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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略知一二。”心中却是在暗骂自己,没有事显摆什么。
七音淡笑,“姑娘只身一人去京城何事?投亲?”
她对此人一直有着防备他分明是看到了她从黑山的马上跳下来,而她的身后还有那么多的追兵,所以自然是知道她去京城不会是简单的投亲,可是却问的这般云淡风轻。
她淡然一笑,顺着他的话道:“投亲。”
七音笑了笑,“那我们真是有缘,本公子进京也是投亲呢。”
她对他的话不感兴趣,只是夜幕降下,她看见他们一行人都没有要赶夜路的意思,只好跟着在原地休息,毕竟她不是一个人,她吃得消孩子也是吃不消的。
夜幕下她的笛子和那身翠绿的衣服好似浑然一体,她微闭双目,却好似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神秘的族落
具体说是那笛子的身上。
她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他那双探究的眼睛,他笑了笑,从怀中竟然也摸出了一把笛子,她一愣,因为他手中的那把笛子竟然和她的一无二致。
而她腰间的那只笛子却好似被什么吸引一般,不断的震动,很是兴奋。
“你腰间的那笛子名为翠柳,和我身上的这把杨枝本是一对。”七音轻声道。
她皱眉,“翠柳,杨枝?”很熟悉一般,这两个字对于她来说好似并不陌生一般。
“你是这笛子的主人 ?'…'”翠柳只是她无意中的道的。
七音一愣,随即摇头,“不是。”
她点了点头,他虽然只是瞬间的伤神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他有种无名的哀伤流露了出来,她无意去探究别人的过往所以只是淡淡一笑。
七音笑了笑,却突然道:“姑娘,可观察天上的星星。”
她一愣,随即像天上看去,天上竟然有两颗异常明亮的星星。
这两颗星好似在对她眨眼一般,她一愣,仔细一看才看到这两颗星中间竟然还有一颗微小的星,只不过那星时而淡时而闪她刚开始的时候竟然没有看到。
也许它是被那两颗星的光芒所掩盖了吧。
七音笑了笑,“在过三个月慕容将会有大事发生。”
她一愣,这个世界她见过不少神神叨叨的人,慕容和南国更是分别供奉着国师,眼前的这人一身翠柳,让人觉得贴近自然,但是她心里却是不愿意接近此人,只是感觉罢了,她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手上必定是沾满血腥的。
以至于他那般干净的灵魂下也掩盖不住其中的血腥味道。
“姑娘不敢兴趣?”他看着她,目光好似诱人沉沦的魔鬼一般,他明明离她有段距离,但是她却觉得有双手伸进了她的心中一般,在探知她心中的世界。
“小女子只是一个女人,朝廷大事和小女子何干?”
七音淡淡一笑,说出的话却让她心惊,“慕容一族不分男女,每个人身上都有诅咒。”
一种危险的感觉好似在向她蔓延一般,她忍不住后退了好多步,她为那么多御林军追着,这人猜到她的身份不难。
但是他对慕容族的辛秘好似比她更加了解。
七音走进她,还是那淡淡的笑容,“吓到你了。”说着他的眸中闪过一丝落寞,“好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了,一时间竟然说多了,抱歉了。”
她摇头,心中对此人的防备却更加的多了。
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她心中一紧,担心更多的却是黑山的安危。
果然御林军的队伍过来,看了一眼他们的装束打扮,先是一愣,随即那个头领竟然下马单膝跪了下来,“敢为阁下可是怖族族长七少爷。”
慕容歌儿一愣,想不到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苗疆的人 ?'…'而且是那传说中最为神秘的怖族族长。
更让她觉得愕然的是,怖族族长竟然这般年轻。
不过她心中也是一松,来人是御林军不错,
☆、除非他不是人
但是却不是来找她的那一批人。
七音淡淡一笑,嘴里吐出的话却能气死人,因为他说的是:“不是。”
“这……”那头领忍不住一愣,皇上已经把怖族人的装扮说了个清楚,普天之下出了怖族的人谁还能穿的……这么怪异。
“滚。”七音嘴角浮起一丝嗜血的微笑,慕容歌儿一愣,那统领还要说些什么。
七音手上却浮起一丝绿光,整个笼罩了那些人,片刻之后绿光消失。
她在看那些人原本的位置,却什么都没有了,就连人的尸骨都消失殆尽,只是那层被绿光笼罩的地上植物在疯狂的生长。
她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人,他却无害的对她笑了笑,“安静了,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
她一愣,随即想到刚刚还生活的几百条人命,终于明白怖族为何会被称之为怖族了。
他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道:“我对你说了抱歉。”他提醒她道。
她嗤笑,“你是要我说没关系么。”
他点头,“你们慕容人不都是这么虚伪的和人交往的么?”
