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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什么。
慕晚歌看着下面针锋相对的两人,心里却是冷冷一笑,她可不怕什么,不过是多一个麻烦的女人而已。只是,刚才这两个麻烦的女人说到的“那个人”,该不会是指身边这个净惹桃花的左相吧?
慕香玉心仪元宇倾,她是确定下来了的,而现在两人同时谈论一个人,除了元宇倾,还有谁能让慕香玉那么大惊失色!看来,还真是烂桃花啊,自己要离他远一些。
如此一想,慕晚歌身随心动,下意识的挪开了两人的距离,而元宇倾却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无声而又哀怨的询问着,她此举的意义。
鉴于元宇倾的视线过于炙热,无法让人直接忽略不计,慕晚歌边挪动脚步边咕哝道:“离你这株烂桃花远一点,我的命就长久一点!”
元宇倾面色有片刻的怔愣,只是随即反应过来了,看了眼下面的两个女人,顿时哭笑不得:“他们看上我,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罪是由我背啊!”
慕晚歌挑眉,对视了回去,“不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了?谁叫你长那么妖孽的,谁让你没事出来溜达,勾搭良家妇女的?”
元宇倾眼里划过一丝愕然,显然是被她毫不顾忌的“勾搭”词句给意外到了,但这丝愕然也不过转瞬,只见他苦着一张俊脸,颇为委屈道:“真是冤枉啊,我哪里出来勾搭人家了!”
慕晚歌从鼻孔里“哼哼”了两声,随即转过头理都不理他,想着他四处拈花惹草,还有理由,还很委屈了?若是不离他远一些,日后若成了这两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女人的假想敌,被她们联手攻击,自己岂不是比窦娥还冤?虽然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原来的怯弱和无可奈何,虽然她也不怕得罪这些心胸狭隘的女人,可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吧?更何况,刚到手的商铺还要她去好好经营呢!
正在她义愤填膺的想着各种远离元宇倾的理由时,却见房下门口处投来一道长长的暗影,片刻便见浣绫捧着一只托盘走到了厢房门口。因为元宇倾轻功高绝,两处厢房的对角线的距离,对于小碎步行走的浣绫来说,颇费一番力气。慕晚歌看到她的嘴巴动了动,而后一个丫鬟走进了厢房。
厢房内的慕香玉和玉淑梨显然是没有想到,都这个时辰了,慕晚歌还会派人过来,顿时互看了一眼,狐疑顿生,又见慕香玉淡淡吩咐道:“让她进来吧。”
丫鬟随后出去,慕香玉却明显感觉到了玉淑梨隐藏在眉眼间的沉郁和怨气,灵巧的心思一转,随即笑道:“郡主可是探望过五妹了?”
“去了,不过去的时候,她还昏迷不醒着,守在门外的丫头死活不让本郡主进去!”玉淑梨绞着手中的锦帕,涂着玫瑰丹蔻的指甲在昏黄的烛火下闪烁着点点银光,面色极其不郁。
生平所吃的第一个闭门羹,居然是一个被人休弃的庶女给的,这口气积郁在胸口,从下午一直到现在,怎么咽都咽不下。
慕香玉看了玉淑梨一眼,淡笑一声,却是不言不语,让人看不出她心里的想法,只是双眼却在他人看不见的地方闪着一丝狠意和窃喜。
烛火摇晃间,浣绫走了进来,双手捧着托盘,恭敬道:“奴婢见过郡主,见过大小姐。小姐醒来后,听闻大小姐和郡主曾亲自登门拜访,心中十分感激,当即不顾身子孱弱亲自下厨,做了一盘';国色天香';,特命奴婢送来一些,供大小姐和郡主享用!”
“你家小姐知道本郡主在这儿?”玉淑梨双眼微眯,危险的光芒瞬间迸出。
“回郡主,奴婢事先并不知道,只是走进来后才知道的。小姐顾及大小姐受此惊吓后难免食不知味,遂做了一些,本来还想给郡主送过去的,可又想到郡主什么珍馐美味没有尝过,怕是看不上她做的食物,故特别嘱咐奴婢,专程给大小姐送过来。并说,若是相爷知道了,也定会乐意看到相府姐妹相处和睦、福祸与共的!只是奴婢见到郡主在此,便自作主张说了方才的话语。是奴婢的错,请郡主恕罪!”浣绫只觉两道凌厉沉重的视线直扑面门,头顶似是压着一座大山,双脚撑不住如此重的重力,顿时惶恐的跪在地上,只是难为她突然用力却不将东西洒出盘子。
慕香玉和玉淑梨对看了一眼,均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对方的疑惑和感叹,如此滴水不漏的说法,即便她们自认是专司攻击他人言语漏洞的个中高手,此刻也不得不甘拜下风。一时间,空气似乎凝固了起来,两人有片刻的沉默。
慕香玉袖中的手握紧了起来,这个动作,已经是她面对慕晚歌时所特有的警惕性动作,像是一个标志性的姿势,提醒着她要时刻小心,若是稍不留神,很有可能会被慕晚歌出其不意且干脆果决的招数击退,甚至是败得落花流水!
