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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更是王同枝的轻吟声让小倩咽下一口唾沫,然后伸长脖子看,这一看让她浑身颤抖发软,王同枝仰躺的草地上,胸口一起一伏,裤子褪在膝弯处,一只手在下身快速地动作着,原来她躲在这里自娱自乐地享受着好事。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是很有道理的,三十四十的女人也正是更具有女人味的年龄,性瘾也最旺盛的时候,女人刚结婚少不了害羞放不开性子做事,随即又有了孩子分担了女人的心性,而一旦到了三十四十的年龄,有了男女干事的经验不说,孩子也大了,可以专心做那事了。人们常说瘦男人胖女人干那事最有瘾,王同枝三十多岁,与余小平一样体胖,又正是性瘾十足的年龄,再加上长期的在荒岛上受不到男人的爱抚,又没用什么娱乐可消遣寂寞,因为心眼小与其他的女人也不太合得来,可谈心说笑的人少,也就只有自娱自乐排遣寂寞了。
小倩和王同枝在同一个环境里,也是结过婚的女人,看着看着浑身也渐渐地酥软起来,双腿直往下瘫,慢慢地也想喘想叫了,不过,做男女那种事也得有激燥情,小倩毕竟和王同枝常发生口角,也就忍住了,心里暗骂王同枝几声贱女人,当一副真实的“碟子”看起来。
几分钟后,王同枝终于享受罢自娱自乐的快感,直直地仰面躺着,右手盖在下身那地方,高高的胸一起一伏很有节奏感。
又过了几分钟,王同枝狠狠地出一口大气,盖在下身的手慢慢地拿开。
随着王同枝的手拿开,又让盯住她偷看的小倩心里一怔:王同枝手里拿着的竟是男人的那一挂孽东西。
王同枝把男人的拿一挂孽东西放在一边,垫起屁股提起裤子,然后坐了起来。
小倩看见那一挂男人的东西,心里就恼了,情绪也就冲动起来,控不住自己地一步跨出来骂道:“好你个贱女人,竟偷拿了这东西躲在这里享受,你羞耻不羞耻,要脸不要脸呀?”
王同枝被吓了一大跳,急忙扣上裤子抓起地上的那一挂男人的东西放进衣兜里,四下望望见只有小倩一个人时,才稍微稳定了情绪回骂道:“你敢骂我,小浪女人才不要脸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事,这个东西,”王同枝拍拍衣兜,“不就是你个贱货的吗?还骂我,你才最贱呢。”
小倩听王同枝这样一骂,心里立即又有些后悔了:这样的事怎么能当面对质呢?事情闹小闹大堆两人都不是光彩的事,都怨自己看不惯王同枝这个贱女人。但两人现在已经当面对质了,也就不能示弱了。因此说:“是我的东西又怎样?你偷拿了我的东西做贱事,还挺有理呀?”
王同枝也不示弱:“我干贱事?你自己干的就不是贱事了?你当我不知道,那天夜里你偷偷爬起来去洗澡,在洗澡间偷偷的自己干,我懒得说破你的。”
小倩忽然想起来,也有好几天时间了,自己夜里怎么也睡不着,越睡不着越想与男人干那种事,本想偷偷用自己藏起来的男人的那一挂东西解解瘾,可是睡在身边的习红也翻来翻去睡不着,怕她发生,就起来装作去洗澡在洗澡间过了一番瘾,不想被王同枝看见了,自己当时竟没有发觉。
小倩几步跨到王同枝身边道:“把东西给我。”
王同枝却说:“谁拿你的东西了?”
小倩瞪着王同枝道:“不给我,我?****鋈ィ萌嘤锏娜硕贾滥愀黾醺闪耸裁词隆!?
王同枝嘿嘿冷笑说:“我不怕你说出去,我的脸皮厚。但这东西是你的,你看别人讥笑耻骂谁。”
小倩不管这些,伸手去掏王同枝的衣兜,王同枝扭动身子不让她掏,但小倩硬缠住不放,王同枝怕别人来了知道了内情,掏出来狠狠地甩扔了。
这一片地方杂草丛生,岩石满地,扔出去的东西想再找到很难。小倩见她把东西扔了,就和她打了起来。但不知道为什么,王同枝只招架并不怎么还手,大约也担心把事情弄大,毕竟是丢人的事情,说:“我怒喝你一般见识。”抬脚就走。
小倩依然不依,两人就拉拉扯扯下坡来。
不远处的孙清艳她们见小倩和王同枝吵打起来,也都走来劝架,但她们两人又都不敢说出实情,小倩只提让王同枝拿了自己的东西,也不敢说出到底是啥东西,而王同枝就是不承认,一直到卫新月来。
然而,那一挂男人的东西真是小倩的?
