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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里的声音立即消失了。随着郁天宇的两声轻轻咳嗽,郁天宇把门开了一条缝挤出身子似的,又随手将门关上,有几分惊疑地说:“你怎么来啦?怎么不先打一个电话?”
我笑道:“我们是老同学嘛,想来就来啦。”
郁天宇回头悄悄瞟一眼套房的门,大约是怕我知道他与一个女人的事。我连忙说:“别介意,我刚才听到了,我可不能有意的啊。”
郁天宇愣神的时候,套房的门开了,走出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娇艳的姑娘,她踢拉着拖鞋,侧身依在门框上;她下穿黑色半步裙,上身只戴着淡黄的乳罩,两手捏着粉拳各放在腰间,大拇指插在裤带款里,一副挑衅的神态对我道:“呵,还是一位漂亮的小姐呢。是误闯进来的,还是有意来搅我们的好事?”
郁天宇瞪她一眼道:“没有你说的话。”
“什么没有我说的话?”娇艳姑娘有几分不依不挠道:“天宇,她是什么人,还不把她撵出去?把我的好心情也搅了。”
郁天宇猛地转过身将娇艳姑娘推进房,然后关了门并掏出钥匙从外面反锁了。娇艳姑娘在房里立即叫道:“郁天宇,你快把门开开,不然我可不饶你。”
郁天宇叫道:“再乱叫我就把你从窗子上仍出去。”又对解释道:“叶子,你听我……”
我向郁天宇摆摆手制止了他说话,走出办公室。郁天宇也跟着走出来,并关上办公室的门。我回身对郁天宇道:“天宇,你知道我今天来做什么吗?我是想你说明,我不适合你;当然,你也不适合我。作为老同学,我是真心对你说的:别把感情用在我这里了,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郁天宇问:“就因为你刚才见到的事?”
“不是。”我认真地说:“我今天来就是向你说明我的意思的,而且是我慎重考虑好的。”
“可我是……”
“你也别说了。”我打断郁天宇的话:“如果我们之间可以的话,我们在大学时就谈谈到一起了,不会到现在再来努力。”
“我承认,我在谈女朋友方面是随便些,那其实大都是工作需要或逢场作戏而已,这决不是借口,但对你……”
我再次打断郁天宇的话:“天宇,我再次郑重说一次,无论我们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有结果,你还是认真调整好思路吧。以后也不要再提起了。当然,作为老同学,决不影响我们以后的交往,而且可以是最好的朋友。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们啦。”
“叶子,话怎么讲得这样绝对?”郁天宇皱皱眉头道:“可我心里总是不服气,也不甘心啊。”
“你别的不要想,先想想我现在说的话吧。”说完我就下楼去。在楼下,我又对郁天宇挥挥手讥嘲道:“祝贺你玩得高兴。”
李叶子继续说:“后来郁天宇又天天来哀求,我被他缠不过也就同意和他再继续谈下去,但让他必须和那个女秘书断绝来往,而且还必须辞退她,郁天宇也同意了。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其他原因,女秘书就向他要二十万元钱,说是自己的青春损失。郁天宇却没同意。
那女子虽没有结婚却绝对的泼妇,就把怒气撒在我身上,隔不几天来找我辱骂。因为我没有结婚一般见识,都忍了。
有一天,那女子又来到超市打骂,我忍不住回骂了她,她泼妇一样扑向我,我们两人就打在一起。
那女子太泼了,我还真打不过她,他骑在我身上要扇她耳光,为了不吃亏,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狠劲拉向自己的胸前,好让她没有机会扇自己耳光,但没有想到的是,她竟一口咬住我的一只乳,死活就是不松口,疼得我真想一口吞吃她。
也许该她命亡,我身边正好放着几块砖头,是几个小孩子不知道从哪儿搬来玩的,我伸手抓住一块砖头,狠狠地在她头上砸了几下,没想到这几下让她当场丧命。等120来时,她已经没心跳了。
我当时也吓坏了,忙给郁天宇打去电话,郁天宇也是吃惊不小,忙赶来安慰说服我之后,便陪我去公安局自首。
结果被法院判了有期徒刑15年。
宋菲菲叹道:“乖乖,那女人如果不是咬住了这里,而是一口咬住了乳子头,你的这只美丽又迷男人的好东西岂不废了?”
