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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变成一只小猫紧偎在白楠灵怀里。
宋露露嘘吁道:“嘿嘿,你看我是什么眼神,两三个月了竟不知道你白楠灵是一个壮爷们儿。你也真隐藏得好呀,骗得我像傻子一样。”
白楠灵笑道:“不是我隐藏得深,是我不敢嘛,我怕你们七八个女人知道了我是男人,会吃了我。”
宋露露也笑道:“屁话。你现在是我们寝室里的大熊猫,宝贝疙瘩呢。”
白楠灵道:“那可不敢。”
“喂,”宋露露问出了所有女人的共同话题:“我们寝室里其他人都不知道你是男人?”
白楠灵滴溜溜转动两只眼球,宋露露当然看不到,说:“没人知道。”
“我不信。”宋露露嗤之以鼻说:“我看你白楠灵就不象个省油的男人。”
“真的,骗你是王八蛋。”白楠灵用坚定口气道:“有一个女人知道我是男人,我还会半夜三更来找你?别人我都没有看上只看上了你,今晚才找到个机会,要男人没有女人是不行的,憋得浑身冒火。”
宋露露当然不相信白楠灵说的是实话,但心里还是高兴,女人就爱听好话。又想起卫新月和白楠灵太亲近的事以及这几天张君宜似乎也缠上了白楠灵,就问:“卫新月和张君宜也不知道?”
白楠灵道:“不知道,我不敢让她们知道。”
宋露露问:“那为什么让我今夜里知道了你是男人?”
白楠灵笑道:“因为你的浪味让我迷昏了,今晚再也忍不住了。”说完狂动不止,令宋露露魂销欲昏,咬住银牙不让叫出声来。
终于,白岚灵揠旗息鼓了。
宋露露嘿嘿地笑着偎在白岚灵身上。
好久,白楠灵说:“我们冲冲水回去睡吧,现在应该有一两点了。”
宋露露慢慢坐起来,却轻轻将白楠灵搬睡下,然后跨腿骑在他身上,娇柔的手刺激白楠灵的宝贝,白楠灵当然知道宋露露想做什么,一阵屏气提气,那东西就坚挺如枪。宋露露赞了一声“好坚硬——”,骑上去套住便急不可耐地动作起来。
自从宋露露和白楠灵有了那一次的风流快活以后,长时间的孤独寂寞与渴望得到了浇灌,平常虽然性格开朗明媚,但底子里的焉萎总是难以消除,以后的几天明显地不同了,脸色泛光腻滑,如同经过雨露滋润般嫣红似醉。宋露露自己不但感觉精神饱满奋发,连同寝室的其他几个人都感觉到她与往日不同。
半夜澡堂里 (四)
这几天,宋露露老是有事无事找白楠灵套近乎,好像白楠灵随时会从小岛上消失一样不想失去任何在一起的机会,在监狱里遇见真正的男人是千年不遇的天赐良机呀。
卫新月和张君宜本来见面很尴尬的,两人像捉奸一样知道了白楠灵庐山真面目后,见面虽没有说什么都有些不好意思。但现在宋露露有事无事总是缠着白楠灵黏糊,女人特有的感觉告诉她们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不会简单,卫新月和张君宜都在想:难道白楠灵在宋露露身上捞到了便宜?或者宋露露发现了白楠灵是“哥们儿”后而已经与他混在了一起?
早上吃过饭,回到寝室余小平就拿出扑克叫着打升级,李雅琴白楠灵立即响应地爬上铺,因为还少一个人,余小平问吴丽丽王小叶谁个打牌,两人都摇摇头说不打,张君宜接过话说没人打我参加一个,正要脱鞋上铺,宋露露将她拉了拉笑道:“你出去玩我来打。”不等张君宜回话爬上铺在白楠灵对门坐下。张君宜笑骂道:“看你慌的和狗子过不去河似的。”宋露露对张君宜摆摆手道:“出去晒太阳吧,今天的天气好。”
这时,王小叶在门外喊道:“张君宜,你不是说洗衣服吗?现在洗衣服的人少,我们一块去洗。”张君宜走出寝室答道:“一大早懒得动的,我中午再洗。”王小叶也改口说:“我也中午洗,走,找别人闲玩去。”张君宜犹豫一下道:“你去吧,我不想去。”王小叶自个走了。
张君宜站在寝室门口,看到卫新月站在前面的一块大岩石上看太阳,就走了过去。
太阳已经升出几杆子高了,已经由通红变成雪白了,四周的云彩还没有完全褪去红色,但比刚刚日出的时候散开了不少。
张君宜手搭在卫新月肩上试探着问道:“宋露露这两天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乐呵呵的。”
卫新月年轻没有心机,说:“她就是那个性格,快言快语夹不住热屁的人。”
张君宜呵呵笑道:“我看你也快和宋露露成一样的人了。”张君宜本来想和卫新月说说宋露露和白楠灵之间的事,想探问一下宋露露是不是知道了白楠灵是一个男人,要不,怎么近几天她总是和白楠灵黏糊着?但见卫新月压根就没有往哪方面想过,怕说出来受她嘲笑,便闭了嘴转了话题说:“都说公蔓岛上台风暴雨凶猛异常,怎么到现在也没有来过?是不是专家忽悠人不让一些有钱的大老板来打扰我们种植血公蔓?”