那一挂男人的东西当然不是小倩的。全公蔓岛也只有已经去世三个多月的张芳曾给卫新月当玩具的那一个。
王同枝偷拿小倩的,但这东西又怎么到了小倩手里?
那天下午,女犯们休息,小倩无事来到卫新月寝室里打牌,正坐在她床铺的位置,手无意中按到枕头旁感觉有什么东西硬硬的软软的,便撩开被子看到了那个东西,小倩比卫新月大五六岁,结婚三四年了,知道那是啥东西,她家旁边就有一家“夫妻用品”店,和老板娘很熟,也常在店门口与老板娘打麻将,但在卫新月床铺上看到这东西感觉奇怪,卫新月怎么会有这东西?她平时也不像是那种淫浪的人,而且她还没有结婚呢,怎么有这东西?又是怎么带到这座荒岛的?想了一会才想到,卫新月寝室里的几个女人常说起她的“玩具”,而且知道这玩具是已经死了的张芳给她的,估计就是这东西。不知道是好奇还是有意,小倩就偷偷地塞进自己的衣兜里。
以前,卫新月还不知道白楠灵是真正的男人的时候,每天无聊得发慌时常拿出来摆弄一番,“玩具”上的电池早就没有电扔掉了。后来知道了白楠灵是真正的男人后,再也没有拿出来玩过,别说卫新月不是那种三十四十的虎狼女人,就是的现在有白楠灵在业用不着“玩具”了——假的哪能同有血有肉的感情充沛的真正的男人相比?因此一直没有发现“玩具”丢了,再说,就是知道“玩具”丢了也不会猜到小倩头上,因为来寝室打牌侃闲话的人多着呢。
卫新月和小倩一起往监狱大院走,卫新月问小倩王同枝偷拿了她什么东西,小倩只说的不值钱的小东西,卫新月也就不再问了。
验证是男是女 (十九)
回到监狱大院,离大队长梅倚晴规定回来的时间还有个把小时,卫新月和小倩都懒得回寝室的,见小操场上几个女犯在打乒乓球,走过去坐在旁边石条上看。
看了几分钟,卫新月手痒痒,问小倩打不打球,小倩不会打乒乓球,摇摇头,卫新月硬是从一女犯手里赖过球拍打了起来。
快晌午的太阳晒得人软绵绵的,小倩坐在那两手托住下巴看,因为不会打球也就没有兴趣,看着看着便走神了,想起偷拿走卫新月的“玩具”的事。
偷拿了卫新月的“玩具”,小倩当时并没有什么感觉,只顾打牌打到晚饭的哨子响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几个人慌忙散了排队去吃饭。
吃过晚饭洗过澡,又是一段寂寞难熬的时间,没电没灯,监狱大院里黑洞洞的如同地狱一般;没有月亮,天气有点阴,但仍然可以寻到几颗星星。因为没有月亮,天一黑透,散坐监狱大院里的女犯们都回到各自的寝室睡了,不睡的就侃南侃北云缠雾绕一通,寝室里不时飞出嬉笑声。
小倩本和习红坐在寝室前的一块岩石旁的草地上,天黑后习红见别人都回去了也起身拉小倩走,小倩说自己美一丁星睡意坐一会再回去。
习红走后,小倩伸手把身边的一棵什么草拔掉枕在头下,仰面直挺挺地躺着,慢慢地寻找天上云与云之间的星星,当找到第十七颗星星的时候无意中摸到兜里的“玩具”,掏出来摸着摆弄了一番,那东西光光的,软软的很是逼真,小倩想:这“玩具”好粗好大,真不敢想女人能用,暗暗一笑,自己男人的那东西比这“玩具”小多了,难怪每次只能十几分钟,有时自己刚来劲男人就完事了,恨得自己常揪得男人直咧嘴。小倩想,真的越粗越大女人越喜欢?若不是这样,为什么电视以及网络上这样的广告满屏乱飞?但不知道有人信不。这“玩具”也肯定是女人用的,也肯定有女人用;“玩具”好像同安全套一样也分1、2、3三种型号,自己在家门口的店里也见过这种型号的“玩具”,是1号型的吧。
小倩想着玩着,不由得感觉心里身上燥燥,心里痒痒的,仿佛有一种酸麻的感觉在身上流动,随即一种难言难形容的渴望充满每一条神经,忍不住松开裤带褪下裤子,试着去用“玩具”。
几番“试验”,“玩具”终于如愿以偿地到了它该到的位置,但有些胀疼胀沉,小倩想:大概是因为多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