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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大家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都是真心的。
晚饭结束,老爷和贤淑回大院里休息了。
支凤抱着玲玲,奶娘和张妈跟着从走廊里回三院。
经过二院门前的时候,二院里突然传来凄厉的哭声,如若游丝,细微悠长,大家毛骨悚然!自从春莲走了之后,二院里已经没人住了,丫头们都搬到大院里了。
三个人不禁停下脚步,没有了任何声音,但是刚要抬脚离开,突然又传来一声。
支凤抱着玲玲不敢回头地走回到院子里,香儿点燃烛灯,支凤看着亮堂堂的屋子,才缓了一口气。
张妈和奶娘跟着也是心惊胆战,回到屋子喝了好几口水,才算是平静下来。
支凤不相信有鬼,是猫什么的吧?
张妈走进来抱玲玲的时候,支凤看见她的脸还是苍白的,支凤说了一句:“张妈,你些害怕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是没有鬼的,书上说的,都是人们自己吓唬自己。”
张妈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奶娘也走了进来,支凤看着奶娘的脸色比较正常,就说道:“奶娘,你今晚抱着玲玲和张妈睡一个屋子吧!”
奶娘笑着答应了,两个人抱着玲玲回去睡觉去了。
支凤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心里想了还是有点后怕,难道是春莲姐姐知道了孩子的事儿,回来找我要孩子了?不可能的。
叫过香儿来,说道:“香儿,你点着灯笼,我们去大院里一趟。”
香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点燃灯笼,两个人慢慢地出了门,支凤拉过香儿的手,说道:“我们一起走,香儿。”
香儿很开心,自从跟了这个三太太,三太太对待自己就像是对待小妹妹一样贴心,两个人如同姐妹一般一起前行,快要走到二院那里,支凤的心里还是害怕,脚步慢了下来,双腿打颤儿。
香儿不知道支凤怎么了,问道:“太太不舒服吗?”
支凤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没事儿。”
拐过一个角落,支凤看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孩子像幽灵一样缓缓地在二院大门口往前走,支凤打了一个激灵。
香儿不知发生了什么,急促地问道:“太太,怎么了?”
“你看,那是什么?那是谁?”支凤指着前面的人问道。
香儿也看见了,微微的月光下,白色的衣装确实给人联想,香儿一笑道:“可能是大太太府里的丫头吧?”
说完,朝着那个背影喊道:“你是谁?等一等。”
那个身影站了下来,缓缓地转过身,支凤的心已经到了嗓子眼儿,香儿似乎也害怕了,家里真的好像没有哪个丫头会披头散发地在晚上随意行走。
支凤赶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只听见香儿笑着说:“冬梅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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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3…24 7:12:13 字数: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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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凤睁开双眼,看见冬梅已经缓缓地走前来,看见了支凤和香儿,凄艳地笑着说:“没什么,太太让我去前厅给她取丢下的手串来着,这不,我刚拿了走到这里。”
说完,冬梅举起一串手串来,精美极了,确实是贤淑的。
支凤问道:“大晚上的,你为什么披头散发啊?”
冬梅凄楚的样子,哽咽了一下,没有说话。
香儿着急地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我刚要睡下了,太太喊我,我只好就这样走出来了,怎么了?”冬梅问道。
“你吓了我一跳。”支凤说道,“没事儿了,你回去吧!”
冬梅拿着手串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了回去,支凤和香儿说:“我们不去了,我们回去吧!”
仔细听了一下,万籁俱寂,这个夜里一切都是寂静无声的,没有什么哭声,可能真的是猫叫吧!
回到屋里,支凤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做了一晚上的梦,一会儿梦见了爹站在乡下的院子里,微笑着说:“凤儿,你还好吗?”自己刚要说话,爹就消失了;一会儿又梦见了杰伦站在梅花树下,数着树上的梅花,一朵一朵,尽管自己怎么喊破喉咙,他也没有回头;一会儿又梦见春莲躺在后花园的石凳上,还是那件红的似血的披风盖在身上,眼神迷离儿幽远,看着天上的星星,她幽幽地对支凤说:“这不是人住的地方,这是个魔窟,是魔鬼住的地狱。”
恍恍惚惚天就亮了,支凤睁开眼睛看见了屋外的亮光,自己的眼睛好疼,枕头边上湿了一大片,她知道一定是梦里自己哭得唏哩哗啦。
起床(。。)整 理好一切,张妈和香儿才起床敲门,支凤打开门,张妈和香儿吃了一惊,问道:“太太,你的眼睛怎么了?”
