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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后,她看着那禁卫军统领的目光都变了,“我问你,禁军呢?”
禁卫军统领这时候却大声道:“定阳公主犯上作乱,传圣上旨意人人得而诛之。”
“你,你居然敢背叛我?”定阳公主气道,没有她推荐,他能做到这禁卫军统领?
禁卫军统领笑道:“公主此言差矣,给我这职位的是皇上,并不是公主。”
威信侯的脸色大变,眼看就要进入帝王寝宫了,却在此时出了这么一件事,他掉转马头就要奔出皇城。
任秀和却执剑拦住他道:“金候爷,那么急着走干什么?”
“任秀和,别挡老夫的路。”威信侯说完,举剑杀向任秀和。
任秀和回剑挡住他的攻击,示意身后的人关上那宫门,看到宫门已关,他微一用力地把威信侯逼回去,自己却带人退了开去。
定阳公主此时已是脸色大变,看着城墙上冒出了一大堆弓箭手正对准着她。
曲清幽那身着白狐裘衣的身影在高楼上慢慢现了出来,那美丽的脸庞在夕阳的映照下多了几分妍丽的色彩。“公主殿下,还是别顽强抵抗为好。”
“是你?”定阳公主惊骇道,然后又恢复了镇定,朝外放出信号,“我的人很快就会冲进来,曲夫人,若你识相的话就让开,别挡我的路。”
曲清幽看着定阳公主笑着摇了摇头,“只怕公主不能如愿了,先别说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万箭穿心,就说你城外的那群人马很快就不存在了。
“不可能,就凭你定国公府一府之力,如何能镇压得住丰台大营的守军?”定阳公主笑道,那是她最大的砝码,皇兄处死她过急了,没有收回她手中握有的兵权。
“如果加上我安国公府,如何?”徐骏微笑着从城楼里出来。
“徐骏?”威信侯失声叫了出来。
“没有想到你金威也会做出这么愚味的决定。”徐骏笑道。
曲清幽笑道:“公主,我劝你还是投降吧。”
定阳公主没想到曲清幽居然联系了安国公府,正在她大骇之际,看到汤栉白与武安候府一身戎装的踏上城楼,接着平定候世子粟俊英也出现了。
曲清幽朗声问道:“汤候爷,木候爷,外面的叛军怎么样了?”
“合我们五大世家之力,焉能不败?”汤栉白笑道。
“姑姑也听到了,侄儿劝姑姑还是尽快投降吧。”赵稹大笑着步出来,曲清幽等人行礼后退至一旁。
“你做梦。”赵秩突然从宫里冲出来。
定阳公主看到赵秩出来了,急忙下马冲向他,“秩儿。”看到他平安无恙,她心里顿时觉得无比的安慰,泪水涌出了眼眶。
赵秩温柔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牵着定阳公主的手,抬脸看着高楼上的赵稹,道:“赵稹,若我们今天投降了也是死路一条。”既然如此,何不选择有尊严地死去?
赵稹看着那对有辱赵氏皇族的男女,心中一阵厌恶,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皇兄与姑姑一片痴情。”举手示意众人放箭。
顿时,漫天箭雨刺向了那场中众人,威信侯手中的剑不停地挥挡着,此时他是无比的后悔,为了心中的贪念与意气之争,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中的所有的人。
曲清幽看着场中赵秩不停地为定阳公主格开那些箭雨,心中微一叹息,这只能是徒劳而已,果然,箭很快就射到了赵秩的身上。
“秩儿。”定阳公主大叫道,伸手揽住他那逐渐倒下来的身躯,他身后中的箭越来越多,“秩儿。”她泪流满面地道。
赵秩伸手抚摸了一下定阳公主的脸,“别……哭……下辈……子……我……不……要……是……你……的……侄……儿……”
定阳公主握住他的手,哽咽道:“好,秩儿我答应你。”
“吻……我……”
定阳公主闻言,顺从地低头吻上了他冰冷的唇,此时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悄然而下,她已听不到箭矢落下的声音了,只感觉到那抚摸着她脸的手无力地垂下。“秩儿——”
远方一只箭射中了定阳公主的背部,她感觉到一疼,接着更多只箭射中她,她再一次摸了摸那挚爱之人的脸庞,“秩儿,下辈子我也不要再当你的姑姑。”力气在流失,她绽出一抹微笑,倒在了赵秩的身上,她的手紧紧地握住赵秩的手。
高楼之上躲在一旁看着的叶侧妃,摸了摸小腹,低喃道:“孩儿,娘终于把害死你的人都送到你的身边。”
