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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沐晚歌很是干脆的摇头。
一直以来,她对项锦都是怀着戒备的态度,即便没有从元宇倾那里得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自己也没有放松警惕。对项锦,她总有股莫名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放在一个见面不超过五次的人来说,就显得十分古怪了。
或许,今日她能够得到一切的答案,也说不定呢!
“郡 主在想什么?竟然这么专注的盯着项某,莫不是项某已经秀色可餐到让郡主情不自禁了?索性这里人少环境好,谈一场风花雪月也很不错,郡主,你说呢?”看着沐 晚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项锦的眼里顿时划过一丝狡黠,一反常态的玩世不恭起来,缓步走至沐晚歌,蹲下与其视线平齐,笑意灿烂刺眼。
沐晚歌猛地坐直了身子,动作之间忽然闻到了一股似熟悉又似陌生的气味,她偏着头,身子微微往前倾,却也让项锦微微后退了一步,彼此之间隔开了一点距离,左手拍了拍身下的鹅卵石,紧盯着项锦打趣道:“右相大人,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一种动物!”
动物?项锦不由得皱眉,这个“像”,还真不是什么好词儿。不过,他却还是顺着她的话问道:“什么动物?”
沐晚歌直勾勾的盯着项锦,那过于明亮而别有意味的眼神将项锦看得头皮发麻,越看越觉得阴谋横生,他又微微挪动了下脚步,便听到对面那人漫不经心的说道:“缺爱而又不敢发情的……野猫……”
闻言,项锦忽然紧紧抿起了唇瓣,眸光刹那间变得深邃,内里似有波涛在无止境的翻涌奔腾,垂于身侧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周身的气息似乎被冰冻住,有种冬日寒风凛冽刮在脸上的刺痛感。
而沐晚歌似乎不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大错,也好像没有看到项锦突然的情绪变化,只是笑意盈盈的转动着脑袋,四处打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脑袋是否会在下一刻扭动的时候出现卡壳的意外。
项锦盯着这个笑得人畜无害的女子,心头的怒意蹭蹭的窜上来,冷着声音怒道:“郡主似乎对现在的情况很满意?又或者,郡主想在这里多待一阵子?”
“还好吧,若是有的吃有的用有的玩,那就非常不错了,”沐晚歌终于停下四处转动的脑袋,笑眯眯的盯着项锦,须臾,她收起了笑意,正色道,“其实,本郡主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从太子的手中抓到本郡主的。”
自从项锦出现后,她的脑袋瓜子里一直都在围绕着这个问题打转。本来她还想着,能够在醒过来的那一刻,问问他是怎么无声无息的放倒她的。可是醒过来后,不见玉云烨,却是意外的见到了项锦,她便明白了这不过是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可惜的是,玉云烨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让她从手里逃脱了。于他而言,或许不是好现象,可于她而言,那就未必了。
项锦眸光闪了闪,随即朗声笑道:“郡主为何会认为是项某从太子的手中抢走了你,而不是项某与太子合作呢?”
“可能么?”沐晚歌挑眉反问,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探究的视线上下左右打量了他一番,心中有个答案渐渐明朗。
似乎被她的语气和举动逗到了,项锦却也难得的席地而坐。如果忽略掉两人言语中的针锋相对和弥漫在彼此之间的诡异气氛,看起来这两人还真像是促膝详谈的知己好友。
“郡主说得没错,的确是项某将你从太子的手中抢过来的。太子太过自负,以为元宇倾不在你身边,一切都能轻而易举,可是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杀人灭口不成,反倒是被项某钻了个空子。不过项某很是好奇,为何郡主会认为不可能。”
“道不同不相为谋。”沐晚歌将视线定在他的脸上,忽然间转换了话题,神秘兮兮的问道,“右相大人,其实我一直都很想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为何一见到你,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呢?”
这么说着,她的眼睛也紧紧的盯着项锦的神色变化,想要从这变化中看出点端倪。只是,除了一开始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之外,便是什么情绪都不外露。
又是一个难缠的主儿!
沐晚歌暗自咬牙,看着对面那人没有丝毫辩解的意思,一时间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率先开口道:“右相大人,您是聋了,还是哑了?不聋不哑的话,麻烦应我一声,好么?”
