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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一声之后,木棉运起轻功冲了上来,双拳挥动间,一块块大石向蜃砸去,这人内功深厚,五行属土,与自己修习的黄帝真言劲十分相配,施展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威力倍增了!
那一块块巨石自然也是真气凝结,而且看起来似乎比起蜃的花朵要坚硬许多,那大石碰到花朵之后,直接就将花朵击散,不片刻那一片花海就变得千疮百孔,再也不复美丽的模样了。
见到花海不再,那女子不禁失望地叹了口气,而青玉山自然是笑破了肚子,这种绣花枕头一样的技艺,自己还是不学了吧!
轻叹一口气,蜃突然说道:“你这家伙还真是不懂风雅,呵呵……那么换一个如何?”说着他掌中的宝剑突然跳了起来,一瞬间洒出万千剑影,斑驳地交织在一起,化为丝丝细雨,落在那一片残缺的花海之上。
“熏风正好饮清茶,淡花飘来入谁家?双飞燕子衔泥去,三月雨来舒新芽!接我一式‘无限春’!”
随着蜃的轻吟,那得到细雨的滋润的花海再次焕发出勃勃生机,“轰隆”一声,一朵朵鲜花竞相开放,一株株花枝斜斜地刺向正向蜃冲来的木槿。瞬间,整个花海突然变成了一只有着无数触手的狰狞怪物,嚎叫着要将木棉咬碎,刺穿!
将蜃的花海击破后,木槿心中多少有几分大意,他以为这家伙实在不算真正的高手,不过是有一手花俏的剑法而已,因此他也不做什么保护,只是将内息外放,向着蜃冲了过来。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有这样一手,那突然变得活泼的花海瞬间就将没有准备的木槿困了起来,包裹成一个大大的花团!随着一声痛哼,那花团之中溅出点点鲜血来。
“剑!”
又是一声大喝,震天动地,无匹的剑气从那花团之中涌出,将花团吹散,显出其中的人来。只见那木棉身上纵横交错,十七八道伤口有深有浅,都是被那花枝被花朵刺伤划伤的。低头看了看身上的伤口,感受到那种刺痛的感觉,木槿不禁仰天大吼,然后只见他的身体突然膨胀了几圈,变得及其壮硕,然后他双手猛地一挥,方圆数十丈之内的空间之中突然变得坑坑洼洼,然后隆起无数石笋,那些石笋好似有生命一般不断移动,或是伸出,或是缩回,一会出现在蜃的身旁,一会又远远离开。
这正是宗师级将自身的“势”释放出去后形成的空间,受到宗师支配的空间,这才是宗师和名动之间最大的不同之处!
木槿睁着通红的双眼,恨声道:“你,我要你死,死,死……”随着他的三个“死”字脱口而出,磅礴的剑气不断从他的口中涌出,在蜃的周围渐渐凝结,一柄柄幽黑的利剑将蜃团团围起,同时遍地的石笋也向蜃刺去。一时间,天上地下都是尖利的东西,生生要将蜃变成一个大刺猬。
看在眼中,急在心中,寂常廖杰两个人现在是分身无术,眼看蜃遇到危险却也无能为力,木棉虽然不如自己的兄弟高明,但是防守的功夫极佳,专心防守之下和寂常廖杰两人战了个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虽然知道只要舍得受伤就能将对方干掉,但是不管是木棉还是寂常廖杰都不愿意轻易受到损伤,情势多变,谁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情况呢?
正因为情势多变,蜃从上风落到岌岌可危,不过眨眼之间,廖杰二人在想要救助,就有点晚了……
第五十七章 白衣清丽寒若雪 中
眼看漫天的利剑以及满地的石笋就要将蜃吞没,可是那家伙却依然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会害怕,将生死置之度外,还是他根本感觉不到那种冰冷的地狱气息!
不管怎么说,这淡定的神情让围观的人一阵佩服,不管这人功夫高低,这一份从容,漠视生死的态度就让大伙佩服不已了。
深吸一口气,蜃手腕一挑,只见青蒙蒙的剑气突然漫天而起,无数剑影斑驳,化为阵阵狂风,“呼”的一声,天地色变,狂风肆虐,飞沙走石,天地间瞬间就变得灰暗无比,只余下点点土黄之色!
大风之中,传来蜃的声音:“黄沙漫漫征尘染,今生有泪莫轻弹。卷起万里莽荒草,只见白骨骂苍天!看我的‘狂风笑’!”说着,那大风更加疯狂起来,不但将漫天的利剑吹去,也将遍地的石笋吹断!