她冷笑,“你把人类划分的还真清楚,慕容人 ?'…'那你是什么人,怖族的人么?还是死亡殿的人!”几百条人命,她冷笑,她身边遇到的人似乎都是那般漠视人命的人。
七音淡淡一笑,:“虚伪的仁慈。”
她不语。
他突然笑了笑,“慕容即将发生的大事你不想知道么?”
她摇头,“那不关我的事情。”
七音点头,“既然这样我也不说,但等你来求我告诉你的那天。”
她冷笑,“怖族的人都这般的自以为是么?”
他摇头,然后道:“怖族是好地方,若是有机缘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说完他也不在多言,在她惊异的目光下走进了刚刚那篇疯狂长起的植物中,而他所到之处那些植物无不给他让路,待他走过又从新的长起。
她惊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苗疆……”嘴里轻轻吐出这么两个字来。
第二天她一张开眼前,看到的却是一片荒芜的影像,昨晚疯狂长出的那些植物已经全部枯萎成了草根,就连原本肥沃的土地也已经裂开。
她嘴角微动,七音似笑非笑的冲她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个肥硕的大叶子,上面是一种白色的果实,“吃点东西。”
她没有接过他手中的东西,他淡淡一笑,“这东西有安胎的作用,对你有好处,柳青配的药物不是没有害处的。”
她一愣,这才想到柳青也是苗疆的人,怪不得眼前的这个人会认得他。
她接过他手中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吃了进去,这种东西有种清甜的感觉,但是进入胃中却有种炙热感。
“这在苗疆可是好东西。”七音也吃了一些。
她看了他一眼,突然道:“如果一个人身体没有任何疾病,但是却很是虚弱,会是什么原因?”她不知道为什么会问眼前的这个人,也许她太担心云岫了。
七音笑道:“除非他不是人。”
☆、你胡说
她一愣,下意识的道:“你胡说。”她的云岫怎么可能不是人,可是脑子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半疯半傻的二姨娘说的话,“我告诉你哦,云丞相的儿子不是人,他不是人。”
七音笑道:“人体分阴阳,女主阴男主阳,体内又有五脏和六腑,分别调控人体的各项机能,身体功能若都是正常,可是却留不住体内的气血,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他不是人,还有……”说着他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一下慕容歌儿,才道:“他体内的气血不单单是供养他自己。”
“什么意思?”她一愣。
七音笑道:“很简单,有人在利用一些东西不断的吸收他的气血已达到其他的目的。”
她眉头微皱,想到云岫对自己身体的状况只字不提,若是真的如七音所说,那么他自己应该是知道他身体的状况的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伏在她的心头,云岫知道有人在吸食他的气血却仍旧心甘情愿?
那那个人是谁?
是谁?
是谁能让云岫即便牺牲自己也要保护?
她神色略带紧张,“那我呢?慕容族的人不都是有自己的秘密么?那我的秘密是什么?”
七音淡淡一笑,“你?你并不是慕容族的人。”
她一愣,果然,她不是慕容尔的妹妹,自然也不是慕容藏的女儿,怎么会是慕容族的人呢?
心中略微松了一口气,既然她身上没有任何秘密,她只是普通的人类自然不可能是云袖喂养的那个人。
也许这一切都是七音信口胡说的。
七音不在言语,只是收拾好了行囊等着她上路。
他们越过一个镇子就可以到达京城,这个镇子同时也是去往京城的必经之路。
城门外她看到来来往往的过路人都在被搜查,心中一阵,七音却笑着拉起她的手,然后大模大样的往城门口进。
侍卫先是惊异于这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