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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君念却一脸神秘的凑近慕容歌儿,“然后……等到了公主府在告诉你。”
一进公主府,已经有距离公主府近的人家送来了病人。
“安排下去,从公主府正殿开始安排,每个房间住一个病人,每个侍女照顾两名病人。”慕容歌儿对管家道。
“公主,这恐怕不妥吧……”
慕容歌儿冷笑,自从她进了这凤城,就开始做什么都不妥了,“没有什么不妥的,晚膳过后,让所有侍女去正殿接受疫病防疫的注意事项,还有城中百姓若是有不放心的,可以陪护。”
管家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你可以开口求我
“现在我们去看病人吧。”慕容歌儿对姬君念道。
住在第一间房的竟然是今天他们见过的那个老者家里的那个病人,老者一看慕容歌儿,“公子原来是公主府的人啊。”
慕容歌儿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姬君念看着白日里的那个男人,对老者道:“他患了疫病是之前都做了什么。”
老者想了想,“楠儿是第一个患病的,那天……天很好,他便一个人上山去打些柴火,直到傍晚都没有回来,老夫着急就找人去山上寻找,就见他身上冒着白光,他媳妇一激动上去抱他,却被烧掉了一双手啊!”说道这里老者满脸都是恐惧。
“后来直到白光散去,我们才把他抬了回去。开始的时候也并未昏迷不醒,只是觉得头晕,只能躺着,老夫以为是种了邪,可是城里开始很多人都的了这样的怪病,大约是七八天前吧,他就开始沉睡了。”
慕容歌儿皱眉,这哪里是瘟疫,倒真是像是种了邪。
“其他人也都去过那座山么?”姬君念眼中有种莫名的意味。
老人摇头,:“事发时候老夫也觉得稀奇,所以便托人打听过,除了小儿,好像没有什么人去过那座山。”
慕容歌儿皱眉,姬君念再次给那人把脉,慕容歌儿一惊,“你……带上那手套啊!”
可是姬君念却冷笑了一声,手指搭在那青年的脉上良久别说烧伤了,就是烟都没冒出一丝来。
“这……”噗通老人跪了下来,“求公子救我儿子啊。”多少大夫来了,却连脉搏都号不了啊!
看着比他爹估计都大的老人,跪了下来,姬君念脸眉毛都没掀一下,“去隔壁看看吧。”
慕容歌儿点头,她知道这样的病是不可能只看一个人的症状的。
隔壁患病仍旧是一个青年,据说还是凤城大户家的少爷。
姬君念站在床前,看了一眼,却连脉都没有号,“走吧。”
慕容歌儿不懂行医,但是看着他紧皱的眉头,也判断出事情恐怕有些棘手。
“你看出什么了?”慕容歌儿问道。
姬君念低头想了想,然后突然冲慕容歌儿眨了眨眼睛,“你可以开始求我了。”
慕容歌儿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
“本王见过上百种病症,可是却从未听过精神分裂症……”
慕容歌儿突然觉得好笑,“回去照镜子就知道了。”
“是么?”说着姬君念一把把慕容歌儿拽到了身边,然后看着她的眼睛,“没看出哪里有问题啊。”
慕容歌儿一把推开他,“说正事。”
“这应该是一种邪术,这些人之所以昏迷不醒应该是作为什么邪术的阵基了。”姬君念道。
“阵基?那布阵的人完成了阵法……这些人会如何?”慕容歌儿心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死亡……或者说是康复。”姬君念轻飘的道。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死亡或者是康复,恐怕康复的可能性极小吧。
想到此,慕容歌儿警惕的看了一眼姬君念,“你不是药王么?这种邪门的事情你是如何知道的。”
☆、弄些东西防身
姬君念轻笑,看着慕容歌儿的眼睛中还有丝讽刺,“天下正邪本一家,有什么可奇怪的。”
虽然他满眼讽刺,但是她却松了一口气,姬君念不是好人,她一早就知道,他一直对她客客气气的,偶尔还开个暧昧的小玩笑,才让她觉得可怕呢。
“你好像更喜欢本王对你凶一点。”姬君念低头看着慕容歌儿,她的睫毛很长,一双大眼睛总是水灵灵的样子。
