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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坚强,没闻药香就已经开始心神荡漾起来,手一拉,连忙将她拉起身,只是口中却不闲着。
慕晚歌却不理他,径自退到他身后,笑意盈盈,“有劳前方带路。”
元宇倾挑挑眉,大步向前走去,显然是非常乐意当这个先锋。
兰若亭这边,秦琴、慕香玉和玉淑梨早已等不及了,谁知道元宇倾和慕晚歌在竹林里待这么久,要做什么。
就连玉云洛和太子都有些不耐烦起来,向来只有别人等他们的份儿,哪里像今天这般等一个小小庶女?
可是,让他们就此不等,转身离去,却又不甘心。至于是因为没见到慕晚歌而觉得不甘心,还是因为等了这么久却临阵离去而觉得不甘心,就不得而知了。
兰若亭内,最淡定悠闲的,就数一身白衣的凌暮远了。他依旧是静静坐在石桌上,指尖在棋盘上画着一根根的线脉,端的一派悠闲自然。
正在众人耐心将要告罄的时候,前方忽然出现一蓝一白两道身影,蓝的在前,白的在后,虽有前后之分,但细看之下,步调竟惊奇的一致。
元宇倾感觉到了众人的视线,忽然不愿意再做这个挡箭牌了,身子错开,步伐慢了下来,随即走到了与慕晚歌并排的位置,惹得慕晚歌暗地里怒目相向。
而兰若亭内的众人只觉眼前一亮,一袭白衣的女子就这么踏着清风、迎着朝阳朝他们缓缓走来。凌暮远第一次见到慕晚歌,描着棋盘线脉的手顿时停了下来,只这么怔怔的看着与他同穿白衣的绝色女子。
容貌倾城自不必说,更令他惊艳的,是她由内而外所散发的独特而混合的气质。一身白衣,细看起来是飘逸绝伦的,可若配上自然不做作的踏步而行,裙摆晃动、丝绦飘舞之间,竟有着久居上位之人所特有的的威严。一头未束未挽的长头尽数披散在身后,乍一看她是慵懒随意的,可当配上她嘴角那抹浅淡的微笑,却又带着一股卑倪天下的不屑。
凌暮远猛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心中的震惊和波动已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潇洒随意和尊贵威严是可以并存的,而且是并存在倍受世人冷眼的庶女身上!
玉云烨虽不是第一次见到慕晚歌,但因为生辰宴上,她出现得过于急促,没有让他有慢慢欣赏她缓步而行的优美姿态的时间,此刻,他心里却是无比震惊。
这样的女子,仅凭一面便足以让人忘记贴在她身上的标签,如被堂堂洛王休弃的新娘,右相府由嫡为庶的可怜人。这样的人,在场的女子没有人能比得过,就连他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只是不知道,他那二皇弟是否后悔了呢?
玉云烨看了玉云洛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阴寒却满含兴味的笑容。
玉云洛面色有些迷蒙的看着慕晚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着她,只是越看下去,心里的感觉就越乱,大婚之日所发生的一切,一幕一幕,忽然清清楚楚的重现在自己面前。
“王爷…。”正在怔愣间,忽然感觉自己的袖子被人扯了一下,他心下不悦,正要一手拂开,却撞见一双娇媚动人的眸子里。眸子里,他看到自己微皱的眉头,如蒙了一层纱的迷蒙神情,还有眼里一闪而过的亮光。
那亮光,瞬间让他惊醒过来,迷蒙褪去,冷漠换上。
秦茗虽然对他不理睬自己有些恼怒,但比起他对慕晚歌露出一副迷蒙的神情,那恼怒瞬间便隐于无形!
元宇倾眼尖的发现,兰若亭中所有男子的目光都直直落在了慕晚歌身上,心中顿时不舒服起来,他一个箭步便比慕晚歌多跨出一步的距离,又一次挡在了慕晚歌的身前,宁愿做她的挡箭牌,也不愿意将她暴露在众多男子的视线之下。
慕晚歌对他的行为表示很无语,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跟他杠上,毕竟前有虎狼,她可得小心应对。
于是,一蓝一白两道身影,在众人的注目礼中缓缓走入了兰若亭。
“臣女慕晚歌见过太子殿下,洛王,凌世子。不知洛王寻臣女前来,所为何事?”慕晚歌从元宇倾身后走了出来,上前恭敬一礼,淡淡道。
优雅的举止,得体的浅笑,让想抓住她漏洞的秦茗姐妹二人暗自咬牙。
元宇倾见她又恢复了惯有的浅笑礼貌,心里忽然有些庆幸起来,只因她明媚动人的其他面,只有自己看到了,而眼前这些人都看不到!顿时,一双凤目冒着金光的看向慕晚歌。
慕香玉和玉淑梨顿时怒上心头,齐齐瞪向慕晚歌。
玉云烨却是很好心情的撒手看戏,不言不语。
玉云洛见她如此客气的回话,心里有些不舒服起来,冷冷道:“刚才的曲子,可是慕五小姐吹奏的?”
