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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赫天?他有会是谁?
慕容尔上下打量了一眼慕容歌儿,“歌儿,你没事了吧。”他眸中满是担忧,丝毫不像是和慕容歌儿有仇的样子。
☆、隐隐觉得不对劲
可是如果真的是亲切的哥哥,他又怎么会安排管家在她的领地并且放纵管家在凤城的作为呢?
“皇兄!”慕容歌儿声音有些沙哑的道。
自从姬君念死了后,她的声音就一直这样,就好像人鱼公主为了王子失去了声音。
而她把她美丽的声音送给了她亲爱的王子。
慕容尔目光中一闪而过的愤恨,接着道:“药王的事情本宫听说了,你……不用这么难过。”
长长的衣袖下,慕容歌儿紧紧的握住了双手,良久,她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我有些累了,皇兄和国师没有什么事情本公主就先回去休息了。”
“歌儿……”慕容尔低声唤了她一句,但是却还是没有勉强她。
但是他的眉头却是紧皱,似乎有些懊恼,还有些隐隐的觉得不对劲。
慕容歌儿眼中没有什么神采,她一个人坐在她卧室后面的那片草地上。
不知不觉她竟然看到了天上的月亮。
这时她才回过神来,原来已经到了黑夜。
冷风吹过她的脸颊,她拉了拉衣襟,“原来夏天的夜也会这么凉。”
而且,再也不会有人在她坐在这里的时候打趣她。
在也不会有人为她披上衣衫。
在也不会有人听她讲嫦娥的故事。
在也不会有人在她睡后把她抱进卧室。
不知不觉中慕容歌儿的眼泪浸湿了衣衫。
泪水朦胧的眼睛,朦胧中她好像看到了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向她走来。
对她说:“歌儿,不哭。”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一个轿子上了,她掀开轿帘,看到的是在轿夫旁边坐着的柳儿,“公主,您醒来了。”
慕容歌儿面色一寒,“这是要去哪里?”
“回禀公主太子殿下说凤城的事情已经完了,公主是时候回宫了。”柳儿道。
“谁说我……”慕容歌儿压制着她心中的怒火,她不要离开凤城,那里是她仅剩的回忆。
可是她知道她却不可以那般的任性,因为她还有他的遗愿要去完成。
她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慕容歌儿,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吁……”慕容尔叫停了自己的马,飞身上了慕容歌儿的轿子。
目光扫在慕容歌儿的面颊上,半响才道:“他死了你很伤心?”
慕容歌儿竟可能让自己看着慕容尔的目光平静一些,“国师是什么时候和皇兄在一起的?”
慕容尔冷笑,“回答本宫的问题。”
慕容歌儿微闭双眼,没有兴趣和古代的一个男权主义者继续交流。
可是下颚的疼痛让慕容歌儿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你、放开我!”
慕容尔冷哼了一声,松开了慕容歌儿,然后坐在了她身旁。
良久,才低声道:“赫天是我在来的途中捡到的,他似乎受伤很重。”
说完,慕容尔有些揶揄的看着慕容歌儿,“你知道他是从哪里逃出来的么?”
慕容歌儿心中有些明了,但是却装作不知,“我怎么会知道?”
慕容尔直盯盯的打量她,终于叹了口气,“那个时候你可能还在昏迷吧……歌儿这段时间苦了你了。”
☆、你什么意思?
见面这么久,慕容尔终于说出了一句比较像哥哥该说的话。
慕容歌儿不知道原本这具身体和慕容尔的关系怎么样,一时之间没有答话。
“赫天是从凤城逃出来的,而在凤城能伤害他的,只有一个人,这个人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所以即便他不死,他也不在可能是我们慕容飞驸马,所以你没有必要伤心?”慕容尔一气呵成的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目光一直在观察慕容歌儿的表情。
慕容歌儿突然冷笑道:“他是为了救我而死的。”
慕容尔嗤笑,他扣住了慕容歌儿的肩膀,逼着她直视他,“歌儿,你错了,他不是因为救你而死的,而是死在了他的野心之下。”
慕容歌儿看着慕容尔,“你什么……意思?”