不说话的时候倒是现在娴静纯洁,但是一旦开口,那双灵动的眼睛便总是写满了各样的情绪,却偏偏让人觉得越发的深邃,忍不住想沉浸在其中。
慕容歌儿眨了眨眼睛,“所谓咬人的狗不叫嘛,嘿嘿……反之亦然。”
姬君念大怒,“女人,你说话的时候最后先在脑袋里转三圈。”
慕容歌儿忍不住翻了白眼,“男人的脸就像六月的天啊,说变脸就变脸。”说完慕容歌儿绕过姬君念回了自己的卧室。
“我带来的东西你给放哪里了。”慕容歌儿问道。
柳儿赶忙把慕容歌儿来凤城之前,连夜托人赶制的东西给了她。
“你下去吧。”慕容歌儿沉声道。
柳儿出去后,她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些她前世盗墓时候喜欢用的一些武器,虽然一些电子设备没有办法炮制,但是一些简单的工具还是可以模拟出一套的。
上次被姬君念困在了那个什么生死门中,她就想了,如果可以出来,一定要弄些东西防身。
夜很静。
慕容歌儿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一是她和姬君念的婚事,他最近变化太大,让她心里不得不设防。
二就是凤城的事情。
她翻身起来,走到窗边,“今晚的月亮真大。”
望着天边,月亮在她的心中是寒的,正如广寒宫孤寂无所事事的嫦娥,也是来到异世没有任何目标的慕容歌儿。
突然一阵乐声传来,慕容歌儿微微蹙眉,“好美的乐声。”
良久,慕容歌儿只觉得身上某处隐隐的发烫,低头一看竟然是那次无意中弄来的那块晋朝的守灵玉,她拿出古玉,原本通体碧绿的玉已经隐隐的泛出了红色。
摸在手上也慢慢的发烫,“是这玉唤醒了我,那刚刚的乐声。”
慕容歌儿皱眉,收好古玉她回到卧室内,找了一套男装换上。
打算出门,一推门,却刚好迎上了姬君念那张带着面具的脸。
姬君念看了她一眼,“难怪人家说心有灵犀,公主也是打算趁着大家都熟睡和在下做点什么?”
慕容歌儿白了他一眼,“刚刚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乐声。”
姬君念点头,“大家都听到了,所以他们睡的好香。”
慕容歌儿眉头紧蹙,她知道姬君念所谓的睡的香觉得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入睡,“让开。”
姬君念倒是听话,乖乖的让了开,慕容歌儿去马饲取了一匹马,从公主府冲了出去。
姬君念没有骑马却仅仅的跟在了慕容歌儿的身后。
☆、你何苦羞辱我?
直到山脚下,慕容歌儿想了想,把马放了回去,准备上山。
姬君念却一把拽住了她,“一个凤城而已,公主何必以身犯险。”
慕容歌儿却真的停了下来,然后佯装思考,最后如释重负的道:“那么请驸马代劳吧。”
姬君念嘴角微挑,“也好,那公主先请回吧。”
“好,本公主这就回去准备棺木,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姬君念一副难为的样子,“红色的吧,喜气,不过公主怎么知道死的一定是本王。”
慕容歌儿摇头,“死的倘若是那邪术师,还用准备棺木吗?”
姬君念一脸的认同,“公主回去准备几只野狗便好。”
慕容歌儿只觉得嘴巴发苦,到头来最阴狠的那个还是他,“但愿本公主的野狗可以派上用场。”
突然姬君念一把抓住慕容歌儿,“小心。”
慕容歌儿回头,刚刚她身后的那颗大树已经被拦腰折断。
“我要的只是狗公主!留下够公主,你可以走了!”从天而降的黑衣人道。
慕容歌儿上下打量着黑衣人,蒙的严严实实的啊,就露出一双眼睛,只是那双眼睛竟然不是黑色的,而是褐色。
姬君念冷哼了一声,“本王要的只是你挥剑的左手,留下左手你也可以走了。”
黑衣人目露凶光,长剑一挥就像慕容歌儿刺了过来。
慕容歌儿皱眉,她也不是任人宰割不懂还手之辈,姬君念却先行推开慕容歌儿,“站在那里别动。”
慕容歌儿也是难得的听话,她也想看一看他那竹片一样的宝剑,是不是真的削铁如泥。
可是姬君念却迟迟不肯拔剑,只是和来人对着阵。
不到三十个回合,黑衣人就动弹不得了,“要杀便杀,你何苦羞辱我。”
慕容歌儿皱眉,“她是女人啊。”
姬君念嘴角一抖,“不知道。”
“那你如何羞辱他?”慕容歌儿扑闪着大眼睛,到真有几分好奇宝宝的样子。
姬君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