“是的,不知洛王爷有何见教?”慕晚歌低眉敛首,模样甚是恭敬。只是心里却是暗自腹诽着,这洛王明知故问的,抽什么风?
玉云洛看着她浸在光影中的清冷面容,面色又有了片刻的怔愣:“本王怎么不知,五小姐竟有此等技艺?”
慕晚歌终于抬眸看了他一眼,浅笑一声,“臣女冒昧问一句,还请洛王不要见怪。”
“说!”一道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冰冷中带着压迫的气息,与慕晚歌第一次听到的一样。
慕晚歌不害怕,也不买账,只是暗自惊奇着。一个刚娶了新娘却转身将新娘抛弃的男人,是如何能够保持这么久的冰冷气息的?
“呵呵…”慕晚歌在玉云洛的冰冷注视下浅笑一声,继续说道,“臣女请问,臣女与洛王很熟么?”
洛王顿时被噎了一句,眼中冰柱剧增,冷冷的瞪着慕晚歌。
对,他确实和她不熟,可她是被他休弃的,怎么敢这样跟他说话?
“哈哈哈…”不想,元宇倾却突然笑了起来,眼角眉梢俱是笑意,“五小姐的话,不无道理。王爷既然与五小姐不熟,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玉云洛猛地转头看向元宇倾,沾染了怒意的眸子直直瞪向元宇倾,更觉得他脸上的笑十分碍眼,让人恨不得直接剥掉。
只是,元宇倾却似是没有感觉到玉云洛的怒意般,径自朝着慕晚歌挑眉,意思是说,你和他不熟,那和我总该熟了吧!为何我也不知道你会用竹叶吹奏曲子?
慕晚歌不动声色的白了他一眼,我和你,也不熟。
元宇倾猛地挑眉,就差没有跳脚了,他无声问道,为什么不熟?咱俩可是共度了良宵的!
慕晚歌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随即微微偏着头想了一下,无声一笑,只是上半夜共度而已,下半夜没有,只能算是半生不熟。
元宇倾被噎了一下,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顿时没话说了。
“慕晚歌,你刚才不是说身子虚弱走不过来么,这会儿怎么又走过来了?你这么自相矛盾,知道的人以为你有多娇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不给王爷面子呢!”看不惯两人的眉来眼去,秦琴忍不住出声,冷冷打断了。
慕香玉和玉淑梨却有些感谢近乎鲁莽的秦琴,打断了看着都令她们愤怒的画面。毕竟,她们是世人眼中举止娴雅、温柔贤淑的闺中千金,自是不能说出像秦琴那般暗含酸意的话语。
而洛王闻言,周身骤冷,双眼微眯,射出点点寒光,如剑似箭,直往慕晚歌身上射去。她这是看不起他么?居然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
慕晚歌看了秦琴眼里掩饰不住的醋意,顿时明白了她心中的想法,只是,若秦琴以为区区几句话就能让她胆怯,可就大错特错了!她莞尔一笑,如雪似莲,“褚侍卫去请时,我是走不动,可是元相去的时候,就走得动了!想不到秦二小姐居然如此猜疑,竟希望我连走都走不了,如今见到我安然的走过来,竟还觉得很失望似的!”
轻轻浅浅的一番话,看似胡搅蛮缠,却将秦琴绕了进去。秦琴被这么冷嘲暗讽了一番,只觉一张脸都丢光了,不仅说不过慕晚歌,竟还在自己心仪的男子面前被人逼到无话可说,怒火顿时冲上脑门,几乎破口大骂道:“慕晚歌,你以为你一番胡搅蛮缠,就能够颠倒是非黑白了么?你说得这些,我才不信呢!”
“是,秦二小姐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谁想,慕晚歌却轻易的接下了秦琴的话,不由得摇了摇头,状似感慨道,“走不动了,休息一会儿就继续走呗!这一路上走走停停的,跟着的元相也是很不耐烦的。秦二小姐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元相。他的话,你总不能不信吧?”
说着,慕晚歌略显无辜的眼神顿时射向一旁兴趣盎然的元宇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