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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推得一干二净,甚至还羞辱婉儿,这让她以后要如何见人?”秦硕厉声道,见到秦婉儿眼中的泪终于忍不住一滴滴的落下,却倔强的不再出声,知道她是真的被睿亲王伤到,可是,这步棋既然已经开始,哪有半路停下的道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听到此话,杨晟睿眯起了双眼,眼光从秦婉儿身上游移到了秦硕将军的身上,冷漠的道:“秦硕将军,你别以为本王真的不知道你的目的,你和令妹设下这个局让本王跳,当然是想查清本王有多大的能力,其实你不用这么费尽心机,本王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本王虽没有多大的能耐,但想压住一些贼人,叛逆之徒还是绰绰有余的。”
秦硕脸色微微变了变,瞬间沉了下来:“本将军不懂王爷的意思,但是今日之事,我早朝过后已奏明父皇,父皇他也下了口谕,若是婉儿她真的还在王府,就择日完婚。此事,不光我知,宫中嫔妃,皇太后,还有太妃娘娘都在当场。”
“母妃?”杨晟睿身子不可抑制的晃了几下,眼中闪着不信的光彩,直直的看向阮贵妃。
这秦硕将军真是可恶至极,听睿儿这番话,她也觉到了他很像是早有图谋,莫不是真如睿儿所言,此人对他们杨家的江山有所窥视——可那杜家和他关系匪浅,会不会一年前杜思菱她嫁到楚家也是早有预谋,为的就是先皇留下的命脉?那命脉到底是什么?怎么那么巧也是楚家,是天意还是命运。
还有,这新皇即位之后,朝中大臣被他以各种理由换了个遍,几乎全换成了皇太后的娘家人,而如今的皇上至今无一子嗣,经宫中老太医诊治,说是龙体欠安,如今想来,是不是根本不能有子嗣,或者是被人刻意下了药?
先皇他是不是早料到有这么一天,就把那关系这安庆王朝的命脉交给了老太君?想先皇如此英武智慧的一个人,想到这一层倒不足为奇。
这杨家的江山绝对不能改朝换代,她决不允许有人打它的主意,不论是眼前的这个将军,亦或是当今的太后。
“母妃。”杨晟睿见她盯着秦硕若有所思,却不答他话,急步走到她身边,挡住她的视线。
“确有此事。”阮太妃收回心神,淡淡的瞥了眼床上的血迹,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睿儿,事情已到了这个份上,不如就挑个日子把婉儿娶进门吧,母妃知道你心中有着那个杜思菱,你不过是被她迷了心窍,你仔细想想,她在哪方面比得过婉儿?”
秦婉儿眼睛亮了起来,看向阮太妃,扬起真心的笑容,阮太妃点了点头,回了她一个让她安心的淡笑,这一切,没有逃过杨晟睿的眼睛,他恼怒的目光更是燃起了几束耀眼的火苗:“母妃,本王不娶这个女子,我去求皇兄收回成命,若他不答应,就判我个忤逆的罪名,杀了我算了。”
说话间人已冲到了屋外。
“睿儿,不要胡闹。”阮太妃跟了几步,没有追上,人渐渐的远去,眼见着就要消失踪影,她下意识的看了眼跟在身后出来的两人,当前的形势她没办法选择,咬了咬牙,目光闪了闪,扬声道:“罗尘。”
“主子。”
一个黑衣蒙面人不知从哪能闪了出来,低首立在阮太妃面前,动作快如闪电,有丝疑惑的看向阮太妃,平日里太妃娘娘只喊他们代号,今日怎么会喊出他的名字。
秦硕心中一警,看此人的速度,武功比自己还高出几分,而他查了这么久,竟不知到睿亲王府还有这等的高手,到底这睿亲王府还有多少掩人耳目的实力,看来,计划真得还得往后推,他,没有失败的余地,失败了,就是彻底的永远的不会再有第二次的机会。
“不论你用什么方法,把睿儿给我追回来,不能让他见到皇上。”阮太妃沉下声,看向杨晟睿消失的方向,脸上已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笑意。
“是。”黑衣蒙面男子行了一礼,当众一跃,只见一道黑影,人已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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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被软禁
阳光透过敞开的窗,洒到了幻儿的脸上,幻儿觉到了刺眼:一把身子向床内偏转,避开阳光。
突然,那转过身子的人猛的坐起身来,跳下床跑到床前伸出头向外看了下,睡意顿时全无,怎么太阳已升到这么高了,杏儿和绿珠都不来叫他,莫不是那两个丫头比她还懒。
她几步跑到床边,打开床头的柜子,想找件简单随意些的衣衫,翻来翻去,没有一件不是里一层,外一层,拖沓繁琐的裙衫。这些衣服,平日里穿着是好看,身为女子也比较都很喜欢。可是今天她是要去学鞭,穿成这样岂不好笑。
“杏儿,杏儿——”叫了半天,也没有人应声。她皱了皱眉,走到门边,拽了下门,竟是没有拉开,再用力拉了几下,还是一样的结果,这门,竟被人从外面给反锁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把门给锁了,是要软禁她吗,难不成是不想让她再去见柳安。
她瞟了眼敞开的窗子,真是可笑,把门锁了,窗户还开着,她不一样能够出去?
