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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等她的!
还有比等她更重要的事吗?
靳琼芳低下头把钥匙往皮包一扔。
还没有跨出步,猛然的就撞上了一个实体。
夹在腋下的卷宗飞散一地——
她气得抬头瞪着眼前的男人,除了官国威,没有人会无聊到这个地步,而且他是存心等她撞上的。
官国威无辜的摊摊手,弯下身替她捡起一地的卷宗。
靳琼芳冷眼的打量着他,一点也没有帮忙的意思,反正他活该。
直到他直起身,她才嗅到那廉价的香水味和酒臭,她忍不住的皱起眉,一副她打心眼里厌恶起的表情。
他默默的将卷宗交到她的手里,轻触到她柔软但冰冷的手。他真想让她那冰冷的小手温暖起来。
“对不起!我还有点神智不清,所以没有注意到你!”他致歉。“多喝了点酒。”
“看得出来!”她面带微笑,但是语气中的轻蔑和不屑可
假不了。
他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子!
“那票家伙给我洗尘,去晦气,所以可能是疯了点。”他解释着。“朋友的好意不能推。”
“官国威!你当我是今天才认识你的吗?”她静静的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生活方式?不知道你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不知道你昨晚是怎么度过的吗?”
“你这么了解我?!”他一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德性。
“可惜你又管不住我!”
“谁想管你?!”她凶巴巴的问。
“你不想解救我吗?”
“你根本就没救了!”她毫不客气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官国威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就因为他喜欢她,他在乎她,所以他肯站在这里接受她的侮辱,她的讽刺。他从来不肯受一点女人的气,但是他现在却毫无怨尤,心甘情愿的任她百般嘲笑。
难道他连和她说句话都不配?
在她眼里、心中,他真是如此的不堪?
她非得一副高高在上,好像他连她脚下的垃圾都不如的样子?!
“靳琼芳!你就把我看得这么扁?!”
“官国威!你拿什么叫我看得起你?!”她带着一种无可名之的心痛说,“不管是你的过去或是你的现在,更别提你的将来了!”
他默默无语。
“我没有资格向你说教,我也没有那种闲情去注意你,所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碰了面点个头,你就免开尊口了!”
她正和他划清界线。
他受不了!
他瞪着她,一脸的杀气腾腾。
靳琼芳毫不退缩,回视他。
“你口是心非!”
“你以为每个女人都会被你那种原始、野蛮、粗暴、自以为是的洒脱吸引?!”她摇摇头。“去骗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吧!”
他欺上前一步。
“要不然就是昨夜那些欢场中的女人,说不定她们就喜欢你这种调调!”她一副沉思状。“浪子配欢场中的女子,倒也是绝配!”
“你吃醋?!”
靳琼芳差点气昏过去,他居然说她是吃醋?!
他这个混蛋加三级,可以烂死在地狱里的坏胚!她想他还有好多恶毒、伤人、难听的话说得出口,但是他休想逼她失去控制。
“我会改!”他突然的冒出一句。
突然的令她措手不及。
突然的叫她哑口无言。
她愣得没有反应。
“给我一个改变的机会。”他的声音低得快听不清。
“你少唬我!”
“帮助我!”他一脸正经的说。
“你少在那演戏了!”她狠下心肠的顶回去!
七年的时间。做了七年的邻居,他们由青年转变、成长,她认识他,知道他,了解他这个人七年了。她不相信他,他真的有改变的一天吗?她实在不想再伤他,要他改变自己简直是痴人说梦话,寻她开心。
他认命的看着她的表情,接受她所传递出的讯息。
她根本就不肯给他机会,她肯的话,她可以鼓励他向上,但是她早就判了他死刑,她决不给他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在她眼中,他永远是个浪荡子、败家人、游手好闲、惹事生非的人,他不该再有任何的幻想——
靳琼(奇*书*网。整*理*提*供)芳永远不可能是他的!
他为什么还执迷不悟呢?
“我上班要迟到了!”她将头转开。
他自动的站开、让路,落落寡欢。
他的态度令她一阵不忍,毕竟……
“你该好好的睡上一觉!”