慕容尔沉声道:“你是慕容家的人,身上有些隐秘自然是对的,但是国师一直负责我们兄妹的安危,你以为国师真的救不了你,就算是其中要姬君念出些许的力量,国师也是可以保全他的,怪只怪他……”
慕容尔的话没有说完,有人却帮他接了过去,“怪只怪他一心想要本座的性命,哼!本座只是在救治办法中稍懂了些手脚,就要了他的性命!”
赫天不知道如何出现在了慕容歌儿的轿子里。
慕容歌儿放在袖中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面色却平静的道:“如此说来,他的确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慕容尔见她终于明白了过来,心中一喜,“国师,你先出去,本宫和歌儿有话要说。”
赫天微微点头,整个人就突然消失了。
慕容尔面露喜色的看着慕容歌儿,“我就知道,你只是因为他救了你而死心里觉得不舒服,才和我发脾气的。”
慕容尔没有用本宫,对慕容歌儿说话的语气也突然亲昵了起来。
慕容歌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可是慕容尔却激动的握住了她的双手,“歌儿,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我?”
慕容歌儿心中警铃大作,她不是古代无知的少女,她是二十一世纪一个成年女子的灵魂。
慕容尔满眼的炙热,哪里像是看自己亲妹妹的神情。
他和以前的慕容歌儿不会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吧?
“皇兄……”慕容歌儿往后退了退。
可是慕容尔却步步紧逼,“歌儿……”慕容尔双眼已经有了些许的迷离了。
慕容歌儿现在已经确定慕容尔对以前的慕容歌儿有些不正当的念想了,但是还不能确定他们是两情相悦啊,还是慕容尔一头热。
“啊!”慕容歌儿失声尖叫,这里毕竟是轿子,希望慕容尔能收敛一点。
可是奇怪的是,慕容歌儿这般尖叫,竟然都没有一个人进来看看。
没有办法,慕容歌儿只好摸起了她身上的一颗银针,扎在了慕容尔的手臂上。
“额……”慕容尔并没有放声尖叫,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拔出了那颗银针,目光复杂的看着慕容歌儿。
慕容歌儿根本不了解慕容尔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所以不敢多说话。
☆、
慕容尔的目光却突然柔和了起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慕容歌儿嘴角微微抽动,一样?哪里一样,分明都不是一个人了。
慕容尔靠后坐了坐,眸子中有着难以解开的青丝,“没关系,歌儿,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慕容尔微闭了双眼,显然是打算好了和慕容歌儿一路同行了,丝毫都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慕容歌儿一路都没有说话,心里则是在盘算,未来的路她该怎么走。
到了皇宫已经是傍晚了,慕容歌儿没有和慕容尔说一句话直接回了挽歌宫。
回到挽歌宫后,慕容歌儿打开了上次发现原来的慕容歌儿放嫁衣的那个暗格,把姬君念的银色的面具放了进去。
轻轻的关上了暗格。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触摸那张面具的时候她手心的红点就越发的炙热了起来。
慕容歌儿的嘴角浮起一丝轻柔的笑容,这是他们最后的联系了。
“公主,皇上召您过去。”柳儿进来道。
慕容歌儿微微点头,忽然身子一晃,险些没有倒在地上。
“公主,您怎么了?”
慕容歌儿挣扎的站了起来,“有些头晕。”
到了龙昔宫,慕容歌儿给慕容藏请安。
慕容藏一脸欣喜的让人给她赐座,“歌儿的身子可好些了?”
慕容歌儿点了点头。
“凤城之行朕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不过无妨,等你养好了身体朕还是会在给你指一桩婚事的。”皇上一脸宠爱的道。
慕容歌儿在心中冷笑,帝王结无情,他们恐怕也认为自己身边的人和他们一样的无情吧。
姬君念刚刚死去,别说她和他有着至死不渝的情分,就是没有情分,她也不可能马上在寻驸马。
不过表面上慕容歌儿还是柔顺的道:“歌儿全听父皇安排。”
慕容藏大喜,“常公公,吩咐下去,朕要设家宴为歌儿接风。”
常公公出去后,慕容歌儿称作不舒服在龙昔宫的偏院休息,只要等着家宴开始就可以了。
“公主,常公公让奴婢给您送些饼饵过来。”
慕容歌儿点头,她已经一天没有进食,那常公公倒是想得周到。
进来的是一个慕容歌儿没有见过的小宫女。
“公主,请慢用。”她把饼饵放到桌子上,就要出去。
慕容歌儿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