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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多数对她的尊重外,也带着一丝丝的敬畏之心。
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政坛的两位家庭一姐,却是看对方很不顺眼,遇到一起,必然是一种上层社会最高贵的讽刺,也是最刺骨的,却又让人挑不出毛病,这二人从不会吵得面红耳赤,毕竟身份在那,可是狠狠的刺痛对方的软肋,还是她们不叫喜欢的。
嗯,还传说,她们通过各自的渠道,在老公的督导中学习了可以应对街头流氓的花拳绣腿,切磋一下自然在所难免。
当因为一件全城,额,不,是全帝国唯一一件晚礼服的争斗中,双方的不肯退让,再一次触动了导火线,咄咄逼人的形式,骑虎难下,寻常的口舌之争,又岂能一解心中之恨!
瑾贵妇轻蔑的冷声道:“左相夫人,听闻你最近学了一套拳法,不知能否慷慨享受?”
左相夫人淡然轻笑,“拳法倒是有一套,可复杂至极,以你的天赋,未必。。。。。。”
“不试试谁知道呢?”
当然也有些人阴阳怪气的装作打圆场,其实心里想着你们打架关我屁事,可是两头混,不得不说点她们好听的去满足她们在场面上的虚荣心。
在二人针锋相对,语言的战斗达到极限,必然用过人类最原始的语言。。。。。。肢体语言!
瑾贵妇刚要进去,便听后面有人说道,“小心她的脚,左相请去的武者,也曾在我夫君的军队里教过,虽说那拳法很是厉害,可那脚法也格外阴毒,最好别给她出脚的机会。”
“别让她撕破你的衣服,实在不行就给我们个暗号。”
“对,实在不行我们一起冲进去揍她阿,反正我们人多势众,看她能报复几个。”
瑾贵妇看着这群好姐妹,似乎英雄上沙场前的诀别,用力的点头,可她倔强的小嘴,却表明了她誓死也不会呼救的决心,令人钦佩不已。
在众人目送中,当试衣间的门被重重关上后,众人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自然也有担心之人,可更多的人则是将耳朵紧紧的贴在墙上,恨不得化作老鼠钻墙而过,把脑袋塞到另一边。
三姑六婆中发生的芝麻绿豆点的事,都将城卫她们第一手信息与人传播的乐趣。
不多时,里面便传来骂声,拳脚相击家具破碎的声音。
都是政坛后院的一姐,在她们的对决中,谁会是第一个走出来呢?
尽管隔着一道厚重的木门,一层坚不可摧的墙壁,可依旧不影响大家感受到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腾腾怒气与冷冽犀利的真气,虽然只是一时的争抢好胜,可是总给人一种生死对决的错觉。
“江瑾,看我不打花你的脸,就你这张满脸古树年轮的脸,也配穿层人皮。”
“江瑾,敢对我说三道四,你就要付得起代价。。。。。。”
“江瑾,老天有眼,我今天非狠狠教训你不可。。。。。。”
左相夫人一边对着门口大喊,一边不满的回头,望着悠闲品着自己带来的名贵的天山普洱茶,小声的抱怨道,“三号,我嗓子都快冒烟了,喂。。。。。。给我留块紫灵糕,换你了。”
江瑾在对方扑来前,迅速将最后一块大殿都被称为名贵糕点的紫灵糕塞进嘴里,毫无平日高贵的吃相,若是被人看到,必然是瞠目结舌。
江瑾看着佯怒的左相夫人,得意的嘿嘿一笑,才不情愿的对门口方向“哼哼哼”了两声。
左相夫人这才偷空喝了一口热茶润润嗓子,小声嘟哝,一个劲的埋怨,“三号,你这水温可差了点,真是糟蹋的好茶。”
其实,就是当今镇武帝国,亲自驾到,品上一口这杯中的残茶,也绝对挑不出任何毛病。
“一号,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刻薄?是不是你被目标传染了?”江瑾对门外大喊,“你好个贱人,好阴险,我也不是吃素的,看招!”随后她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小声道,“你的目标可是个大贪官,路数多,油水多,吃喝自然多,也只有老大和你的目标才能弄到这稀罕的紫灵糕吧。”随后她又意犹未尽的咂了咂舌。
“哼,你叫谁贱人?你个白痴,既然是对决,自然在乎结果,谁会在乎手段,又何来阴险。”一号顺了口气才说道,“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府上这类稀罕东西,从吃到用,越来越多。”
“嗯?”三号将一把崭新的椅子在墙壁上摔了个粉碎,随后才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来是在你目标府上走动的人多了。”
一号点头,又扯着嗓子大骂一句后,才说道,“这镇武大殿上有不少重臣在吏部的监察下纷纷落马。”
三号擦了擦偷吃后的小嘴,哼哼道,“你的目标可确实够阴险,我的目标有多次都险些落入他的圈套。”
一号笑笑,“他那都是些小阴谋罢了,想扳倒他绝非难事,但是。。。。。。”她面色一凝,才说道,“想要扳倒他背后的老二,那可就太难了。”
三号赞同的点头,“老二派人邀请我的目标数次,可都没有结果,好在我的目标装傻,哪边的队伍也不占,也使得老二虽然发怒,也至今也没有什么动手的迹象。”
“都说大帝病危,可从他针对大殿内部的一些变局来看,可精明的紧,一点不想垂危之人,我始终看不清他到底要干什么。”一号虚心的望着三号,“在这一点上,你比我强,有终日泡在战将之家,这兵法所云,你该看得清楚,不知你有什么见解?”
