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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而那些刚才还围在蜃身边的人们,此刻却都围在大福身边,大声数落着他的不是,或者逼迫着要他将以前犯下的种种罪行公之于众,甚至有那狡猾的家伙将自已以前犯下的罪过统统推在大福的身上,而这些人,都是叫嚷的最响的,生怕别人听不到自己诉说的罪行一般,拼了命地狂喊。
一时间善堂里是热闹非凡。
不得不承认人民的力量是伟大的,而大福也不是一个硬汉,大家呼啦啦这么一围,这位立马就全部交代了。
很详细,很彻底。详细到他十岁还在尿炕,彻底到他五岁偷看女孩洗澡……
要说大福这家伙也算是十恶不赦了,因为他竟然与食人怪兽封豨狼狈为奸,经常性地为那些封豨提供食物!
那后院的水井,与水帘洞山下的大湖相通,平时大福趁人不注意,将一些来求施舍的乞丐之类的人物拐到后院,推入井中……
而善堂每天人来人往,经常会有新面孔出现,老面孔消失。
而负责舍粥送衣物的人各个忙的要死,少了一两个他们也是毫不在意。
种种客观条件之下,这大福干了三年多龌龊之事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直到今天才因为自己心理素质不过关而说漏了嘴。
不过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天王恢恢疏而不漏吧,只可怜那些被害的穷人乞丐,死后也得不到一个全尸。
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众人商议一番,和那女子说过后,就将瘫倒在地的大福拖走了,至于拖走之后是蒸是煮,是煎是炸,是报官还是找个地方凌迟处死,女子不想问也不便问。
女子皱着眉头看着众人远去,也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她叹息一声道:“多谢公子仗义执言,揭穿了这奸猾狡诈的恶徒,小妹在这里代众位受害之人谢过公子了!”说罢,就盈盈拜了下去。
蜃挠挠头,有点不知所措:“这个,我也是碰巧,碰巧……”
谦虚归谦虚,他却坦然受了那女子一拜。
反正他也看不见,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拜罢,那女子直起身来,声音恢复了温柔,只见她掩口轻笑道:“呵呵,公子落井却不死,可见是被上天垂青的幸运之人,这碰巧也是公子的本事呢。”
让人这么夸,蜃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这回他还真是碰巧而已,这个小白痴是个不肯吃亏的主。这次让人算计掉入井里,最后差点变成一大坨,事后想想,他是怎么也出不来这口气,所以这才一大早就来此理论,至于什么证据啊,道理啊,他是一点也不在乎。受了气了就要出,这才是人生嘛……
“小妹姓白,不知公子怎样称呼?”
“蜃……”
“呵呵公子好名字呢,蓬莱雾起观海市,月榭亭台作蜃楼……”
“……”
那白姓女子不知蜃心中所想,温温柔柔的声音依然在夸奖着蜃,让蜃陶陶然,微微然,不知所以然……
不大一会功夫,蜃就晕晕乎乎不知道身在何方了,连自己说了什么话也不知道了。
等他恢复知觉之际只听见那好听的温柔声音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蜃大哥咱们走吧……”
蜃挠着头,不知道自己答应对方什么了,看那女子已经轻移莲步,向前走去,自己也不好不跟上。
于是,蜃大公子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跟在那个女子身后,横横竖竖走了好几条街。
PS:困了,睡觉去了,明天还要起早送老婆上班……
十三章 凡心一颗胸中隐 知人知面难知心下
飞檐连环锁春柳,出墙红杏笑谁家?
庭院重重深几许,一弯月湖勾萍莎。
好高的围墙,好大的门。好多的房子,好大的府邸……
跟着那女子,蜃迷迷糊糊就出了城,七拐八拐地就来到了这么一个地方。
连绵的围墙不知几许长,一眼是望不到头。
墙内是亭台楼阁,座座雕梁画柱;花草树木,株株斗艳争奇。
有假山,却浑然天成。
有小湖,真个能留住天上明月。
眼前是一双朱红大门,门上鎏金描银。阳光一照,闪闪生辉。
门上一金色巨匾,上书三个斗大的草字:“蓬莱白“!
笔走龙蛇,恣意张狂,端是显得写字之人敢将天下小的豪情壮志。
也不知道是谁,有这样的大手笔,于这么一个地方,建造了如此彰显富贵的宅邸?
