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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吓死我们了。”孩子们呼了一口气道,然后才慢慢地爬上炕坐着。
曲清幽朝周嬷嬷下着晚膳的菜单子,看着周嬷嬷笑着退下去之后,这才边喝茶边道:“这次娘就不追究你们了,不过往后可不能仗着自己会功夫就欺负老实人。”
“娘,是那三婶母有欠教训。”罗莹雪道。
“娘,我好讨厌那个三婶母。”罗泷仗着自己年纪小爬到母亲香香的怀里坐着,得意地看着对面那几个年纪大的哥姐们,引来嫉妒的目光,小脸更是得意。
没一会儿,睡在摇篮里面的罗涛哭了出来,曲清幽这才把罗泷放到一边,起身下炕去抱起那哭着的小婴儿在怀里哄着。
罗澈、罗莹雪、罗瀛都一脸奚落地看着罗泷,罗泷面子上挂不住,小男孩顿时昂着头,道:“我是哥哥,让让弟弟是应该的。”
“哦,哥哥。”几个大孩子嘲笑地重复了一遍。
罗泷的小脸更挂不住,捻起一块曲奇饼在嘴里使劲地嚼着,然后又嫉妒地看着那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弟弟,怎么他又不是最小的?
曲清幽回头看着这几个孩子,摇摇头笑了出来,笑容里尽是暖意,有爱的丈夫与一群可爱的孩子,她觉得她的人生已经没有遗憾了。
另一边厢的殷雅诗遮遮掩掩地下了骡车,心里懊悔不已,都是她好强拒绝了曲清幽的提议,现在这副样子被院子里的丫鬟仆妇看到岂不是贻笑大方,拉着女儿的手进了院子,想快点穿过回廊往正房而去,却看到一旁的花丛间,罗昀正在给那个庶出的女儿罗莹爱推着秋千,而那贱人却抱着儿子坐在一旁含笑地看着,一家和乐融融的样子刺痛了她的眼睛。
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样子,她拉着女儿上前喝道:“罗昀,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正妻?”
罗昀几人的笑声顿时就停了下来,均回头看着殷雅诗那喷火的双眼,罗昀脸上的笑容一收,把大女儿扶下秋千,道:“娘子,我们进屋去吧。”好男不和女斗,他躲还不行。
姜姨娘温婉地应道:“是,夫君。”然后抱着儿子起身就要往屋子里而去。
殷雅诗听到这姜姨娘说什么夫君,心里就来气,伸手就要甩这贱女人一巴掌,“夫君是你这个贱人配喊的吗?”
罗昀眼明手快地上前抓住她那欲挥下来的巴掌,冷声道:“娘子,带孩子们进屋。”
姜姨娘忙带着儿女准备离开,在回廊上走了有一段路之后,她才回头看向那对争吵的男女,殷雅诗始终不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不过正因为这样才给了她遇上罗昀的机会,不管别人曾经说过他是一个怎样的浪荡子,她都不会介意,因为她永远记得是这个男人给了她重生,也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
罗昀与殷雅诗这对怨偶正彼此瞪视着对方,他的目光在她身上睃巡了一遍,嘲笑道:“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像是江南书香世家出身的女子?我看伎子也给你强得多。”
“罗昀,你就要这样侮辱我吗?”殷雅诗脸红了一下,她现在才记起自己的及服破损了,但仍是硬气地道。
罗昀冷哼一声,甩开她的手,“殷雅诗,你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自然不会侮辱你,这是你自找的。”说完,掉头就走。
殷雅诗看着丈夫无情的背影,骂出了生平的第一句脏话,“罗昀,你这个混蛋。”眼泪也禁不住地流了下来,这个男人凭什么对她这样无情?她是堂堂嫡出的千金,是江南殷家的嫡长女,身为庶子的他能娶到她就该偷笑了,怎么可以这样无视于她。
“娘。”罗莹玉从没有见过娘这样,有点担心地摇了摇她的手。
殷雅诗抽帕子抹了抹泪水,牵起女儿的手往正屋而去,“娘没事。”
罗昊回来时,看到妻儿几人正笑着说话,脸上不禁露出笑容,“说什么这么有趣?”