“你居然还会关心我?!”他惊讶道。
“谁叫你是官妈妈唯一的宝贝儿子!”
“谢了!”
她深吸了口气。“你真的该定下来了,找点正经事做做,要让人看得起不是光靠耍嘴皮子。”
“我说了我会改!”他不耐烦。
他宁可她对他恶言相向,也不愿意她一副说教的口气来教训他。
他有一个妈妈和四个姐姐可以唠叨、数落他?她不必加入那群娘子军的阵容了!
看他一副心烦气躁,乏味至极的样子。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得真好,用在官国威的身上最合适了。
“你要迟到了。”
她放弃的拨了拨额前的刘海,情绪低落的朝巷口走。
她还能怎么样?!
她还能再等他浪子回头吗?!
官国威啊官国威,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官国威的后脚还没有跨进门,母亲的吆喝声就已经传到了耳边。
“你可回来了!”
刚刚是靳琼芳,现在轮到了母亲大人,看来他这一辈子是摆脱不了这些女人了。
走进客厅才发现他的大姐官国莉也在。
官国莉显然的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给他看。
他今天可真是走了倒楣运,霉到家了!
“你大姐有话要跟你说。”说完官太太走进自己的房里,让他们姊弟好好的谈。
官太太中年丧偶,好不容易把四个女儿和小儿子拉拔大,难免溺爱、纵容了一些,她一直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是个无法回头的浪子。
即使因为伤害罪而坐牢两年,她依然深信她的儿子会改过,他会了解这个做母亲的和他四个姐姐对他的苦心和期望,除了这么安慰自己,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真的尽了力的去做好一个母亲的责任,只希望宝贝儿子能早点安定下来,成家立业,否则叫她怎么向死去的老伴交代。
客厅里的官国莉摆出一副长姊如母的威严。
官国威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压得皱兮兮的烟,悠然的点上火,他有心理准备会听训。
“国威!大姐不知道还能对你说什么。”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大姐的心给你伤透了!”
“那就省下来吧!”
“你就打算这样醉生梦死下去?!”她站起身,缓缓的踱步着。“国威!你的头脑比谁都聪明,比谁都机灵,你明明可以闯出一点名堂,明明可以让妈放心,让琼芳改变对你的……”
“干靳琼芳什么事?!”他马上摆出一副排斥的表情。“你把她和我连在一起,不怕侮辱了她?不怕委屈了她?我是什么东西?!不要弄脏了她的名字!”
“国威!你以为大姐真的不懂你的心吗?”
他摸摸鼻子,不再加以反驳。
“如果你有做生意和什么其他打算,我和你三个姐姐可以帮你,钱不是问题。”她面带微笑。“琼芳是个怎么样的女孩大家都清楚,现在也不是高攀或配不配得上的问题,而是你总得做出点成绩给她看看嘛!”
他微微的耸了耸肩。
“不要再自误误人!”
“我听到了!”
“国威!已经没有时间可以再让你挥霍、浪费了!”她苦口婆心。“要不先到你姐夫的公司来上班、实习一下如何?”
“过一阵子再说吧!”
“妈年纪大了。”
“我知道!”他恼怒的将烟摁熄。“这些大道理我都懂,我也会去做,但是你给我一点喘口气的时间好吗?”
她抿着嘴叹了口气。
“我和现实社会脱节了两年,你给我一点时间去适应,去摸索好吗?”
“希望这不是你的借口!”
“大姐!你难道也和靳琼芳一样?当我是个永远扶不起的阿斗?!”他火大的吼道。
“她这么说你?!”
“很接近了!”
官国莉“噗哧”一声的笑了出来,表情也放柔了。
“你好像很高兴自己的弟弟被人说得一文不值?!”
“我一直都很欣赏琼芳的个性。”她称赞道:“琼芳一直是那么的理性,那么的稳,比一般女孩看得远,想得深,如果你是真的喜欢她的话,大姐和妈真是百分之一百的赞成。”
“她瞧不起我!”
“那就让她瞧得起你啊!”
“说得可真容易!”
“国威!去做!不要再光说和空想了!”
他勉强的点点头。
“我会常常回来盯着你,如果我没有空的话,还有老二、老三、老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