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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看着,直到最后那些黄色的液体好似试探一般的包裹她的血液。
最后一点一点的蚕食,好似有计划一般的。
一点一点的分化她那丁点的血珠。
腐蚀了那血珠的十分之一左右,所有黄色的液体都慢慢的收回去了,她心中纳闷,一回头的功夫却不知道慕容尔什么时候竟然站在她的身后。
“啊!”她下了一跳,人不尖叫出声来。
慕容尔没有什么表情,“有事?”
“我要解药。”
他眉头一皱,“一命换一命!本宫说过。”
“果然是你?”这四个字说出的时候,她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慕容尔冷笑,“是你自食恶果。”
☆、你究竟想怎样?
她不懂他说的,“你把话说清楚。”
他没有说话,小顺子就拿进来了一个托盘,盘子上有三样东西,一碗黑乎乎的药物,一块芙蓉糕,还有一种细碎的沫沫,看起来好似是香料一般的东西。
她一愣,慕容尔绕过他把芙蓉糕融在了药碗中,然后把那香料对上了水,放在了药碗旁边。
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从药碗中散发出来。
还没有回神就发现了那碗中的药水竟然冻结了起来,“这就是那极寒的物质。”
慕容尔看着她的神情满眼都是蔑视,“如何?”
她苦笑,她迟迟不肯对柔妃下手,可是柔妃却早已经盯上了她,良久她才看向他道:“这三种物质她又是如何得知的,柔妃不会是你的人吧?”
慕容尔冷笑,“曾经是。”
她一愣,她从来没有想过在宫中盛宠至今的柔妃竟然是慕容尔的人,而且柔妃还是皇后最大的死敌。
看来她真的不是搞阴谋的料,“你究竟想怎么样。”
“一命换一命!”慕容尔说完便转身离开,走了几步他好似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不要在碰那花,对你没有好处。”
她回头,这才发现她的血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花吞噬干净了,而且那片原本翠绿色的叶子竟然变成了黑色。
黑亮的叶子和外面的天色竟然那般的相似。
慕容尔走后,她却没有直接离开,直到小顺子把一个小瓶子放在了她的手中。
她略微有些茫然,小顺子却突然轻声道:“公主若是觉得痛苦,把这东西给柔妃娘娘吃了,或者自己服了,都可以解决问题。”
她拿起那药瓶去找了柳青。
柳青拿起来闻了闻,“落胎的药物,你要这个做什么?”
她不语。
“我只希望你不要做让自己终身后悔的事情,事物好坏只是一线之间,但是要看过不过的了自己的心。”
她点头,“谢谢你。”
柔妃还在寺庙没有回来,正巧赶上齐左过来找她,“我要去寺庙,你要不要一起。”
齐左大喜,没有想过她竟然会主动邀请他。
二人来到寺庙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刚好赶上方丈为柔妃做法式,柔妃一身素衣,几天不见她略微有些清减。
法式结束后,柔妃拉着慕容歌儿的手道:“你总算是来了,这些天我都要寂寞死了,但是方丈却偏偏说要做齐七天的法式少一天都不可以呢。”
她心中冷笑,竟然又是一个七天。
二人挽着手来到了来到了柔妃的住处,她在柔妃身上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气,竟然和她在慕容尔那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联想她也吃了桂花糕,她心中一冷,为了拿掉她的孩子,柔妃还真是不留余力啊,而且药性会在七天后发作,谁也怀疑不到她的身上。
眼前的女子一脸的温柔,从被子下拿出了一些零碎的布料,里面还有一些几件小衣服,“这是我给孩子做的,方丈说是要做法式的,也不知道孩子出生是否能穿的下。”
☆、你做什么
说完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她的腹部处比划了一下,然后心满意足的收了起来。
慕容歌儿冷冷的看着她,心中一派冰凉。
“歌儿,你和齐太子的感情似乎发展的不错,到时候你也会为人母,就知道我这种感觉了,我有的时候都会睡不着的,总是会想孩子的事情,你长在宫廷,应该也知道在宫中生个孩子是多么的不容易,如果可以我宁愿一直住在这里呢。”
她不语,柔妃竟然也不觉得奇怪,柔妃径自的道:“太子妃据说已经从南阳出发了,歌儿!歌儿!”