曲清幽看着那倒在雪地里的定阳公主与赵秩两人,心里顿时五味杂陈,她并没有用有色的眼光去看待他们之间的爱情,只能说天意弄人,他们的身世血缘容不下这段爱情,再者敌我双方的对峙,也容不得她手下留情。
“还没有多谢二表嫂出的好主意。”赵稹的声音不大,仅是站在他身旁的曲清幽能听得清楚他说什么。
“四皇子谬赞了。”曲清幽转头看着赵稹道。
“二表嫂过谦了。”赵稹道,若没有这二表嫂居中穿线,除了汤栉白之外,其他世家会选择袖手旁观也不会出手相助,尤其是安国公徐骏与武安候,这两家是原来七大世家里最中间的一派,几乎不参与皇位之争里面,要说服他们不容易。
“四皇子,我有一事相求。”曲清幽道。
赵稹转头一脸郑重地看着曲清幽道:“二表嫂,请讲。”
曲清幽道:“还请四皇子厚葬大皇子与定阳公主,不要将他们分开。”
原来是为了这事?赵稹微眯了眯眼,细思了一阵,然后才笑道:“我还当是什么大事?二表嫂放心,就算二表嫂不说,我也是要厚葬他们的,毕竟他们都是我的血亲。”
“谢谢四皇子。”曲清幽福了福道:“我还要去向皇后娘娘禀报这里的事情,先行一步了。”
四皇子微笑着目送曲清幽带着侍女步下高楼,然后才看着下面那血流成河的局面。
禁卫军统领来到他的身边,道:“四皇子,是不是要收拾战场。”
“去吧。”赵稹点头同意道,看着这统领恭敬地行礼退下了,嘴角微微一笑,有谁能猜到眼前这黑瘦的汉子其实是睿亲王的人呢?若没有他在禁宫之中接应,睿亲王要与他的母后私会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徐骏看着威信侯像只刺猬般被射死在马上,顿时心里不是滋味,看着身旁与他同年纪的武安候,小声道:“亲家,没想到那么快七大世家已去其二了。”
武安候斜睨了一眼远处的赵稹,点头同意道:“皇权越来越强大了,我们也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永安帝自早朝晕迷,直到日落西山才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明黄帐幔在眼前晃动,这才知道自己回了寝宫,正想唤人给他递一杯水,突然就看到罗皇后坐在床沿看着他,那笑容很古怪,他的心中微微一惊,“皇后,给朕倒一杯水。”
罗皇后笑着接过宫女递上的茶碗,“皇上,臣妾侍候你喝茶。”就在靠近到永安帝身边的时候,她手中的茶碗顿时就掉了下来,撒得明黄色的被子都满是水渍。
“皇后。”永安帝大怒地喝了一声。
“不好意思,我的手一滑,没拿稳。”罗皇后不甚诚意地笑道。
曲清幽随宫娥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她目不斜视地看着罗皇后行了礼。
“怎么样了?”罗皇后道。
“禀娘娘,犯上作乱的定阳公主与赵秩已被乱箭射死。”曲清幽禀道。
“皇后,这是怎么一回事?”永安帝大声地喝问道,他不是赐了毒酒吗?怎么变成了乱箭射死?
“哈哈哈……”罗皇后大笑出声,然后笑容一敛,看着帝王那愠怒地神色,道:“死的好。他们发动宫变,我已代皇上镇压下去了。皇上,你知道臣妾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吗?从柳贱人害我滑胎那天起我就一直等啊等啊,等到半老徐娘了才等来了这么一天。”
“皇后,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永安帝大怒地坐起来道。
“皇上,你有没有觉得心口在疼,你越是动怒,心口就会越疼。”罗皇后微笑道。
永安帝这才察觉到心口越来越疼,脸色大骇道:“皇后,你给朕下毒?”
罗皇后笑着拍拍手。
曲清幽这时看到林贵妃慢慢地走进来,朝罗皇后跪道:“参见皇后娘娘。”
“告诉皇上,下毒之人是谁?”罗皇后道。
林贵妃这才看向永安帝,“皇上,是臣妾在你每天的膳食里下的毒。”
“你!朕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朕?”永安帝气怒地大喊,过后紧紧地捂住胸口处,那儿越来越疼,一张俊脸渐渐地扭曲了。
林贵妃不语。
罗皇后这才又道:“皇上真的不能怪她,要怪就怪你自己好了,对了,皇上,臣妾要告诉你,林贵妃生的是皇女,可不是皇子。”说完,她又低低地笑了起来。
曲清幽看着这样的罗皇后,她心中该有多少的恨意,才会布这个局,不但要打破永安帝那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