只是,与慕香玉的想法不同,玉淑梨却是重新打量了跪在地上的浣绫,却发现浣绫虽身子前倾,半低的头掩住了面上大部分的神色,可她的跪姿却隐含着一股傲气。虽跪下的动作昭示着她的惶恐,却不见像其他下人那般被吓得瑟瑟发抖,身子无骨的趴在地上。在这个婢女的身上,玉淑梨却是看不到丝毫的慌张之色。
又想起被眼前这婢女挡在门外的一幕,心头顿时浮起一丝警惕,两道冰冷如柱的目光直直射向浣绫,似是要将她的身子穿出几个洞来才甘心。
原本还看轻了慕晚歌的玉淑梨,此刻倒是多留了一个心眼儿。因为刚才这些话,若是眼前这小婢女灵机一动想到的,说明还是有两把刷子,奴婢都如此不简单,更何况是主子?可若不是她想的,而是慕晚歌授意的,那自己不得不重新思量一下青枫卫的事情,并作好最坏的打算。若慕晚歌不能做到守口如瓶,唯一的办法,便是悄无声息的除了她。好在,慕晚歌只是一个小庶女,没有任何人的照拂,要除去她也是轻而易举且毫无麻烦,倒不像慕香玉这么…
这么想,玉淑梨抬眸看向慕香玉,却发现她脸上满是凝重,且全身已坐得笔直,仿佛厮杀的战士,又像受惊的动物,矛盾复杂在她的身上展现无遗。玉淑梨皱了皱眉,极为不解的看向慕香玉。不想慕香玉却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她,面对吃过数次亏的慕晚歌的婢女,神情不见松懈,而是紧紧盯着面前的浣绫,冷冷问道:“五妹可还说些什么?”
“回大小姐,来之前不知道郡主也在这儿,小姐嘱咐奴婢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到郡主,一会儿奴婢若是有什么说得不好的地方,还请郡主恕罪!”浣绫跪着朝玉淑梨行了一礼,恭敬道。
“无妨。”玉淑梨却是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奴婢回大小姐的话,小姐说,这国色天香是由一种特殊的药草制成的,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小姐还说,大小姐如此美貌无双,这国色天香,配大小姐刚刚好!临走时,小姐还嘱咐奴婢,说今日之事不过是个意外,还请大小姐放宽心,今晚好好歇息,相信不久之后,定会心想事成,美美满满!”浣绫低着头等了许久,脑中百转千回,生怕东西都还没送到桌上,就被大小姐轰了出去,这样不但辜负了小姐的嘱托,说不定还会连累小姐。此时,慕香玉的一句话,无异于及时雨,将她从水深火热中解救了出来,连忙将慕晚歌临走前所说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直说得慕香玉脸上浮现出一些得意之色,而玉淑梨却是有些愤愤甚至是嫉妒的神情。
只是慕香玉毕竟是小心之人,虽听到“意外”一词眼里有些放松,可单凭这几句话并不能让她动心,于是浣绫卯足了劲儿,再接再厉,“大小姐,小姐还说了,这药草还有活络肌肤、补充营养且修补伤疤之效,是她从李秣陵李大夫那里拿过来的,长期服用可令伤疤复原如初,不留痕迹。”
慕香玉袖子中的手蜷了蜷,她有些心动了,清泉寺的师太都说自己的手无法完全治愈,此生怕是要留下疤痕了,难道真的可以治愈么?
只是,为何这婢女会特意提到伤疤,难道?
慕香玉眼里蓦地升起一团亮光,转瞬之间却消失不见,她不由得摇了摇头,苦叹一声,想着自己何时变得这般怯弱,这般疑神疑鬼了,竟连当年的慕晚歌都不如了。就算是高估了慕晚歌吧,如今她对与慕晚歌有关的事情都变得无比警惕和敏感,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慕晚歌行事不留痕迹且乐于捉弄人的风格,总是让她倍感无力和揪心。
略微疲惫的揉了揉额头,慕香玉摆了摆手,淡淡吩咐道:“我知道了,替我谢过五妹。将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