三号面色凝重的说道,“我猜大帝应该确实病危,更有可能随时都要蹬脚,他极力的挑拨几个兄弟之间,就是想看看他们谁的能力更强,谁更适合这个君主之位,而谁能将带领镇武帝国在这个世界的舞台上走的更快,更远,更精彩。”
一号摇了摇头,“虎毒不食儿,你虽然说的有道理,可我不相信这么精明的帝王会将亲儿子往自伤残杀的绝路上逼。”
三号微微一笑,“这就是他的精明之处,尽可能以生死约束来激发出这几个儿子的潜力,一号,你有一点说得对,就是虎毒不食儿,我猜他的最大底线也仅限于几个儿子不能残杀,他越是极力的挑拨,越是将儿子们逼得紧,除了说明他命不久矣外,更加证明一个外人都不敢想象的问题,那就是他身为性命垂危的大帝,有那个本事制止儿子们夺位的残杀,值得我们更加警惕。”
一号有些惊讶,“没想到,你竟然能看得如此之清。”
三号不屑的撇嘴,正当一号要以为她会为自己大肆吹嘘一翻的时候,她竟然厚着脸皮的说道,“我不行,不是还有计划司吗?龙姐不在的日子,金融司早就独立,行动司在受训,情报司遍布五湖四海,也只有他们计划司和行政司要闲出屁来,留着她们不用,干啥?”
一号看三号这又是愤慨实则羡慕的愤青表情,扑哧一笑,“好了,好了,你就别抱怨了,谁叫咱们比她们赚得多呢?”
“不过,传闻这老二也不是吃素的,他应该也有自己的智囊团,而且听说他身边有个极为厉害的女人,不应该看不出大帝的心思啊,怎么还一个劲的囤积兵马伺机造反?”
“哼,身在帝王之家,与生俱来的自信与狂妄,否则又岂能为王?有时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叫搏,搏成了就是得,他虽然看得清楚,也许出于自信膨胀的心理,也绝不相信自己败。”
三号赞同的点头,人心的弱点,她一直很佩服一号的分析,如此说来,她心中也就明亮多了。“前些日子从玄武领地传来消息,龙姐似乎吃了大亏,而我很意外腾家竟然好端端的。”
“千万别乱来,情报局没有传来龙姐的命令,我们就做好自己的本分以免招惹别人注意。”说着,她微微一顿,“你猜龙姐为什么没灭了腾家?”
“要是能猜到,我还用问你?”三号翻了翻白眼。
双方已然都是三姑六婆中的一姐,就不依情报局,以她们的能力也必然能混个风生水起,明里暗里的眼线和力量当然不会简单,可她们始终都将情报局当做自己的家,没有情报局,真的就没有她们的今天。
又或许,活着都是一种奢望吧。
二人想到这里,一时间却突然默契的沉默起来,似乎空气中好像也变得凝重起来。
以她们的智慧,当然能猜到,如若腾家在招惹了龙姐后,依然好端端的存在,无疑说明龙不依真正难受,或有更为重要的事要做,总之不会轻松,也足以唤起这些人的警觉。
从情报司传来的消息,追杀龙姐的组织不少,而且实力都很强,强的就是连她们这种特别行动司的人都感到无力。
突然,二人的眼睛为之一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罢了,潜伏在这里,无疑是第一个任务,也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