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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会要你一整夜。”……
像在呼应他的话,脑海里的话不停回荡,乔皖战栗又惊惶,体内像有把火正从每个感官烧出,却也恼他的多疑和霸道。
他再次吞噬她的唇,温柔又带点粗暴的厮磨深吮,直教她几乎快被彼此的唾液淹没。
“皖皖,我如此的想要你,”他在她唇畔间低语,随又探入轻吮那微颤的粉舌。“想得我自己都难以置信,你说该怎麽办?皖皖……”
“圣渊……我……啊……”当他的唇离开时,她猝然弓起身,因为双腿忽被拉开,昂挺的强悍进入她!
“皖皖……我要你……你可知道我发了疯的只想要你……”他的双臂分别勾住她的膝後,律动的节奏在他的疯狂中点燃。
深深地冲刺,一再贯穿她,伴随著他爆发出的激烈,乔皖失控泣喊。
“我要你只想著我、只看著我,不准再想著其他人……两年的思念几乎逼疯了我……”
像陷入一场战慄的感官风暴,当他不由分说的分开她的双腿,硬挺的灼热由身下缓缓进入时,乔皖惊惶的想推阻,却在他霸势的强拥下感觉到那股贯穿之力。
痛泣的喊叫被他覆上的唇给接纳,当那冲刺的节奏开始时,她只能无助的攀紧他,呻吟的喘息,在结合的躯体中回荡……
一幕幕的激情画面在脑海与身心同时上演,情欲像个狂乱的漩涡,令她沈沦其中,持续激越的冲刺,神智像破成碎片般,意识净是恍然与眩人的晕陶,直到拥抱的手臂传来一阵悸动,一股暖流倾入体内,她神态迷蒙的几乎瘫昏。
“皖皖。”大掌托抱起她的背脊,将她拉起,健臂紧紧圈拥她入怀。“还好吗?”吻著那汗湿喘息的娇颜,他问。
缓缓睁开的瞳,温润而清澈,看著他,微微喘著,却绽出柔柔的笑,有些羞怯却令人娇怜,古圣渊一愣,这是属於“她”以前的笑容。
小手抚上他的面庞,轻轻的道:“有人告诉我,你的心被冰冻到都裂掉了,我好难过,我想将你十八年来被冰冻碎的心拼凑全,为何却像少了一块似的,它失落到哪去了……我找不到呀……”
“皖皖!”古圣渊动容。“告诉我,是谁对你这麽说?”他柔声追问,深怕惊走她这份偶尔跑出的“潜意识”。
她虚渺一笑,偎入他的胸膛。“圣渊……我喜欢敲开冰後摸得到血肉的你,我……喜欢你的温暖,只有你……我想的人始终只有你……”
“皖皖?”古圣渊轻摇,传来她低低的颤吟。
“唔……”悠然转回的神魂意识,才抬首,温热的面庞马上挲摩著她,舔吻她细嫩的脸蛋。
“怎麽了?!”他又啄吻上傻愣的她。
“你……好……可恶!”她喊著,浑身红到艳色透火,发现自己被他抱著,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更发现他的一部分还留在自己体内。
“亲爱的老婆,”他忽然托住她的臀,笑得很邪恶。“那就等著看我有多可恶!”
“呀……”她骇叫,他竟然就这麽起身,吓得乔皖抱紧他的肩颈,也因这奇特的姿势,让两人的结合更加毫无保留。
她哆嗦的埋在他颈窝中,双手搂得更紧,因为体内的炙热更加充实的勃起,像在挑战她脆弱的包容。
“皖皖,你现在可以报复我,只要你放手这麽滑下来,我可能会绝後。”浓浓的嘶哑气息同时在她耳边道。
“你……果然是个没爱心的坏人……”乔皖又羞、又气、又窘,身形娇小的她,此刻实在很像攀树的无尾熊。“到底要我……怎麽样……唔……你……你想……去哪?”
走路的振动传来了更深的摩挲,她咬紧唇,甜蜜的热像由彼此的结合处泛滥出,泽润著此刻的煽情气息。
“现在认输哭喊可还太早,我说过要折磨你一整夜的吧!”
眸瞳乍瞠。“你……不会像以前一样,打算做……一整夜吧厂”
片断的画面中,最後她虚脱力竭,记忆虽飘零,但那种酸痛到虚软的感觉犹存,她可不要再来一次了!
“以前!”古圣渊微讶。“你记起什麽了?”
“……”挂在身上的人儿,沈默的连咕哝声都没。
“原来如此。”想起她之前的怔忡,他倒是清楚了。“太见外了,皖皖,想起了我们之间的情事,难道没让你更热情一点吗?”
