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女子,已是大临皇上的女人了。”
毕孟良才一说完这句话,季子显猛的激动了起来,速度之极的走到了毕孟良面前,呵斥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皇子爱的那个女人。。。。已经是大临皇帝的女人了,楦嫔娘娘穆尔楦。”
“胡说,滚。”三皇子突然暴躁起来,朝着毕孟良吼道。
毕孟良得令退了下去,后亭处也就只有他季子显了。
大临皇帝的女人,季子显的脑海里不断的重复这句话,整张脸气的爆出了青筋。
手里的长剑一下就被他刺向了亭中的石柱之上,刺得很深,就像现在自己的心一样,深深作痛,毕孟良所说,必定为真。
他季子显那股发自内心的愤怒是怎么也平息不了的。心里的痛这么年来没有一个人懂。
昔日,那个许诺要嫁给自己的女孩今日竟然嫁给了他人,这承诺,他季子显守了八年,为了娶那个药嫁给自己的女孩,他多年来征战沙场,建的今天的成就,封为“永骁”王,为的是什么,就是实现当年自己承诺,让她当皇后。
让她穆尔楦当上皇后,他胡邑国的皇后。
如今,这消息,深深刺入心骨,那女孩,已为他**。
第十一章:夜入长禁院
自封了馥嫔那天起,宫里的气氛似乎多了一层奇怪的感觉,到处在传那胡邑女子是妖孽,专勾引人的妖精,对皇上那天封她为嫔的事情,各个宫的主子都有些气怒,但是出奇的是,姜皇后竟然不像之前那样对待穆尔楦和宝儿,而是对那胡邑女子很是好的不得了,赏了这个又赏了这个,引起了不少人的猜测。
今日天气有些好,穆尔楦邀了宝儿在后宫走了走。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讨论起来了。
宝儿说:“尔楦姐姐,你说,那馥嫔真的是妖孽吗?宫中上下可都这么传着。”宝儿单纯,穆尔楦到捂起嘴笑了。
“傻丫头,这世上哪有什么妖孽啊,可别乱说。”
“可是你说怎么就那么奇怪呢,皇上就是看了她一眼就封她为嫔了,哪有女子有那么大的本事啊!”
穆尔楦摇了摇头,宝儿就是太单纯了,里面的缘由其实有心的人都知道,胡邑国三皇子亲自选的舞姬,若他祈桢皇帝只是过一下目,那岂不是对三皇子的一种藐视。
“尔楦姐姐,你倒是说啊,若她不是妖孽,皇上怎么看一眼她就封她为贵人了呢?再说了,那可是胡邑女子,还是个舞姬出身,论任何,也不可封为贵人啊。”
是啊!那女子可是舞姬啊!皇上不按宫中的封赏礼数,封了那舞姬为贵人,还赐了字。
穆尔楦望着宝儿细心说道:“等你在皇宫呆久了自然就明白了,这有些事可不能只用眼睛去看,是要用这。”说着就轻轻的指了指宝儿的脑袋。
宝儿乐呵呵的笑了,说:“看来还是尔楦姐姐你聪明,宝儿不才,着实想不明白。今后啊!还希望尔楦姐姐可以多教教宝儿。”
两人嬉笑了一小会,不再追究这事了,看着今日有点阳光的皇城上空,穆尔楦抬眼一看,深深地吸了口气,进宫那天,大雪纷飞,冷得透入心骨,今日,阳光显见,心,却不暖。
一时间,穆尔楦想起了还在长禁院的尤筝,心里万分难受,对着宝儿说道:“不知道筝儿现在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说到尤筝,宝儿哑言了,心里也是担心。
“可是皇后下令,不准任何人去看望啊!听说那长禁院是犯错的宫女住的地方,里面的嬷嬷根本不把她们当人看,筝儿姐姐在里面肯定受了不少的苦。”
穆尔楦思索了一会,虽说皇后下令不让任何人探望,可是,若是太后的人呢?穆尔楦笑了笑,脑子里怕是有了主意,拉着宝儿的手说:“宝儿,我们去看筝儿,我有办法。”
宝儿使劲的点着头,也淡淡的笑了。
那天晚上,穆尔楦叫上了宝儿到完宁宫来,又命谷雨去浣衣院取了一套嬷嬷和一套宫女的服饰,宝儿支开了身边的奴婢,在内殿里换上了宫女的服装,穆尔楦换上了嬷嬷的服饰,两人站在一起倒也成了一道不协调的风景。
谷雨看见时竟捂嘴偷笑起来,笑道:“小姐和凝贵人这样看起来可真是比一般的嬷嬷和宫女更要像,别人瞧见了肯定不会怀疑。”
穆尔楦和宝儿相视一眼,看着对方的着装,自然也就笑了起来。
“我们赶紧去吧,不管怎么样,今天一定要见到筝儿。”穆尔楦说道。
宝儿点点头收拾了一下,穆尔楦和宝儿就匆匆出了宛宁宫,两人的装扮,怕是没有人会认出了,去长禁院的路上,两人很是小心,偶尔会遇上几个太监和宫女们,穆尔楦倒是十分的沉着,反倒是宝儿有些害怕紧张了,见到有人过来就往穆尔楦的旁边靠去,低着头,让来往的太监和宫女起了几分好奇。
“尔楦姐姐。”宝儿跟在穆尔楦的身后轻轻的叫道。
穆尔楦没有停下来,只是放慢了脚步,头微微往后则,问道:“怎么了宝儿?”
