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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勇天兄。”罗昊打招呼道。
“我们兄弟有数年未见,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汤栉白笑着比划了个请的手势,突然看到一个颇为漂亮的少年,奇道”‘闳宇弟,这位小兄弟是罗昊咳了咳,曲清幽瞟了他一眼,压低声城自我介绍道:“在下姓雍,与闳宇兄是至交。”
商先生感叹道:“我只道男子美如宁国公世子唐定康已是极至了,今日才发现原来自己是井底之蛙,世上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
汤栉白斥道:“老商说什么傻话呢,雍公子莫要计较他那等的粗人。”
曲清幽原本要作势怒骂一句的,哪有称赞男子漂亮的?见此,惟有大肚道:“忠勇候爷说笑了,我又岂会与商先生一般见识。”说完打开手中的折扇在大冷天里扇来扇去,动作洒脱.自命风流得很。她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苦无机会,现在还不赶紧多摇几下。
罗昊开始后悔让她扮男装出来了,看来她真是越扮越有兴致了,至于那汤栉白与商先生看得一愣一愣,居然有男子自恋成这样?
汤栉白道:“雍公子真是潇洒得很,看得我等粗人羡慕不已。”
罗昊看到曲清幽还要表现,忙上前挡住她的视线道:“勇天兄我们还是坐下来聊聊吧。”
曲清幽跟在罗昊身后嘀咕了一句,罗昊装作听不见,众人坐下来后,汤栉白举起酒杯道:“闳宇弟,昔日出京对抗大金国,谁知一去就三载,今日才得圣上旨意回京,为兄就先干为敬了。”说完仰头一饮。
罗昊也喝干杯中物,亮起了酒杯,两人又笑了起来。曲清幽正想喝了这杯酒,罗昊就伸手过来拿开她手中的酒杯”‘你忘了你上次的病还没好?这酒喝不得。”
曲清幽眼睁睁地看着酒杯被拿开,嘀咕了句:“小气。”
汤栉白与商先生对视一眼,这两人是什么关系?难不成罗昊开始好男色?不是听说他娶妻了吗?
“时了,勇天兄,大金国砚在的国情如何?”罗昊问道。
汤栉白听到罗昊问起大金国的事情,方才回过神来笑道:“闳宇弟,看来短时间内我们七大世家都可以在京休养休养了,大金国正在为皇位争得热火朝天。”
“哦?这事倒还没传回来?”
“大金国的皇帝偏爱皇妃生的幼子,欲立一个三岁的孩童当太子,他的兄长们自是不肯,正各自寻找各部落的支持,不让这幼子当上皇太子,所以正闹成一锅粥。近几年内应该无能力再来骚扰我们的边界。”商先生道。
”那依勇天兄与商先生来看,谁最有机会问鼎皇位?”罗昊道,他们时大金国的事情知之甚少,虽然有探子在大金国打探消息,但传回燕京时已经迟了好些日子,远不及这刚从西北回来的忠勇候。
“大金国的三皇子。”汤栉白也不隐瞒道”‘大金国出了个惊才绝艳的国师,听说此人三岁会做诗,并且天文地理无所不会,被皇帝亲封为神童,十五岁就拜为国师,可见此人确实利害。况且他行军打仗从不按牌理出牌,与他周旋甚是头痛。他正是三皇子的支持者。”
曲清幽吃了一。菜,道:“居然还有这等人物,那不就成了妖怪?”还三岁会做诗,天文地理无所不会,除了是妖怪还会是什么?
商先生却拍案道:“雍公子所言正是在下所想,我总觉得这国师古怪。
汤栉白却道:“我与他交过手,颇令人难以对付,有一次我还差点就交待在西北的战场上了,若不是老商反应快让人前来增援,估计也见不到闳宇弟了。”
罗昊边思索边转着手中的酒杯,他们七大世家与皇室有约定,共同时付大金国,并且早在前两代就把一部分兵权上交给皇室,虎符一分为二,皇室拿出另一半,他们出一半才能调动封地的兵力,在忠勇候之前镇守西北的正是他老爹罗阙,按轮流来说未来十数年是不会再轮到定国公府了,但是话不能说满”‘既然此国师像勇天兄说得这么厉害,那么大金国的内乱必定不会长久,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说不定很快就会平息下来。……
“我也这么觉得,内乱一长必定损害民生,加上休养生息想要再卷土重来侵犯我们大夏,就要花费更长的时间,也许数十年也未必能喘过气来 G惊才绝艳的国师不会想不到这点。”曲清幽一针见血道。
汤栉白沉下眸子喝了一。酒.但却不经意地看了看对面那个过分漂亮的少年,他还没想到这点,罗昊仅只凭他的话就想到了,但这小男孩更是了得,他说的比罗昊还要深入。
商先生原本对于这个雍公子是不大看得上眼的,一般这样的男孩跟在权贵之后必定只是玩物,但却没料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的道理来,不得不刮目相看。
场面寂静下来,曲清幽不甚在意地摇了摇扇子,罗昊一看她摇扇子就头疼,很想上前伸手把她的扇子抢过来,大冬天的摇扇子也不怕得了风寒?
