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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剑极快,秀玲公主吓得移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南宫澈一把推开秀玲,打算用剑气砍断她的剑的时候。
她却突然扔掉了手中佩剑,他的长剑直接刺进了她的胸口。
☆、难得的柔情
她微闭双眼,晶莹的泪水落下混合的却是胸前的血水。
南宫澈看着她,原本平静的眸子竟然慢慢冻结,让人看不出情绪。
突然一道掌风划过,直接打在了南宫澈的胸口,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他的人赶忙道:“保护皇上!”
而她轻盈的身体却落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歌儿!”
她已经失去了睁开双眼的力气,只是在朦胧中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呼唤她,似乎是慕容尔。
慕容尔抬起头看向南宫澈,眼中竟然略带红丝,在场的人都是知道慕容尔的,但是从不见他情绪这般失控过。
“杀!”一字落下,双方的人马立刻混乱成一团。
齐左看着慕容尔怀中的慕容歌儿,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赫然是七彩雪莲的莲子。
南宫澈因为失神被慕容尔打了那么一掌,伤势却并无大碍,环顾四周,尤其是在看到他怀中的她的时候,目光一闪,“走!”
南宫澈走后,慕容尔并未让人穷追,齐左却突然道:“以我们二人之力不难留下南宫澈,南国没有了他,灭亡是迟早的事情。”
慕容尔没有抬头,“谁都不能拿她的命冒险。”
齐左顿时语塞。
柳青及时给她医治,但是胸口的血却是如何也止不住的,“他那把剑似乎是——嗜灵剑!”
齐左皱眉,“嗜灵剑不是药王谷姬君念的佩剑么?”他只是听说过嗜灵剑的大名,但是因为没有和姬君念见过,所以并不知道嗜灵剑是什么模样的。
而且嗜灵剑只对特殊体制的人有伤害大,慕容歌儿是地地道道的人类,中了嗜灵剑应该是无妨的。
可是慕容尔的脸色突然阴暗的难看,“来人,送齐太子回国!”
齐左一愣,“慕容尔你什么意思?”
慕容尔轻笑,“此处是齐国边境,太子若是不想留下给用来肥沃慕容的土壤大可以继续在这里。”
齐左没有想到慕容尔说翻脸就翻脸,“本宫要看到她活着在离开。”
慕容尔嗤笑,看着慕容歌儿的目光闪过意思愤恨,她倒是很会招惹男人!
慕容尔看着他的目光越发的不善,这时一个人突然进来,见到齐左就跪倒在地,“吾皇病重,还请太子速归!”
齐左走后,柳青眸中却是再也压制不住的愤怒,道:“为何嗜灵剑会给她的伤害如此的大?”
慕容尔却面色陡然苍白了起来,他从怀中摸出了一粒药丸塞进了嘴里,脸色慢慢的便回了常人的颜色。
“柳公子来自苗疆岂会不知道其中的奥妙!”慕容尔道。
柳青一愣,“我早已不是苗疆人了。”
慕容尔站了起来,“你来自哪里本宫不在乎,你来慕容之前在苗疆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也无妨,但是本宫要你救她!”
柳青的目光划过慕容歌儿苍白的面颊,眼中却是难得的柔情,“你出去!”
这天底下还是头一回有人直接对慕容尔下命令,但是为了她,他竟然一句话没有说,
☆、爱的见证
反手带上了门。
直到傍晚柳青才出来,他的脸已经苍白的没有了血色,豆大的汗珠仍在流淌,而他的衣衫也被完全浸透。
睡梦中她只觉得胸口淡淡的冒出了绿色的光芒,温润的气流将她包裹起来,全身都被这股气流弄的有些燥热。
冥冥中好似有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在和她说话。
只是她如何用力也完全听不清那人说的是什么。
绿色的光芒慢慢聚集在了一起,最后竟然会成了一把锁头模样的都吸,挂在了她的胸口。
她猛然转醒,下意识的摸向她的胸口处,赫然一把玉质的锁头,只是任凭她如何的用力也解不开这锁头。
她略微托起这略带冰凉的锁头,上面只写了两个字——恨情!
一种冰冰凉的感觉划入她的大脑,就好似那深海底的甲骨文一般,在她脑中浮现出了一套名为琉璃剑法的剑招。
她眉头微皱,“这就是第三把琉璃锁?”那南宫澈拿走的又是什么。
想起南宫澈,那日的回忆一点一滴的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他当真杀她!