宝儿气喘呼呼的往穆尔楦那里靠,伸手扯住了穆尔楦的衣袖,断断续续的回道:“尔楦姐姐,我有怕,万一让人知道。。。。”
还没有等宝儿说出来,穆尔楦就反身堵住了她的嘴,朝着四周看了看。没有人才放心的送开手,吸了口气,说道:“小心一点,别让他人听见了,没事的宝儿,你别自己吓唬自己,没人会知道是我们的。”
宝儿看着穆尔楦那双清澈明亮双眼带着坚定,心里缓缓的也就舒坦下来了,使劲的点着头。
穆尔楦这才放下心来,这要是宝儿一紧张,若是被他人发现了可就是犯了罪,弄不好也就是欺君,自己受罚是小,连累家人可就为不孝。
穆尔楦和宝儿就这样一路来到了长禁院,穆尔楦心喜,可就当那时,穆尔楦竟然看见了那日从姜皇后那儿出来送自己回宫的元喜公公,提着大红灯笼,身后跟着许多的随侍小太监,元喜神情显得有几分慌张不安,埋着头完全不顾装扮成嬷嬷的穆尔楦,匆匆的带着其它太监很快的走过了,朝着姜皇后的长春宫去了。
看着那元喜刚刚的表情,穆尔楦打心里起了几分不安,看来,又得出什么事了。
穆尔楦的目光就一直放在已经匆匆走过去的那些太监们的身上,宝儿看穆尔楦那般神情,宝儿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穆尔楦寻思完说道:“刚刚那太监是长春宫的,不知发生了何事,他们竟那么慌张。”
“会不会是皇后又做了什么了。”
穆尔楦摇了下头说:“不知道,不过最近我们可都要小心点好,先不说这个了,我们赶紧去找筝儿吧。”说完便拉着宝儿快步走到了长禁院门口。
一如既往,两盏大红灯笼,闪着微弱的灯光,那块门扁依旧没有人修砌,仔细一看到有些虫眼,里面的日子究竟是怎么样的呢,一想起筝儿就在这里头,穆尔楦的眼里就流淌了些泪光,心里的难受谁又会知道呢。
当日三人一齐入宫,虽未想过会得圣恩,可也从未想过会进这苦命的地方。
穆尔楦拉着门上的两个大铁环,使劲的往门上敲着,一遍又一遍,生怕里头的人听不见,敲了好一会才停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扇笨重的大门就缓缓的打开了,从里头慢慢探出一个的脑袋,头发松散,眼睛都还蒙蒙陇胧的半睁,应该是刚刚才醒。从相貌上看倒是有了些年纪。应该是长禁院里管事的嬷嬷。
那嬷嬷瞧了一眼,看着穆尔楦穿着宫女尚官的服侍,立马就打起精神来了,上下大量了一番,才把那原本只是打开一个缝的木门给稍稍打开了一点点,笑着恭候道:“我是长禁院里的易嬷嬷,不知二位是那个宫的?”
“寿阳宫的,奉太后的旨意来长禁院找一个叫尤筝的宫女。”穆尔楦的语气很是强烈,这哪像一个温弱的女子啊。
一听说是太后宫里的,那易嬷嬷别提有多慌张害怕了,讪讪的笑了笑,又问道:“那不知可有腰牌,这宫里的规矩,可不能破了。”
这时在一旁的宝儿有些急了,这腰牌她们哪里有啊。宝儿伸手在后面轻轻的扯了扯穆尔楦的衣裳,穆尔楦知道宝儿是害怕了。她也不在意,对着那个嬷嬷说:“腰牌我倒是没有,不过……。”说着就从衣袖里慢慢的掏了一件物件出来,放到那嬷嬷的眼前,跟着说:“嬷嬷在宫里怕是有些年岁了,这东西,嬷嬷应该知道是何人的吧。这可比那腰牌管用多了。还请嬷嬷赶紧打开这门,耽误了太后的事情你我可都担当不起。”
瞧着那支闪着金光的紫玉金钗,易嬷嬷倒是傻眼了,这东西可是当年先皇命人亲自为太后打造的,此物有一对,一支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