她随手拿了件水蓝色的响着银边的衣衫穿到了身上,两手按着窗台,用力一撑,跃了上去,目测了一下高度,她单手撑在台上,顺势跳下。
就在她蹑手蹑脚刚走了两步的时候,一个温雅有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姐,请回。”
幻儿抚着胸口连拍了两下,晕,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怎么无声无息的,刚才她翻窗之前还四处看过,根本没有一个人影,又是一个高手?
她侧过脸,一个青衣青衫的男子站在她的身边,身型瘦弱,相貌普通,乍一看上去像是大病初痊之人,只有那一双剑眉生得有几分气势,还真看不出他会是武功很好的人。
幻儿清了清口嗓子,眼神冷了下来:“你是谁?”
“奴才张二井。”来人恭敬的行了一礼。
“既然自称是奴才,为何还要拦我的路。”她秀眉皱起,杏眼圆瞪,扮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奴才自然是听得主子的命令,才敢拦得小姐您。”张二井面露笑意,垂首答道。
幻儿被他的话一堵,当然知道他说得主子不是爹爹,就是哥哥,看来,要想出门,还真得找他们好好谈谈了:“你是爹爹的手下?”
张二井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带我去找爹爹。”幻儿开口命令。
“主子吩咐让小姐你呆在屋中,没说你可以去找他。”
“你榆木脑袋吗?”张二井微微变了神色,前些孺子听得她在精度放粮,撒银,以为她和一般大家小姐有些不同,想来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正要强行动作,只见她突然神秘兮兮的对他眨了下眼睛,不由愣住。
“做人要懂得变通才好,你想,你又没问过爹爹,你怎么知道他老人家就不同意我去找他。”幻儿轻轻的笑起来,“那门已锁,看你这架势,不会是打算抱我从窗口进去吧,男女授受不亲,你那样对我,可是大不敬之罪噢。”
张二井红了红脸:“奴才不敢。”
说着,闪电般的出了手,幻儿想躲闪,却及不上他的速度,整个人像木桩似的立在当场,她用力的动了动,真得像定了身般,一点也动不了了,点穴,他竟然点了她的穴:“你——”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可以惊天动地的喊声传来,幻儿很想掩住耳朵,手却抬不起来,不由更加恼怒的瞪向那神色没多大变化的张二井。
“小姐,你怎么了,你这人,为什么点小姐的穴呀,快帮她解开,你——”绿珠看向那人,声音卡在嗓眼,再也发不出来,嗫嚅了半天:“张大哥,你怎么会在这儿?”
“绿珠?”幻儿惊讶的看着她微红的双颊,这丫头不会是暗恋此人吧,看这样子,八九不离十。
张二井淡淡的点了下头,没有回答她的话:“小姐,你要是答应不出屋子,奴才就帮你解开穴道。不然,奴才只有得罪了。”
幻儿本不想理会,见他出手的架势,忙大喊出声,她敢肯定,晚喊了一秒钟,她肯定会向上次来京途中那样,也被这个张二井的家伙给扛在肩上:“好啦,好啦,我回屋去,你去告诉爹爹让他过来。”
张二井未置可否,倒是解了她的穴道,看着她慢慢的往屋前蹭。
“这窗子,从里面上来容易,从外面我可上不去,不如我就在苑内的那个亭子中等爹爹吧。”幻儿讨好的笑了笑,脚步往一边挪去。
“小姐,请进。”
只听得门响,幻儿转头一看,怔在了当场,这张二井,居然有钥匙,幻儿气得哼了一声,跺着步子走了进去,眼睛瞪向那看着不懂的绿珠:“绿珠,把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