“怎么了?”赶紧跑到镜子前面一照,大呼一声,“我的眼睛。”
支凤看见自己的眼睛红红的,肿胀的像颗核桃,胖胖的难看死了。
张妈小声地问道:“太太,怎么了,是不是看见不干不净的东西了?”
支凤哭泣着说:“哪里?张妈你别说了,没有,快去找大夫来,让大夫看看怎么回事儿。”
香儿就径自走了出去,张妈帮支凤打来热水,拿来毛巾,沾湿后递给支凤说道:“太太,你先用热毛巾敷一下吧!一会儿大夫来了就知道了。”
支凤拿着毛巾捂在眼上,什么都看不见,一片黑暗。
张妈站在支凤的身后,帮着支凤梳头发,支凤淡淡地问道:“张妈,你说我的眼睛没事儿吧,应该是我昨晚上做梦哭了,哭得肿了。”
“没事儿,我听别人说,眼睛肿了,用热水敷一下,很快就消肿了,太太别担心!”张妈这样说,但是心里一直在想:是不是昨晚上梦见什么不祥之物或者什么不该梦见的人了,记得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总是梦见什么以前的相好,后来慢慢地眼睛肿胀,后来就成了瞎子了,但是她不敢说,这样的话,谁敢说出口啊!
王老爷和贤淑进来的时候,支凤已经一个人坐在床边捂着眼睛静静地呆着了。
听见脚步声,支凤以为大夫来了,拿下毛巾来,什么都看不见了。
王老爷走过来说道:“一大早就听见香儿说,你的眼睛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支凤想站起来,可是什么都看不到,就淡淡地说:“我看不见了,什么都看不见了,想流泪,可是没有眼泪。”
贤淑走过来吃惊地说:“妹妹,不会是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支凤摇摇头,没有说话。
香儿带着一个年老的大夫走了进来。
王老爷赶紧让座说道:“大夫一定要想最好的办法,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坐定后,支凤的手腕搁置在桌子上面,把了脉,观察了一番,大夫摸着胡须娓娓道来:“肝火上升,脾胃受损……”
“大夫,你就说怎么治就可以了,关于什么医学理道我们就不听了。”王老爷打断老大夫的话,急切地说道。
“我只能开点儿药,关键还要看太太的造化,能不能治好我也不能保证。”老大夫这样一说,支凤的心就沉了下去。
支凤没有说话,大夫开完药方走后,王老爷命令香儿马上到药铺去抓药,看着支凤无奈地说:“这到底是怎么了?”
贤淑拉着支凤的手,走到床边,唉声叹气,“妹妹,我看这几天里你安心养病,玲玲就交给我带吧!奶娘搬到我那边去住,你看怎么样?”
支凤刚要说话,其实自己只是看不见了,又不是什么传染病,又不是即将离开这个人世了。
王老爷说:“我看很好,孩子在这里,老是哭着喊着,你也休息不好,好的慢!还是让孩子去大院里住几天吧!”
支凤真的不再说话。
坐在那里,眼前一片黑暗,阴霾笼罩在自己的眼前,也笼罩了自己的心间。
大家走了之后,香儿回来了,张妈忙着煎药,浓烈的药味传进屋子来,支凤闻起来就想吐,一定是再苦不过的药材了。
从学堂回来之后,杰民就来到三院里看支凤,一进门,正好看见支凤喝药,苦涩的味道使得支凤的嘴巴都变形了,支凤咧着嘴痛苦地喝药。
二少爷走过来,轻轻问道:“三娘,你没事儿吧?”
支凤听见是二少爷的声音,放下药碗,无奈地说:“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眼睛怎么就无缘无故地看不见了呢?”自己的心懊恼感伤,还怀疑自己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杰民看着支凤的样子,心里也高兴不起来,走到桌子边上说道:“三娘,我以后每天来看你吧,玲玲在娘亲那里,你更加寂寞了,我过来陪你说话。”
“你真是个好孩子,谢谢你,杰民。”支凤感激地说。
“这么简单的事情,还不是举手之劳。我回来了,给你讲我学校里学到的东西,先生教给我们的都是很新鲜的东西,以前都很少听过呢!先生今天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国家,女人都在外面劳动挣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