“郡主似乎很惬意,就连这些问题问起来也丝毫不觉得不合时宜。敢在项某面前如此谈笑风生的阶下囚,郡主是第一个。”项锦望进她明澈的眼睛里,想起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她似乎也是这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阶下囚?”沐晚歌面色一怔,随即苦笑一声,无奈的摇摇头,道,“这个词,还真是不怎么好听,用在我这样风华绝代的女子身上,你也不觉得名不副实?废话不多说,我只是想知道,该如何称呼你呢!是紫启国大名鼎鼎的右相大人,还是沐晚歌未曾死去的……爹?”
……
京 都城外的一条官道上,元宇倾和玉云洛策马前行在三千禁卫军的最前方,整个队伍旗帜飘扬,禁卫军铠甲蹭亮,沿路尽是肃杀凛冽的气息,直让个别的行人退避三 舍。只是,与整体禁卫军的形象不符合的是,元宇倾却是一脸轻松的端坐在马背上,那优哉游哉的模样,感觉不像是在带兵行进,而是骑马倚斜桥,意气风发过长 街。
玉云洛眼神复杂的看了看他,出声问道:“元相很是惬意啊?倾颜郡主都下落不明了,你居然也不着急?小心新娘子没有了!”
“呵呵……”元宇倾却是轻笑了一声,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他一番,道,“本相现在才知道,原来王爷如此关心本相的婚姻大事呢!为着这一份关心,本相和歌儿大婚之时,一定会给王爷递一张喜帖的!”
玉云洛冷哼了下,想到那个浅笑盈盈的女子,不由得有些恍惚。只是,恍惚也不过是一瞬间,他既然当初做了那样的决定,如今也没有后悔的可能,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祝贺道:“喜帖倒不用了,本王提前恭贺元相新婚大喜了!”
话落,他双腿一夹马腹,领先了一个马身。
看着前面那脊梁挺直的身影,元宇倾忽然勾唇一笑,看来玉云洛还真是很有自知之明,勉强算是君子一枚吧!
于是,收起多余而杂乱的思绪,他也抖了抖缰绳,赶上了玉云洛,身后的禁卫军也加快步伐跟在了两人身后。
☆、第四十九章 大结局(下)
……
“该如何称呼你呢!是紫启国大名鼎鼎的右相大人,还是沐晚歌未曾死去的……爹?”
项锦听到这句话,忽然紧紧的盯着沐晚歌,似乎想要从她脸上找到些什么说笑的痕迹来,只是,她的神色却是少见的郑重与认真,让他不得不去面对她话语中隐含的深意。
只见他重新打量了沐晚歌一番,紧抿的唇线透露了他此刻紧张的心情,片刻后,他却是不怒反笑,道:“郡主可真是说笑了,你爹慕世明不是死了么?更何况,他还是你害死的呢!如今说出爹这个词儿,你也不觉得刺耳?”
“慕 世明是死了,可右相大人还活着,不是么?右相大人又何必强作笑意,借以遮掩自己的狼狈?好歹你我也曾父女一场,按理说也该好好叙叙旧才是,否则怎么对得起 那些日子里你的刻意接近与隐藏?”沐晚歌漫不经心的玩弄起腰间的玉佩,动作闲适优雅,与元宇倾经常性的动作有着九分的相似之处。
一想到元宇倾,她心里顿时怨念无比。都什么时候了,也不见那个讨厌的人出现,如今自己又被困在这要死不活的地方,想要打听个消息都无比艰难。她可不可以不要玩,不要配合了?不是说风云卫无所不能么,为毛她都被人困在这里这么久了,也不见有人出来相救啊!
“郡主为何会以为,项某会是你的父亲?且不说年龄上的问题,便是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有白认一个女儿的偏执而古怪的想法吧!”项锦似乎问上了瘾,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个腮漫不经心的问道。
被问了这么多次,每次都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沐晚歌的耐心似乎有逐渐减小的趋势,倒也不设什么弯弯道道,直截了当的说道:“如果我说是因为感觉,你会不会很失望?”
项锦一怔,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道:“有点失望。不过,郡主能看出其中的端倪,项某还是觉得十分高兴的,说明项某还是备受关注的。得倾颜郡主如此侧目,倒是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