过去的所有情丝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留下的惟独是一身的伤痕,和对他漫天的恨意。
慢慢的拉开她的衣袋,胸口处一道狰狞的疤痕,就是她刻骨铭心的爱的见证。
她突然放声笑了出来,身上的伤痕慢慢的愈合,但是心中的伤却是越演越烈。
阿花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唯一在她的怀中,小爪子不停的在摆弄那把小锁头。
“这是琉璃锁对么?”她轻声道。
阿花的小脑袋在她身上磨蹭了几下后,突然奇异的点了点头。
她突然觉得好笑,他用尽力气,琉璃锁却还是在她身上,不过这把锁却是如何也拿不下来。
他若是真的念着这把锁,也只有把她的头割下来才好。
也许是屋内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千里推门进来,见到她坐在床,上,眼中一热,豆大的泪水差点没有掉出来,“公主,你终于醒了。”
她的目光有些涣散,好久才道:“是的,我没事了。”
婵娟也跟着进来,那天她如何也没有想过主子会真的要杀她,也不曾想过公主会舍命救她。
她一见婵娟,多少明白她心中所想,于是道:“那天我并不是要救你。”她只是要给自己一个交代,看他究竟会不会对她动手。
原来她的心中还存在着些许的痴念,对他的感情还抱着幻想,若不是那一剑她如何能醒悟。
“公主,不管如何婵娟以后都跟着您,只是……可怜了柳太医。”婵娟说着泪水躺了下来。
她心中一动,她昏迷之前,好似看到了慕容尔一般,以慕容尔的心性,不会是因为柳青治不了她,而杀了柳青吧。
千里白了婵娟一眼,赶忙道:“柳大人没事。”
她看了千里一眼,“他还活着吧。”只要活着就好。
千里赶忙点头,但是不难看出,眉眼中也是有些黯然,“我头有些晕。”
☆、她做事从不后悔
千里一听,赶忙道:“奴婢去请柳太医。”
“去弄些吃的来就好。”门口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她顺着看过去,慕容尔站在门外,看穿着显然是刚刚下了早朝回来。
他一来千里和婵娟只能退出去,两个人相视一眼竟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她看见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身体明显透露出的是虚弱,她眉头微皱,他的武艺那么高,何以会给人这般虚弱的感觉。
想着慕容尔却突然把她抱在了怀中,二人一起翻滚到了床,上,她微微一愣,刚要挣扎,就听他道:“别动,就让我抱会。”
他差点就失去了她,每每回想起她软在他的怀中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好似被人狠狠的握住了一般,她苍白的面孔让他忍不住在梦中惊醒。
每天都要不断地对自己说,她还活着,活着!
她难得温顺的没有挣扎,因为好似又回到了那天,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看到的还是她凭空的臆想,她真的感受到了他的担心。
经过了南宫澈的事情,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判断身边的人谁人是真情谁是假意,她只要守住自己心,便不会在受伤害。
良久慕容尔的呼吸竟然匀称了起来,他竟然睡着了。
她看着他,这张有八分和自己相似的脸。
一时间不知道她从未有过的茫然,没有了爱人,没有了她心中的真情,在这个异时空内,她除了混混度日还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么?
慕容尔睡了很久,她的身体也很是虚弱,脑袋里胡乱的想着一些东西,也渐渐睡去。
在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正在看着她。
“南国一行感觉如何?”没有了最初的温柔,他还是那个冷酷的慕容尔,即便是对她也只是极尽嘲讽之能是。
她看着他,嗤笑道:“你早就知道是么?”知道南宫澈就是姬君念,知道她傻子一般的扑过去会是今日这般的结果。
“不痛怎能知是非。”他冰冷的字眼从口中发出,一个字一个字都打在了她的心上,她笑出声来,“是非?说到底是你们男人逐夺天下的绊脚石罢了。”可是她的心也是真的痛了。
他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嘲讽,“留在本宫身边吧,只做我的女人!”
她看着他,好似在看疯子一般,“慕容尔,我是你妹妹,一母同胞。”
慕容尔笑道,“那又如何,只要本宫高兴,你就只能承欢在本宫的胯下!”
她突然想起和南宫澈的那段日子,她这具破败的身子竟然还能让那么的多的男人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