这一路行来,别看蜃一直迷迷糊糊的,但是以他有限的江湖经验却也发现那女子有着不弱的轻功。
虽然她走的并不快,但是从仙莱城到这里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平常人走上这一趟,也要长喘几口气,但是这女子却呼吸未变,额角也未见汗,从始至终走路都是一个频率。
可见她有着不错的轻功,以及不错的内功。
两人站在那大门前,蜃不知做,女子不去做,所以二人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蜃挠挠头,最近他觉得自己的头是越来越痒了。
看蜃的动作有缺,白姓女子呵呵轻笑,说道:“蜃大哥,咱们到了,呵呵进去吧?”
蜃一愣说道:“进去?进这里?”
女子笑道:“是呀,刚才你不是答应我了嘛,去我家做客,怎么现在蜃大哥要反悔了?”
蜃指了指那朱红大门说道:“哦,那就进去吧。”
声音里却没有惊讶,好像眼前不是巨大的府邸而是小小茅草屋一样。
随便想想也知道,能天天闲着开善堂的人怎么着也不可能没钱吧,所以蜃对女子有个这么大的家是毫不惊讶的。
女子一阵气恼,满心以为能看到蜃吃惊的样子,却只是得到平淡的一句,这让存心想要蜃出出丑的她十分失望。
女子眼珠一转,突然拿出无限温柔来,轻轻地瞥了一眼蜃,那一瞬间的风情让人迷醉,可惜蜃这个家伙属于有眼无珠之辈,所以那女子的表情算是白搭,好好的肉包子都喂了狗了……
眼看自己的小花招没用,女子一跺脚,也不管蜃了,一马当先,向着自己的家走去。
也不见她作势,那两扇朱红大门就打了开来。后面也没见来打开大门的仆人——难道这门竟然是自动的不成——也没有仆人前来迎接。
这样大的府邸却没有仆人伺候着,这让女子微微有些不自在,心里暗怪那不喜人多的爹爹。
不过蜃倒是没在乎这些小事情,只见他从从容容地走上台阶,随着女子进入这巨大的府邸,走到门旁边时,还好奇地用手摸了摸大门,显是不解这门为什么能自己打开。
想了半天,他才想起自己是在游戏之中,那么有些许不明所以的事情也就不算奇怪了。
想明白问题后,蜃也不再和那大门较劲,转而欣赏起,恩确切说是闻起院中绽放的花香来……
他这边自得其乐,而那女子却十分郁闷,这么大的一个家,是个人都要震撼好久的地方,偏偏这个家伙是个瞎子,再好的景色看不见也是白搭啊……
经过花丛,经过月湖,经过一座座华美的房间,不知走了多久后两人来到了一座小庭院前。
庭院有月亮门相隔,门上也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的是“夏晴”,和大门不同的是这块匾额上的字迹清新秀丽,透出阵阵馨香。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所为。
看来这里就是女子住的地方了。难道她闺字夏晴?
庭院中,矗立这一座二层小楼,许是女子住所,那小楼也显得温温柔柔秀秀气气。老远就透出几分脂粉香来。
女子将蜃引入楼内,分宾主落座后,依然不见有丫鬟来献茶。
女子歉意一笑道:“家父不喜仆人过多,所以这里除了我父女二人外就只有做饭打扫的仆人。
父亲曾说,‘只有亲事亲为,方能体会出生活的滋味’。所以平时我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
蜃大哥你先坐一会,我去给你泡茶。”
说着女子就要起身去泡茶。
蜃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让一个女孩子去忙活,连忙说道:“夏晴姑娘,不用麻烦了,在下不渴的。”
蜃倒是大方,或者说他打蛇随棍上。人家叫他一声蜃大哥,他可倒好,直接就叫了人家的闺名,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
不过这次,他可是错了,大错特错了。
只听那女子诧异道:“夏晴?你叫谁夏晴呢!”
蜃傻傻地说道:“当然是你呀,你不是叫夏晴嘛,怎么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呢?”
听到这话,女子差点晕倒,这人怎么不问人家叫什么就随便给人家起名字啊,还诬陷人家不记得自己名字……
那女子一瞪眼,说道:“你才叫夏晴呢,哼告诉你,人家叫做青霓,白青霓!”
原来她还真不叫那个夏晴啊……蜃的脸有点红,想拉近点关系,却适得其反。
这可怎么说呀,唯有傻傻一笑,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