卫新月看看张君宜也笑道:“我可不操心这些,捉几个虱子放在头上没事找事挠痒,操心多了老得快。”
张君宜又笑了:“我是担心海潮会不会把我们的这个小岛淹没了,近一段时间大队长老是讲注意台风的事,我心里发慌。”
“我可不怕。”卫新月手在眼前一划,说:“公蔓岛虽小,我们监狱的位置离海面也有二三百米高,台风不也就掀起几十米高的浪吗?如果海浪能淹没整个公蔓岛,岛上还会有这么茂盛的花草?都是瞎操心。”
“想不到你说的还挺在理的。”张君宜看见小操场上十多个女犯们在挣着打乒乓球,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推着卫新月走,说:“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卫新月走了两步却站住道:“人多,我懒得去的,你去吧。”
“总喜欢热闹的今天怎么变文气了?”张君宜笑道:“你不去,我去了。”
其实,卫新月并非没有看出宋露露和白楠灵之间过于亲密,她只是不想谈起而已,卫新月想:白楠灵又在打宋露露的主意?否则两人也不会如此地黏糊,这就是男人骨子里的贱心,卫新月心里对宋露露有了三分妒意。昨天夜里都睡了以后,宋露露突然坐起来对卫新月说要换换铺位睡,卫新月撞她一句道:“我凭什么要和你换?”宋露露骂道:“臭妮子,不换就不换,说话像打枪一样。”卫新月道:“打枪是小事,我如有炸弹还想炸你两炸弹呢。”宋露露道:“好好,我得罪不起你。”钻进被子里睡了。
半夜,白楠灵偷偷把手伸进卫新月的被窝想撩逗她,卫新月还没睡着,狠狠地在白楠灵手背上揪一把,揪得白楠灵差一点叫出来,白楠灵暗暗想:自己和宋露露的好事卫新月并不知道,但她这两天怎么脸色总是阴冷阴冷的?
不但卫新月猜想白楠灵在打宋露露的主意,张君宜更有这样的想法。女人总是多思又多疑的。不过,她们与白楠灵之间又不是谈情说爱交朋友,只是为了自己身体、生理的需要,打发寂寞消解欲望而已,都是女人嘛,为了消遣内心深处的寂寞孤独,想阻止白楠灵与宋露露亲近似乎又没有什么道理,别说现在还不清楚宋露露知道不知道白楠灵的真实身份,就是宋露露知道了白楠灵的真实男人身又能如何?因此,卫新月和张君宜除了对白楠灵发几句脾气,骂他几句外只好都忍了。
然而,卫新月和张君宜又不能彻底的甩开白楠灵,白楠灵毕竟能给她们带来男女之间的绝妙享受和无与伦比的快感,白楠灵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男人,是任何“玩具”都不能比试的,两人对白楠灵的疏远冷淡只是是一种无声的抗议罢了。
半夜澡堂里 (五)
夜里下了一场小雨,天不亮就就大晴了,据说,公蔓岛上下这样短暂又细腻的小雨并不多见。太阳一出来整个岛上立即充满绿色气息,夜雨的润滋下小草小花泽****滴,让人精神舒爽。因为天气晴的好,虽然公蔓岛进入了飓风暴雨期,但一连三天大队长都让女犯们出去自由活动,梅倚晴也怕女犯们圈长了出什么毛病,而被圈惯了的女犯们当然都兴致勃勃,以住室为单位蹦蹦跳跳出了监狱大院。女狱警们也不再站岗,三三两两到全岛走走。女犯们大多都上午出去玩到中午回来,一整上午,监狱大院里显得空寂了。
中午饭刚吃罢就有女犯呼喊别人出去玩,也有叫着去海边洗澡的,不到半个小时监狱大院里安静了下来。
卫新月和张君宜一起拿着塑料盆去澡堂里冲澡,女犯们不爱中午洗澡,澡堂里就她两个人。两人站在挨的喷淋下冲着,哗哗哗的水珠溅得老远。卫新月问张君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