“候爷.罗公子,雍公子所言很有道理。”商先生脸色郑重道。
“嗯。”汤栉白道。“照你们这样一分析,看来我还是想得过于简单,果然不能掉以轻心。”
罗昊回头看了看妻子,他这妻子头脑灵活,很多事都能跟得上他的脚步,真是能得此妻,夫复何求?遂笑道:“接手勇天兄的世家看来也要头疼了。
‘.不知道接下来会轮到谁家?”汤栉白不甚在意道”‘对了,四皇子殿下可好?……
“他听闻勇天兄回来肯定要置酒席接恰一番。”罗昊笑道,把最近燕京城的大事随意说了说,当然少不了大皇子与宁国公扛上的事情。主审盐案的大皇子雷厉风行,把牵入其中的宁国公府的附庸小官都拷起来加以审问,宁国公大发雷霆,认为大皇子故意找碴,联合一众相好的大臣上书请永安帝主持公道。
曲清幽看着夫婿与汤栉白两人相谈甚欢,看来这忠勇候是四皇子派的人。这样一来四皇子要当上皇帝真的是指日可待,可是政治风云迅息万变,没到最后一刻谁也不能把话说绝了。
外面的走廊突然响起了吵闹声,守在门。的两家下人忙阻拦那些吵闹的人,但那人不知是不是没有眼介力还是仗着自家老爹是这个县城的县令,硬是吵了起来。有一美貌女子突然挥了进来,把门帘都撕拦了,一脸的惊恐。
罗昊与汤栉白都冷下脸来,他们正谈事情,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女子闯进来?等到两家下人把那一众闹事的人都押了进来,众人才闹明白,这县城县令的儿子欲强上一名卖艺不卖身的歌妓,那歌妓不从,争执起来,那歌妓就闯到了他们这个包厢来。
那县令的儿子见着都是一群极富贵之人,那喝了马尿不清醒的头脑顿时就醒了过来,连连磕头道歉。妈呀,这群人真要放过他,要不然他一准被老爹打折腿。
众人见这县令的儿子也不是太糊涂,不予追究,令他滚了,而他带着人真的滚出了众人的包厢。
曲清幽一见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这傻蛋真有意思。她一笑,那傻蛋顿时就停住了动作,看得两眼发直,这小公子真是漂亮得厉害,笑起来如那牡丹花开般,连胯下之物也忍不住撑起了帐篷。罗昊原本只是冷着脸,但一见到这人的丑态,顿时就怒火攻心,居然敢时他娘子起色心?
“哎哟”县令的儿子突然喊叫了出来,胯下立刻就有血渗出,他的命根子哟,吓得哭了出来,他身边的小厮见状忙抬着自家主子出了厢房,这才撩开衣物一看,居然是一根牙签刺进了主子的命根子 E得急忙找大夫,若主子从此以后不能人道,他们也得不了好。
罗昊朝培烟使了个眼色,培烟就会意的出去了。
后来这座县城的县令很快就被撤职了,糊里糊涂地丢了官.他都不明白得罪了什么人?一向为害乡邻的儿子又不能传宗接代了,把那几个跟随儿子的人审问了一通,听得冷汗涔涔,直道这儿子净惹祸,妻子哭着叫他为儿子讨回公道,他忙骂妻子生了个带衰他的儿子。
汤栉白自是看到罗昊的小动作,就更为怀疑那雍公子究意是什么人?罗昊居然如此维护他?突然电光火石般想明白了某个环节,嘴角勾了起来。
曲清幽看到那闯进来的女子一脸惊吓,脸上又是泪水又是灰尘甚是狼狈,定睛看了看,居然是那个欲给于老头儿银子的小姐?上前掏出帕子递给她。
小姐接过,一脸感激地望着曲清幽”‘多谢公子好意。”多久了,没有人再用这么清澈的眼光看着她,每天面对的客人都是一哥色迷迷的样子。
曲清幽回头朝罗昊道:“我送她出去吧。”
罗昊虽然不欢喜,但仍是点点头,他这娘子就是太心软。
小姐跟着曲清幽出去,寻着一旁拿着乐器的几人,互相又是哭又是安慰地说着话,她又回头福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