他慵懒的调侃却让身上的小熊攀得更紧。
“对了,皖皖。”他边走,拍了一下那圆嫩的俏臀,不理那战栗的一缩。“这回会比上次好点的,这座浴缸拥有先进的SPA按摩功能,应该可以享受和娱乐兼顾!”
“什麽……”她猛然推开他。“你要在……呜……”
她呻吟,古圣渊脸上也痛苦一皱,骤来的动作,让两人都抽息。
“坏孩子,你是……真的要我绝後吗?”他收紧托抱在她臀上的手劲,俊颜也更加绷紧。
“讨厌……讨厌你,你才坏……”乔皖紧埋在他颈窝中挤出泣诉的音,娇躯战战栗栗的,被这种分不清快感还是难受的燥热,搅得骚动不安。
“好,我是最坏的人,那就继续来做更坏的事。对了,上次你两天不能下床,这回来个四、五天,应该可以弥补我长久的相思才对。”
在她花容失色的倒喘声中,古圣渊扬笑的踏上实木阶梯,往流水造型的浴缸走去;对恐吓、逗弄攀在身上的小妻子,他似乎上瘾了。
※※※
连番的激情之後,乔皖倦怠的靠在古圣渊结实的胸膛上,穿著茄色浴衣,屋外,早已明月高挂。
“要吃东西吗?皖皖。”他万般柔情的抚著怀中爱妻,问道。
怀中佳人打开他的手,不吭声的背过他。
“还在闹别扭,我可手下留情了,没真正折磨你一整夜。”
回过头的美目投给他幽怨一瞥,随又不理他。
“刚刚替你洗澡的时候可气力十足。”拚命挣扎,弄得水花四溅。“怎麽现在连话都没力气说吗?”他逗她。
一听到这事,红霞飞上双颊,她羞恼的握紧双拳。“还敢说,你最下流了!”
“更害羞的事都做过了,帮你洗澡有什麽好害羞的。”他啼笑皆非。
“没人像你洗得这麽……色。”
“色?我洗得很仔细。”
“谁要你那麽仔细呀!”她气喊。“尤其洗到人家……那地方还……”把她身下隐私处当花瓣剥,呜,好丢人。
“这不好吗?当时你根本没有力气自己来。”
“住口……你下流……你最色……”她反抗的捂住双耳,一副不再跟他说话的模样。
“好,你说什麽都行,可是你身体刚好,不能不吃东西。”对她难得使性子,古圣渊一叹起身,走到床边开始著衣。
“不饿,我不吃!”
“这种事不准你任性。”他哄著。“想吃什麽,我弄给你。”
“我就是不吃!”她拗起来了。“逼我吃,我就吐给你看。”
“很好。”开始像被溺出来的个性了,可以看得出这两年英浩叔多麽娇宠她。“既然不吃,那再做什麽事好,我倒是挺饿的,不如我继续吃你,吃到早上,你说好吗?”
“……”茄色浴衣的背影明显一震後,才缓缓转回身,小脸犹气鼓著,面对那站在身後,环胸一副等著训她的人,扁著嘴道:“我肚子饿了。”
俊颜满意地点头,倾身凑近她,鼻眼相对地再问:“想吃什麽?”
“虾子和面,青蔬要有起士料理。”她以极不甘愿的凶光射他。
“乖。”他却是忍不住的笑,捏捏她的下巴。“给你嘉奖。”
一条链坠挂到她颈上。
“这是……”乔皖看著垂到双峰间的椭圆坠子,光泽晶莹无瑕。
“钻石坠子。”古圣渊蹲到她眼前,手指勾起双峰中的坠子,凝锁著她,道:“库利南七,它原本就是你的。”
库利南。世上最大的钻石,被切割成四颗大钻和一○一颗小钻……
库利南被切割後……第七颗宝石,已被收购走……
“你想找回库利南七是为了你母亲?”
“库利南七对她而言,意义胜於价值,如能找回多少能安抚母亲不稳的心。”
“你已有这颗宝石的下落了?”
古圣渊看向她,浅灰的瞳转为幽深。“目前还没,但是……”他抚上乔皖的面颊,指背摩挲著那份细腻。“总有一天会找到,我要的东西,没有一样是不到手的。”
锐利的视线,话中有话,回荡在脑海,让沈睡中的娇颜开始辗转不安。
“这只表藏有玄机喔,里面有我送你的礼物,看你找不找得出来,不然就等我从南非回来给你解答。”
像天使一样的女孩,快乐又神秘的把表戴到她手上……是谁?她是谁?
“除了奶妈之外,馨馨也像我的精神支柱,她活泼可爱充满正义感,在家里她一直是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