罗澈等听到父亲的声音,纷纷起身行礼,然后他才道:“爹,娘正在给我们说笑话呢。”
“哦?”罗昊挑眉看向妻子,“说什么笑话,说给我也听听。”
曲清幽笑道:“都多大的人了还听笑话?没得让孩子们也笑话你。”然后吩咐周嬷嬷摆膳。
夜里,曲清幽安排好几个孩子就寝之后,吩咐丫鬟夜里小心的侍候,这才转身回到卧室,看到丈夫在灯下看着卷宗,她笑着上前从背后伸手搂住他脖子,吮着他的耳垂。
罗昊笑着往后伸手搂紧她的头,吻上她的红唇,辗转吸吮,然后禁不住的把她拉到身前坐在怀里,良久之后才舍得松开她那嫣红的嘴唇,“孩子们睡了?”
曲清幽双手搂紧他,“嗯,睡了,朝里最近发生什么大事吗?”
罗昊笑道:“最近朝里倒是平静得很,除了大金国在庆隆三年打败了仗后似有卷土重来的迹象之外,其他倒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哦,对了,从凌家传来的消息,协哥儿已经接手了凌家在江南的生意,才两年多,这孩子上位之快真的让我都有几分惊讶。”
这早已在曲清幽意料之中的事情,倒不太吃惊,“若他没有一点魄力,也不值得我费心了。”
罗昊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拿过一旁的一封信递给妻子,“这是协哥儿给你写来的信。”
曲清幽笑着接过,也不避讳丈夫打开就看了起来,越看她的笑容越盛,凌协这孩子还是没让她失望,原本她就在想这孩子会在什么时候向她捅破这层窗户纸。
罗昊瞄了一眼,却是越看脸色越青,“这小子居然打我们女儿的主意?竟然要你不要让小小太快订亲,给他一点时间。”
曲清幽含笑地把信折起来又放回信封,看着丈夫一脸的铁青,男人总是这样的,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别的坏小子染指,不以为意地笑道:“我这个当娘的自然希望把最好的给女儿。”
“娘子,协哥儿在你眼里居然是最好的?”罗昊吃醋地道,他做得这么好居然在他亲亲娘子的眼中不是最好的?
“当然。”曲清幽不惧丈夫的醋意道,“协哥儿有什么不好?正因为是小小年纪这才要好好栽培成为我们小小的未来好丈夫,男人要从小教育将来才不会作怪。”
罗昊听着妻子的理论,脸上突然笑了出来,讨赏地道:“娘子,我是好丈夫吧?”
曲清幽看着丈夫那一脸似讨主人欢心的狗儿模样,遂笑道:“你,有待加强。”
“娘子,你不公平。”罗昊控诉着,双手猛在她怀里抚摸着,凑上前去吻着她柔美的脖子。
曲清幽推拒着他,“别闹,我正要给协哥儿回信呢。”她想跳下丈夫的膝盖。
罗昊忙按住她,笑道:“就这样回得了,桌上有纸墨。”
曲清幽也不拒绝,伸手直接铺开纸张,用毛笔慢慢地蘸墨,细思了一会儿之后才提起笔写。
罗昊一面探头看看妻子写什么,一面拉开她的腰带,伸手逗抚着那诱人的蓓蕾,笑道:“娘子,你这可是丧权辱国的条约,协哥儿若接受了,倒有几分能当我女婿的样子。”
曲清幽轻吟了一声,放下笔,抓住那揉捏着她胸部的大掌,嗔怒道:“我都说别闹了。”
罗昊抓开她的手,“你写你的,我玩我的,娘子,这可是两不相干。”
曲清幽不由得瞪了他一眼,他这才不甘地把手放到她的腰际圈着她的腰,“娘子,这样总行了吧。”
曲清幽这才回头继续写着,“既然他有心于小小,就要做到最好。”
罗昊笑着圈紧她,看着那接下来的内容,“清幽,若放手让你干,也许你会成为大夏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商人。”那些经商的内容连他这外行人看来也不得不惊叹,这些构思与构想真的是前所未有。
曲清幽笑了笑,想她所处的那一世于商业这一门早已能衍生出多个学科,这一点点小小的适合用在这个世界的知识就真的不算什么。轻吹干墨迹,她这才把信收到另一个信封里面,轻放在桌上,回头双手圈着丈夫的脖子道:“我只是给协哥儿点亮了一盏灯,照亮了他的前路而已,至于能否把这条路走通,就得看协哥儿自己的能力。”
“信也写了,我们是不是该干点别的?”罗昊一把抱起她往檀木大床而去。
衣衫不整地曲清幽被他扔在被褥间,他很快就扑上去亲吻着妻子,好不容易又挨过她生产的日子,他自是不会放过与她亲热的每一刻。
曲清幽轻喘着气,圈着他脖子的手轻抚着他的发角,回应着他每一次激情的时刻,走过了青葱岁月,他们还能保有如新婚般的激情。
江南的凌协收到了那远从燕京来的信,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