“一点不错。”李叶子道:“我事后也是这样想的,即害怕又庆幸呢。”
宋菲菲又问:“出事后,你那不是男人的男人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后悔的表现?”
“还不错,从前到后都在操心。我被押往这个岛上的前一天还看过我,说一定等我出去和我结婚。他人是没什么可说的,不知道是不是说的真心话。”
“一个女人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就是幸福。年龄大些好,心细,会心疼女人。”
李叶子笑了笑:“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又叹道:“可惜我要在这里劳动改造十好几年,男人会等得了吗,会熬得住吗?说不定出去后人家又已经结婚了呢。”
宋菲菲道:“你说的也有可能。但更有可能的是,你出去后,人家正等着你呢。”
“不说我的事了。”李叶子问:“宋姐,你是怎么进来的?”
“有人说幸福的家庭是相同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我和你差不多,也有一条命案。不同的是你杀的是一个女人,我弄死的则是一个男人。”宋菲菲长叹道:“人生就是这样不幸而又难以预料,谁会预料到我们这一辈子竟做了杀人犯?谁又知道我们会在这里相遇?”
“就是。都是老天爷安排好的,我们谁也躲不过。”
“我和我的男人做了几年生意后,攒了一些钱在一个市场里买了一间门面房,做百货批发零售生意。”宋菲菲讲起自己入狱的经过,“可是,生意做了不到五年,政府部门要拆迁市场重建,说是现在的市场规格太低,不适应于城市发展,便卖给了一房地产商开发。房地产开发商补偿的标准是:凡是有门面房的给一套一百平米的住房,若要现金侧是三十万。我们当然不同意,如果市场不重建,我的门面房可卖五十万。”
“你就不搬家,成了钉子户对吧?”
“真聪明。”宋菲菲继续说:“我们对抗了半年,城管带人来要强拆了。按理强拆应该是房地产开发商,不知道为什么是城管。我们当然不愿意,几个城管局的人就进店里强行把货物往他们的车上搬,说是妨碍公务,要暂扣货物。我们怎么会让他们把货物拉走?店里的货物一拉走,房子就立即被推倒了,而且拉走的货物再想要回来是很不容易的,更不要说还有一顶妨碍公务的帽子扣在头上?我一气之下,见桌子上有一把水果刀和一根木棍,木棍是我准备做一根擀面棍的,杨槐树的,很实硬的一种树。”
“你就一手拿刀一手握木棍杀了过去?”
“我本是抓起水果刀的,却丢下了,刀毕竟是凶器嘛。我抓起了一根木棍,看见一个城管正抱着一个纸箱子往外走,冲过去在他的头上就一棍。”
“一棍就把那个城管打死了?”
李叶子问道:“一棍就把那个城管打死了?”
“是啊。”宋菲菲叹道:“不知道是他的命贱还是我的手重,那人打趴下后被他们送到医院竟死了。现在想起了又好笑又疑惑。”
“阎王爷要他三更死,谁也不敢留他到五更。那男人也是命中注定阳寿短。”停了停,李雅琴问:“你也是自首了是吧?啊。与我差不多。”
“是差不多。本是要判死刑的。”宋菲菲说:“当然也是请了律师,律师说城管不是司法部门,没有强行进入居民家里并强行搬走财物的权利,虽然是在执行公务,但强行入室并搬扣财物是违法的,是违法入室行为。再加上也老公私下送了一些礼打点一番,才被判了一个死缓,否则,是死刑无疑的了。”
“现在就是这样的社会,有权有钱就能减刑。”宋菲菲感叹说。
“一点也不错。”李叶子随年轻也感叹说:“我的事郁天宇上下活动了,咱一个小老百姓有什么能耐?我估计最低也要判个死缓。郁天宇还算有点良心,他家也有钱,若是别的男人早就躲得无影无踪了。我们有没有结婚。”
宋菲菲和李叶子正在互相谈各自的事。吴诗雅她们几个人也往岸边走来。卫新园老远就叫道:“宋姐,李姐,你们两个在谈情说爱呀,那么认真?”
李叶子和宋菲菲头枕沙子躺在水里诉说各自入牢的经历,都感叹嘘嘘。真是人生如戏啊,一时的冲动成了自由与不自由的分界线,让本来一辈子也不可能相识的人走到了一起。
这时,吴诗雅她们也都向岸边走来,卫新园老远就叫道:“李姐宋姐,你们两个在一起搞恋爱