见她心不在焉柔妃喊了她两声,然后道:“其实当年的事情的确是太子妃不好,但是事情也过去了这么久,就当是我给她求给情,歌儿,你也不要在气了。”
她一愣,柔妃什么时候竟然和太子妃有了交情。
回到房中的时候,她手中把玩着小顺子给她的药,算了算时间在有半个时辰就是她喝安胎药的时候了。
这个药应该是和慕容尔给她喝的安胎药是一样的,所以……如果她给了柔妃喝,柔妃是慕容尔的人也许会有解药也说不准的。
心中略微平静了一些。
她穿了夜行衣,到了柔妃的丫头煎药的地方,寺庙的厨房的房顶并不是很高,但是对于不会功夫的她还是很费力。
她想要找个东西爬上去,但是脚尖轻轻一点地竟然飞了上去,虽然不是很稳,但是她及时抓住了房檐,努力用力爬了上去。
轻身在房顶行走,然后扒开了瓦片,宫女果然在煎药。
她趁那丫头低头煽火的时间用一个细小的竹管把药液滴了下去。
做完这些事情,她才发现她的手心全是冷汗,心中更是酸涩到了一定程度,她果然是自私的。
在这场人性的战争中终究是慕容尔赢了。
所以他一开始便可以笃定的说她一定会做,兜兜转转不管是为了什么,她终究是违背了自己的心意。
柔妃有错,稚子无辜。
她回身打算下去的时候,却发现身后距她两步远的地方竟然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齐左。
她心中微微一动,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
齐左看着她手中的竹管。
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大步向前抱着她下了房顶,然后不顾她的挣扎把她一直带出了佛寺,骑着马一路向前。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在他身后大声道。
“回齐国。”
“你疯了,你停下。“
可是齐左却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的向前走,她心一横,使劲翻身下马,向一旁的草丛滚去。
她最大程度的掌握好了力道,只是滚了两滚便停下来了。
齐左使劲停了马,飞身下马抱起她,“你疯了吗?”
她看着他,“我没疯。”
他伸手抢过她手中的竹管,“你做了什么?让我猜猜堕胎的药物对么,慕容歌儿你只是一个妃子她生了皇子或是公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见她不语,他更是愤怒了,
☆、你竟然害我
“你是为了慕容尔么?他在慕容的位置根本是没有人可以动摇的,你何必趟这趟浑水,况且,你如何可以对一个孩子下手!”宫中这般的争斗他不是没有见过,甚至亲身经历过,他横扫了所有他的皇兄或者是皇弟,虽然最后做了这太子的位置,但是午夜梦回心中并非没有悔恨的。
因为在乎,所以他不愿意让她走他走过的路,“歌儿,你和我回齐国吧,我齐左会尽我所能护你周全,不要在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她推开他,“我确实是在她的药中下了东西,但是却不是为了慕容尔,而是为了我自己。”
他一愣,好似没有听明白她的话一般,“你自己?”
她点头,“我需要用她肚中孩子的命来换解药。”
“你中毒了,怎么回事?”他当即紧张的问道。
她紧皱眉头,不知道要如何和他说,心烦意乱间,胸口一阵发闷,“呕!”
齐左愣愣的看着她,;良久才道:“你有了身孕?”
她没有回答,齐左半响才自嘲的笑了,“慕容歌儿,你告诉我不是啊,告诉我啊!”
她收拾好了心情,略微冷漠的道:“就是这样,所以我并不值得你爱,你走吧。”
齐左看了她好久,但是还是转身离开。
那一刻她的心越发的冰冷。
她回到寺庙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了,里面并没有什么混乱,她心中说不出喜怒,看来柔妃并没有喝那碗安胎药。
不过无论她喝了与否,都抵消不了她做了的事实,她并没有去柔妃那里,一个人推开房门,却发现柔妃竟然坐在里面。
她一愣,柔妃看到她笑得却是越发的甜美,“这么晚了公主去了何处啊?难道是和齐太子出去了。”
说完她见慕容歌儿不语,直接道:“公主和齐太子两情相悦本宫本无话说,只是大着肚子的女人齐太子怎么会喜欢。”
她没有丝毫惊讶,她果然还是知道的,那那些东西也确实是她做的,只是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