有丝毫杀意,但是她却不得不防。
齐左的脚尖刚刚落在她卧房的地上,颈上就横上了一把长剑。
她没有习过武,却让人制作了一把竹制的长剑,放在屋内。
齐左轻轻的拨开了她手中的剑,她也没有步步紧逼,只是看着齐左等待他的说辞。
“我和公主白日里见过的。”
慕容歌儿点头,“齐国太子,本公主记得。”
齐左却一脸的探究,良久才道:“公主记得的只是齐国的太子?”
她眉头微蹙,不明白他话中含义,“太子一表人才,想让人忘记实在是难。”
齐左上下打量着她,他不相信自己认错了人,但是她的茫然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太子深夜来访只是为了和慕容歌儿叙旧!”不管他是为了什么,她都没有兴趣。
齐左摇头,“要见公主一面着实不易,听说公主身体有恙本宫只是例行来探望。”
她淡淡一笑,在齐左的脸上巡视了一圈,直到他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她才道:“深更半夜,男女有别,慕容不比齐国民风开放,太子还是请回吧。”
齐左见她不悦,倒是直接道:“深夜相处也不是第一回,公主何必如此不尽人意呢。”
他的话让她频频皱眉,莫非齐左认识原本的慕容歌儿?
她心里微微一动,倘若真是这样,就有些麻烦了,
☆、你要为我负责
她至今不知道当初这具身子的主人让她守护的人是谁,不会就是眼前的这位吧?“公主取了七彩雪莲便一去无踪,当初承诺归还的莲子呢?”齐左半带揶揄的道,但是却仍旧有演示不住的怒气。
若是他说其他东西她可以抵赖,可是这七彩雪莲的莲子她却见过,而去正是在慕容歌儿自制的嫁衣上面充当了扣子的角色。
看来他们本就是旧识啊。
“本公主出了些意外,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失忆是穿越女最大的法宝,这个时候她也只能如此说了。
齐左皱眉,开始的时候她的茫然不像是作伪,直到他提起七彩雪莲的莲子的时候她的神情才有所松动。
半响他接着道:“那公主当初承诺我的事情也尽数不记得了。”
她根本不知道原本的慕容歌儿会承诺他什么,“不记得。”
“没关系,本宫可以提醒公主。”说着他一把拉住了慕容歌儿,把她禁锢在他的怀中,任凭她使劲挣脱也挣脱不开。
她也没有想到刚刚还一脸和煦的人会突然变脸,“放开!”
齐左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无赖的笑了笑,“偏不!”
说着还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忍不住道:“就是这种感觉,一别三年,公主的味道越发的好了。”
慕容歌儿被他气的够呛,却偏偏挣脱不开,手中的银针不出则已,一出就是致命的,她不愿意轻易伤人,没有办法,她眼睛一转,找好角度,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脚上。
他一吃痛自然放开了他,她看着他那因为疼痛有些发黑的脸,心情却突然舒爽了起来,“活该!”
齐左冷哼了一声,“还我的七彩莲子,还我的……还我的初恋!”
慕容歌儿听了他的话差点没有被她的口水呛死,齐左却耍起了无赖,“我为你相思了三年,守身如玉了三年,到现在只有三个侧妃八个侍妾,我连正妃都没有,你必须负责。”
她嗤笑,“三个侧妃,八个侍妾,请问太子是如何守身如玉的,若是玉也是块赝品!”
她嘴上这般说,心里却是绝对眼前的这个齐国太子还真是个极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温文尔雅,眉眼中还透露出了几分智慧。
可是如今看来,却是个精神分裂的双层人格。
齐左被她说的无话可说,干脆将无赖进行到底了,“我不管,反正你要负责,你离开的这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天,本宫都没睡过一觉。”
她看着他,良久才露出了颇为认真的表情,道:“太子是想说明你对本公主日也思来夜也思,都没有时间睡觉了。”
“日也思来夜也思,公主好有文采。”
大概是觉得他的话并不好笑,也略微有点夸张,但是他还是及其不要脸的道:“大概是把,反正你要为我负责,要知道我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承受了国人多少鄙视的目光,父皇和母后也跟着以泪洗面,我不管,你要为我们齐国负责。”
☆、你的侍妾全是男的?
短短几句后她立刻觉得她责任重大了,不过……她眼睛一转,“你的三位侧妃八个侍妾都是男的?贵国皇上皇后果然要以泪洗面……”
齐左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是他无意中说错了话,“我不管,你必须为我负责。”
慕容歌儿冷哼了一声,颇为不耐烦的道,“深更半夜太子在我一个女子房中,本公主还没让人负责呢!”
她话音一落,齐左眼睛突然一亮,围着她转了三圈,厚颜无耻的道:“这也可以啊,反正我和公主早已心灵相通,心有灵犀,心心相印,心……反正就是本宫必定会对公主负责到底的。,”说完他一脸的喜气,飘飘然了起来,那样子比起偷腥的猫都要得意几分。
慕容歌儿站在窗边,轻轻的推开了窗户,月光下的她略带了几分的朦胧和圣洁,她轻轻的对齐左勾了勾手指。
齐左只觉得整颗心都不知道自己的了,不由自主的向她走去。
慕容歌儿伸出娇嫩无骨的玉手拉住了他的手,他正在陶醉于她指尖带给他的美好,却不妨一下子被慕容歌儿推出了窗外。
她拿出了怀间的手帕,轻轻的拭擦了手指,然后利落的关上了窗子。
躺在床,上却还是睡不着,南国和慕容其实早就是貌合神离,只是若是南宫卓在位两国关系不会这么快就如此紧张。
可是如今……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般贸然的去慕容求亲,更不知道他此时此刻是不是也在为他们的事情心烦。
感情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