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木棉大叫一声。没想到自己的“势”竟然被对方硬碰硬地破解了!
这人到底是谁?竟然连宗师都不能将他打败么?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了这样的想法,也许这就是那个最近盛传的神秘高手吧,也许只有他才能无视宗师级,才能打败宗师级……
风散去,显出立在原地的蜃来,只见他面色有些苍白,嘴角隐隐带有血迹,不过精神倒还不错。
只见他呵呵一笑,对木槿说道:“如何,还要战么?”看神情,他根本没将木槿放在眼中,这是多大的侮辱,对于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来说,这是多大的侮辱!
木槿爆喝一声:“自然要打!我要你死!”说着,他突然向蜃冲来,双手挥出无数石块的同时,更是大叫一声:“狂剑!”随着他的声音,空气之中突然显出一柄血红色的宽刃利剑来,这柄剑上面用人类的脑髓一连写了七七四十九个“狂”字,显得十分邪异。
这把剑一出,天地间似乎都阴冷了几分。
将剑抓入手中,木槿的身形好似快乐数分,几个闪身,他就来到蜃的身前,手中血红色的宝剑猛地刺出,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恶心味道,以及死亡向蜃的心口刺去!
蜃皱了皱眉,运剑架住那狂剑,浑身一震,脸色更加苍白。
木槿哈哈大笑:“这狂剑的滋味可好?哈哈,你给我去死吧!死吧,死吧!”木槿看来是恨极了蜃,一剑得手之后紧跟其后就是千百剑,那种速度,那种角度,那诡异莫名的剑法完全违背了剑尊的剑道,这到底是什么?
那剑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让人十分不舒服,蜃在一次交击之后再也不去碰那剑身了,因此他只能不断躲避,不过此时他的脚下竟然有几分不灵活,不片刻身上竟然被那狂剑划出四五道伤痕来,其中右臂上那一道更是深可见骨。
被狂剑所伤之后,蜃的行动更加缓慢,一举手一抬足都好似有千斤重担压在肩头一般……
占尽上风的木槿哈哈大笑,他似乎起了玩弄的心理,每一剑刺出,都不朝着致命之处,只挑一些手脚不重要的地方刺去,他好像要这样玩弄死蜃一般。
皱着眉头,那女子突然问道:“君先生,这人的剑好像十分邪异,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门道,我看这人与那剑尊的用剑之道相去甚远,应该不是剑尊门下吧?”
君好逑仰天打了个哈哈,说道:“白骨炼神魂做胆,血凝冰泪恨苍天……这剑自然是邪异万分了,这家伙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这种肮脏恶心的方法的,唉造孽啊造孽……至于他是不是剑尊府的人,可得好好问问青玉山青先生了!”说着他向青玉山瞥了一眼。
见那女子果真看向自己,一双美眸满是探究,青玉山只感到面上潮红,这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是和不是都不能说,因此他诺诺半晌,也没说出话来,其实如此态度,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看和说毕竟不同……
这一打岔,场上形势又起了变化,那木槿原本占尽上风,好似猫戏老鼠一般将蜃耍弄,在他身上添加伤口的同时不断大笑着,而蜃却只能徒劳地躲避着,可是几句话的功夫过后,那蜃突然轻笑一声。一扫之前的软弱,手中的斩灵犀突然化出千百光华,同时他用力一甩肩膀,将不能动弹的右臂甩起,甩出漫天血滴,那血被剑气挑起,瞬间化为冰寒的血花,飘洒在天地之间,随着蜃的剑势向那木槿缠去。
猝不及防之下,木槿被那血花缠身,好似被十二月的飞雪吹去周身的体温,弹指间他就从下到上被冻成了一个血红色的冰雕。
“雪凌落,愁交错,泪凝千年犹自问,问君可是花间客?送你一式‘雪凝泪’,哼如此为祸人间自当有此劫难!”说着蜃一挥斩灵犀,一动剑器舞,再动谁人顾?一剑起,百剑生,千剑万剑不需停!剑影交错之中,千百鲜花再次开放,五光十色,煞是好看,轻轻一剑搅动花间的精灵,飘飘洒洒漫天花瓣随风起舞,随着蜃的剑势慢慢飘动着,此景美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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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一声大响,那血红色的冰雕突然破裂开来,只见一身鲜血淋漓的木槿挣扎着窜了出来,他大叫着冲向蜃,一柄断了一半的狂剑再次散发出森森幽冥之气,漫天的冤魂狂叫,狂笑……
“弟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